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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愿为主的判断和抉择,只是,他们会受到“邪恶”情绪的影响,并且在剧本的胁迫下,不得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比如说“必须给和樹动手术”的久津間医生,比如说“必须给哥哥导尿”的绫濑雅人,还有“必须咬雅人一口”的南央美。
即使ng一次,久津間的手术还是成功完成了,南央美的咬人计划也终于得以实施,他白诺也没有再反抗“给哥哥导尿折磨他然后照顾他”的剧情内容。
为什么要付出ng的代价把这个信息告诉晋锋?
因为他要给这部剧留条生路。
如果说,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并没有罪,可剧本还想安排他们被感染,那么情节该如何发展?
如果他是编剧,就一定会安排各种恶劣的陷阱,激怒无罪者犯罪,然后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感染对方,将他也拉入深深的漩涡之中。
虽然直到现在大家都还活着,虽然即使被寄生了也没看出什么威胁生命的危险存在,但白诺相信,一旦全员被感染,就是死路被触发的时候了。
剧本之所以没有安排全员都是有“罪”的变态,就是为了给他们留下一条活路——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晋锋扮演的绫濑和樹应该就是没有“罪” 的角色之一。
所以无论如何,他也要警告对方:不要犯罪。
不要给恶魔可乘之机。
白诺看了看之后的剧本,叹了口气。
接下来是他和赵亭轩扮演的自闭症患者入野健一的妈妈见面的戏份。没错,他这次去找入野麻衣的目的和南央美一样,都是感染对方。而从两个人的对话上分析,麻衣几乎没有可能避开这次感染——因为她和雅人一样,都有罪。
健一的母亲入野麻衣,是一个烂赌鬼。
两年前,她欠了一屁股赌债,被债主追上家门要剁手,几乎丢掉性命。
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听到了牧之原市立精神病院的名头,于是就动起了歪脑筋:让儿子雅人装成精神病入住,然后想办法制造出医疗事故,向医院索要赔偿。
她的算盘打得响亮:精神病本身就不像其他的身体疾病一样容易鉴别,儿子是她的,只要她命令儿子装装样子,法院就很难判断出真假;而牧之原又没有什么政府后台,不像其他院方一样铁板一块不好说话,所以是最合适的敲诈对象。
麻衣的想法和中国某些故意发生车祸的人的想法是一样的:碰瓷。
于是,她逼迫精神本来很正常的儿子装成自闭症的模样住进了医院,又通过几次不大不小的“医疗事故”敲了院方,也就是关拓人和久津間仁一笔钱,终于还清了赌债。
但是健一入院不久,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本来是她和儿子说好要装成自闭症的模样,谁问话都不要回答,然后她用小刀在对方胳膊上划几刀轻伤,一旦医生来了,就让儿子装出发狂害怕的模样,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污蔑医院虐待病人了。
敲完这最后一笔,她就可以收手,带着儿子离开精神病院,然后找个赌场用这笔钱东山再起。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儿子竟然真的,变成了自闭症!
他对自己母亲麻衣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叫他吃饭也不听,甚至连麻衣的触碰都会嫌弃,只有原真纱子可以靠近他,不然就是整天画一些莫名其妙的画。
是的,入野健一的主治医生,原真纱子,是唯一可以与他接触、与他交流的人。
麻衣觉得自己的儿子被别人拐跑了,她异常愤怒,这才有由香第一天实习早上所看到的,那场激烈的争吵。
而这次麻衣把雅人叫来的原因,也是要对方为自己作证:她要证明原真纱子对自己的儿子健一实行了暴力压迫,并且正是这种压迫,才导致健一对自己母亲的惧怕与不认可。
当然,麻衣还是没有放弃敲诈牧之原的念头。
白诺走到251a房间的门外,与那个矮胖肥圆的中年女人汇合,然后两个人一起小声商量起来。
……
“入野夫人,这样做真的合适吗?我知道你急着用钱,可关医生他们都是……”
三组的卞蕾,扮演入野健一的母亲——入野麻衣。
她可是真·影帝,不但外形上和麻衣这种日本中年妇女相似至极,而且连说话的声音和刻薄尖酸的性子也模仿得淋漓尽致——该哭就哭,该笑就笑,一点看不出表演的痕迹。
从台词上看,雅人和麻衣显然不是第一次“合作”。
她恨恨地说:“关拓人这种丧心病狂的人也能称作是医生吗?谁不知道他和久津間投资这家废旧医院的真正目的,嘿嘿,我可不是害怕那个家伙,我只是觉得这么做浪费力气不值得,所以没用这件事情起诉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讨回本该属于我的钱而已……怎么,你怕啦?”
