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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非’得手。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秦夙担心的看着她,殷殷关切之心全部写在了眼底。
雪颜的心中一暖,温声道:“我没事,他伤不到我的。”
石平和王明两个人拉起‘严非’后,‘严非’的脸已经面如死灰,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已经大势已去。
“我问你,太子和薛姑娘两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严非威严的喝问‘严非’。
“我怎么会知道?”‘严非’翻了一个白眼,狡猾一笑:“不过,如果你们把我放了的话,或许,我就能想到他们在哪里了。”
雪颜不慌不忙的打断了‘严非’的企图。
“太子周季和薛宁儿两个逃走,也只是临时起义,他……”雪颜凉凉的扫了一眼‘严非’,嘲讽的道:“只是一个小喽罗而已,又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们在哪里?”
“你!”‘严非’愤然咬牙:“但是,我知道他们可能会在什么地方,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就会告诉你们。”
他依然想用这一点来要挟众人。
不过,他想错了,他根本就要挟不到任何人。
严非沉下脸:“既然如此,就让你也尝尝被关地下的滋味,什么时候说实话了,什么时候来跟我谈。”
“你要关我?”‘严非’大声反驳:“你要是关了我,你永远也得不到你想知道的事。”
严非冷笑:“既然如此,那就让你跟你的秘密,永远埋在地下,也可以!”
‘严非’惊吓的浑身发抖,而严非的意已决,他没有半分转寰的余地。
他咬紧牙关,还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咽了下去。
他为周季和薛宁儿做了那么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一定会来救他的,一定会的!他的心里这样希冀着。
只要他暂时还活着,那就还有希望。
看着‘严非’被带了下去,严凤高兴的道:“太好了,你终于拿回了我们严家,我终于不用再看他的脸色了。”
严非温柔的摸摸她的头,此时八斗从门外进来,看着‘严非’被带下去的模样,激动的上前来,眼睛里泪花打转,扑通朝严非跪了下去。
“城主,您终于回来了。”
严凤嫌弃的冷哼了一声道:“你这个叛徒,以前总帮着那个假货,现在好意思来见我爹!”
八斗的声音里带着哭呛:“城主,属下从您失踪的那天起,就一直在寻找您的下落,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属下只得跟从假城主,借以打听城主您的下落,可是,十年过去了,属下一直没有头绪。”
雪颜眯眼盯着八斗:“我在地下密室里,曾经看到你带人烧了地下密室。”
八斗不慌不忙的解释道:“那是薛姑娘所属密教的地方,奴才突然接到城主的命令,要奴才烧了那密室,但是……奴才在焚烧那里之前,已经把里面所有的资料转移了。”
“转移了?”雪颜皱眉。
“对!”八斗点头:“另外,奴才在密室里,曾经见过一本书,书上画着您颈子上那块玉佩的形状,其中有些资料,奴才想,还是给您的好。”
雪颜略略惊讶。
八斗这样说,就应当是指血族的资料。
怪不得八斗曾经盯着她胸前的玉佩瞧,原来……是认出了她的玉佩,所以才会盯着瞧,她曾有一次故意问八斗是不是知道血族,八斗也刻意回避了她,应当也是这个原因。
严非感叹的扶起八斗:“八斗,从咱们认识起,你就一直对我忠心,我相信你是不会背叛我的。”
“城主!”八斗感动的老泪纵横:“奴才以后一定会继续尽心的效忠城主大人!”
“爹,你就这样原谅他,太便宜他了吧?”严凤嗔怒的摇着严非的手臂,对严非的宽宏大肚表示不满。
“凤儿。”严非严肃的提醒严凤:“得饶人处且饶人,看事情不能看表面,不要无理取闹。”
“知道了,爹!”严凤嘟着嘴答应。
严非满意的松了口气,旋即感激的向秦夙等人拱手道:“多谢曜王陛下和雪阁主的鼎力相助,严某再一次感谢你们。”
“城主客气了。”
“各位可以继续安心住下,至于安全问题,严某会增派守卫,一定会保护你们的安全。”
经过了一晚上的折腾,雪颜早就已经疲惫不堪,再加上昨天晚上还动过胎气,此时更是疲倦,她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身子摇晃了一下。
秦夙立刻发现了这一点,一把将雪颜拦腰抱起,严肃着脸丢下一句:“我们先回去休息了,相信城主还有很多事情要心,我们就不打扰了。”
“曜王陛下慢走!”
雪颜因为被秦夙抱在怀里心有不满,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你快放我下来。”雪颜羞恼的提醒秦夙,他这样也太孟浪了,其他人该怎么想她?“他们全部都看到了。”
“他们想看就看,我们又管不住他们的眼睛。”
“这样影响不好。”
“我们两个是夫妻,有什么影响不好的?”
