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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弹琴这种事,最需要的就是天分。只要天分到了,别的都不重要。
这不,我就这么胡乱的弹了一曲,都把自己给震惊住了。我这琴弹的,还真是好听,要放到古代,绝对是可以媲美十大名曲的。
“公子此曲弹完,真可谓是余音绕梁。甚妙!甚妙!”
婉儿连着夸了我两声“甚妙”,这都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难道,我这琴弹得,真的有那么妙吗?
我都跟婉儿说了那么半天话了,她怎么还没出来啊?
“琴都弹给你听了,你是不是应该出来跟我见个面什么的啊?”我道。
“奴家就在这里,是你自己不过来见奴家。”
这婉儿,说就在这里,这里是哪里啊?我瞪大了眼睛,把四周仔仔细细地找了个遍,但让人郁闷的是,我还是没看到半个女鬼的身影。
躲猫猫,女鬼什么的,最喜欢玩躲猫猫了。
我看到了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很美,不过她不是站在地上的,也不是飘在空中的,而是挂在墙上的。
那女人,在画里,但并没有走出来。
“你是婉儿?”我走到了那画的跟前,对着里面的女人味道。
那女人没有说话,不过对着我莞尔地笑了那么一笑。
就算是再牛逼的画家,也不可能让画里的女人笑出来啊!画上这女人在笑,显然是有问题的嘛!
真美,画里面这女人,笑得真是美。
对于美的事物,我向来都是很怜惜的。一怜惜,我自然就有些忍不住的,把手给伸过去了啊!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画上那女人的脸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断喝。
“别碰!”
是谁啊?那么大嗓门,差点儿吓了我一哆嗦。
我扭回头一看,发现居然是卫虚。
这小牛鼻子,消失了那么半天,现在突然又钻出来了,这还当真是让我有那么一些意外啊?
“你死哪儿去了?现在才出来!”我一脸无语地对着那小牛鼻子问道。
“小道我费了半天劲儿才进到这里面来。”卫虚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啊!”我接过了话,说:“稀里糊涂地就走进来了。”
“稀里糊涂就能走进来?”
卫虚不可思议地白了我一眼,道:“稀里糊涂的你,还好命比较大。如果你的命不是那么的硬,估计在小道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这臭算命的,早就到阎王爷那里报道去了。”
“你叫我别碰,为什么不能碰啊?”我指了指那幅挂在墙上的画,问。
怎么回事啊?刚才这幅画是那么的艳丽动人,怎么卫虚一来,这画就变得有些黯然失色了啊?
不仅画纸变得蜡黄蜡黄的了,就连画上的那女人,都变得不那么美了。甚至画面上,还布了厚厚的一层灰。
刚才我是弹了琴的,那古琴该不会也像这画一般,变了样子了吧?
我赶紧回到了那古琴所在的位置,眼前的这古琴,哪是我刚才弹的那古琴啊?这古琴就只剩一个空架子了,琴弦都已经断掉了。
琴弦都断了,按照道理来说,这古琴是弹不出声音的啊!可是刚才,我明明就自创了一首曲子,而且还弹的那样动听。
难不成,我刚才弹的那一曲,就跟墙上的画一样,仅仅只是幻觉?
“我在这里弹了一曲的,你听到没有?”我问卫虚。
“没有。”小牛鼻子无比坚定地摇了摇头,道:“这琴就只剩一个空架子了,连跟琴弦都没有,你怎么弹的啊?”
“我也不知道,是婉儿叫我弹的。”我说。
“婉儿?”
卫虚往周围瞟了那么一瞟,问:“哪有什么婉儿?你该不会是被女鬼弄出来的幻觉,迷了心智了吧?”
“事情搞定没有?”我懒得去管那女鬼了,咱们今晚来这春风楼,是要做正事的。
“什么事?”卫虚问我。
“救丁薇薇那事啊!”我道。
“刚才在下面的时候,小道我做了个小小的法事,把她那些散掉的残魂给勾回来了。”
卫虚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说:“能做的事,小道我已经做完了。她那身子,到底能不能恢复,还得看她自己的造化。”
“既然已经搞定了,那是不是说明,咱们现在就可以回去了啊?”
春风楼这里,是块是非之地,我觉得还是早点儿离开比较好。
“丁薇薇还得在楼下待一段时间,至少需要待到天亮。咱们好不容易来了这春风楼一趟,不管怎样,都该好好地逛上一逛嘛!”卫虚贱呼呼地说。
“就一个妓院,还是个没有妓女的妓院,有什么好逛的?”我白了卫虚一眼。
“难道你想要去逛有妓女的?”小牛鼻子问我。
“如果是非得逛妓院的话,我当然愿意逛有妓女的啊!”我嘿嘿地笑了笑,说:“有妓女至少是证明有人气,总比这到处都是鬼气要好得多嘛!”
