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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雪仪怪笑着看着他:“你是钱总的心肝宝贝,谁敢轻视你啊!”
“你!”嘉伟一发狠,一把抱住莫雪仪,在她胳肢窝里反复掐揉,弄得她咯咯笑着,连连求饶,保证再也不说钱玲玲,嘉伟才放了她。
可莫雪仪不肯就这样了了,看着他的眼睛问:“我帮你办了件大事,你不慰劳慰劳我呀?”
嘉伟故意问:“怎么慰劳?请你吃饭好不好?”
莫雪仪过来狠狠掐了他手臂一把:“装什么呀,我什么心思你不知道吗!”
嘉伟嘿嘿笑着说:“知道呢,是该好好感谢你。”
第139章 生存智慧(1)()
有人说,沟通总是从嘴巴开始的,确实是这样。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奉承赞美,对方就亲近你,二就是吃,吃能拉近双方的距离。莫雪仪待嘉伟很好,嘉伟自然要请她吃一顿,以表心意。他拨通了莫雪仪的电话:“你在哪里?”
莫雪仪迅速回话:“在我家楼下草坪里。”
“咱们出去吃点东西去,好不好?”
“好啊,只怕佳仪看见了有意见呢。”。
“还以为你怕姓钱的呢,我们去我们的,怎么怕她呀?”
莫雪仪笑了:“准确地说,我是担心你怕她。你想想,要是她看见我俩关系不错,你同我单独外去,她会不高兴的,你不会发疯吗?”
嘉伟嘿嘿一笑:“怎么这么说我呢,不会的。”
嘉伟赶到莫雪仪楼下的时候,莫雪仪看着他的眼睛说:“提心吊胆来的吧?”
嘉伟嘿嘿笑着说:“你总是瞎猜。”
“那你自己说,到底是我瞎猜还是事实就是这样呢?”
“出去就出去,不要纠缠许多。”
“我是问你作想呢,不识好。”
说完,莫雪仪不做声了。为了打破僵局,嘉伟凑近她,放低了声音:“你还怕佳仪发现我俩有那事吧?”
莫雪仪大笑起来,不愿放低声音:“是啊,你不怕吗!”
嘉伟嘿嘿笑道:“怕呢,说真的,也确实对不起她。”
莫雪仪有点不高兴了:“你就偏心,只记着她,考虑她的感受,一点都不在乎我,我也是你的好朋友呢。”
嘉伟只好说:“也记得你呢,快点准备呀。”
来到小酒吧,双方互相敬酒,啤酒很快喝完了,不知为什么,受了酒精的刺激,悔恨和自弃夹缠在一起,让嘉伟心灰意冷,却也谢却了重负,不再记挂娘和坤哥等亲人了。枯坐在酒香中,面对着美少妇,潮水般的耻辱感涌上了嘉伟的心头。
莫雪仪可不客气了,要了薯片、鱼蛋、豆腐串、炸鸡翅等,大口大口地吃着。嘉伟有她陪着,兴致很高,也放开胃口吃着。说真的,他有点崇拜这个精彩但没有什么工作业绩的女人。在沙城宾馆,莫雪仪就能力来说没有敌手,可她却不愿意有个敌人。她聪明过人,懂谋略,可又不愿意凭这些本事去左右别人,谋取富贵,正所谓聪明而不狡猾,机敏而不狡诈,多么纯粹的一个美人啊。
莫雪仪见嘉伟心不在焉的样子,幽幽地看着他:“伟哥,我想了很久,觉得我俩属于一类人。”
嘉伟很奇怪,她怎么说到这个了,就问:“那你说,我们属于什么人?”
“善良、本分,不危害别人的人。”
“可我危害了别人啊。”
“啊?”莫雪仪大吃一惊,“你偷扒盗窃了?你危害谁了?”
嘉伟嘻嘻笑道:“我让你老公戴绿帽子了,这也太恶毒了吧?”
莫雪仪笑了:“话也不能这么说,反正他不行,你又没有危害他的婚姻,你是有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精神的人,在援助他的家庭呢。”
“这时你说得,可他没有要求我援助,我这么做也不道德啊。”
“是吗?你想改邪归正吧?”
嘉伟嘻嘻笑道:“想,却又做不到。”
莫雪仪看着他:“怎么说?”
“我想做个好人,同你在一起,又只能做坏人。”
“你这家伙,是我教坏你了吗!”
“不是,是因为你太漂亮,我做不了好人嘛。”
“哈哈,男人嘛,可以理解。”
“那我继续做坏人?”
莫雪仪狠狠踢了他一脚:“你本来就是坏人嘛,硬要嘴巴充高尚,这样的人更坏,更可恶!”
嘉伟仰头躺在藤椅里,两只胳膊搭在椅背圈上,跷起了二郎腿。清风清爽,啤酒在毛孔里渗透,让人格外兴奋。看着莫雪仪的脸,嘉伟感觉就是舒爽。
突然,他发现自己心里隐隐怀着悲壮的怒气,那就是对胡惠和同钱玲玲,嘉伟强迫自己抑制着,不让这悲壮和怒气变成偏执和行动,让目前还算幸福美满的生活继续下去。
莫雪仪也不再说话,就着酒香和食物的芳香,让旖旎的情感在室内回荡,在沉默中寻找对方的心灵,感受这温馨的气氛。
出来的时候,莫雪仪附在嘉伟耳边说:“走,陪我到我家里玩。”
嘉伟跟着她下了楼:“玩就玩啊,钱总不在,别这么神神秘秘的好不好?”