“我不是害怕,只是……”
:“真纱子小姐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健一的事情吧,而且她并不是这家医院的投资人,只是关医生请来……”
“哼,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麻衣冷哼一声,“她奇怪着哩,我怀疑小健的病情就是由她引发的,那孩子本来……本来……”
她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抽泣起来:“那孩子本来不是这么沉默寡言的,全都怪那个该死的女人,全怪她……”
雅人赶紧安慰了她两下,然后两个人一起凑到251a健一病房的门外,从玻璃窗往里看。麻衣还带了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摄像机,她自己不会用这种复杂的东西,干脆拜托雅人来摄制。
白诺从镜头方向看屋内的场景,顿时被吓了一跳。
本来,之前看到久津間强奸小清水那一幕已经足够让他心惊肉跳的了,可眼前的景象,可以说比上午那一场有过之而无不及。
扮演入野健一的赵亭轩浑身赤裸,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原真纱子像骑着一条大狗一样坐在他弓起的腰背上,一边用听诊器抽打他的臀部,一边狞笑着:
“贱奴,说,谁是你的主人!”
第十二章 健一()
白诺的嘴巴张得快要裂开了:这他妈的……根本就是……
狗奴调教的节奏啊……
果然;赵亭轩这里也不得安生。
他所扮演的自闭症患者入野健一的母亲是个烂赌鬼;把自己的儿子当做偿还赌债的工具,而负责治疗健一的医生原真纱子却是一个虐待狂,把自己的病人当作狗奴一样调教。
怪不得;健一入院后会变成自闭症患者。
原真纱子作为奴隶的主人;对健一有着变态的独占欲,她不允许健一和任何人接触,也不允许他对任何人的话起反应,否则就是对主人的“不忠”。
正是这种扭曲的爱恋,才会给众人造成“健一患了自闭症”的假象。
入野健一今年刚刚十八岁而已,他入院是在两年前;也就是说,他第一次与真纱子见面的时候只有十六岁,而真纱子至少有四十岁了……
这种年下还是调教的组合,也太重口了吧。
真纱子用高跟鞋的后跟一脚踩在健一撑扶地面的手掌上,结果健一一痛,手臂就软了下来,将坐在他后背上的真纱子颠了一下。
真纱子怒了。
“今天你对着那个只是来实习的女人笑了,这是为什么?”
她站了起来,可健一仍然不敢抬起身来,只能僵硬着四肢,保持刚才跪趴的姿势,浑身颤抖。
她冷冷地望着趴在地上的人。
“不是跟你说过,只能对自己的主人献媚,只能吃自己主人投喂的食物,只能听自己主人的命令的吗!”
“这种简单的事情都记不住!”
她“啪”地一声,将听诊器甩在地上,破碎的零件撒了一地。
听诊器的圆头变成尖头,被真纱子当做惩罚的利器,狠狠抽打在健一身上,将健一抽得满地打滚。
悲惨的呻吟和压在喉咙里不敢发出声的痛呼,夹杂着真纱子愤怒的尖叫:“说,谁是你的主人?”
“是您,公主大人!”
“谁拥有玩弄你身体及一切的权利?”
“是您,公主大人!”
“是谁……允许你舔她的脚后跟?抬起头来,告诉我!”
健一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带着凄惨的哭腔回答:“是您,公主……大人。”
真纱子满意地叉起腰,将已经近乎被抽烂的听诊器丢到一边,然后露出一个危险的微笑:“最后一句话,回答得太慢了。”
“太慢了……”
健一四肢着地,却不敢直起身子,只能像狗一样爬过去,抱住真纱子的大腿:“公主大人,求你了,是狗狗的错,狗狗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求您不要责备妈妈。”
他说着就想用舌头舔真纱子的脚后跟,结果被对方一脚踹开,头磕在床脚的铁栏上,肿起一大片乌青。
真纱子弯下腰,一把揪住他的下巴,将他整个人都带了起来。
“你知道怎么做,自己夹上夹子,五个小时,一秒钟都不能少。否则我就把你妈妈的行踪告诉地下金融机构的那些人,我想他们会对那个愚蠢的老女人感兴趣的。”
真纱子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理会对方,她一屁股坐在床边的皮质旋转椅上,等待健一乖乖上钩。
果然,男孩抽抽搭搭,左右为难,最终还是从柜子里取来了一个木箱子。
打开箱盖,里面竟然是一套电击装置,密密麻麻的红色线头一端是尖口的金属夹,而另一端则与可变式电源相连。
他用夹子夹住自己的乳头、耻部、脚趾、手指……总之是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然后躺在床上,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真纱子。
“100v,脉冲,就选1…100hz档好了。宝贝,你上次就做得不错,这次可不要让主人失望哦!”
健一打了个哆嗦,但看到对方凶残的目光后,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