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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冕堂皇地嫁给我多好?”
虎娘子鼻子一哼说:“哄骗三岁小孩呢,我要是穿起衣服来,你再来个不认账,我不是吃亏了?”她看我一副惊慌失措的窘样,顿时轻声笑起来,说道,“我虽然喜欢你,毕竟是红虎山首领,也是彝族巫师,咱俩真要把这事偷偷办了,我不仅再也做不了巫师,恐怕连红虎山首领也保不住——这是彝族巫师的第一例祖训,我胆子再大,也不敢违背啊。”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故意吓唬她说道:“你我肌肤相亲了,始乱终弃不是我的风格,要不然咱俩生米做成熟饭,你不做大巫师也就算了,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打定主意她不敢乱来,她位高权重,为了一个的男人,绝对不会放弃一切。
虎娘子多精明啊,故意将光溜溜的身子死死地靠近我,嘴上扭扭捏捏地说道:“来吧,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今天就让你破了算了,不做巫师也罢。”
我吓得像是炸毛的刺猬,拼命往后躲着身子,但帐篷就这么大,我根本无处可躲,急得差点喊出来。虎娘子再一次噗嗤一声轻笑说:“看你这德行,有贼心没贼胆,我就知道你是敢说不敢做的。诈我?小心我真把你睡了!”
我趴被窝里又是作揖又是磕头,讨饶说:“虎娘子,别听错了,不是娘子而是虎娘子,我这人胆小,你别捉弄我行不?我还是童子身,一旦失去了,别说寻找罗色金库和巫师墓葬了,恐怕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
虎娘子见好就收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看在你一心帮我寻找金库和墓葬的份上,我就不睡你了。但我都这样一丝不挂了,便宜被你占尽了,我也得捞点实惠,否则传出去丢人丢到家了。”
我心里把她骂了九九八十一遍,明明是你占我便宜呢,怎么此时反咬一口我占你便宜呢?捞点什么实惠?难道真要将我童子身给毁了?
我口气一软,战战兢兢地说:“娘子,不,虎娘子,你还想要点啥实惠?差不多就得了,我真是童子身,命根子,你破了它,跟要我命一样!”
虎娘子嗔怪一声说:“死样,我岂能忍心破你童子身?我,人家就想好好亲一口。”
我摸了一把满脑子的冷汗,忍不住拽了拽被子,谁知道虎娘子一把又给拽过去了。我只好悻悻地说道:“亲一口?嘴对嘴吹?”
虎娘子脸颊一红,点点头嗯了一声,我双眼一闭,算是慷慨激昂地说:“你来吧,我尽量保持克制,千万乱动,要是枪走火了,你不能怪我,我这人定力有限。”
一个火辣辣的嘴唇忽然摁在我的嘴上,我顿时全身血液奔腾不息,紧张的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虎娘子不停地吸允我的口腔,砸吧着嘴,津津有味,我心想这女人太疯狂了,很有职业水准,今天我的童子身弄不好就撂这里了。
我忽然感到后肩有东西在慢慢地爬动,沿着我的勃颈,缓缓地接近口腔。
我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这样火爆的场面肯本抵御不了太久,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开始蠢蠢欲动。
虎娘子忽然伸手摁住了我的双手,眼神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她的眼神扑朔迷离,却又带着一股暖暖的春天气息,我似乎看到了春暖花开,一池秋水。
虎娘子遽然眼神凌厉,一下子打消了我所有的幻想,明明是她故意捣乱在先,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有东西从我的喉咙爬到虎娘子嘴里,她迅速从旁边拿出来一个小玻璃瓶子,张口吐了进去,我才看清是一只花生米大小的红蜘蛛。
我蓦然一惊,敢情虎娘子在为我解蛊!彝族红手印困扰我多日,这几天就觉得浑身无力,一直担心时日无多了,没想到虎娘子以这种特殊的方式为我解蛊。看着虎娘子娇羞欲滴的模样,我暗自责怪自己有眼无珠,明明自己想入非非,却撩拨人家虎娘子。
我脸红说道:“错怪你了,谢谢,你要打要骂随便,我绝对不还手。”
虎娘子赧然一笑说:“男人嘛,正常。你令我很敬佩,试问天下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坐怀不乱的?你是君子中的君子,我虎娘子将来嫁人就嫁给你这样的。”
我不再说些多余的废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人家虎娘子都不怕,我怕什么?被窝里暖烘烘的,我像躺着的一具尸体,不敢乱动,尽管旁边躺着一位温柔似水的美女,可是我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
虎娘子幽幽地问道:“你一定想问我,为何非要如此解蛊吧?”
