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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儒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啊,真是的,林端也不怕教坏他。
这下,慕容寻深深地知道了,林端所说的,肌*肤*之*亲。
一夜宿醉,加初承雨露,慕容寻硬是没从床上爬起来,林端也不知道饥渴了多少年,想想他活了两千多年的岁数,慕容寻有些不敢想象今后的日子。
新婚的第一天,竟然就这么过去了,对于慕容寻来说,有幸福,有欢乐,还有为人妻的初体验,虽然有些……惨烈,但是,依然有些美好。
第二天一大早,哦不,准确的说,是成亲后的第二天,宫里早早地来了人,说是给慕容姑娘送衣服。
当然,林端还窝在慕容寻身边享受温香软玉,自然是念儒出面接了。
宫里的人说,让慕容姑娘早些打扮打扮,今晚接慕容姑娘进宫住,方便明日观礼。
作为开国皇帝登基大典的贵客,慕容寻实在是受宠若惊,虽然浑身上下还是隐隐作痛,但还是坚定地甩开了林端,爬起来梳洗了。
林端第一次觉得许君逸多事,登基就登基呗,怎么还非得让人去看这个热闹。
不过,陪着自家媳妇梳洗,也是一件很有情调的事情,林端一双手如刀弄棒带兵打仗无所不能,可是这给女子梳妆这种细致的活,他表示,他一定能学会的。
这已经是第二次把慕容寻的眉毛画歪了,慕容寻忙着遮脸上的疤痕,一不留神,他的手就失控了。
慕容寻拿了手帕认命的擦去被林端画歪了的眉毛,道:“你放着我来吧!”
十分挫败的林端,回头看见慕容寻的一头青丝,以为有了新的用武之地。
结果……
这是慕容寻的头发,又不是敌方的战旗,林端下手倒是狠,差点没把慕容寻的头发一把给薅了。
疼得龇牙咧嘴的慕容寻,十分想将林端赶出去。
不过,她唯一能找到一点点安慰的是,林端这些年肯定没有对别的女人这么细心温柔过,看这手生的,要不是他长了一副好皮相,别的姑娘早就把他扔出去了。
话又说回来,别的姑娘会把他扔出去,那慕容寻呢?
慕容寻自然要当做家里的宝贝一样,好好护着。
毕竟是自家的相公,自己的夫君,她不护着,将来若是被哪个狐媚子勾了去可怎么办?
虽然毛病一大堆,手又笨,年纪又大,但是架不住是她自己挑的自己爱的,她可舍不得让别人得了去。
而被嫌弃了林端,看上去十分委屈,就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在一旁看着慕容寻忙活。
那小表情,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孩子。
慕容寻刚开始还能装作视而不见,可是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回头装模作样地凶他:“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换衣服梳头,今晚你难道不去?”
林端皱了皱眉,看上去像是失了短暂的记忆,过了一会儿,才有些不情愿的,去里边换衣服去了。
说实话,他是有点排斥进宫的,那个地方有什么好,除了建的雄壮了些,也没什么好的。
林端换了一身正式的衣服出来,慕容寻见了,还是忍不住感叹,这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既给了林端无尽的寿命,还给了他不老的容颜,关键是,这容颜还是个英俊的无可挑剔的容颜,简直让人嫉妒。
当然,慕容寻是不嫉妒了,因为这容颜已经是她一个人的。
甚至,对她自己脸上的疤痕,她都不怎么在意了。
犹记得她第一次毁容之时,那叫一个万念俱灰啊,这会儿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不过她也终于理解,当初林长清被毁容时,为什么会这么风轻云淡了。
瞧着慕容寻这一脸痴迷的样子,林端甚是满意。
被自己心爱的女人仰慕,那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
“怎么?是不是被你相公这张脸给迷住了?”
慕容寻没接话,只是从一旁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帕出来,展开,直直地就往林端的脸上蒙了过去。
林端顿时“花容失色”,一步并作两步地往后退。
“你要干嘛?”
