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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口气,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济爷一听,脸色就变了:“那个穿红袍的不是人……是不祥的东西,叫喜丧!”
原来那种东西,是横死在丧事上的人化成的,邪的很,专门要在丧事上给自己找替身,所以人家的丧事,就是他的喜事,李国庆媳妇就是被那种东西当成替身拉走了,而李国庆媳妇之所以过来喊我,是想着让我当她的替身!
我一听心里一阵后怕:“要不是您那会拉了我一把,我可能已经出去了!”
“你说啥梦话?”济爷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拉你了?”
我一愣,那只拉住我的手不是济爷的,会是谁的?
“这种灾祸,都他妈的是女尸离地引来的,”济爷倒是没留心我这句话,只瞪着七舅爷的棺材:“老七这个小王八蛋,什么财也敢发,这下也他妈的安生了。”
我想起来济爷以前说过的话:“您不是说大姑娘嘴里放了翡翠核桃就没事了吗,七舅爷咋还是被缠上了?他到底发的啥财?”
我记得他账本上写的是红肉白肉。
济爷叹了口气:“红肉就是配冥婚的女尸,白肉是男尸。”
卧槽,闹半天他的生意是倒卖尸体配冥婚?这确实暴利,我记得村里有个给早夭儿子配过冥婚的,为了个女尸花了十五万!
难怪之前那个遮遮掩掩的亲戚,说七舅爷发的是邪财!
原来是李国庆那天见到了大姑娘,将事情说给了他媳妇,他媳妇又透露给了以此发财的七舅爷,七舅爷知道大姑娘没主,就把她当成个便宜偷回家想卖了,才犯了外人不能动她的忌讳,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老七贪财,偷尸不说,还拿走了翡翠核桃,搞得阴气外泄送了命,我料定她会再来找你,才让你藏在你老七这灵棚里,”济爷说道:“他的新死煞护着你,别的东西进不来,没成想误打误撞倒是帮你挡了喜丧,也是你命大。”
说到灵棚我不禁打了个冷战,赶紧把灵棚里的事情也讲了一遍,这下轮到济爷撒愣了:“你肉眼凡胎,按说看不见老七回灵啊……”
说着,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一拍大腿:“这可坏了,我本来以为只是你拿了她的东西,还想着设法还回去就行了,没成想她那有了你的回礼,你俩的阴婚怕是已经礼成了!”
“回礼?”我莫名其妙:“我没啥回礼啊!”
“傻王八蛋,”济爷一个爆栗敲在了我头上:“你搬她那天我说了,一不能拿她东西,二不能掉你东西,肯定你身上有东西掉进去了!”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想起来了靠近肚子的那颗扣子!难道那天她那只手,是摸下了我的扣子?
“不行了不行了,”济爷跟个鹌鹑似得满地绕圈子:“桩桩件件的忌讳犯了个遍,真他妈要大祸临头了……”
“那现在咋办?咱们是不是应该快把大姑娘找回来?”我一听也紧张了起来,赶忙指着灵堂旁边的空地:“我测出来她应该还在那!”
“这就不单单只是把她找回来那么简单了。”这个时候,远远的传来了鸡叫声,济爷一把将我拽起来:“王八上案板,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你跟我过来。”
说着就把我往外拉,指着那块空地:“弄开。”
我本来还纳闷这空地怎么弄开,可仔细一看,原来这里根本不是空地,而是被土盖上的地窖口!
七舅爷还真会掩人耳目,我打开了地窖口,没点心理准备的就看见了大姑娘那张沉睡般绝美的脸。
我心头猛然一颤,像通了电一样麻酥酥的,忽然发现,我特么的居然一直在想她!坏了,没准我也被她迷了心窍了……
“趁着日头还没出来,你先自己把她给搬回到门脸里去,我去给你找点东西,”济爷说道:“记住,现在她嘴里没了翡翠核桃,千万别碰上生人,要不惊起诈尸,老七的下场你也看见了。”
我一听,赶紧把大姑娘背在了身上,奔着门脸就走。
众所周知,背人需要俩手托着人的腿根,大姑娘身体的重量压下来,浑圆挺翘的t部正陷入到我手里,我一颗心砰砰的就跳了起来,说也巧,见她没几面,她身上不能被人触碰的地方都被我碰了个遍。
加上她两手从我双肩垂下来,我后背也结结实实的压上了两团柔软,虽然凉是凉的,可我那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里的火不受控制的就给勾的蠢蠢欲动。
她要是真能成为我媳妇多好,可惜……
“快点,要不一会叔伯肯定得骂咱们!”没成刚出灵堂没几步,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早知道不熬夜斗地主了,差点起不来!”
卧槽,济爷嘱咐了不能见生人,谁知道正撞上逃守夜的几个小辈赶在天亮之前回灵棚!
