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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家法伺候。”“王爷,这一切都还没查清,是不是纪小姐都还未肯定,王爷不能现在用家法啊。”一边的张吉急忙劝了起来。
“就是澈,我与妹妹无冤无仇,妹妹何苦要对我如此,都是穗芝自己的命不好,误食了什么才会如此,呜呜。。”穗芝开始掉起了眼泪,如果遭受这样的痛楚还不能将你打入地狱,那她就不是穗芝了。
严刑审问()
还在朦胧中的纪柔突然感到身上一阵冰冷,一下子就清醒了一大半,发现自己莫名奇妙的被绑在院中的一个柱子上,到处都是水,身上很冷,很冷。
“纪柔,穗芝对你这么好,她都不计较你的存在,你何为存那样狠毒的心思?说”
眼前的男人似乎被蒙上了淡淡的一层冰霜,冷的可怕。“王爷”纪柔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这样。
“穗芝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下毒?纪柔瞪大了眼睛,有些震惊,下毒?谁中毒了?脑袋依然有些昏昏沉沉的好像在做梦。
不,一定是在做梦。一会大哥哥就会来救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冰冷的看着她。
“一会大哥哥就会来了,来救我了。”纪柔答非所问的一句话让左澈彻底蒙了心智,她竟然敢害了人之后希望秦邵阳会来就她?实在混账!毫不留情的挥动手中的长鞭,狠狠的打在了纪柔的身上。
“啊”刺骨的痛让纪柔认识到这根本就不是在梦里,梦里的大哥哥不会打她,梦里的大哥哥很疼很疼她。
“王,爷”痛的说话都难受,纪柔还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为什么要害王妃。”左澈的心里一阵难受,莫名其妙的难受,一定是恨她害了穗芝才会这样,这个可恶的女人。手里的鞭又不禁紧紧握了握。
“我,我,没,没,有”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身上很痛,很痛,放过我吧,大哥哥,纪柔在心里默默的喊着。
“没有?”反手又是一鞭,痛的纪柔忍不住扭动起来,好像快死了,好痛好痛,真的好痛。“还不说?”冷冰彻骨的声音让纪柔的身子更冷。
“没,没”已经没有力气说上一句整话,纪柔的眼前越来越炫目。“好,够嘴硬。”毫不留情的又挥上两鞭,那边的小人儿已经再也没有说话的声音,晕了过去。
又要装死吗?左澈的心里越来越难受,他不喜欢看她这副样子,看她这么弱不禁风的样子,比起这样,他更喜欢她初入王府嘴上甜甜的笑,像极了几年前见过的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旁边的人使劲掐了掐纪柔的人中,硬是没有醒过来,“王爷,纪夫人晕了过去。”“再去备水”“是”
他一定要听她说实话,不许再隐瞒他。
又是满满一桶水,从黑暗中将她带了回来,黑暗里她听见她的大哥哥问她痛不痛?梦里的大哥哥对她说对不起,梦里的大哥哥将她抱在怀里。她说不痛,不痛,她不会怪他。
可是她又回到了现实,又是浑身的疼痛,她真想再次睡过去,永远的睡过去,这样就能永远和大哥哥在一起,亲亲爱爱。而不是被他绑在这里鞭打。
“王,王爷,我,我真的,没,没有。”她真的没有,她不会,而且绝对不敢。她害怕他眼里的不屑和恨意,她真的很害怕,害怕他没有一点点的喜欢她。
“我想,你已经知道痛了,我劝你说实话,否则。。。故意扬了扬手中的鞭子,果然看到了她眼中的惊惧,可是那张小嘴依然不肯承认。
难道不是她?泛起了谈谈的疑虑,但是除了她还能有谁?
难道是想杀穗芝的人?可是大夫却说药量很轻,若是想杀她药量不会轻,可恶,这么女人以为她拒不承认,他就会一时心软吗,那她就错了,不说这件事,她姐姐可是欠他一条命。
想到哥哥手中的鞭子又狠狠的打了上去,皮开肉绽,丝衣上尽是血迹,触目惊心。
好痛,纪柔再也没有力气开口。她看着他的眼睛,“大哥哥”,又一次陷入了晕迷。
她看着他的眼神竟然像极了在像他求救,她怎么会用那样的神情看着他?她怎么会向鞭打他的人求救?
左澈觉得心很痛,痛的好像是快被撕裂了一般。她满身的血,到处都是血迹斑斑的伤痕。
他突然很怕自己是错怪了她。
强要()
“王爷,又晕过去了,要不要再接盆水?”
