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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身上砍了两刀才停止这一行为。
接着就是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以及王大夯和下属们的推测了。在此不多提。
我阅览完了案件详情,抬起头时看到杜小虫和徐瑞还在看着,活死人则装模作样的拿着文件观察,我伸脖子一瞅。呦~~这家伙拿反了,敢情真的在装蒜呢!
“小许,你看完了?”王大夯急切的问道:“有没有发现我们并未发现的线索?”
我脑海回想了下案情,微微沉吟的说:“恕我直言。我个人认为,你们分析的方向有漏洞。”
“还请直说。”王大夯高兴极了,“不愧是A7的。”
“首先,凶手杀死田震青时使用的凶器是厨房的菜刀。”我分析的说道:“田震青家的锅灶在厨房中间。菜板放在里边靠窗的水池旁,菜板还有切了一半的土豆丝和半只土豆。所以这顿晚餐是凶手和死者田震青一起做的,凶手配菜,死者炒菜,正因为如此,凶手拿菜刀时冷不丁的挥向田震青之前,后者没有防备。”
旁边的杜小虫和徐瑞同时点头。
王大夯眼睛放光的说:“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呢……小许,还有见解吗?”
“凶手和死者一同做菜,这关系就值得推敲了。”
我一边思考一边说道:“按人之常情来看,如果是拜访田家的客人,田震青要招待对方。不会让对方下厨帮把手的。就好比我到你家吃饭,好意思让我参与做菜吗?因此,凶手是田震青的自家人,第一个方向是亲戚,你们也查了田震青的家庭情况,他只有一个亲哥,还死了很多年了,有一遗孀并未改嫁,也就是田震青的嫂子。还有一个方向是恋人,但你们走访过田震青的邻居们,死者生前并没有再开第二春,至少没有被任何人看见。”
“这……我不太懂了。”王大夯疑惑的说:“死者之二的田悠,不是遭到了侵犯吗?为什么你列举的嫌疑人里有田震青的嫂子或者秘密恋人啊?”
“第一,因为田悠的体内并没有发现任何男性的蝌蚪液,就有凶手为了麻痹警方出此下策的可能。第二,法医没有在田悠体内发现润滑液之类的,表示凶手侵犯死者时没用安全套,又没有留下体液,侵犯一次如果不进行到最后发泄出来还有必要进行侵犯吗?”
我喝了口水,逐条列举的说:“第三,我注意到文件上附的现场照片,田悠呈大字形仰躺,她若真的受到了侵犯为什么床单的皱痕极少?凶手有那闲心整理过吗?通过尸体枕边和头发以及这侧床单上有洒落的烟灰就知道床单肯定没有被整理的。而田悠双腿空隙那的床单皱痕少就意味着性侵为假象。第四,抛除死者死后被侵犯之外。现场没有任何线索指向凶手是男性。而她被侵犯这个已经被我说的前三点推翻了。”
王大夯瞪大了眼睛,在场的警员们也瞪大了眼睛!
我摸下鼻子,寻思自己还是低调一点儿,我悻悻的道:“剩下的让老大和杜姐补充吧。”
“现在凶手的性别无法确定了。”徐瑞叼着根烟。接着说道:“小琛分析的对,凶手和死者做菜,说明关系非同寻常,如果凶手是女的,就可能是恋爱关系。但街坊邻居认定死者田震青为单身,看着像把这条线索给否了,但万一死者和凶手的感情因为见不得光才没被别人知道呢?因此我挺怀疑田震青那位嫂子的,她亡夫多年,寡妇一个,没有儿女,却又没有改嫁,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对亡夫感情极深,要么里边有事。”
王大夯和警员们纷纷的记录。
“还有就是凶手杀死田悠的方式。”
杜小虫若有所思的说:“先用烟灰缸出其不意的把死者打懵或者打晕,再把其掐死,为何不直接用烟灰缸多砸几次或者几十次打死呢?这有点像女子所为。其次这烟灰缸凶手拿到之前又有过清洗。之后凶手借着抽烟去谋害田悠,可地上、床上散的烟灰,量非常少,我看图上有的块装烟灰没碎但也比正常的要小。这说明凶手抽的是女士烟,离开之前还把烟头拿走了。”
“记下,快记下。”王大夯手不够用了,吩咐手下的警员们。
“这只是推测。”徐瑞放下文件,他提议的说:“现在我们去田家,看下这两个月之前的现场!”
