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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威胁,拥着她的手紧了紧,那清甜的气息让他一夜未眠的心顿时沉静了不少。
天知道,从昨天回来开始他就一直盯着那扇门,尽管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换了锁,可他仍旧希翼着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只是等了一晚他都未能如愿。
就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却突然响了。那一刻喜悦胜过一切的怒火,听着她在外面叫嚣,就算没有看到爷想象得到那嚣张的架势,只可惜——
就在他得意的时候,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竟然……
“姬月珩,本来就是。你做了那么多难道还不准我说!你如果对她没心就不要做那些让她误会的事,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玩弄一个人的心就那么有趣?”
如果他是真心,或许顾琉璃还没那么生气,可如果他对苏芮所做的一切都是另有目的,那他跟沈嘉奇又有什么分别?
微拧着眉头,姬月珩清冷的望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想要质问,却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
此刻的她用什么身份来质问。她是顾琉璃不是姚晓晨,就算要替苏芮出气她也没资格,而且这话如果质问而出,感觉她就像个妒妇一样,她跟他又什么关系都没有,凭什么这样问?
顿时,顾琉璃沉默了。
由着他抱着自己,一个人傻傻的呆呆的坐在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瞧着那可怜样,姬月珩低低一叹,指腹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看向自己,责怪而无奈的轻声呢喃,“你既然能够那么轻易的看出别人的感情,为什么就不能看出我的,或者说你为什么不能直视我的?”
顾琉璃闻言颤了下,望着他的眸子闪了下,很快又恢复平静,唇瓣微抿,固执的不愿开口。
俯身恼恨的又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这一口下了劲的,疼得顾琉璃立刻皱紧了眉头,伸手就要推开他,却被他反钳在身后,“顾琉璃你是个傻子吗?我做了这么多你还看不清?你到底是在怕什么?”
如果说之前她还是半知半懂,那么昨天的那一吻他相信她绝对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所以,昨天她逃走了他也没去追回,她愿意给她时间想清楚,这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情。
她走了一晚上他也等了一晚上,刚才她回来,他以为自己等到了答案,却不想她回来竟然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她可以为了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回来找自己,却胆小的不愿为了他们自己来面对,她这到底是在怕什么?
“还是说你一直在等那个六年前为了家主之位不顾你的反对毅然离开你的男人,顾琉璃你什么时候这么长情了?”似嘲似讽说道,姬月珩看着她,往日澄澈的凤眸现在也是雾霭沉沉犹如隆冬三月的冰凌,刺骨的很。
顾琉璃被他看得有些发慌,可又见他提起那个六年前离开的男人,似乎三次发怒有两次他都提到了那个男人。
不过——
那个男人关自己什么事?她并不是顾琉璃,不论这具身体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的这具身体是一个名叫顾琉璃却是住着叫姚晓晨灵魂的女人,以前的一切都随着她的到来而烟消云散。
所以,无论那个男人回不回来根本都不影响她一丝一毫。
可是,她也怕!
沈嘉奇给自己教训叫她如何能够忘记,她蒙蔽了自己,只要触碰那根名为感情的神经她就自动屏蔽。
她不迟钝甚至是敏锐,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感情她也并非真的如表面看到的那样完全不知,尤其是经历了那一吻之后。只是,如今的她并不完整,她无法再去接受一段感情。
撇开脸,顾琉璃近乎仓惶的逃避他那炙热的目光。
她的逃避让姬月珩很无奈,可这一刻他也不急了,近乎循循善诱的开口,“在你问其他问题的之前,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
怔怔的望着,顾琉璃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而姬月珩也不管她会不会回答,又兀自说道:“你该清楚我为什么吻你?”
见她紧抿唇不说话,姬月珩又道:“你只要摇头或者点头。如果你这都不回答的话你也休想我回答你任何的问题。”
有些恼怒的瞪着明目张胆的威胁自己的姬月珩,顾琉璃想转身走人却又做不到,最终智能妥协的点了点头。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那吻的意思,尤其还是一个有洁癖到变态的男人的吻。
见她点头,姬月珩冰冷紧绷的俊颜总算是放柔了些许,眸底的暗沉也逐渐褪去,继续柔声问道:“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要逃避?是因为害怕还是……”还是后面的话姬月珩没有问出而他也不想问出。
而顾琉璃听着那句害怕,身子却是莫名的瑟缩了下,这一次不用点头姬月珩也是明白了。
如诗如画的俊颜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温润,忽而低低一笑。
好在,好在只是害怕!
并不是不想回应。
只是害怕什么?
听着那声颇为愉悦的轻笑,顾琉璃又羞又恼。
靠!
她害怕就那么好笑吗?
