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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会高兴。
有些不满的皱着眉,问竹的心里很不舒服,却也不敢多言,谁不知道王妃向来严厉,任谁都得罪不起。“我能陪夫人一起去吗?”
“不必了,王妃只请了夫人一人前去,并没有请个丫头。”宋秋没想到自己平日里让那么些嬷嬷去散播纪柔的坏话,竟还会有丫头愿意帮她。
“问竹,替我好好照顾这里,我去去就来。”不明白问竹为什么带着紧张的神色,安抚的轻拥了她一下。
竟然会拥抱下人,宋秋的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突然觉得王爷会这么放在心上的女人确实由于种不同的地方,不仅仅只是空有一副皮囊。
波澜(二)()
人还未到,坐在冰丝蚕垫上的男人已经连饮了三杯酒。“王爷,您这么喝,妹妹还未到,怕是您就醉了。”像是没听见似得,左澈继续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这些天,他总在穗芝这商量着能深入敌方内部的方法,国家和家人之间,他必定会选择国家,那么就算会牺牲她,他也应该去做,不是么?
心烦意乱的借酒消愁,他终于还是无能为力的要把她牵扯进来。
“该死”发泄似得低吼着“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真该死。”为什么偏偏只有她可能接近秦邵阳,为什么偏偏只有她可能接近莫天尘???水性杨花,水性杨花,似乎只有这么一直想着,左澈才能坚定自己的决定。
“王爷,妾身也很舍不得让妹妹去冒这么大的险,可是这件事除了妹妹,谁也没办法做到,王爷这般舍不得,难道妾身作为姐姐就舍得了吗?”说着说着穗芝便嘤嘤的低泣起来,左澈绝不能心软,这个时候心软,她还如何将纪柔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如何让曾经爱她的男人憎恨她。
“本王,没有也不会舍不得。”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穗芝怀着孕还愿意冒险打探辰国敌情,她纪柔不过是舒舒服服的住在宰相府,他又怎么会舍不得!
“那么一会王爷必定要做的逼真些,若是不能让秦邵阳相信,咱们的计划就无法实现了,是苦了妹妹,但也只有苦了妹妹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偷偷用余光打量着左澈。
“自然。”今日的酒真是怎么也喝不够,“来人啊,再上两壶。”
身上还残留着泥土的痕迹,纪柔小心翼翼的弄了很久终于放弃了,这样邋遢的自己会不会又会惹他生气呢,她对他既想念,又有些害怕。这么长的日子,他为何一次都不曾去看望她呢。
乱七八糟的想着,转眼间就到了青鸾殿的偏殿。
“王爷,王妃就在此处,夫人自己进去吧,咱们就不伺候了。”宋秋最后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确实是个美得不像话的女子,也是红颜薄命。这一趟还能不能大难不死,那就全看她的造化了。
“有劳姑姑了。”温婉的欠了欠身子,礼貌又周到。
“不,不客气。”尴尬的干笑了几声,她确实配不上她的谢意。“快些进去吧,怕是要等急了。”
她好久不曾这般站在他的面前,一如往昔的素净可人,白色的素锦服沾着许多泥土,似是匆匆忙忙赶来不曾收拾过。
他看着她,却没有说话,只是喝酒的速度慢了不少。
“妹妹来,妹妹这边坐。”穗芝殷勤的招呼她,笑容很是灿烂。
“妾身身上不干净,怕弄脏了王妃。”小心翼翼的说话,这个女人总让她无缘由的害怕。
“这话说的,咱们姐妹会计较这些吗?”
“她就站在那听我们说吧,确实不干净。”左澈一想起前些日子简文墨总去陪她一起整理花圃就一肚子火气,王府的人都死了吗,需要一个夫人自己动手?莫不是借着整理花圃又勾三搭四。
“这那妾身就直说了,妹妹可愿意为了国家牺牲自我。”
“”纪柔疑惑的望向王妃。
“可愿意为了王爷做点牺牲?”国家搬不动她,王爷却一定可以。
“愿意。”毫不犹豫的回答,穗芝和左澈都微微愣了愣。左澈不由想到那日面对莫天尘装备精良的部下她也是这般毫不犹豫的要留在他的身边。她可以为他牺牲,她早就告诉过他,而今日他竟然又不相信的问了她一遍。
“其实咱们又怎会舍得让妹妹牺牲,不过是想让妹妹去秦丞相那住个几天,然后时不时的能潜入秦府的书房,将里面的书信用信鸽偷传过来就好,妹妹可愿意?”
“若是王爷希望我去做的,我就愿意。”她站在那里,像极了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无所畏惧的看着左澈皱着眉头的脸。
“王爷果然没有看错妹妹,可是要想进宰相府绝不是那么容易的,妹妹要得到秦邵阳的信任,妹妹可能做到?”
“秦邵阳?就是秦宰相吗?”
