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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从安低眉看着聪聪,他的双眼中写满渴求,还有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小心翼翼,生怕她会拒绝,生怕她会再离开。温从安心上闷痛,这些年,她真的错过了太多,也错的离谱。
温从安搂紧聪聪,下巴抵在他头顶,承诺:“不会,妈妈不会再离开聪聪。”
“那妈妈会陪我去海洋公园吗?”
“海洋公园?”
聪聪的小脑袋蹭着妈妈的怀抱:“我想让妈妈陪我去。”
“好。”温从安点头答应。孩子的世界单纯美好,愿望简单纯净,温从安不舍得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
失而复得让温从安再无心顾及其他,宴会厅还等着她去开香槟庆祝,可是她只想这样抱着她的宝贝。
温从安试着问:“和托尼说一下,我不过去可以吗?”
工作人员非常为难的摇头:“boss说,您是主跳,而且是唯一的亚洲面孔,您不出席实在不合适。”况且刚刚的相认已经彻底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所有人都等着她出现呢。
温从安再三决策,最后同聪聪小声商量:“聪聪陪妈妈去好吗?”
聪聪警惕的搂紧温从安的脖子,忽闪着大眼睛说:“但是妈妈要答应我,不能偷偷走掉。”
温从安俯身亲吻儿子的额头,承诺的说:“妈妈不会走,以后都不会。”
从休息室出来,趴在温从安肩头的聪聪忽然大叫一声:“爸爸!”
温从安停下步子,回头看到莫时容。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站在休息室门外,一身妥帖的西服气质非凡,即便是做门神也没有丝毫不满,甘之如饴。
爸爸是四年来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的人,相比于对妈妈的渴望,爸爸更是心灵的港湾和依靠。温从安知道这一刻她如果径直走了,对聪聪来说会有不好的影响,也许会让他萌生“有了妈妈就不能有爸爸”的感觉,这对孩子来说太不健康,也太过刺激。于是温从安等着莫时容走近,和他一起,走入会场。
温从安没有想太多,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聪聪在受到伤害。她和莫时容,除了聪聪之外再无任何牵绊,也绝无任何可能。温从安不想知道聪聪为何没有给封歆、不管莫时容是别人的丈夫还是前夫、几年来一直等她还是没有等她,对她来说,他只有一个单纯的身份,她儿子的父亲。而她现在和未来要做的,就是做一个好妈妈,补偿聪聪曾经缺失的母爱。
重返会场的三个人无疑再度成为焦点,关于他们之间关系的揣测可谓是层出不穷,但是当着当事人的面,他们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台上,温从安抱着聪聪,在一众的祝福、羡艳中,笑靥如花、美丽动人。台下,莫时容伫立在人群中,仿佛隔着千山与万水,眼中只有她。
她变了,不再是四年前唯唯诺诺的温从安,自信、优雅,从容、美丽,莫时容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原以为,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会治愈她的心伤、抹平她对他的怨恨,四年来她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就连对她百般照顾的托尼,她也拒之门外丝毫未动心,她平静的内心世界,他是唯一留下的人,所以即便是她忘了,他也会让她记起,就算是她不爱了,他可以让她再爱上他。可是现在,他忽然没有自信了。
温从安躲避着莫时容射来的灼热眼光,故作忙他。
托尼应付着往来与他碰杯庆祝的人,还一边对温从安略带抱怨的说:“你儿子抢走了所有风头。”
温从安笑,抱着聪聪,低声问聪聪想不想吃东西。
得不到回应,托尼干脆自言自语开:“陶先生的助手说陶先生会亲自出席,看来又是虚报,就像上次的化妆舞会。”
“陶先生,”温从安若有所思的低声喃喃,“上次你说,陶先生叫什么?”温从安问。
托尼回答:“陶睿。”
“我爸爸叫陶睿。”安静趴在妈妈肩头的聪聪忽然回头说话。却一下子让两个大人震惊,尤其是托尼。
托尼努力镇定的问:“你爸爸不是叫莫时容吗?”
聪聪点头,抑扬顿挫的说:“我爸爸是莫时容,但是也是陶睿。这你都不知道,真笨!”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当~~~~《忘了要爱你》终于要上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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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莫时容是陶睿,陶睿就是莫时容。
那晚她在陶睿的化妆舞会碰到的青蛙男士,确确实实就是莫时容。其实,当时莫名的熟悉感,已经让温从安有所察觉,但是她不想相信会在哪里碰到莫时容,或者说,她选择了逃避。只是她没有想到,莫时容就是陶睿本人。
陶睿是舞团亚洲巡演的投资人,根据托尼曾经所叙述,陶睿在欧洲有很多投资,那也就是说,她在英国的这几年,其实依然生活在他的眼皮下,她完全不怀疑他隐姓埋名在欧洲发展是为了监视她。更可怕的是,她对此一无所知。
“妈妈,你怎么不说话?”聪聪扭动着小身子,小手摸着温从安的脸,充满疑惑的问。
温从安被聪聪的声音拉回现实,她望着聪聪,努力笑着说:“聪聪很喜欢青蛙面具吗?”
