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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夸张的道:“这还用听说?蔡家芳香脚,脱了鞋子全村都能闻到。”
“……”
我无语说:“人家办丧事呢,还是别讨论这个了。”
“是的,是的。”老王敬了个礼,“我儿子也在警局工作,没准你们还认识呢。”
“谁啊?”我感觉这老王特别爱聊天,逮住一个就不放了。
老王自豪的道:“吴大方。”
“真巧了,我们确实认识,前天晚上他还拿两个月的工资请他下属和我们吃海鲜了,人如其名,大方。”叶迦疑惑的道:“不对啊,他姓吴,你姓王,八竿子打不到一块。”
“这兔崽子,平时挺抠门的,没想到又拿工资败坏,上次就说莫名其妙的没了一个月工资,昨晚又打电话跟我说自己穷了,敢情都是去吃生猛海鲜了呀!”老王笑骂了句,解释说:“他像我老伴,就跟着姓的。”
我们三言两语就混熟了,老王还特意拿来相册展示吴大方的照片。叶迦看见对方五岁时穿裙子的样子,果断拿手机拍了张,没想到这图成了我们屡次让吴大方协助的必备神物。
他妻子吴桂花跟儿子在市区租房子住,平时做个饭之类的。
老王说:“昨天蔡家确实来了一了自称是蔡巧巧对象的小伙子,当时我也在场,他个子矮手大,见人就点头哈腰的,特比礼貌,就跟小鬼子似得。”
经此我们就放心了,老蔡讲的是实情。今晚林冲野(曹宽)如果能落网,就意味着案子破了一半,不知道他嘴里能不能审出来关于黄经理的讯息。
我和叶迦轮流守着,不知不觉间,暮色降临了。
徐瑞打来电话问我们在哪儿,我说老蔡的隔壁老王这边,并说是吴大方他父亲家。徐瑞和老黑赶到了,他客气的和老王握手,“您儿子非常的优秀!也非常的大方!”
老王点头,“谢谢夸奖。”
我们A7组内简单商议完,由老黑爬上房顶进行蹲守,因为他穿着黑色的衣服就相当于开启了“隐身状态。”
我联系了隔壁的老蔡,问守夜一般几点开始?他说晚上九点半,这是风水先生定的。挂了电话,我和徐瑞汇报,他看着老王,“东小水村的风水先生,您知道吗?”
“就一个姓孔的大师。”老王呵呵笑着说道:“前些年搬来的,现在房子空着,有时回来一次,估计老蔡给他打电话才联系上的。”
天色不早了。老王呵欠连连的去睡觉了。
我们仨一边玩斗地主一边打发时间,过了能有三个小时,老黑发来了信息,“目标已出现,独自一人,手上提了只像鞋盒子一样的事物,确定是林冲野。”
徐瑞把牌一撂,“来了。”
我们寻思着蔡家院子里边老蔡、还有不少亲戚没离开,以防出现目标挟持人质的情况,另外也想见识一下林冲野的变态怪癖。毕竟目标落网不存在变数,条件是允许的……所以徐瑞吩咐叶迦上房顶跟老黑一块监视林冲野,如果目标有异动或者想离开,随时抛飞石击伤。
与此同时,我也给老蔡发了信息,让他和亲戚们该撤的撤,该去睡觉的睡觉,交由目标守夜即可,剩下的交给我们。
过了半小时,老黑汇报说目标借着抽烟为掩护。观察老蔡房间和别的房间,然后就进入了灵棚。
我的心脏仿佛被揪了起来,耐心的等着。
没多久,也就十分钟的样子,老黑来到房间讲听见了棺材盖移动的动静。我心说对方太急了,这么快就开始变态行为,也不担心被发觉。
叶迦继续守着,我们仨翻墙来到蔡家院子,蹑手蹑脚的接近灵棚。
徐瑞拿着匕首,挑开了封闭的灵棚,入眼可见,林冲野跪在棺材旁,蔡巧巧的双腿探出了棺材边缘,小腿下垂着,就像翘着脚一样。
令我们不理解的是,林冲野则为蔡巧巧的一只脚换上了黑色棉靴,他抱着另一只又闻又亲,满眼的享受,丝毫不觉我们仨已站在灵棚的开口处。
我和老黑胃里翻江倒海,有点后悔为毛没早对目标进行抓捕,差点第一次不是因为尸体吐了。
下一刻,蔡巧巧的这只脚湿润了,林冲野放开准备去脱另一只上边的棉靴时,眼角余光注意到我们。他手一抖,侧头特别的惊惧,“你们……是谁?”
“警察,抓你的。”徐瑞掏出寒光闪闪的手铐晃动。
林冲野装傻充愣的说:“我犯了什么事?”
“涉嫌杀人、虐尸,以及骗取巨额赔偿款。”我眯着眼睛,提起枪口对准他,我冷笑的道:“不知该称你为曹宽,还是林冲野呢?”
“哦……我投降。”林冲野见完全陷入了困境,他识趣蹲下身,脸上却笑的特别开心。
老黑凶着眼神。“笑什么?”
“快来把我拷住吧。”林冲野竟然催上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说:“老大,这变态玩意会不会有什么后手?”
