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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就算帮你一个忙。”我点头应道。
卫虚是要干吗?他怎么把身子背了过去。
“第一针取阳关,阳关穴位于第4腰椎,棘突下凹陷处,后正中线上,约以髂脊相平。”
睡裙都还没掀开呢?卫虚就下令要我取阳关穴了。
我这是在救人,不是在耍流氓。在心里暗示了这么一番之后,我咬了咬牙,一把将周佳的裙子掀了起来。
不仅白皙,还很水嫩。看着面前这条丰盈而又优美的弧线,我顿时就变得有些不能自已了。
“施针的时候,不可有半分的邪念。要不然,害了周佳事小,把你自己也给搭进去了,可就不合算了。”卫虚这话说得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要想让自己迅速忘掉眼前的周佳,我这脑子里必须得想点儿什么啊!
欧阳楚楚,我得想想欧阳楚楚,她那姿色,不仅比周佳好了好几倍,而且还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最重要的是,她还是老师。
曾经在录像厅里面,我无数次的幻想过,教自己的老师里,要能有一位片子里那样的,那该有多美。
我不会是喜欢上欧阳楚楚了吧?怎么一想到她,眼前睡裙被掀起来的周佳,顿时就变得索然无味了呢?
“第二针取神道,在第五椎节下间,督脉气所发,俯而取之。刺入五分,留五呼,灸三壮。”
第一针才取完,卫虚又发出了指令,他当真是一点儿都不让我休息啊!
原以为用针扎人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没曾想在连着给周佳取了十来穴之后,我整个人就累得,连绣花针都拿不动了。
“该做的我们都做完了,是死是活,还得看她自己的造化。”卫虚说。
我把周佳的睡裙盖了回去,此时的她,仍旧没有醒来。
“去把门打开,叫她妈进来。”卫虚这家伙,还真是把我当成小弟在使唤啊!
看在他比我小的份儿上,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我女儿怎么样了?”周佳没醒,宿管大妈自然很着急。
“你没见她气色好了很多吗?让她好好休息,天亮之后应该就能醒。被脏东西上过身,就算保住了性命,大病一场是免不了的。”卫虚说。
“那怎么办?”宿管大妈问。
“病了就去医院,还能怎么办?不过,她要生的大病,只能慢慢调理,你最好去给她找个中医看看。”卫虚说完,把之前从周佳床上拿的那条小裤衩拿了出来,道:“小道救人,那是需要报酬的,至少也得是六位数。你在学校当宿管,估计也没什么钱,我就不难为你了,这玩意儿,就当做是报酬吧!”
卧槽!卫虚居然要留那小裤衩当报酬?难道这小子,真有那癖好?
“我承认你今晚确实救了我女儿一命,但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啊!”宿管大妈很生气。
“不想让我侮辱你,那很简单,你拿十万块钱出来,我就把这玩意儿还给你。自己选吧,是给我十万,还是给我这东西?”
卫虚这家伙,是不是以为戴着奥特曼的面具,他的脸就不会红啊!反正现在的我,脸已经给他臊得滚烫滚烫的了。
“滚!”
十万块钱,那可是宿管大妈好几年的工资,她哪里拿得出来。盛怒之下,她赏了卫虚这么一个字。
“咱们滚吧!一会儿天亮了,被别的人发现了,就算想滚,那也滚不了了。”
听卫虚这语气,忙活了大半夜,差点儿连命都豁出去了,就赚了一条小裤衩,他挺开心的啊!
“这玩意儿能当饭吃吗?”走出寝室楼之后,我问卫虚。
“不能。”卫虚说。
“能当钱花吗?”我又问。
“不能。”卫虚道。
“那你拿这玩意儿来干吗?难道你有私藏这个的癖好?”我很无语。
“小道我自有妙用,你不懂。”卫虚恬不知耻地说。
我确实不懂,这个卫虚,他不是道士吗?
能当道士的人,至少在人品上,应该是过得去的啊!但卫虚现在给我的感觉,除了猥琐,还是猥琐。
可你要说他猥琐,刚才在给周佳施针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看,但却不看。
矛盾体,他就是个矛盾体!
第17章:矛盾体()
出了校门之后,卫虚带着我钻进了一条小巷子。
巷子里有不少小门面,夜班三更的,自然全都关了门了。不过在巷子的尾部,有一个门面亮着灯,还是那种粉红色的,很暧昧的灯光。
卫虚这家伙,居然朝着那个门面走了过去。
成人用品?