我点点头,这个问题一直没好意思问。
虎娘子说:“红手印是彝族特有的爱情蛊,一旦下蛊,就将俩人的生命捆绑在了一起,任何时候都不会分开。这红蜘蛛是雌雄一对,我体内养着一只,如果不跟你肌肤相亲,跟你同呼吸、相濡以沫,你体内的雌性红蜘蛛也不会跑出来的,它爱它的爱人,胜过我爱你。”
养蛊是部分少数民族特有的手段,我们听起来毛骨悚然,对于他们却是家常便饭,不管怎么说,虎娘子心甘情愿地放飞了一个当做心爱人的风筝,对她也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养蛊人一旦轻易放弃蛊虫,她体内的另一只蛊虫会感性到,并进一步反噬,至少她要忍受一年半载的痛苦。
虎娘子轻轻地穿起衣服,依依不舍得离开了我的帐篷。我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爱一个人和被爱的人都是没错的,错的或许仅仅是方式不对,但不代表她的罪恶。
天色薄晓,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而我始终躲在帐篷里不敢现出来,虎娘子的所作所为,在我的内心深处掀起了一道波澜,必须悄悄地平息掉,否则再次相见就是这一种尴尬。
(本章完)
第85章 救命()
终于天亮了。
我一直躲在帐篷里装睡也不是办法,陡然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乱成一片,还夹杂着扔重东西的声音,紧跟着脚步凌乱,至少三个人在来回奔跑。
我心中一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虎娘子半夜“溜号”被发现了?他们几个正因为这事大动干戈?
一想到这个,我忍不住担心起来,田七吃醋的功夫所向无敌,关键虎娘子更不是省油的灯,两个人若是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恐怕天王老子劝架都不好使,那阵零乱的脚步声弄不好就是她俩相互追逐的声音,我甚至听到了一声女人的惊叫,我心跟着一抖,别是打坏人了吧?
我匆匆跑出帐篷,看见大牛和马伊拉不停地往山下扔石头,田七和虎娘子站在悬崖上俯瞰着山脚下,她俩身子瑟瑟发抖,虎娘子回头看了我一眼,她神色有异,脸色阴晴不定,好像心中藏了个秘密,想说又不敢说。
我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笑呵呵地走过去,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地批评说:“一大帮人,大清早的不生火做饭,还扎堆赏日出呢?你们不想吃饱喝足,向虎腹谷进发了?”
大牛将一块巨石掀翻到悬崖之下,憋得脸通红地说:“赖天宁你真是个享福的大爷,做不做饭倒是其次的,你看看吧,山下不知何时冒出漫山遍野的红蜘蛛!我和马伊拉本想起大早看日出,大片大片的红色颇为壮观,我们还以为是日出的染色,直到冷不丁地跑上来几只,我才发现竟然是成群结队的红蜘蛛!它们鬼鬼祟祟地想偷袭我们!”
红蜘蛛?不会如此凑巧吧?虎娘子昨夜刚从我身上取走一只,今个大清早,漫山遍野就跑满了这东西?看红蜘蛛出现的时间和地点,应该是冲着我们来的。
突发状况,红蜘蛛的出现毫无征兆,大家谁都没料到。如果大牛说得是真的,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忍不住提心吊胆地往山崖下看去,别说整个红虎山了,单单虎嘴岩下面已是被红色浸染,唯一不同的是,虎嘴岩的山头还是灰色的,但用不了多久,红蜘蛛就能占领整个虎嘴岩。
我心急如焚,难道是天崩地裂的山崩将大面积的红蜘蛛惊醒了?这不是勿胡乱猜疑的,不管是海啸、地震、雪崩、火山喷发……,都会引起连锁的灾难,动物和人类的大逃亡就是很鲜活的例子。可是红蜘蛛从山下逃到山顶,显然不是为了驱灾避祸,而是为了我们而来!
虎娘子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边,像是闯了祸似得低头不语,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越发着急地问道:“红蜘蛛泛滥,这怎么回事?不会是你召唤的吧?”
虎娘子用一双幽怨的眼神看我半响,嗔怪说道:“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承认红蜘蛛的出现跟我有一点点关系,因为我这只是雌性皇后,它发出的声音和散发的气味,山下的红蜘蛛都能会感受到,但并不是我招来的呀。你要是再冤枉我,信不信我跳下去证明给你看?”
我心里一乐,没想到堂堂红虎山大当家竟然学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我故意说:“你千万别跳,你倒是义无反顾地摔死了,我却背上把人逼死的恶名,所以,为了我的名声,你也不能跳啊。”
虎娘子叹口气说:“为了你,我先暂且不跳了,不能置你于不仁不义。还是想想怎么处置一拥而上的红蜘蛛吧。”
我说你把红蜘蛛皇后扔到山下呢?是不是漫山遍野地红蜘蛛就退病了?
虎娘子说那是不可能的,大面积红蜘蛛的进犯,不仅仅是因为这只红蜘蛛皇后,还有我体内的那只红蜘蛛帝王,除非把我也扔下去,那样话我会被它们吃掉。
我说那不行,遇到危险就把你牺牲掉,我赖天宁还是个人吗?事已至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会放弃的——你千万别做傻事!
虎娘子感动地流下眼泪说:“其实我不怕死,但我真得不能死,罗色金库和巫师墓葬没找到,我死不瞑目啊。”
马伊拉见我俩嘀咕了半天,跟田七、大牛走了过来,她指着地上被踩死的一只红蜘蛛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