出了电梯,莫雪仪转过头笑呵呵地说:“我就想给你惊喜嘛。”
嘉伟嘻嘻笑道:“你每次都给了我,我都喜了呢,还有什么惊喜啊。”
莫雪仪瞥了他一眼:“那是你心态不对,对上帝的恩赐没有敬畏之心。”
嘉伟不置可否,还是慢悠悠地跟着她往她家里走。
上了楼,进了门,止住脚步。莫雪仪关上了窗帘的内帘,阳光透过玻璃窗和内帘,细碎地打在她身上,在她浑圆的肩膀和蓬松的头发间跳跃,很有情趣。一切都安静美好,仿佛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嘉伟觉得有些无力,心里产生了沦陷的感觉。看着窗外栖息的飞鸟,还有院子里洁白的玉兰花一动不动地站着,让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温暖了一身。
“还呆着干什么,过来给我按摩啊。”
“爱抚就是爱抚,别用错了词。”
莫雪仪笑了:“那你爱我吗?”
嘉伟木着脸:“不知道,我只知道摸。”
莫雪仪可不计较:“摸了就是爱,只是如果没有注入真情,爱的质量不高而已。”
啊,这是什么逻辑!这时候,嘉伟还真佩服莫雪仪的淡定和低调。在沙城宾馆这段时间,自己恶心过,放松过,虚荣过,功利过,甚至也学着别人的样子算计过,经过了辛苦、煎熬、焦虑和绝望,一直挺过来了,要说心态和修为,比她差远了。于是,激情喷涌,将她抱到床上,同她大战了好久,也不管它是情还是欲,都奋勇作战。莫雪仪也一样,彼此满足了,讲究那些有必要吗!不累吗!
第二天,钱玲玲回来了。这次没有带嘉伟出去购物,自己也没有去做美容,火急火燎地要嘉伟早早上了床,关了灯,在黑暗中摸索着嘉伟的身体,一下子抓住了关键部位。嘉伟也积极配合着,按摩和抚摸手法一并使用,直到他的手游移到她湿润的两腿之间,钱玲玲才像缺氧的鱼一样把嘴伸出来,伸长了脖子,朝嘉伟吻过来。
吻着,吻着,声音越来越响了,那声音让嘉伟的牙齿发酸,身上发痒,甚至感觉毛发都竖了起来。抬眼看窗外,月色朦胧,树影摇晃,如同巨大的魔抓,张牙舞爪的。这时,嘉伟觉得钱玲玲就是个女魔头,正张开血盆大口,在等着吞噬他。他感到孤独,仿佛被世界抛弃了,扔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第140章 生存智慧(2)()
嘉伟还是让她吞噬了,虽然这样做毫无美感,只有动物性,觉得这样还有点可耻,嘉伟还是极力强迫自己想象美好的东西,想象钱玲玲香甜、笃定,有点沧桑阅尽的美丽,加上那华贵的服饰,优雅的发型,弥漫在五官之间的气度,又想起佳仪甜美的笑容,这才膨胀了激情,重新聚集了力量,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将她彻底征服了。
钱玲玲睡得正香,肯定不是因为这床太好睡了,而是累坏了,或者彻底满足了。嘉伟想,这个年轻老成的女人如果知道我想到了佳仪会是什么感受呢,愤怒?惭愧?嫉妒?或者叱骂我无耻、无聊?嘉伟甚至想将她弄醒,告诉她真实的这一切,看看她到底是什么反应,因为怕挨打挨骂,又放弃了。
后院树林里有沙沙的声音传来,可能是惊走的鸟雀。虫子可不管这些,仍然在唱歌,演奏只属于乡村的交响乐。仔细一听,远处还有风吹树叶的声音传来,是为梦境演奏的轻音乐吧。嘉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了,就同钱玲玲一起沉睡,在睡梦中安逸、逍遥。
可是,刚躺下,钱玲玲就醒来了,说肩膀和腰部又不舒服了,要求嘉伟给她按摩。她真会来事,也太会选时间了。没办法,谁叫自己是她的专职按摩师呢,嘉伟就抖数精神,给她用力按压合谷、行间、申脉三穴。合谷在手背虎口处,行间和申脉位于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趾蹼缘的后方赤白肉际处。申脉在脚外侧部位,脚外踝中央下端一厘米凹处。嘉伟调整按摩手法,在穴位周围分毫之间游移,轻重交替,一边观察她的反应。弄了一会,钱玲玲舒服了,哼哼了几声,又睡着了。
钱玲玲在沙城呆了几天,旋风似的走访了景泰和合兴等工厂,召开了会议,调整了人事,对一些具体工作作了指示,认为一切都处理好了,又回香港去了。
嘉伟又得闲了,很高兴,一个人哼着小曲在大过厅和走廊甚至后院溜达着,偷偷看看佳仪和其他美女,也很舒爽。
晚上,莫雪仪硬是要嘉伟再陪她去吃宵夜,嘉伟觉得他们接触太频繁了,还怕被别人看见了;不想去,可莫雪仪坚持要他去,抵挡不住,只好去了。吃完宵夜;嘉伟急着回宾馆去,莫雪仪又拉他去沿江大道凉亭下吹风,嘉伟只得去了。坐在凉亭里,看着沙河倒影着霓虹灯闪烁的街景;嘉伟突然有了许多问题,想问问莫雪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