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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SIA的吧?”
“我是为了什么,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得到天权帐对你有什么意义吗?”伊臣柔声问,又说,“沈副堂主,我想这些年卫家待你不薄,天玄会也很需要你。假如你离开天玄会的话,不管是去别处还是自立门户,恐怕都不会得到现在这样的权势。要是你真的对掌权老大有哪里不满意,完全可以说出来,卫家人不是不讲理,你不需要用背叛倒戈这些低劣的方式来发泄,你认为呢?”
他是一个讲究物尽其用的人,虽然沈夜离的许多所作所为都令他不齿,他还是想尽力挽回一些局面。沈夜离确实有他的才华和能力,因此在一定程度之内,伊臣可以原谅他的一些罪行,就像之前对待张松那样。
然而,沈夜离却不屑地笑了起来:“谢谢你的劝慰,这说明我在天玄会里还有利用价值,这让我感到十分荣幸。只是,你的这些话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叶伊臣,你这个伪善的男人。”
伊臣叹了一口气,看起来,沈夜离对他的话一点都听不进去。
“那么,我们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了,是不是?”他问。
“那种东西从来就没有过,现在和今后也永远不会有,”沈夜离冷笑,“叶伊臣,恐怕你还不知道我究竟有多恨你,你真的明白自己在帮会里的地位有多可笑吗?一个从来没有在底层打拼过的小白脸,靠着和卫霆飞的情/事一步登天,得到了其他人肖想了一辈子也得不到的东西。权势,地位,信任,堂主的位置,旧城区的地盘,还有卫家人的心……这些东西,你不付吹灰之力就能轻易全部收入囊中,把这么多为老大辛辛苦苦卖命的兄弟置于何地!你有什么本事,不就是会陪男人上床吗?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大义凛然的正人君子,真是恶心死了!”
伊臣笑笑:“我能陪,你不能陪,你嫉妒了,是不是?”
沈夜离脸色一僵:“你……!”
伊臣又笑笑,语气有些冰冷:“沈副堂主,你少把其他兄弟拉出来垫背。是男人就敢作敢当,就承认是我抢了你想要的东西,就承认你嫉妒我,又能怎么样?我不在乎你跟我单挑!有一件事你得弄清楚,我跟着卫霆飞不是来贪图享乐的,是来为他清理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的!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如果不是天玄会,你至今还在俱乐部里做MB,哪有资格享受今天的荣华富贵?但是你得到的这一切,你感谢过卫家的任何人吗?你眼睛里只看得见你没有的东西,你的贪欲永远都无法满足!”
“住口!”沈夜离咬牙,“我得到今天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的能力,跟卫家人毫无关系!我也不可能只为这么一点小权势就心满意足,我想要的东西才不止这些!少废话了,你现在唯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赶快把天权帐交出来,那样的话,我还能赏你一个全尸!”
“你也想要?可惜,天权帐不在我手里。”伊臣冷冷地说。
“哦?”沈夜离一挑眉,眼中流露出一丝阴狠的笑意,“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你放话倒是很爽快嘛。既然这样,我们真的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他说着朝旁边使了一个眼色,几名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伊臣,这几位先生,都为卫家卖命了很多年,”站在黑西装身旁,沈夜离像是介绍客人般的,用十分礼貌的语气说,“卫家对他们很慷慨,而他们也很乐意与老大一起分享东西……当然,也包括老大睡过的女人。……哦,抱歉,不小心弄错了你的性别。大家都很想知道,能被老大看中的男人,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尝我的代价是很高的,任何人都是。”伊臣咬牙,他知道沈夜离是故意在羞辱他。
“是嘛,不过你目前的处境恰好相反。想要他们不碰你的话,倒是需要付出很高的代价,”沈夜离笑了笑,“再问你最后一遍,天权帐在哪里?”
“它确实不在我手里,我没有必要骗你。”伊臣又重复了一遍,“而且,即使我真的知道,你觉得我可能会告诉你吗?”
“你!——”沈夜离气得脸色发白,他握紧双拳,死死盯着伊臣的眼睛。
那双琥珀色的眼瞳温暖宁静,看不出任何东西。沈夜离的表情有些狐疑,但很快他的神色就清明起来,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原来如此,我懂了,天权帐是你和卫霆飞共同设下的圈套。”
伊臣没说话。
“你们是想用这个东西引人上钩吧?你们利用这个诱饵让敌人饥渴地涌上来,好有机会抓住他们的马脚。”沈夜离又说,脑中的思绪越来越清晰。
“你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伊臣笑笑,“所以,你把我绑到这里来是什么都问不到的,没有任何意义。”
“没关系,天权帐我固然很想要,但也不是非得从你身上找出来,”沈夜离也笑,“你有你的价值,我和我的手下们都想跟你玩玩。只要能跟你玩得尽兴,然后让你在屈辱中死去,我也会很开心的。”
“卫霆飞不会放过你们的。”伊臣的声音冷若冰霜。
“在他报复我之前,关心一下你自己比较好,”沈夜离说着,慢慢走到伊臣面前,捏住了他的下巴,“你的眼睛里都是骄傲,就跟我一样。虽然你看起来就像暖光般的温柔,自尊心却比任何人都要高吧?这样的你,如果被别人侮辱之后,还有脸回到卫霆飞身边去吗?你觉得自己还有这个资格吗?就算我不杀你,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在死之前,我会先杀了你。”伊臣冷冷的看着他。
“真可爱的眼神,既坚韧,又高洁,”沈夜离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伊臣的唇角,“我似乎还是第一次跟你说这么多话,这让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卫霆飞会对你有这么大的兴趣。你知道你自己最大的魅力在哪里吗?——你,有一种奇妙的,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
“你不是最美的,却很迷人,让人很想羞辱你,把你弄脏,把你折磨的伤痕累累,让你痛苦的尖叫和哭泣,或者发出浪/荡的呻/吟。卫霆飞在床上的时候一定也很喜欢把你弄哭吧?他会逼着你发出怎样的叫声?要你做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吗?还是教你说床笫间的下流话?”