我这运气也真特么的是日了狗,回头一看,只见那几个小辈正从一条小路上抄近赶过来,眼看就瞧见我了,我赶紧往四处一找,看见个柴禾垛,背着大姑娘就钻进去了。
刚钻进去,我就听见那几个小辈从柴禾垛旁边走过来,还没等松口气,忽然有个小辈说道:“我闹肚子,你们在这等会,正好拉完了拿柴禾盖上。”
我一颗心立刻就揪起来了,在死人面前排泄这是大忌,很容易犯尸气!
与此同时,一股恶臭已经从柴禾垛的缝隙里透了进来,我心里叫苦不迭,真想一脚把那个小辈给踹开,没成想我还没动,大姑娘搭在了我胸前的手忽然动了一下!
我只觉得浑身的汗毛,一下子全竖起来了!
第8章 结阴亲()
济爷教过我,生人气会通过尸体的九窍惊动尸气,所以前人为了防止诈尸,才会发明出九窍塞等殉葬物,以封尸气,眼看大姑娘要被惊动起来,我非得封住了她不可!
可是我特么的现在除了一堆柴禾什么也没有,拿什么封她?
恶臭是通过口鼻来犯,我也没有第二个翡翠核桃了啊……对了,我冷不丁想起来,童男子不是有一腔纯阳气吗?我要是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渡气,没准能管用!
这个时候,恶臭越来越浓,我感觉到背上本来安安静静的大姑娘,动作的幅度更大了!
济爷说得好,王八上案板,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我闭上眼睛,心一横就对上了大姑娘的红唇!
凉……阴凉阴凉的,跟腊月的冰一样!可是唇瓣却异常柔软水嫩,像是人家给济爷送来的樱桃,还带着一种微微发甜的滋味。
而一碰上她的唇,她也真的倏然停止了动作,像是愣住了一样。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有恐惧,可是也有难以言说的兴奋,两种强烈的意识撞击着,脑子直发昏!
不好,渡阳气的时间不能太长,否则的话阴盛阳衰,我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想到这里我赶紧离开了大姑娘的红唇,可是恍惚之间,却觉得她像是对我有点恋恋不舍,竟然噙了一下我的唇瓣才松开!
卧槽,我一颗心砰砰直跳,刚才那是幻觉,还是真的?
这个时候,小辈们的脚步声已经远去了,我先探出头看了看,确定外面没人,才赶紧把重新安静下来的大姑娘给背出来,奔着门脸就跑。
听着晨风从我耳朵旁边吹过,我自己也不明白,心里的这种紧张,到底是害怕,还是兴奋。
等到了门脸,发现济爷反而先我一步已经回来了,直骂我磨蹭,指挥我把大姑娘搁在了堂屋的灵床上,又翻箱倒柜找了一套衣服丢给我:“给她换上。”
我结果一看,居然是一件凤冠霞帔的新娘衣服,心里猜出了几分:“干啥要给她换这个?”
济爷不耐烦,先拉上了帘子出去了:“换了再说。”
我转头望着刚背回来的大姑娘,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觉得嗓子眼直发干,大姑娘曲线玲珑的就横陈在我面前,既然要换衣服,也只能帮她先脱掉那件吊带睡衣了,我小心翼翼的想把睡衣拉下来,却没想到大姑娘毕竟死了有段时间,那睡衣质地已经糟朽,居然一下被我扯开了,露出了大姑娘整个光润的身体!
该挺拔的挺拔,该纤细的纤细,真……美!
我就算有心理准备,也一下看愣了,因为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脸上滚滚的发了烧,想起了初次相遇的触感,还有那个关于她的春梦,下腹也瞬间有点异样。
不对,这哪儿是起邪念的时候,我赶紧逼自己清醒清醒,提起了那身新娘服,顺着她柔腻的肌肤套上了,手指在她身上滑过,虽然强迫自己别乱想,可心里还是直扑腾。
好不容易穿上了新娘服,她虽然还是双眼紧闭,可在一片大红下映衬的更加美艳逼人,我忍不住看迷了,如果今天真能是我和她的婚礼,那该多好……
“千树,你好了没?”济爷在帘子外面催促道:“眼珠子掉啦?”
我反应过来,脸烧的跟被马蜂蜇了一样,赶紧从帘子下钻出去:“好了,您快告诉我,给她穿这个到底是不是要跟我……”
“没错,你小子还算机灵,”济爷答道:“我早先也说了,因为扣子和项链,你们俩的阴婚礼已经成了,就好比收了聘礼回了嫁妆,婚事板上钉钉,悔婚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一定得跟她举行婚礼,让她尽快入土为安,不然的话,像喜丧那样的祸患,还会源源不断的被她招来。”
我想起了那个咧着嘴笑的红袍人,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是转念一想,结阴亲,是要合葬的!
“不是真让你死!是你先跟她行礼,我再瞒过她,捐个替身替你,”济爷说道:“如果事情顺利,她就能继续做地娘娘了。”
“地娘娘?”我忙问道:“这是啥?”
济爷一愣,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岔开了话题,指示我去买鞭炮,再冲洗一张跟我本人一样大的立板照片。
地娘娘这三个字怕是大姑娘来历的关键,正好卖鞭炮的也都是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