第三百二十三章:红袜子(下)()
我们四个和王大夯驾车前往案发现场,位于南区的江尚小区,这地方比较老了,监控设施也不完全,所以王大夯一直没能提取到有用的影像。
死者家住在三楼,案发之后的两个月之内除了警方,一直没有谁出入过。我们来到门前,王大夯取出死者家钥匙,把门打开了。
我们进门时,第一件事就是开窗子通风,因为捂了这么久有点儿难闻了。接着众人来到了厨房,地上的血迹还在。墙上也有,均与文件上的资料相同。接着我们又到了田悠的卧室,查探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可补充的线索。
王大夯说现场除了死者父女的指纹。没有提取到别的。
“这当时是谁报案的?”我疑惑的道,因为王大夯的文件里并没有记。
“对面楼的一对夫妻。”王大夯解释的说:“凶手走时应该是晚上了,窗帘也被拉上了,但是窗子没有关上。第二天上午的风有点大,就把窗帘吹开了一大半。而对面楼四层住的是一家三口,小孩拿望远镜玩,无异看到了这边田悠卧室的情况,就把这事告诉了父亲。小孩父亲拿望远镜观察了片刻,觉得田悠姿势古怪,裤子也没拉,半天了一动也不动像出事了,就跟妻子合计了下,打了110。”
我扭头往外瞟了一眼,对面四楼的角度确实能看清这房间的情况。这样一来,报案者这一块就基本排除了。
“死者家的财物都被卷跑了。”徐瑞询问的说:“你们赶到案发现场时,看起来乱吗?”
王大夯摇头说道:“倒没有多乱。”
“这表示凶手对死者家极为的了解,没有乱翻,对方知道田震青的财物都放在了哪儿。”徐瑞摸着下巴,他思忖的说:“如果不是特别亲近的,是不可能知道的。手脚干净利索,应该是预谋已久了,所以排除了突发性的事件,这凶手的手法真专业,不过反刑侦能力并不算高。我们现在就去死者的嫂子家吧,她的嫌疑真很大。”
“好。”王大夯尴尬不已,凶手反刑侦能力不高?这不打自己脸嘛,毕竟分局两个月都没有查到线索了。但相比于A7,对方的反刑侦能力确实不算强。
途中。王大夯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徐组长,我之前查过田震青和他嫂子的通讯详情,很少有交流啊。”
“少到什么程度?”我询问道。
王大夯说道:“几年能联系一次吧。”
“这就更不正常了啊。”我分析的道:“首先,田震青的哥哥死了多年,嫂子却没有改嫁,还是自家人,就算避嫌少联系。逢年过节至少也得打个电话慰问下吧?然而几年联系一次,这只能说这二位之间用别的方式秘密联系呢。”
王大夯想了想,说:“小许讲的对。”
“我有一个疑惑,就是死者的样子,看起来真的特别怪,跪在镜子前,穿着干净的红袜子……”杜小虫不解的说道:“凶手故弄玄虚还是意有所指呢?”
“这应该与凶手杀死田震青的动机有关系。”徐瑞扶了下蛤蟆镜,说道:“话说回来。死者穿着红袜子,跪在衣柜的镜子前,想着这情景挺恐怖的。”
我意念一动,问道:“王队,以前的案子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吗?”
“没有。”王大夯摇头说道:“我们辖区所有凶案的死者,没有刻意被凶手穿着红袜子的,只有死之前就穿着的情况。”
“嗯……”我点了点头,猛地想到田震青的年龄,他今年48岁,本命年啊!我若有所思的道:“老大,你说凶手为田震青穿新的红袜子,会不会和死者是本命年有关系?”
“这思维太跳了吧。”徐瑞一边想一边说道:“凶手要真因为死者是本命年,为什么只有袜子,不来点别的呢?比如红衣服红裤子之类的。”
……
过了没多久,我们抵达了一排平房的第十六家院门前,这是田震青的嫂子李琳家,我们却看见门上挂了一把锁,看样子李琳不在家。
“这真不巧啊。”王大夯拿出手机拨打了对方的号码,接着放下说道:“关机。”
“关机?”
徐瑞眉头微皱的问道:“上一次你们联系她或者见她是什么时间?”
“大概半个月之前。”王大夯回忆了片刻,说道:“之前没有把她往嫌疑人上想。就案发之后一个月内联系了三次,再然后是半个月之前联系了下,因为死者家属就她一个了,案子始终没有进展,我也不好意思主动联系人家。”
“这样啊……”徐瑞扭头吩咐道:“老活,你翻墙进入后院,试试能不能通过窗子看清房间里的情景,注意先别破坏她家的事物。如果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就出来吧。”
活死人麻利的跳上墙又落入院子,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
我们耐心的等待着,过了约有三分钟,活死人翻出来了。他半死不活的道:“窗子上拉着纱帘,看的不太清楚,但隐约的好像有一个人形的轮廓,窗缝还透出一股难闻的尸体臭味,也许是死人了吧。”
我们纷纷睁大了眼睛,李琳的家里死人了!
就她自己,死者还能有别人吗?!
“我来开锁吧。”徐瑞拿出专用的开锁工具,戴上手套伏在院门前。鼓捣了一分钟,就把锁头摘下来了,他将之放入证物袋递给我说:“小琛,待会儿看看它有没有指纹提取到指纹的可能性。”
旋即,我们一块进入了院子,站在了房门前,徐瑞又开始撬锁,花了比之前双倍的时间。总算打开了,我撑着袋子,他把锁头和院门锁头放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