“他比不上你下流。”伊臣冷笑着,突然狠狠啐了沈夜离一口。
沈夜离的眼神瞬间扭曲,扬手甩了伊臣一个耳光。
然后,他气愤的一边掏出手绢擦脸,一边后退几步。等候在旁边的墨镜男像是得到了无声的命令,慢慢地向伊臣围了过来。
他们没有说话,或许不想暴露身份,还想事后若无其事的回到天玄会去,继续为老大卖命。
四周寂静无声,只隐隐回荡着男人们沉重的呼吸。他们就像一群静默的野兽,正在缓缓地将猎物逼到无可后退的角落,然后将它分食殆尽。
伊臣咬着牙,呼吸有些急促。
、105
此时;再挣扎或者爆粗口也都没有意义了;伊臣紧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思考着之后应该寻找怎样的机会脱身;又该怎样为自己报仇泄恨。他有许多办法可以让羞辱他的人后悔终生;只要他愿意。
炽热的呼吸凑近耳边,一个男人粗喘着含住了他的耳垂。
伊臣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微微蜷缩起来。而这个男人的动作像是无声的指令;一瞬间有两三只手同时伸进了他的黑色皮装里,拉扯里面的薄衬衫。
纽扣发出脆弱的声响飞了出去;衬衫的布料也被撕裂。
粗糙的大手碰触到了他的肌肤;那湿热的手指故意大力揉弄和拉扯着他的乳/尖;胸口两侧都传来针刺般的剧痛。
伊臣咬紧了嘴唇,感到心脏仿佛被揪紧般的疼痛。
淡淡的香水味在身边飘散着,沈夜离正站在旁边看,就算伊臣闭着眼睛,也能想象他会带着怎样的兴奋眼神,这样的感受让他觉得恶心。他甚至希望这些人赶快为了分开他的双腿而解开他脚上的绳索,那样他至少能用皮鞋踢爆其中一个人的头。
“你在想什么?”沈夜离轻声地问,“怎么突然不吭声了,害怕吗?”
伊臣紧抿着嘴唇。
正在这时,他听见头顶传来一记刺耳的脆响。
砰!——
照明灯在天花板上爆裂开,玻璃碎片撒了一地。
仓库立刻有一部分暗了下来,众人一愣。还没等任何人有所反应,又是“砰砰”的几声,所有的照明灯全都应声碎裂!
仓库骤然陷入一片黑暗,失去视觉能力的男人们呆站在原地。
突然,有人发出一声惨叫。
“快启动备用电路!”沈夜离连忙大喊。一个人立刻跌跌撞撞地奔向电闸,用力拉下。随着沉重的机械运转声,墙壁上亮起了昏暗的深红色灯光。
光晕中,男人们围绕在一根柱子面前,其中一人昏倒在地上,额角还在流淌着鲜血。
地上散落着几根绳子。
而伊臣,已经不见了。
此时,在仓库的一角,他正隐身在一堆货物后面,急促地喘着气。
就在刚才仓库失去照明之后,有两颗子弹擦过柱子,非常精准的打断了捆绑他的绳子。刚才因为嫌恶而闭上眼睛的动作反而给了他优势,张开眼睛的时候他更能看清黑暗中的景物。
一脚踹晕了距离他最近的人之后,他就地一滚,依靠着货物之间的空隙迅速逃跑,藏身到了安全的地方。
这枪法,即使在黑暗中也精准无比,一定是乔笙。
伊臣长吁了一口气,知道是卫霆飞来了。他到来的时机比预计的更早,而且带着手下,显然是不用伊臣协力了。这个时候,伊臣完全可以自己逃到安全的地方去,远离这场枪战,但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愿意选择这样做。
他和沈夜离之间,必须亲自算账,如果不是沈夜离,他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公司的亏损,叛徒的行径,谢荣的死亡,巨额债务……这一切不堪的回忆都是沈夜离干的好事,虽然伊臣并没有想过要把他置于死地,但这笔账不能完全不算。
况且,刚才那些男人猥亵他的场面,带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恶心感。
——在幽暗寂静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