聪聪忽闪着大眼睛,问道:“妈妈听过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吗?”
温从安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撞了一下,难过的要死。当年她怎么舍他而去?即便是知道他会被抢走,她也应该拼死把孩子抢回来,而不是与他分隔四年,让他这四年没有母亲关爱,让孩子和她在这四年来都生活在痛苦与思念之中。
温从安感觉周围的人和物都在晃动,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手臂渐渐麻木,可是她依然咬着牙紧抱着聪聪,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再离开。没有人,能再把他们母子分开。
“从安小心。”
随着一声惊心的唤声,站不稳的温从安被莫时容从旁边扶住,并且让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莫时容想接过聪聪,却发现温从安抱着聪聪的手臂抓得很紧。
莫时容一手拥着温从安的肩膀,一手托着聪聪减轻她手臂的压力,轻声同温从安说:“孩子我来抱。”
温从安潜意识的摇头,眼眶里蓄着满满的泪水,目光一瞬也不瞬的凝望着她的宝贝。
莫时容轻叹,商量道:“你抱了很久,太累了。”
聪聪伸手抹掉温从安顺着脸颊滑落的眼泪:“妈妈,你怎么哭了?”
温从安摇头,哭着笑:“妈妈太高兴了。”
托尼看着眼前这仿佛一家三口一样依偎在一起的人,整个胃都绞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陶睿就是莫时容?他和莫时容几乎水火不容,可是陶睿又是巡演投资人,这让他,怎、么、办、才、好?!
“那个……”托尼用了好一番精力才稳住了情绪,努力想和就是陶睿的莫时容说一些什么话,来缓和他们之间紧张的关系。可是他才开口,就被莫时容打断。
“从安有点不舒服,我先带她离开,没问题吧?”莫时容仿佛摒弃了前嫌一般,平静的问道。
托尼一愣,忙不迭的摇头说:“没问题没问题。”
莫时容点头,还是从温从安的怀里接过聪聪,并且牵起温从安的手,三人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离开了会场。可以想象,他们离开之后,会场将会变成一个大八卦炉,说不定还会求助场外亲友团,努力深扒温从安和莫时容之间的关系。
莫时容将聪聪放在安全座椅上,并且扣好了安全带。温从安从另一侧上车,坐在聪聪旁边,仿佛一刻也不愿意同儿子分开似得,不停摸着他的小脸,亲吻他的额头。
莫时容坐进驾驶位,通过后视镜看到对他最重要的两个人,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的堆砌。从安那么喜欢聪聪,为何在“重逢”后还会视而不见?生下孩子后,不愿意看、不愿意抱,当真只是因为对他的恨吗?可是孩子,并不能全部代表他啊,孩子一半的血液,是她的。
兴奋了一天的聪聪,连午睡都没有,这会儿在车上很快便睡着。可是,一双小手还紧抓着妈妈的手,像是害怕妈妈会再度离开他一样。
接着窗外忽明忽暗的光,温从安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眼前这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她无数次想象,她的宝贝长什么样子。小小的他,眼睛像她,鼻子和嘴都像莫时容。这是她和莫时容的孩子。想到这里,温从安忽然觉得心很痛,越来越痛,渐渐开始呼吸困难。
察觉出异样的莫时容紧急把车停在路边,从车里下来,打开后排车门,担心万分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温从安抬头,看到莫时容,忽然大力将他推开,自己也从车狼狈至极的下来。
“从安。”莫时容皱眉轻唤。他已经把姿态压得极低,是他从未有过的。
温从安抚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终于,难熬的时刻过去,温从安瞪着身旁不愿的莫时容,声音冰冷的说:“抱歉我没办法和你同处在一个空间。聪聪睡了,我们没有必要离太近。”
说完,温从安提着裙子转身离开。莫时容大步跨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虽然动作强硬,但是语气依旧低软:“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酒店,你就当我是司机。”
温从安撇开头不看他,冷漠道:“我可以乘计程车。
莫时容不想拆穿她可是,他轻叹一声:“你带钱了吗?”
闻言,温从安忙低头看。两手空空,身上是礼服也没有任何口袋可以放钱,原本她拿着手包的,可是因为和聪聪相认,手包什么的早已经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温从安梗着脖子,不愿低头的呛声道:“我走回去,不行吗?”
莫时容抿着唇,这样和他争吵的温从安,真是太可爱太让他喜欢的不可自拔,只是这一刻,她那般强硬,他只能搬出聪聪:“聪聪在车上不会睡很沉,等会儿他醒了看不到你,以为你又离开,肯定会很难过。”莫时容说完,偷偷打量着她神色变化。
果然,为了聪聪,温从安选择妥协。虽然搬出儿子骗她不道德,可是他实在□乏术,不能当街抛下她,也不能抛下儿子。
温从安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