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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伟笑了笑:“跟着楠楠,我已经饱眼福了呢。”
“是吗?这么知足啊。”
“俺不贪。”
“可是,你也没有得到我呀。”
“俺看看就算得到了。”
“真有趣,难道你同钱总在一起也只是看看吗?”
“是啊,还要怎样?”
“要是真的像你说的这样,钱总不休了你才怪。”
下午,风开始变大,沙城宾馆接到市旅游局的通知:强台风已经登陆,可能有三十年一遇的强降水,必须及早做好充分准备。嘉伟有点紧张,白云村老家的晒坪还没有硬化,坤哥家还有危房,怎么办呢。
傍晚,风越来越大,乌云翻滚着,屋子外面,狂风“呜呜呜”呼叫,豆大的雨点夹杂在风中,拍打在屋顶上,窗户玻璃窗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胡惠和集合宾馆全体员工,布置安检任务,一脸严肃地说:“请大家按照预案分组到各处查看,排除安全隐患,以免伤了旅客,造成财产损失。”
说完,自己立刻到各处巡视去了。
嘉伟也开始行动,到后院看看那棵古老的梧桐树是不是会被风吹断。他弯着腰,顶着狂风,每移动一步,都十分吃力。大而密集的雨点打在脸上,隐隐作痛。这时,一股大风袭来,脚步一轻,整个人险些跌倒,急忙缩进墙角,避过强风。
突然,“喀嚓”一声,那棵梧桐树的一根大枝折断了,“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枝叶挡住了从后面高地流过来的雨水,院子里积水陡然升高。佳仪从餐厅过来,发现大水直接往一楼走道里灌,赶紧拿了一把顶衣叉去勾树枝,想将它移开,树枝很粗大,她力气太小,根本勾不动。这时,雨水直往她脖子里灌,顷刻,全身湿透了。
嘉伟见状,大喊:“佳仪,快回来,淋湿了会感冒呢!”
“你别管我,水太大,不能让水流进宾馆!”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的。”
“那你快点过来帮忙嘛!”
“你走吧,我马上喊人过来!”
声音很大,在宾馆一楼的走道里回荡。
佳仪仍不肯走,嘉伟只好冲过去,强行把她拉了回来,叫了赵和平和张志军,三人喊着号子奋力拉,将树枝拉到一边,积水获得了通道,一古脑流走了。
雨越来越大了,整个后院都是**一片。经过一番战斗,嘉伟一只鞋子都不知道冲到什么地方去了,胳膊、大腿处被树枝刮着出了血。
一顿饭的时间过去后,雨停了,风声却忽小忽大,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嘉伟回了房,靠在窗前,呆呆地看着窗外,心情分外沉重。这时,白云村娘、坤哥他们那里情况怎样呢?风雨也有这么大吗?好在修了新房子,就不担心房子垮塌伤人了。嘉伟想,这段时间钱玲玲对他好,趁她心情好,应该到她那里多弄几个钱,让坤哥也加固房子,可是,弄钱也要有恰当的理由啊,思来想去,一时没有主意。看来,只有求助佳仪了,她脑瓜子灵,主意多。
第二天,嘉伟来到大厅,倚靠在吧台边磨蹭,向佳仪询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佳仪知道他有事找她,也不说破,讽刺他:“你不是要接管宾馆吧,怎么这么关心这些事啊?”
嘉伟不知如何回答:“了解一点情况,也许将来帮得上你什么忙呢。”
佳仪见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嘲笑他:“那,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高傲的伟哥肯帮我了,也太不着调了吧?”
“天地良心,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啊。”
佳仪立马就给他出一个难题:“你想帮我吗?好啊,那你向钱总说说,请她出面要胡总给我换一个岗位,比如说做客房部经理什么的,好吗?”
“这事啊,你自己同胡总提一句不就搞定了?”
“自己怎么好意思提呢,你也是知道的,胡总对钱总言听计从,她提出来更管用。怎么啦,你不敢吗?”
“怎么不敢,可是……”
佳仪打断他的话:“可是,她是母老虎,你怕她吃人!”
“不是,真的不是,我还有其他事找她呢。”没有办法,嘉伟就将她拉到一边,把弄钱帮坤哥加固房子的想法说了,请她帮忙出主意,答应事成之后拿出三分之一来酬谢。
佳仪笑道:“傻瓜,给三分之一也太多了吧?”
嘉伟尴尬地笑了笑:“表示我诚心诚意嘛。”
“还有别的目的吗?”
“没,没有,我哪敢啊。”
“这时啊,胆小鬼变成了傻瓜!”
嘉伟嘿嘿一笑:“随便你怎么说,只要能弄到钱。”
佳仪觉得那老妖婆是应该多破费几个钱,反正她有钱,还霸占着伟哥,一想起这个就来气,就说:“你对老妖婆说,你娘要来宾馆过生日,可能要住宿半个月,那老妖婆怕你天天去陪你娘,肯定会拿钱支开你娘,你就开口向她多要一点嘛。”
嘉伟觉得这个主意好,就说:“那,开多大的口呢?”
