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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秦邵阳大惊失色,立刻跟着跳了下去,他记得没错的话,他的柔儿从小怕水不识水性。
柔儿!简文墨终于见到了久久未见到的容颜,却见她目光涣散,又突然惊慌失措的跳下水塘,这一切突然的让他的心跌落谷底。不假思索,他追随她也跳入水中。
“你别抱她脖子,”
“你轻点”
“你松手!”
“你松手!!”
“你谁啊!!!”
吵吵闹闹的两个人终于合力将纪柔费力的拉上了岸,没想到看似纤细柔弱的外表落入水中却意外的沉重。
用力推开秦邵阳,简文墨立刻将纪柔喝进去的水压了出来。
“混蛋!你敢碰她!”敢在他的地方碰他的人,果真是活腻了。
偏偏那人却置若罔闻,一心只顾着让她将水尽快吐完。
“咳,咳”听见她的声音,忧虑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混蛋!”用力掰开他的肩,正对上他温润一笑,看的秦邵阳微微有些惊讶,明明是个男人,笑起来竟比女子还美。可惜这样的笑容飞转即逝,下一秒那个白皙脸庞貌美的男子突然怒气冲天揪起他的衣领。
“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你这个畜生!!”
“我似乎还没问阁下贵姓”莫名的,秦邵阳因为这一笑消了不少火,如果说纪柔的笑容是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那么简文墨的笑绝对是融化冰雪冬日里的太阳。
“我凭什么”话音未落,简文墨差点忘了自己现在人在秦府,并且还大大方方的出现在秦邵阳面前!
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眼四周,天杀的何时站了这么多的人!
“你说凭什么?”不知道是知道夜探府邸的并非左澈而轻松,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他现在的心情比起刚才好了很多。
将人从简文墨身边轻轻的抱了过来,纪柔正沉沉的睡着。
沉思了半刻,简文墨突然看着远处愣了神。
“怎么了,现在哑巴了?”不紧不慢的问着,秦邵阳用手背亲抚着纪柔的额,正在发热,秦邵阳浓密的俊眉不由微微皱起。
“这不是左王爷吗?你怎么来了?”简文墨突然发出惊讶的呼声,惊的所有人立刻向那个方向看去。
再转过头,那名白皙男子已经消失。
“幼稚”秦邵阳微微勾起唇角,确实是很幼稚的举动,却百试不爽。
“少爷追吗?”
出使()
冰冷的大殿上只坐着一人,刺骨的风由开敞着的雕龙金窗争先恐后的四处游窜,沉度冻得全身瑟瑟发抖,更令他战栗不安的是正坐在大殿眉眼间不带一丝情感的男人。
“秦穆昌若是无能,本王那10座城池大可不要。”他已经快等不下去了,若不是不想做无谓的牺牲保存实力,他早已出兵与玄国决一死战再亲手手刃了玄王,这个秦穆昌差强人意的让他等了太久。
“王上,咱们爷说了,不出一月必定亲手将玄王活捉到您面前,为显诚意特将原先许诺的10城池加到15城池,还请王上一如既往的支持咱们爷,如今玄国风声鹤唳,招兵买马实属不易,还望王上多多海涵。”沉度奉命冒险跑一趟辰国,为的就是平息辰王焦躁的怒气。
还有一个月,辰王的眉头深深拧起。等待的每一秒都让他寝食难安,但是下一秒他还是用低沉的声音给了秦穆昌最后一个机会“本王就再给他一月时间,他要兵马,人,本王没有,钱,他还需多少就来向本王拿。若这还不成事,本王座下绝容不得这般无用之人。”
“是是是,王上如此开明慷慨,我等就是不要命也会完成对王上的承诺。”
“去吧。”辰王不想再多费一点唇舌,若不是为着辰国利益着想,秦穆昌这样maiguo求荣的人又岂能入他的眼。
“是,小人告退。”
从大殿出来,玉砌的走廊上却是截然不同的阵阵暖流,这样沉度再次感到不解。
“姜大人,”沉度思索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前面领着他出入辰国内殿的姜江回头看了他一眼,放慢了步伐。
“恕小人愚昧,辰王陛下的宫殿为何不关窗子。”
“有些事不该问就别问。”姜江斜眼瞟了他一眼,继而又说“等你家大人事成了再来时自然就知道了。”
“是是,小人多言,小人多言。”不敢再多说话,沉度一路低头走出了辰王宫。
“沉大人,我只能送您到这了,接下来回国的路还要您自个走了。”
“不敢劳烦姜大人,大人辛苦了。”沉度一直战战兢兢,这不比玄国,他好歹也是个官,但在这他可不敢说错话办错事,谁知道一个不小心会带来什么后果。
“还有件事要和大人说。”“姜大人尽管吩咐。”
“如今辰玄两国风声紧,细作之间已经许久未通情报,王上的意思是您若总在辰国频繁出现不免惹人怀疑,倒不如重新利用细作往来。”
“是是,只是大人您不知道,自从之前的细作背叛了咱们爷,咱们爷也不敢轻易用人了。”