慕容寻煞有其事地皱了皱眉,说:“为了防止这张妖孽一样的俊脸出去迷惑他人,还是不要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招摇了。”
虽然慕容寻没有明说,但是林端还是忽然觉得,抛头露面这四个字这么可恨。
当然,林端的这张脸现在不仅极具迷惑性,而且还极容易惹是生非。
面纱啥的他是不肯戴了,于是让念儒找了个斗笠蒙了黑布一身通缉犯的打扮,和慕容寻一起坐上了进宫的马车。
好在是林长清提前嘱咐了,要不然,就林端这身打扮,是绝对不允许进宫的。
林长清住的长庆殿,此时已经铺满了地毯,挂满了喜庆的灯笼,那灯笼照的长庆殿灯火通明,看上去倒是极其的隆重。
夏夜并不凉,长庆殿里里外外却没有人,马车停在了长庆殿的门口,也不需要别人领路,他们自己推开门就是。
进了长庆殿的门,就听见林长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大概是在和许君逸争论什么事情。
林长清:“我跟你坐一块?不合适吧?文武百官会戳我脊梁骨的。”
许君逸:“不会,我在这里,就容不得他们说你半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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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过去与未来()
许君逸听到动静从里面走出来,十分高兴地看着林端和慕容寻。
当然,他真的是因为看到林端和慕容寻而高兴,而不是明天要登基了而高兴。
林长清从内殿姗姗来迟,不过看着她一身华贵的礼服,倒是颇有皇后风范。
“你们可算是来了,”许君逸道:“长清总说你不会来,我想着我们说好的,你总不至于最后失约。”
林端看了一眼林长清,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相比许君逸的欢喜,林端则要冷漠的多,许君逸说了这么多,他也就是蚊子一样的“嗯”了一声,面对一个即将登基的皇帝,他可以说是十分不给面子了。
不过许君逸也不是很在意,就像普通人家里来了一个普通朋友,十分热络的将林端和慕容寻带进内殿,还问他们有没有用过晚膳。
慕容寻倒是不好意思白吃白喝,刚刚和林端在一起忘了行礼这件事还让她有些忐忑,可是架不住旁边有个不要脸还要蹭吃蹭喝的老妖怪。
“没吃呢,知道要进宫来,自然要到宫里来吃。”
林长清十分不客气又不觉得意外的翻了个白眼给他,然后就没再理他了,倒是走到慕容寻身边,与慕容寻一起,道:“本来想我自己做给你们吃的,但是今天事情太多了,没忙得过来。”
之前慕容寻倒是挺期待林长清亲自下厨的,不过林长清这眼看着就要成为皇后了,让她下厨慕容寻觉得有些惶恐。
旁边的许君逸倒是笑了,“你做的能吃吗?”
许君逸这个可怜的,对自己捧在手心上的人一无所知。
一旁的林端不冷不热的开口:“好不容易进宫一回,谁想吃你做的。”
林长清抓着慕容寻的手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慕容寻笑笑,说:“来之前吃了一点,他脾气大,不用管他。”
许君逸笑了。
因为林端和林长清兄妹两个成为一家人的四个人坐在长庆殿里,在林端面无表情的挑剔中,还算是和谐地吃了一顿饭。
吃过晚饭,林长清毫不客气地大手一挥,将许君逸和林端赶出了长庆殿。
对许君逸,美其名曰新婚夫妻前三天不应该见面,看在他是皇帝的份儿上让他见见,但也不能一直赖在长庆殿。
至于林端,那就是赶许君逸的时候顺手赶出去的,林长清勉强给了个理由,说女子说话男人不要管,然后就给赶出去了。
然而,慕容寻就这么没有商量的被留了下来。
把许君逸和林端赶出去不久,怜月进来送热水,说是给林长清梳洗,林长清摆了摆手,道:“今日阿寻在这里,又不上妆,让她帮我就好了,你早些回去歇着,明早早些过来便是。”
怜月有些犹豫,道:“小姐,我还没有给您铺床呢?”
“哦,对了,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林长清拍了拍脑门,道:“你再去取一床被子出来,今晚我要和阿寻一起睡。”
“小姐?”怜月紧张的看了她一眼,道:“这恐怕,不合规矩。”
此话一出,也不知道撸了林长清的哪一片逆鳞,那双明媚动人大眼睛登时一瞪,道:“不合谁的规矩?还真是厉害了,敢在我头上讲规矩?怜月你别的没学会,这些倒是学的挺快,怎么?难道是许君逸让你拿这些规矩压我了,你去把他叫来,我跟他说道说道?也不看看谁是这后宫的主子,还跟我将规矩,今儿放出话去,后宫所有人,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子说我不守规矩,我就让他知道知道我的规矩,少拿那些以前那些狗屁规矩来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再让我听见这句话,我要她好看。”
冷不丁被发脾气的怜月大气不敢出,站在那里浑身被吓得发抖,也是,慕容寻认得林长清这么久,不管发生了什么她都是一脸风轻云淡不在乎的样子,倒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脾气。
而怜月,虽然跟在林长清身边比慕容寻认得她时间长一些,但这次也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
不过慕容寻比怜月清楚的是,林长清发这么大火,并不是因为怜月,而是因为这后宫的规矩。
虽然说林长清这些年自由散漫惯了,但也没彻底变成一匹脱缰的野马,她要是想做大家闺秀,可是比谁都懂规矩,可是如今,她发这么大脾气,不过是不满意宫里的人遵循前朝旧制,还把这旧制压在了她头上。
而这旧制,也许就是从她初为贵妃之时而立,如今三百年过去了,再次压在了她身上,她不发火,那才叫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