这是个什么鬼?从村里来的我,从没听说过这玩意儿。
我有点儿懵逼,但卫虚却是那么的轻车熟路,他直接就走了进去。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妆化得很浓,穿着黑色的小皮裙,腿上裹着黑丝,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柜台里。
“有娃娃没?”卫虚问。
“小道士不学好,买这东西?”女老板笑呵呵地问。
“关你什么事?”卫虚从包里摸了两百块钱出来,拍在了柜台上,指了指货架上那大盒子,道:“就要它了。”
“它要一千八,你这点儿钱,只够买个杯子。”女老板说。
“快给我拿。”卫虚又数了十六张一百的出来。
女老板笑吟吟的把那东西取了下来,递给了他。
盒子里面装着一些肉色的东西,外面的那些图案,简直可以说是不堪入目。
“这玩意儿拿去干什么用啊?”我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便问了卫虚这么一句。
“想知道就自己买一个。”卫虚没好气地说。
“一千八那么贵,我可买不起。”我道。
一从店里出来,卫虚便把那盒子塞给了我。
“拿着!”
“凭什么啊?”我问。
“我们现在得找个地方睡觉是吧?你有钱开房吗?要没钱就得跟着我住。我出了钱,拿东西这种活儿,自然得由你来做。”卫虚说。
就算是开个小旅馆,也得好几十块。我钱不多,能省一点儿算一点儿。
这东西其实不重,就是盒子上的图案,看着有点儿那什么。不过大半夜的,街上没什么人,拿着就拿着。
“住哪儿啊?”我问卫虚。
“跟我走就是了。”
卫虚对这里好像很熟,跟着他在小巷子里钻了一会儿,便走到步行街那里去了。
在一栋气势恢宏的建筑面前,卫虚停下了脚步,说:“就住这里。”
洲际酒店,还标着五颗星星。虽然是从村里来的,但五星级酒店我还是听说过的。作为穷苦人出生的我,对于五星级酒店就只有一个印象,那就是贵。
“这很贵吧?”我有点儿怯。
“又不是你出钱。”
卫虚已经进去了。
我能怎么办?自然只能跟上啊!
心里只顾着贵去了,忘记了自己手上提着那玩意儿。
才跨了一只脚进酒店的大门,便有一个穿西装的家伙伸手拦住了我。
“先生对不起,你不能进。”
“他跟我一起来住店的,怎么不能进?”卫虚从兜里摸了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出来,晃了一晃。
一看到卫虚有钱,那穿西装的家伙,立马就改了脸色,对我笑脸相迎,连忙说请请请了。
我算是有点儿明白,卫虚为什么在要钱的时候会狮子大开口了。兜里没钱,真没办法在大城市混。
“你还拿着干什么,给他拿着啊!”卫虚指了指那西装男。
在我还一脸懵逼的时候,西装男已经客客气气地把我手里的那玩意儿接了过去。
“来个行政标间。”卫虚对着前台说道。
“先生,房费和服务费1988,另还需要交2000的押金。”
住一晚要两千块,看来我以前对五星级酒店的印象没错,真是贵!
西装男提着那玩意儿,把我们送进了33楼的房间。
卫虚摸了两百块钱出来,递给了他。
“谢谢!”
在我的惊愕中,西装男离开了。
“为什么要给他钱啊?”我有点儿不明白。
“这是小费,他帮我们提了东西。”卫虚说。
“这玩意儿最多十来斤,就提了这么几步,上楼也是坐的电梯,要两百块?我提了那么久,怎么没见你给我?”
我很无语,也很心痛卫虚这败家行为。早知道就不让西装男提那东西了,两百块拿给我挣,也比白白便宜了他要好嘛!
“他是服务员,你不是。相师就得有相师的身段,吕先念没告诉过你吗?你帮我提,那是因为我俩是兄弟。他帮我提,那是他在为我提供服务。”
虽然说得冠冕堂皇的,但我还是认为,卫虚是在鬼扯!
“把盒子打开,给娃娃充上气。”卫虚又在那里指使起了我。
心里本有些不情愿,但看在他请我住五星级酒店的份儿上,我选择忍了。
这玩意儿虽然是假的,但摸上去很软,就像是真人似的。最关键的是,这东西还有一股子浓烈的香水味。
就只是给它打了个气,便搞得我面红耳赤,小心脏跳得扑通扑通的了。
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就是这做工,显得粗糙了一点儿。
“该不会今晚你要它陪你睡吧?”我问。
卫虚没回我话,而是把那条小裤衩拿了出来,给它穿上了。
卧槽!这个卫虚,当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观啊!他拿周佳的小裤衩,难道是为了这么用。猥琐的人我见过,奇葩的也听说过不少,但像卫虚这般猥琐的奇葩,还是让我震了一惊。
“帮我闻闻,看味道淡了没有。”卫虚指着穿在娃娃身上的小裤衩说。
“要恶心你自己一边恶心去,我才没你这么恶心呢!”我给了卫虚一个嫌弃的眼神,然后回到了自己的那张床上。
“做好人难,亏这本做好人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