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意思的是,时达稳如泰山的几位高层绝对料想不到,把他们压塌的竟然是一个年轻小伙,确实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想,经过这一次的变革,时达在整个行业里不知要甩出同行几条街。”
他说话时,抑扬顿挫,双眼奕奕有神,双手交胸,颇有一种傲骨的书生气。
俞水方鲜少去关注时召业的时达,甚至对时家,她也是一知半解,原以为,一个时业事务所就够大,够让她望而却步了,却想不到还有一个时达重工,更如猛虎。
时召业这几天比之前更加的忙,偶尔给她一个电话,说不到两句总被旁的人打扰而挂断,后来索性只是每晚一个短信
“想你,宝宝。”
然后再无其他。
俞水方也逐渐的适应这样的日子,甚至这一次,Q仔丢了,她惊吓过渡发了高烧,也丝毫没有想过要找时召业帮忙,本来就还没形成根深蒂固的依赖,如今更是变得可有可无,这样之于她或他是好还是坏,她也不清楚。
节目一个多小时,她全神贯注的看完,甚至连结束语都听完之后,才关了电视,终于感到了困意,才渐渐入睡。
第二日清晨,她在一阵饭香之中醒来,睁眼看到昝敬树正在一旁给她乘了粥,细细的吹凉。雪白的病房,他一身黑色西服,表情又严肃而认真,与这个环境显得格格不入,那么突兀。
“你怎么在这?”
“醒了?”他随即又指了指桌前的粥
“怕你吃不惯医院的早餐,我上班正好要路过医院,给你送碗粥过来,最近几天,你最好清淡一些饮食。”
上班路过?绕过大半个城来路过?俞水方也不揭穿他
“谢谢,你放桌上吧,一会凉了我就吃,你赶紧去忙吧。”
很明显的逐客令,甚至,她还想加一句,以后别来了。
但,人家根本当做没听懂“我看你吃完了再走。”
俞水方虽然现在暂无太多力气与精力,但该说的话,她还是想提前说,以免浪费彼此更多的精力
“昝敬树,你想做什么?”
昝敬树愣了一下,慢慢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但也没有任何反应,继续端着粥,把热气吹走,舀了一勺递到俞水方嘴边,俞水方根本不吃这一套,别过头去。
昝敬树叹了口气,放下粥说
“我想做的事情正如你所想的那样,我之前短信也跟你说过。如果你没有明白,我再说一遍,我想追回你。”
俞水方想也没想的拒绝
“我跟你不可能。”
他却自信的说
“这个世界没有可能与不可能,当年,我也万万没想到,现在的自己会那么后悔或者痛恨当年的自己。”
“昝敬树,你别闹了。你不是当年的昝敬树,我也不是当年的俞水方。”
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何况,她现在心心念念间的只有时召业一人。
昝敬树苦笑
“是啊,我们都不是曾经的样子。”感叹完,他起身道
“一会乖乖把粥喝了,我晚会儿来看你。”
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到了中午的时候,俞水方想,也不知Q仔这两天如何了?还有康远山还好吗?
她即挂心又没有勇气给康远山打电话,实在无颜以对,她差点就成了康远山家的千古罪人,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劫后余生的感觉。
护理给她输完上午的点滴,笑着说
“您先生太体贴了,昨夜怕在房内打扰您睡觉,自己在外头的走廊上呆了一个晚上陪您。”听的俞水方懵懂的反问
“我先生?”
“对啊,就是昨天送您来医院的那位,今早给您买完早餐以后才走的,我看他自己一天好像什么都没吃。”
俞水方答
“对不起,他不是我先生。”
护理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最后又习以为常
“可惜了。”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今天再观察一下,如果没有大碍的话,应该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俞水方只想能越快离开越好。
护理走后,不一会,又有人敲门,可能是医生查房,她躺在那,懒得动弹,应了一句
“请进。”
结果,她听到了咿咿呀呀的童音,是Q仔。
她心里一跳,转身看了门口进来的果然是Q仔,正被康远山抱着,朝她挥舞着双手过来。
她一下爬了起来,也顾不得穿鞋子,就朝Q仔奔了过去
“Q仔。。”
抱着他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泪如泉涌。捧起他的脸就是一顿亲,忽然又意识到自己正在病中,别传染给他,才松开了他。
“赶紧上床,别又病了。”
康远山在一边静静的说,年轻的脸庞上也满是关切,带着丝丝的腼腆。
俞水方走回自己床上坐着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康远山倒是很通情达理
“别放心上,现在不是没事了吗?这事也不能全怨你,都怪Q仔太调皮,吃一堑长一智,我以后也该多看着他点。”
康远山虽然腼腆,但还是识大体,看俞水方平日对Q仔,就知道很疼爱,虚惊了一场,还惊出病来,可见她的自责,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俞水方一边流泪,一边被Q仔给逗笑,自己觉得自己像个疯子似的。暗暗在心里下了大决心,以后一定要加倍对Q仔好补偿回来。
她的这个想法,要是让俞妈知道,一定会劈了她,真是狗改不了那啥,还不长记性,还敢去照顾这个孩子?