“呵呵,妹妹倒还真的失忆了,姐姐只是听王爷提过,没想到竟是真的呢。”
“那是谁?”他什么都会对王妃说,他在王妃这,却从不去看看她,只有在她还有点用的时候想起她,是吗?纪柔突然不敢看他,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他们才是天生一对的夫妻,而她始终是多余的。
“是秦宰相的儿子,你们是一起长大的。”穗芝越是想起秦邵阳就越是憎恨纪柔,越是想把她所有的骄傲狠狠的踩到脚下,再狠狠碾过。
“既然你说的这么好听,愿意为我去秦府,那么一点点皮外伤,苦肉计,你也愿意吗?”这个女人还有个大哥哥,左澈一想到秦邵阳看她的眼神,心里的火就无限的蔓延开来。
“愿意”她低着头,不想拒绝他什么,她如果还能帮到他一点点,是不是就能证明自己并不那么多余?
苦肉计?!()
“秦公子到!”门外的人高声通传,只见不一会一个手持折扇,衣着华丽的翩翩公子就大步走了进来。浓眉大眼,双目含情,一头褐色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薄薄的朱唇似笑非笑,未经任何人招呼,径直坐到纪柔身边。
不明白的看向他,正对上他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眼,惊的纪柔赶紧转过了头。
他秦邵阳摆明了不是为着你左大王爷的威势,只为了再一睹佳人初识的面容。他朝思暮想的柔儿,瘦了好多,好多。
“怎么说这也是王府,秦少爷就这么坐在我小妾的旁边,也不怕失了身份。”妒火中烧的滋味左澈算是领悟到了,他竟然还要亲手将纪柔送给他。已经微醺的脸上开始泛着红光。
“王爷身边做个青‘楼女子都不怕有失‘身份,本少爷怕失什么身份。”还是那么几句赌气的话,却深深刺痛着在场的两个女人。
“纪柔!滚过来给王妃敬酒。”带着醉意和怒火,左澈的声音放大了好几倍。
“是”心里有些受伤的纪柔突然觉得胸口又莫名的有些刺痛。
“王妃请饮酒。”恭敬的端着酒走在王妃的面前,看着王妃对她使了个眼色,故意一个不小心将酒撒到王妃身上。
“没事吧,柔儿。”看到她一个踉跄,秦邵阳生怕她碰着哪里。
够了真的够了,原本当着王爷的面不想下这么狠的手,如今已经完完全全不想再顾忌什么,穗芝精致的指甲用力的掐进自己的肉里,这个男人,从头至尾都不曾看过她一眼,一眼都没有。
“放肆!竟敢对王妃不敬!来人!”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一会来的人会带着木棍,打上几下,再将她赶出王府,一切顺理成章。
“王爷,算了,不过是几滴酒。”柔声的劝解,像是美丽的糖果,却不知是裹着毒药。这句温柔的暗号,足以让那个女人丢掉半条命,生不如死。
立刻房间里就出现了几个手持夹棍的男人。让秦邵阳愣住,也让左澈有些发愣。
“放肆,不过是洒了几滴酒,你们敢对我的柔儿用刑?!”难以克制的发了脾气,秦邵阳简直不敢相信。
你的柔儿?怒气冲天的盯着他们,好一对金童玉女,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大哥哥是吗?失去理智的左澈愤怒的瞪着纪柔,让她心寒。
“上夹棍!”
王爷的命令一出,两个大汉用力的扯住纪柔的肩膀,将她十个芊芊玉指粗鲁的塞进夹棍,另一头的两个男人则将她的脚也塞进了夹棍。
一时间,纪柔痛苦的难以形容,十指连心,生不如死。“啊”实在受不住的看向那个男人,他却只是低头继续喝着酒。“王,王爷,救,救救,我。”她艰难的对他细如蚊呐,满身,满头都是大汗淋漓,鲜红的血顺着夹棍滴落在地上,她痛苦的向他求救,他却不曾多看她一眼。
“放了她吧,王爷,您就放了妹妹吧。”穗芝越是这么故意说,两边的大汉越是受意的用力,似是要将她的手指夹断一般。“啊”痛苦的缩成一团,胸口的刺痛更是让她喘不过气,他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的痛苦吗?他明明,明明曾经为了保护她折断了自己的手。。。
“够了!”忍无可忍的用扇子将那几个大汉打翻在地,心痛的检查她的手指和已经浸红的裤脚。只是洒了几滴酒就能如此残忍,平日里不知道还要受多少折磨。这个地方,真的是你心甘情愿呆一辈子的地方?
“你胆敢在王府撒野?!”左澈的声音带着颤抖,她那么的无助,是他造成的,他故意折磨她,还要让她去送死,如果被人发现,等待她的结果还会什么。
“我不仅要撒野,还要现在就把她带走!你个王八蛋!”一向温文儒雅的秦邵阳此时却愤怒的顾不上任何礼节。
“好,这么个残花败柳你要,我就把她逐出王府,扔了她,像垃圾一样的女人,你若想要就带走吧!”残忍的当着她的面将她贬的一文不值,心却在流血。
温暖()
“柔儿,柔儿”一阵又一阵的呼唤掠过耳旁,终于扰醒了昏昏沉沉的她。
“您是”睁开眼,一位年纪约莫40左右,身着墨绿牡丹蜀锦,绾着天云髻的夫人正默默的流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