雪颜恨不得拿手堵住他的嘴,可是他的话已经出手,她想挡也来不及。
“谁跟你是夫妻了?”雪颜绯红着脸看着身后的人。
石平、王明两个已经在低头了,零更是自觉的跃上了屋顶,表演他的强项:消失。
他们一个个装路人,可是,耳朵却是一个比一个尖,他们全部都听到了好不好?
“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难道……你还想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不成?”秦夙危险的眯眼,字字透着威胁:“不过,那个男人得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才行!”
雪颜没想过再找一个男人,她不是那种为了给孩子一个父亲,就必须要找一个不爱的人过一生的人,那样,对她对孩子还有对其他的男人,都不公平。
秦夙这么一说,倒是与她所想相同,但是,她是不会告诉他的。
“暴君。”她小声的嘟囔着。
她是真的困了,说罢,她的意识已经在梦境的边缘徘徊,头沉沉的枕在他的手臂上。
秦夙还想说什么,手臂上传来的重量,使的他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低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雪颜,此时她的双眼紧闭,鼻息轻轻,呼吸平稳,已经去会她的周公了。
看着她沉睡的容颜,秦夙望着她的目光柔和而*溺。
月光温柔的洒在她的脸上,她本就白希的脸颊,在月光的映照下,白希的几乎透明,如同瓷娃娃一般脆弱,一碰就会碎。
秦夙珍惜的抱着她,稍稍用力又不敢太过用力,深怕会伤了她。
抱着她,她的的腹中有他们的孩子,他已经感觉自己抱住了全世界,这样的美好,他不想有任何东西来破坏。
他低头,轻轻的在雪颜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颜儿,好梦。”
睡梦中的雪颜,似乎听到了秦夙的祝福,嘴角微微勾起愉悦的弧度,她在梦里,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迎风奔跑着,确实是个好梦。
※
雪颜的美梦被一阵鞭炮声惊醒,迷迷糊糊的掀开眼帘,入目是刺眼的阳光。
她皱眉向窗外看去,窗子紧闭,阳光从白色的窗纸透进屋内,那刺眼的光亮,就是从那里传来,阳光烘的屋内暖暖的,看情况,现在已经是白天了。
依稀记得,她是躺在秦夙臂弯里的,这一醒来,就变成白天了,而且……她现在躺的这个地方,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自己的房间,倒像是……秦夙的房间!!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依然不停的轰炸着,震的整个房子都有些震颤。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怎么会突然放起鞭炮来了?
正当她疑惑着,门‘吱呀’一声开了,雪冰那毛绒绒的庞大身子,从门缝钻了进来,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雪颜的*边。
“这么响的鞭炮声,我猜着你会醒过来,你果然醒了!”雪冰抖了抖身上的毛,抖掉了几片鞭炮的碎屑。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午时已经过了。”
午时,她睡了这么久了。
揉了揉酸涩发涨的太阳穴,她沉吟了一声,纤指指向窗外:“今天是什么节日,外面怎么在放炮?”
“这是堡里的人,在庆祝城主归来,特地给城主庆贺所放的。”雪冰解释。
“对哦,严城主已经重新回归了,对了……”雪颜担心的问了一句:“有没有找到周季和薛宁儿他们?”
雪冰摇摇头,身子轻轻一跃,身子舒服的趴在被子上:“暂时还没有。”
雪颜嫌弃的将雪冰从被子上推开:“唉呀,你身上那么脏,快下去!”
“你嫌我脏?”雪冰哼了一声,她站了起来,用力对着雪颜抖着身上的毛:“我让你嫌我脏,让你嫌我脏!”
雪颜好笑的推了推雪冰:“我肚子里有孩子,有你这么做姑奶奶的吗?你呛着我,可就是在呛你的侄孙。”
听到孩子两个字,雪冰果然停下了动作,乖乖的趴了下来。
“秦夙已经下令,只要找到周季他们,就格杀勿论。”
“什么?”雪颜惊的身子一颤:“杀了周季?他现在人在哪里?”
“听着这阵鞭炮声,我想他也快来了。”雪冰担心的看着她:“雪颜,你当真还要护着周季吗?”
“我现在……没有选择!”雪颜咬牙道。
她不想护着周季,她比任何人都想杀了他,多少次午夜梦回之时,她在梦里都恨的咬他的骨头。
可是……他却不能死。
“你不是说定国珠的附近可能会有解除血毒的办法吗?”
“但是,那个也只是可能,在没有万全的办法之前,他不能死!”雪颜沉下脸道,所以,周季现在只能活着,必须活着!
“你就是想保他也没用,现在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只要他还活着,他一定来找我。”雪颜不慌不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