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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浩然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努力的握着她的手,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神色一片留恋和不舍。
柳书雪顿时失声痛哭,她这时候疯了一样,已经顾不上许多,松开怀里的人,踉踉跄跄的跑出了房间。因为顾及到上官浩然,那些守夜的侍卫和丫头都被她遣到了外面,柳书雪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上官浩然就这么死去,她扯开嗓子叫唤侍卫,“来人,来人!快点来人!”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很快就有侍卫和丫头赶过来,她们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们的主子衣衫不整,还浑身鲜血。
柳书雪完全失了心智,她丝毫不知道此刻自己这么仓惶和绝望的神色吓坏了众人,就连身边的小丫鬟都茫然不知所措。
情况太诡异了()
她只是一遍遍的重复,“去找大夫,快点,去把老庄主也请来。”
“雪夫人,这么晚了,老庄主恐怕已经就寝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小丫头提醒了她一句。
“去找他,立刻去!现在!”柳书雪什么听不见去,她大声尖叫起来,像是愤怒,又像是绝望,“去找老庄主来!”
这些丫头侍卫从来没有看到过柳书雪这样子,一时间被她的疯狂吓住了,连忙纷纷领命行事,走开了。
“雪夫人,你没事吧?”留下来的两个小丫头见她不对劲,上前小声的问询起来,试图去整理她的衣服。
柳书雪却像受了惊吓一样,冷不防伸手甩开她,整个人连连后退,仿佛惊惶的小鹿,转身又跑进了内室。
两个小丫头彼此对看了一眼,疑惑的跟了上去。今天这样的情况太诡异了,柳书雪向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啊。
等两个小丫头跟进内室的时候,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她们深深地一惊,柳书雪瘫坐在地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男人,两人浑身都是血,那个人显然伤势很重,在柳书雪的臂弯里低垂着头,但是,两人还是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分明是上官浩轩!
“少主受伤了?”两个丫头又是惊慌又是怀疑,上官浩轩?他今天不是留在小波夫人那边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雪夫人的房里呢?还莫名其妙的受了伤?
“雪夫人,您别急,宁儿她们已经去请大夫了。”一个丫头壮着胆子,上前企图安慰柳书雪,“让奴婢为少主查看伤势吧。”
她说着,上前要去拉开两人,柳书雪仿佛得了失心疯一样,大力的将她推到在旁,看也不看她,只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眼泪簌簌的掉,“浩然,你再等等,大夫马上就要来了,你再等等好不好?不要丢下我,求你了。”
她越说越绝望,脸上已经渐渐呈现出某种决绝。
两那个小丫头却越听越惊心,浩然?这个人不是上官浩轩吗?还有,那人完全没有声息,是死了吧?
柳书雪不知道自己这样抱着上官浩然多久了,她的眼泪似乎流光了,手脚因为长时间的维持一个动作,已经渐渐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她就仿佛是一个木头人,呆呆的杵在那里,对身外的人,身外的事,听不到,看不见。
上官老庄主匆匆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失魂落魄的柳书雪,而上官浩然躺在她怀里,面目平静,已经没有了生气。
“浩然!”老庄主心里大恸,连忙上前两步,查看上官浩然的脉象和伤势,意料之中,他已经没有了呼吸了。
老庄主几乎心神俱裂,对这个儿子,他一向是最抱期待,最疼爱也是最对不起的,上官浩然一生下来就被他抱养到别处,连一个堂堂正正的二少主的名分都没有,只能委屈的躲在暗处。
这个儿子是最想他的,武功天赋好,心性高,又极有抱负,一心想有所作为。她只是一遍遍的重复,“去找大夫,快点,去把老庄主也请来。”
“雪夫人,这么晚了,老庄主恐怕已经就寝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小丫头提醒了她一句。
“去找他,立刻去!现在!”柳书雪什么听不见去,她大声尖叫起来,像是愤怒,又像是绝望,“去找老庄主来!”
这些丫头侍卫从来没有看到过柳书雪这样子,一时间被她的疯狂吓住了,连忙纷纷领命行事,走开了。
“雪夫人,你没事吧?”留下来的两个小丫头见她不对劲,上前小声的问询起来,试图去整理她的衣服。
柳书雪却像受了惊吓一样,冷不防伸手甩开她,整个人连连后退,仿佛惊惶的小鹿,转身又跑进了内室。
两个小丫头彼此对看了一眼,疑惑的跟了上去。今天这样的情况太诡异了,柳书雪向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啊。
等两个小丫头跟进内室的时候,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她们深深地一惊,柳书雪瘫坐在地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男人,两人浑身都是血,那个人显然伤势很重,在柳书雪的臂弯里低垂着头,但是,两人还是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分明是上官浩轩!