佳仪略一沉吟:“不能太少,当然太多了也不太好,一万块,怎么样?”
嘉伟想,对钱玲玲来说,一万块也不算多,就说:“好,就这样。”
第379章 牵挂亲人(1)()
随便就进了一万块,嘉伟对钱玲玲又产生了几分感激,觉得她也真慷慨大方,是真心喜欢自己,跟着她,奉献着自己,未必就错了。
可是,钱玲玲还是像往常那样,来去匆匆,隔天又去荷兰了,一去就是半个月,让嘉伟忍受孤独和寂寞。
早晨起来,洗涮完毕,穿好衣服,嘉伟向后院健身区走去,为了提升体质和美感,让钱玲玲持久喜欢,必须坚持天天锻练。健身区男男女女有几个人,让嘉伟感觉并不孤独。
径直走过去,看着这些无比熟悉称手的器材,心绪慢慢平复。嘉伟脱下外套,随手搭在一个水泥桩上,一身匀称结实的肌肉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让女人看了心跳不已。
单杠、健腰器、腹肌板、跑步机,嘉伟轮番玩着,人们发现,他念动一致、顶峰收缩、持续紧张的锻练方式完全符合科学原则,使肌肉得到最大锻练,自然效果很好。嘉伟自娱自乐,颇为享受,轮番折腾下来,身上竟诡异地连汗都没有出一滴。这样,健身区的人看他的目光也诡异了许多。
一位中年妇女旅客媚声笑道:“帅哥好厉害啊。”
“是啊!”她的同伴看着嘉伟英俊的面庞,强健的体魄,很是感慨,“我老公才三十多,每次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下来。”
“哈哈,你个妖精,说什么呀。”称赞嘉伟帅气的妇女突然变得一脸严肃。
同伴说:“怎么啦,你可别想歪了,我说老公锻炼身体坚持不了十分钟呢。”
旁边一位男旅客说:“这也不蹦怪她,我也以为你是说做那事坚持不了十分钟呢。”
同伴说:“你才这么没用,我老公挺棒的。”
男旅客说:“那也难说。”
“我看你就是个阳痿的货!”
“放什么屁呀,敢不敢同我试试?”
“我才不呢,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色狼。”
“其实你这样的女人,我才不想试呢,免得脏了我的东西。”
于是,双方就开骂了。
嘉伟暗暗发笑,想不到自己锻炼一下身体,竟然引出这么个纠纷来。
夜晚是繁华喧嚣的时候,大街上七彩的霓虹下繁多的人群停留着,喧闹着,消耗着寂寞而漫长的夜晚。
嘉伟茫然地走在长长的街上,如同走在另一个空间中一般感受不到什么欢愉。或许周围人群的欢闹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喧闹声可以暂时冲淡他心中的空虚,直到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不知不觉当中居然来到了沙城宾馆的门口。
苦笑着摇了摇头,嘉伟没有进去,转身走进不远处的一家夜总会。
酒精不是好东西,既伤胃又乱性,但是却是嘉伟现在渴望的东西,在醉生梦死当中忘记所有的烦恼和痛苦。
一位身穿红色旗袍装的小姐,款款扭到嘉伟面前,娇声说:“您是喝酒、唱歌还是跳舞啊?”
嘉伟看看大堂里的服务小姐,轻声说:“我是来喝酒的。”
“这边请。”小姐深深的鞠了下躬,便侧身退开了。
嘉伟瞟到了小姐弯腰时低开胸口里泄露出的无限美丽,喉结艰涩地滚动了一下。趁着小姐去拿酒的这段时间,透过单视野的落地窗略微打量了一下夜总会里面的情形。
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摇滚乐随着穿着暴露时尚的妖艳dj的指间舞动,将舞池中男女的情绪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昏暗的镭射激光灯闪耀,每个人都被单一的彩灯逐一扫过,人们脸上的表情在那一刹那显得十分狰狞。
宽敞巨大的舞池内,数以百计穿着时髦的年轻男女们随着强劲的音乐节拍随心所欲的扭动着身躯。在这一刻,来这里的人们都卸下了平日的伪装,将自己心底最真实的黑暗面尽情的宣泄。嘉伟受他们的影响,也跃跃欲试,打算进去释放一把。
舞池的周围是被沙发围成一个环状,沙发上坐满了不断吹着口哨、大声尖叫的年轻人,有的帅哥靓妹在沙发上扭动着屁股,身躯像蛇一样摆动。嘉伟觉得扭得很好,也学着扭了几把,发现没有他们扭的好。
舞池中央高高凸起的领舞台上,一名有着火辣身材的女郎,身穿黑色透明的薄纱装,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柳蛇腰,长长的秀发被巨大的鼓风机吹拂,显出一种野性的美,白嫩的和黑色透明的薄纱装黑白相映,散发着异样的诱惑。整个迪厅内到处都是狂热的气份。
嘉伟坐在包房里,喝着啤酒,感官和思维慢慢变得迟钝起来,感觉周围的喧嚣也渐渐离他远去,仿佛一个人坐在无人的旷野当中,独自的品味着苦涩和孤独。木偶似的机械的举杯、喝酒、放下,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