左澈犹豫的盯着她娇小身躯,似乎她已经不能再承受了。面无血色的容颜,身体完全是依附柱子上,双手被绳索勒出了血痕,触目惊心。
“王爷,王妃来了。”
穗芝的余光掠过纪柔惨败的身躯,心里很是开怀,若是秦邵阳知道,怕是心都碎了。
“王爷不要,王爷。”穗芝跪在王爷面前替纪柔求情,就这么让她死了可不行,要留着她狠狠的击毁秦邵阳的心。“王爷,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妹妹做的还不一定,王爷就放过妹妹吧。我相信不会是妹妹做的。”
穗芝比起纪柔不只是善良了多少倍,虽然只是青’楼出身,却很是明白事理。左澈的眼神不由的温润起来。“既然王妃说了,那就关入柴房,半个月才可放出,也算是惩罚,若再伤了你,我绝不会再轻易饶过。
”“多谢王爷。”穗芝温柔的笑着,眼神里尽是凶狠。
虽然换了湿漉漉的衣服,但是高烧不断,纪柔很难受的轻声呻吟,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状态。
几天前纪柔被送进来的时候,样子十分渗人,似乎只有一口气,随时会死的样子,人人都怕沾上霉气,又都知道是左府最不受待见的人,自然不会有人过问。
只有张吉苦苦求了叔叔张管家,才换了身衣裳,擦上了药。
可是高烧不断,竟是怎么也退不下来,张管家劝张吉离她远些,免得连累了自己。张吉也不敢日日都去探她,只敢偶尔看看她是否还活着。
好辛苦,活着好辛苦。浑身都很痛。
痛的睁不开眼睛,好渴,好渴,多少天没有进食,她不知道,她也没有任何食欲,只是她现在好渴,好渴。
梦中,她看见大哥哥提着一壶水向她走来,问她渴不渴。
她撒娇的对他说,你可算来了,我知道大哥哥一定会来。
是啊,我的柔儿。梦里的他揉着她的头发,很温柔,很温柔。
澈,她轻轻的唤他,偷偷的看他的反应,记忆中似乎他不让她这么称呼他。
柔儿。他搂着她的肩,温柔的应她。
他没有生气,没有不高兴,她好开心,好开心。
他是在乎她的。一定是的。喝着他给的水,微微的有些涩口,但是还是能滋润她的唇。
几日的不管不问,左澈终于忍不住来见见她,他心里说不出的心慌,他害怕看见她冰冷的尸体。
而一进门,他就看见睡在稻草上的她正用力的吸食自己手腕上的血液。
伤口似乎结了疤,又被她粗鲁的弄破了,血液正顺着胳膊留下来,她就不停的闭着眼舔舐自己的鲜血。
“嗜血的女人”左澈冷冷的瞄着她异乎常人的做法。
如果她连自己都可以这么狠,那么当然可以给穗芝下毒。她和她的姐姐都是一路人。
“大哥哥,谢谢你的水。”烧的糊涂的纪柔又开始不断的梦呓。
又是秦邵阳!她究竟有多忘不了他。
倘若真的成了我的女人,你还会天天喊着他的名字吗?
门外的张吉默默的听着房里的动静,不敢开门察看,他看见左澈的身影便跟到了这里,悄悄的听着动静,他听见纪柔痛苦的呻吟声,他知道她很痛,然后他听见了男人满足的声音。
这个男人的泪划过了他的脸,纪柔温和的笑容永远的留在了他的心里,
她从来都没在左府开心的生活过一天,她孤寂的身影,被县令掌捆的害怕,被鞭打的斑斑血迹,
她不是狠毒的人,一定不是,那样纯净的双眸,那样爱着左澈的心,她怎么会是恶人,只是他知道,屋里不停伤害她的人却视如无睹。
假情假意()
身下的小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声音,像是睡着了的娃娃。
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若不是你心里念着别人,在心里背叛我,我又何至于如此。
大哥哥,柔儿是不是不能陪你了。。。是不是柔儿太贪心了。。。所以你才会惩罚我。。。
我只是很羡慕她。。。羡慕她能在你身边。。。能叫你的名字。。。
可是我不会嫉妒她,真的不会。。。
因为你的脸上写着幸福。。。
就算没有我,你也会幸福。。。
我只是贪心你的幸福能有一点点是我给的。。。
床上的小人已经躺了三日还是未能睁开眼睛,不过却因为是王爷亲自抱回的青鸾殿而让下人紧张万分。
连忙赶来的大夫急急忙忙的为纪柔诊断脉象。
脉象虚弱,时有时无,似乎只有一口气在。就好像是将死的病人心里还有所放不下,提着一口气,迟迟不肯离去。
“王爷,夫人很累了,要不老夫帮她离开吧。”不忍看她苦苦强撑的样子,大夫忍不住开了口。
“不可以”久久沉默的左王爷终于开了口,
“王爷,其实夫人真的走了,倒也是给了王妃一个交代,未尝不是好事。”王府谁都知道王爷宠着王妃,也是因为王妃才将纪柔折磨至此。
“再说,夫人很明显在昏迷中遭到了暴力残忍的侵犯,流了很多的血,她已非完璧,万一传出去怕也不好听。”大夫只当是其他人趁纪柔昏睡做了那种事,怕会有损左府的名声。
“救她!”他要她活着,他要她活着,他不要看到她冰冷的尸体。
“王爷如果不嫌弃,执意要救她也不是不可,老夫自当竭尽所能,只是请问夫人平时可有什么念想,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夫人自己的求生意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