笑个屁啊!姐姐受过一次情伤,弄得命都没了,最后还是借尸还魂,她就不该怕一下。
笑,笑,笑死得了。
一把推开他,顾琉璃转过身不去看他,恼怒的在那不断咒骂着。
听着那一声比一声大的咒骂,姬月珩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笑,被推开的手再次环抱住了她的纤腰,紧紧的揽在自己的怀里,下颚搁在她的肩头,侧着头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离我远点。”
“不要!”很是干脆的拒绝,姬月珩愈发的用力抱着。
“要怎么做你才能不害怕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小巧的耳坠上,瘙痒得让顾琉璃有些受不住的躲了躲,洁白的肌肤也染上一层粉嫩,没好气的嘟囔着,“我怎么知道。”如果她知道怎么做可以不害怕,她昨晚还用得着狼狈的逃跑吗!
“等一下。”
转身睨着他,琉璃色瞳眸不时的转动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又出其不意的一把将他推开。姬月珩一时不察还就那么被她推开了。
“你的问题问完了,现在该我了。”
危险的眯眸,她可没忘记今天来这的原因。
“苏芮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他事情她可以不管,可苏芮的不行。
尤其是苏芮那样的表情太危险,她不想这个唯一的朋友收到任何的伤害。
“我并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姬月珩搂着她回答。
“没有,那她会对你……”
要说喜欢,可苏芮自己都没承认顾琉璃也不好说,如果人家只是因为他的帮忙感激了,可那样的眼神又不像那么回事。
以前的苏芮是不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外在和身份而轻易动心的,但这个男人……总之这会顾琉璃都很乱,这件事根本说不清楚。
想了想,顾琉璃似乎在想着该怎么措辞。
半响才又开口,“听说你不但替苏芮付了医药费而且还替他父亲付了,并且还鼓励她考公务员……”顾琉璃将从苏芮那里听到的原话复述给他听,争取表达原意。
闻言,姬月珩轻挑眉梢,温声道:“我的车撞了她不该给她付医药费吗?”
顾琉璃点了点头,确实应该。
见她迎合,姬月珩微勾了下嘴角,又道:“还记得她家被强行征收的事吗?”这会姬月珩眸底滑过严肃,神情较之于之前认真了一点,“这跟前任市长下马有关,她父亲的伤算是政府的缘故,我是市长替政府做些补偿,出这些医药费和之后的一些生活补偿不应该吗?”
这次顾琉璃又是点了点头。
“至于她考公务员,对于一个有上进心并且日后很可能为我工作而且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的人我鼓励两句不应该吗?”
这一次顾琉璃还是点了点头。顿时之前因为苏芮而新生异样的话瞬间就变了个味道,一切都变得再正常不过。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苏芮又怎么会……
顾琉璃乱了,紧皱着眉头,事情似乎都变得乱了轨道。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应该比较在意这个叫苏芮的女孩,我做这些正好帮助了她,还是说你并不希望我帮助她?”
这一下,顾琉璃则是用力的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有人帮助苏芮她自然是求之不得,这是她现在想做却无法做到的。
有人帮自己完成她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希望了。
“既然你希望那还有什么问题。”姬月珩做着最后总结。
顾琉璃彻底无语了,除了看他还是看他。
最终有些负气的呢喃,“如果真是这样,小芮怎么会误会了?”
那话虽小,可姬月珩还是听到了,快速的眯了一下凤眸,而后睁开,抱着她一个翻身就压在了身下,“现在你没问题了吧?”
突然换了个姿势,尤其是还被人以这种任由欺负的方式压在身下,顾琉璃有些没反应过来,本能的摇头。
“既然这样,那现在我们就来好好的解决下你的这些问题衍生出的一些其他问题。”
其他问题?
她的问题还能衍生出什么其他问题?
将她压在身下,如玉的指尖轻轻抚摸着那白亮的纽扣,一手抚上那清雅的容颜,渐渐的指腹按压在那被自己咬破的唇瓣上来回抚弄。顾琉璃本来恢复几分正常的丽颜刹时又红润了起来,羞恼的瞪着那“为非作歹”的男人,“为什么回来问我这些?”
为什么?
她自然是因为在意苏芮。
可是她不能说。她跟苏芮目前只是才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她可以说喜欢但还不能表现的太过在意。
去抿唇,却忘记了男人的手此刻还在自己的唇瓣上,顿时就将那指尖抿进去了些,本就红颜的小脸现在更是娇艳欲滴,立刻张开唇,而某人顿时用自己的唇取代了指尖,吻了上去。
不同于之前两次的吻那般激烈的犹如要将她吞噬一般,这一次细腻而温柔。仿佛倾注了他所有的柔情,舌尖缠绕着她的唇舌轻轻吮咬,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尤其是她自己张开了唇更给他攻城略地的机会,几乎是没用任何的力气姬月珩就侵占了她的一切。
纠缠着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到最后只能配合着。
顾琉璃就觉得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