“少主受伤了?”两个丫头又是惊慌又是怀疑,上官浩轩?他今天不是留在小波夫人那边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雪夫人的房里呢?还莫名其妙的受了伤?
“雪夫人,您别急,宁儿她们已经去请大夫了。”一个丫头壮着胆子,上前企图安慰柳书雪,“让奴婢为少主查看伤势吧。”
她说着,上前要去拉开两人,柳书雪仿佛得了失心疯一样,大力的将她推到在旁,看也不看她,只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眼泪簌簌的掉,“浩然,你再等等,大夫马上就要来了,你再等等好不好?不要丢下我,求你了。”
她越说越绝望,脸上已经渐渐呈现出某种决绝。
两那个小丫头却越听越惊心,浩然?这个人不是上官浩轩吗?还有,那人完全没有声息,是死了吧?
柳书雪不知道自己这样抱着上官浩然多久了,她的眼泪似乎流光了,手脚因为长时间的维持一个动作,已经渐渐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她就仿佛是一个木头人,呆呆的杵在那里,对身外的人,身外的事,听不到,看不见。
上官老庄主匆匆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失魂落魄的柳书雪,而上官浩然躺在她怀里,面目平静,已经没有了生气。
“浩然!”老庄主心里大恸,连忙上前两步,查看上官浩然的脉象和伤势,意料之中,他已经没有了呼吸了。
老庄主几乎心神俱裂,对这个儿子,他一向是最抱期待,最疼爱也是最对不起的,上官浩然一生下来就被他抱养到别处,连一个堂堂正正的二少主的名分都没有,只能委屈的躲在暗处。
这个儿子是最想他的,武功天赋好,心性高,又极有抱负,一心想有所作为。
她一直就是我的女人()
在老庄主的心里,上官门的门主之位将来必然是给这个儿子的,不是上官浩轩不够好,而是他更偏爱上官浩然。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他给予了全部希望和怜爱的儿子会走在他前面。
这教老庄主如何不悲痛?他身子一晃,险些踉跄的栽倒在地,这算是报应吗?
老庄主喝退了所有的丫头侍卫,一向精明算计的人,这时候像是老了十岁,他老泪纵横的弯下身,摸上了上官浩然的脸。
“浩然,是爹对不起你,”老庄主看着那张酷似自己的脸,伤心处,忍不住神情悲怆,“这么多年,爹就没有让你过什么好日子,一直在委屈着你,爹真的对不起你。”
他心里一阵阵的抽痛,难道真的是他做的孽太多,所以报在了他儿子身上?
柳书雪神情漠然,似乎没有看到老庄主一样,只是维持着抱住上官浩然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完全隔绝了自己和外界的联系。
“孩子,你别伤心了。”看着悲痛欲绝的柳书雪,老庄主悲痛之余,倒生出一些不忍。就在今天清晨,上官浩然才找到自己,坦白了他和柳书雪的关系,斩钉截铁的说要娶她为妻,想不到,还没等他答应,他人就走了。
老庄主现在甚至有一丝后悔,为什么不答应他呢?让他高兴高兴也好,这孩子,自小没有对他提什么要求。
他当时是太震惊了,不啻于晴天霹雳,要知道柳书雪都已经有了身孕,老庄主当即便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逆子,你在胡说什么?柳书雪她是你哥哥的妻子,她都有了你哥哥的孩子!”
“您确定这孩子是我哥哥的?”上官浩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邪邪的,带了一点讥讽和自得,“雪儿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老庄主气的浑身打颤,这孩子一向知道分寸,怎么会犯这样糊涂的错误呢?这是□□啊!
“反正,这是事实,您相不相信都不要紧,雪儿她一直就是我的女人,”上官浩然无谓的耸耸肩,脸上满是志在必得的神色,“爹,我也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我只要娶雪儿,我的妻子只要她一个。”
上官老庄主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了,他掀了桌子,大发雷霆。他实在是出乎意料,完全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事实。出了这样的丑闻,如果让江湖上的人知道,她们会怎么想怎么看呢?他堂堂一个上官门,岂不是沦为笑柄?关于上官门的名声问题很快占据了首要,他没有答应,断然拒绝了上官浩然,没想到,这却造成了他此生的一大遗憾。
“孩子,你放开浩然,让他走好吧。”老庄主心里对柳书雪陡然多了一丝温情,只觉得这个女孩子也不容易,想到她肚子里还有着上官浩然的孩子,老庄主痛失爱子的情绪稍稍得到缓解。在老庄主的心里,上官门的门主之位将来必然是给这个儿子的,不是上官浩轩不够好,而是他更偏爱上官浩然。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他给予了全部希望和怜爱的儿子会走在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