林冲野的大手猛地抓住蔡巧巧的脚腕,将其捞出了棺材,并挡在自己身前,尸体加上棺材盖的掩护,凭手枪完全没有角度能直接打到他。
林冲野躲在后边,一边拿出把短刀抵在蔡巧巧脖侧,一边扯嗓子大吼道:“开枪啊!哈哈,有种开枪啊!把巧巧身上打穿!”
这一嗓子惊动了老蔡及其亲戚,纷纷冲入院子。看着灵棚内的情景,老蔡焦急的道:“放下我女儿!”
“可以啊,你进来,换她。”林冲野说道:“现在你们在场,这几个警察不好对着尸体开枪。不过以防万一,毕竟活的人质更有稳妥点儿。”
老蔡当即就要迈入灵棚,却被徐瑞拉住,“冷静。”
“怎么冷静?”老蔡难受的说:“巧巧死的时候挨那么多刀,我不想她现在又挨刀。”
徐瑞侧眼瞥了下隔壁老王家不知何时就已经空荡的房顶。他淡定道:“相信我们,再有五秒的时间,他就叫嚣不起来了。”
“五秒?哈哈,我给你们十秒。”林冲野拿着刀刃把蔡巧巧脖颈皮肤刮的“滋滋”作响,“10、9、8……”
还没有把“7”说出口时,林冲野后方那一面完全封死的黑色灵棚布,突兀的刺入一把毒蛇匕首,下一刻,有条手臂仿佛游龙般探进并释放了指尖,暗淡的流光乍现,只听“啪”的一道低响,林冲野应声倒地,并被蔡巧巧和棺材板分别压到了身上。
叶迦撕开灵棚的黑布,缓缓来到棺材前,他捡起地上掉的短刀,拿刀侧重重地抽打着对方腮帮子,“老大你真的小瞧我呢,对付他这种死变态,我只用三秒,不能再多了!”
第八十五章:他没转过来弯儿()
“八嘎!”林冲野怒骂。
“熊玩意,为何不说呀唛喋……?”叶迦加大力道把对方的半边脸抽肿,站起身,“老大,亏咱们花这么大精力查他,一点儿挑战性没有。”
徐瑞憋着笑意,把手铐扔上前说:“行了,把这家伙铐住,别影响蔡家办白事了,咱们撤。”他扭头看向老蔡。“如果不出意外,这个就是害死你女儿的凶手,放心,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老擦热泪盈眶的点头。
叶迦把林冲野双手铐住,可对方一个劲的挣扎,特别不安分。我见状掏出电击棒,抵住林冲野的脖子,触动开关,只电了三次,他就抽搐着昏死。
我和老黑一人抓着一条腿,拖着林冲野,跟徐瑞和叶迦往建筑工地走,对方穿着棉衣,帽子也给他带上了,并不担心其因此受伤。
老蔡和家人纷纷朝林冲野吐几口痰,我们拦住,徐瑞稍作思考,道:“老蔡,冷静一下,我们还得带他回警局。弄脏车怎么办?”
蔡家人这才不再对凶手发泄。
不多时,我们回到了车前,徐瑞打开后备箱,将林冲野脏兮兮的棉衣脱下抛掉,把他塞入,关死之后,我们上了车,老黑踩住油门驶离了东小水村。
抵达了警局,我们第一时间对林冲野进行搜身,发现了一部手机,安的是没有登记身份信息的黑卡,除此之外还有把钥匙和些许的现金,包括理索纳的银行卡,卡号与拍卖行卖家一方所留的一致。
不得不说,他的手确实大,得有我一个半,手指比叶迦的还长,徐瑞怪异的说道:“有这样的手指,小家伙短如毛毛虫又有何不可?”
我听出了他的意思,心说老大太污了。
我们来到审讯室,将其绑在椅子上,徐瑞拿来一桶冰水,问谁来泼?老黑二话没说,拿起桶稀里哗啦的浇向了林冲野,“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这大冬天的。林冲野被凉水一刺激,立刻清醒过来,他迷糊了片刻,旋即惊觉自己已经被抓了。
“曹宽,林冲野。”徐瑞并未开录像,抬起手抬着蛤蟆镜,“现在缓过来了没有?我这边的凉水比较多,实在不行再来几桶。”
林冲野冷的鸡皮疙瘩起了全身,“我……不用了。”
“嗯,这就好。”徐瑞朝叶迦伸出手,“叶子,宝物拿出来吧。”
叶迦取出了袋子,里边尼泊尔之泪,他放上了桌子。
林冲野眼睛瞪的老大,“我的宝石怎么会在你们身上?这不可能!哦,我知道了,那天贺家生房外的几个人,是你们!”
“这个你先不用问。”徐瑞凝视着狼狈不堪的对方,“据我掌握的线索,你手上至少有两条人命,一个是贺家生的妻子,一个是蔡巧巧,对吗?”
林冲野想了下,竟然直接说道:“是的。”
“具体情况你说说吧。”徐瑞见对方极为配合,态度也放缓了。
“胖兄凭车牌号,锁定了捡走尼泊尔之泪的男人,我和蔡巧巧来到他家小区,先是看见你们几个和他在楼道口交谈,我们就绕到另一侧,窗子恰好开着。看见里边的床上只有一个病恹恹的女人。”
林冲野回忆的说:“我立刻翻入,掐住这女人的脖子,蔡巧巧跟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