“用不用人是你们的事,银子要不要也是你们的事,我只把王上吩咐的话说给你听,地方还是那个地方,人也还是那个人,说的直白点,这辰王宫毕竟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今后总会有事需要有个人来回跑个腿。”
“是是是,小人知道,多谢秦大人指点。”弯腰深做了个揖,沉度不敢不答应。
“把线牵上,才能拿银子不是,咱们王上也才能真的放心。”
“是是是。”
“那沉大人慢走,不送了。”
“有劳秦大人。”
终于走出王宫,沉度还是不由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
这么看来现在还不能立即回玄国,回国前他还不得不再去趟姜江口中的祥瑞客栈。
神秘主人()
黄昏暮色
祥瑞客栈门口暗红色的灯笼随风摇曳,陈旧的木头牌匾经风雨洗刷也显得有些腐败,褪了色的牌匾如今只有祥瑞两个字还依稀可见。
沉度极少到过这里,他虽是秦穆昌的心腹,却并不是一个好的细作,他不善言语,也只能到此交换信息而不能像从前的穗芝处处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只是眼下比起能力的高低,是否忠心更为重要。
沉度暗吸一口气,将黑色披风的帽子拉到了头上,低着头走了进去。
祥瑞客栈的客人极少,只有五六个人坐在大堂或是饮酒,或是聊天,沉度进去半晌四处查看,竟连个招呼的小二都没有。
就在他有些沉不住气想叫小二的时候有个头顶带着黑纱帽的男人突然在他身后出了声,“大人这边请。”
沉度无法判断此人的身份,却也只能跟着他的脚步缓缓的踩着通往二楼的木梯向上走,木梯同样腐朽,不时发出吱吱的声音,每一声都让原本就有些紧张的沉度更是心跳的厉害。
上了二楼,沉度才知道什么叫做别有洞天,从前他只在楼下坐过半晌,不曾想楼上的情景竟与楼下大不相同,不仅窗明几净更是有些奢华的意味,二楼正厅桌椅是清一色的黄花梨,桌角边沿雕刻着秀丽的芙蓉花,椅子则雕刻着素雅的竹节,两边各有四间厢房,大体是供客人居住的客房,客房的门像是柚木所制,每扇门上刻着不同的花样,或是牡丹,或是桂花,或是菊花,或是沉度也不认得的花,屋外则各挂着亮眼的灯笼,照的屋内灯火通明。
“大人坐。”黑帽男子将离主位最近位置的椅子拉出,对沉度开了口。沉度不好推辞就坐下了,刚坐下便有丫鬟奉了茶水,递上毛巾。
“不劳烦了,我来此是为公事,完了还要赶紧离开。”沉度不想耽误时间,还是尽早赶回去的好。
见他不肯用,丫鬟便跪了下来,双手举过头顶,依旧不肯离开。无法,沉度暗自叹了口气,只得擦手喝茶。
伺候的丫鬟刚走,便有人径直坐到了主位上,“有点事耽误了,大人不会见怪吧。”话语虽是谦虚致歉,语气却全不把人放在眼里。那人同样用了茶才抬起头看了沉度一眼。
“哪里哪里,您是主,我是客,理应如此。”沉度打量着他年轻的面容,心里不由的疑虑,这孩子看上去不过20出头,真的是祥瑞客栈的主人吗。
“我是这里的主人。”像是看出了他的疑虑,男人的眼睛里是锐利的光。
“是是是,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不必了,”男人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沉度的话。“莫说我对你的身份很了解,就是不了解,我们之间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我们所需要知道的,不会是彼此个人,而是。。。”他不再往下说,话到这,沉度就应该很明白。
“您说的是,是我疏忽了。”沉度没想到一个看上去那么年轻的人却做事严谨,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男人的相貌算是清秀,只是眼睛,看似朦胧如雾,像罩着一层纱似湖,看不清,也猜不透。
“这次只是见面,将久久失联的线连上,其他的,日后自会慢慢告知。”沉度此趟只是连线,如果见了面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大人且慢。”雾一样的双眼看着沉度,有些意味深长。“大人不该敷衍了事。”
“我怎敢。”
“那么,大人告知了那边的事,是不是也应该听我说点事。”
“您请说。”沉度有些莫名的看着男人,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刚刚,我来迟了,可是我不是个喜欢迟到的人,除非我见了比客人更重要的人。”
“谁?”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他既然如此告知,那么那个人肯定是自己认识的人。
腹背受敌()
“穗芝?!这怎么可能!”沉度本来就紧张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那个女人早已被舍弃,还敢出现莫非有诈。
“大人先冷静一下,喝口茶。”正座上的年轻男子轻挥衣袖,立刻有丫鬟重新奉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