可是没办法啊,俞水方就是喜爱Q仔,又心疼这对父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时召业这边,也是长长的松了口气,终于完成了这次变革,整个过程,除了全建安有点意外之外,全都顺利且快速的进行完毕,现在是剩下一下零零散散的工作需要完成,韩悬一个人足够搞定。
时老爷子颇为安慰,召了时召业回老宅子要办庆功宴。
时召业拒绝,哀嚎道
“爸,庆功宴就免了,您体谅体谅我。”
“我还不体谅你?整个事件无条件支持你,现在这庆功宴也替你准备好了,你人来站几分钟,讲几句话竖立一下威信。”
“爸,威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儿子的终身大事好不?我最近为了您的公司熬得都快成和尚了。”
同样身为男人,他爹怎么就不能理解血气方刚的他呢?
“混小子,满嘴胡话。”
时老爷子拿这个儿子根本没有办法,看他在事业上,果断干脆不留丝毫情面,觉得是个能交流的成年男子,但在生活上,又经常疯癫的不着三四。他一边哀愁的想,一边又全是自豪的表情。
一见他这样的表情,时大姑,时二姑都知道他又被自家儿子给灭了气焰,所以立即夺过了手机,冲着话筒喊
“我是大姑,刚回国,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立即回来。”
时大姑几乎可以说算得上时召业的半个母亲,母亲去世后,时大姑为了照顾他,就把自己的青春给耽误了,这几年远赴美国,也不再找对象。所以她一发话,时召业立即无招,只好掉转了车头朝老宅子的方向回去。
一路上心情郁结的要死,本来打算回家给俞水方一个惊喜,谁知?他本想回去接俞水方过来,但一想到大姑的脾气,怕吓着俞水方,还是先独自回去吧,分开这些日子,也不差这一晚。
总之是带着些怨气回的老宅子。
自从时召业回国的这些日子,原本冷清的老宅子因长辈总能找些名头来聚会,所以总是热热闹闹的。
时家的亲戚或者来往的人,非富即贵,但凡有活动,院子乃至院子外头的林荫小道上,停满了一辆辆的豪车,但大家也都有自知,无论时召业是否回来,他的车位都替他留着,这会儿,他把车停好,几位长辈早已迎接出来。
为首的自然是时大姑,穿着一身绸缎旗袍,刺绣做工十分 ,往那一站,自是雍容华贵,且威严自在,许是小时曾祖母带大的缘故,时家这一辈的人,唯有这位时大姑有大富人家的做派,等级分明,不易靠近,也是时召业从小就敬畏的长辈。小时候,母亲刚去世,父亲因伤心过度,抑郁成疾,病了很长一段时间,时家上上下下全是她在打点,外加照顾年幼的时召业,并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耽误了,这也是时老爷子最愧疚的地方,每次想起,并嘱咐时召业,将来可以不孝敬他,但必须要孝敬这位姑姑。
哪用时老爷子嘱托?时召业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最敬畏这位时大姑,对她有求必应。
这会时大姑就站在门口看着他,时召业快步走了过去,抱了抱她
“大姑你回来,怎么不早跟我说,我好去接你。”
时大姑倒是面色温和
“大姑又不是找不到家,做什么要去打扰你这么个大忙人。走,回屋说。”
时召业拥着她的肩走,跟长辈撒娇卖萌,这货最难手了,也不知说了什么讨好的话,时大姑一路都在微笑。
时老爷子所谓的庆功宴,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小型的家庭聚会,除了至亲的人之外,只邀请了几位时达重工的主梁骨,这几位全是一心一意把时达当成自己的,几十年如一日的分担且没有任何私心,所以这次变革,时召业不仅没有动他们,还一个个升了官加了爵,有这几位在,也就撑住了时达的半边天。
时召业也懂事,挨个过去敬酒,诚意十足。
这几位也谦逊,尊重时召业的同时与时老爷子感叹
“时达有时总这样的年轻后俊,将来的辉煌必是势不可挡,我们将来也能安心退休了。”
听的时老爷子是发自内心的快乐且安心。
大家都不爱喝酒,所以这个庆功宴很快就渐渐散场,宾客都走了,时二姑牌瘾上来,拉着大伙儿打麻将,但时大姑对这种玩乐向来是嗤之以鼻,正想起身走,却被时召业拉住,非让她也打一局
“大姑,你不会我教你啊。不能让二姑瞧轻了去,她现在可是她们那一区赫赫有名的牌神了。”
时召业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