“还想要人气?有鬼气给你闻闻就不错了。”
卫虚顿了顿,问我:“你有没有看出来,这春风楼的风水布局,很有意思?”
“我要是懂风水,肯定是能看出来的。可惜,风水这门技艺,我不太懂。”
在卫虚这个风水大家面前,我肯定是不能班门弄斧的嘛!不懂就是不懂,没什么好丢人的。不懂装懂,那才是丢人呢!
“三吉失陷被煞欺,四凶仗势使邪威。房响屋爆门开闭,灯灭见鬼怎能居?”小牛鼻子念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啊?”我实在是没有听懂,因此便好奇地问起了卫虚。
“四凶仗势,灯灭见鬼。”卫虚回了我这么八个字。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这屋子里的灯全都灭了,那些藏着的女鬼就会跑出来吗?”我问卫虚。
这屋子里面,虽然雾气蒙蒙的,但却有几个小火点。虽然朦朦浓浓的,看不太清,但我还是判断得出来,那小火点肯定是蜡烛燃出来的。
卫虚不说灯灭见鬼还好,他刚一说完这话,那原本是燃着的好几个小火点,居然一个一个地灭掉了。转瞬之间,整个屋子里,就只有一个小火点还燃着了。
“独留一烛。”卫虚说了这么四个字,而后一脸淡定地道:“有意思。”
“蜡烛都要灭完了,就只剩最后一支了。那些藏着的厉鬼,马上就要出来了,你居然还说有意思?”我实在是不知道卫虚那脑袋瓜子是怎么想的,因此便说了他一句。
“之前你不是说,这妓院里没有妓女,你逛着没有意思吗?”
卫虚嘿嘿地对着我笑了笑,道:“这最后一支蜡烛一灭,那些妓女什么的,就会出来了,你不就有意思了吗?”
“什么妓女啊?明明就是女鬼好不好?”我一脸无语地道。
“虽然变成了女鬼,但之前终究是做过妓女的嘛!虽然身子没了,但至少活儿还在嘛!”
这小牛鼻子,活儿还在这种话他都说得出来?当真是让我有些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道家之人?
难不成他们道士,在入师门的时候,不考考思想品德什么的?
就卫虚这思想的龌龊劲儿,居然能进道家的门?
也不知道道家的那些先师、先祖们,在知道之后,会不会气得从棺材板里跳起来。
当然,那些羽化成了仙,估计会直接被气得,从天上摔下来。
“还以为你来这里是救人的,原来是为了来寻欢作乐的啊?”我问。
第299章:独留一烛()
“小道我是道家之人,寻欢作乐这种事,那是不可为的。”卫虚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
“知道不可为还跟我扯什么活儿好?”
我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道:“搞得我都误以为,你是要找一只女鬼什么的来嫖上一嫖了,我都差点儿要给你们家祖师爷告你的状,打你一个小报告了。”
“原来你是这样的陈希夷,居然要打我小报告?”
卫虚冷冷地看着我,说:“欧阳楚楚我就不说了,艾小婵我也不讲了,就单凭你跟巩曼的那些事,我要是拿去给吕先念说了,你猜他会怎样?”
“咱俩可是好兄弟,这种互相伤害的事,还是不要做。”
虽然吕先念不怎么管我,但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就我和巩曼之间发生的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要是让吕先念知道了,那还得了啊?就算他不罚我,我可能也会觉得,自己没脸再见他了。
“一下子灭了那么多支蜡烛,就只剩下最后一支了,怎么在那里晃了这么半天,这蜡烛还是没有灭掉啊?”
卫虚用贱贱的眼神看向了我,说:“要不你过去帮个忙,把那最后一支蜡烛给弄灭掉!”
“为什么要把它弄灭掉啊?”我一脸无语地问。
“还用问吗?”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刚才小道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灯灭见鬼。哪怕只有一支蜡烛燃着,就不能算是灯灭。这灯都没灭,鬼什么的,自然是不会出来的嘛!”
“你就这么想要见鬼啊?”我问。
“职业习惯。”卫虚顿了顿,道:“我们干道士的,只要一遇到鬼,就像拉出来见见。见过的鬼越多,对自己修为的历练就越大。”
“明明就是想看看那女鬼长得漂不漂亮,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就好像谁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似的。”我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说。
“我就不信,你不想看。”卫虚就仿若是看穿了我一般,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春风楼里有多少个女鬼,我是不知道的,对此也没多大的兴趣。
卫虚说我想看,倒也不能算是污蔑。因为,有一个女鬼,也就是那婉儿,我确实是想看一看,她到底长什么样的。
“是不是想看了啊?”见我在那里愣神,卫虚贱呼呼地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