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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强势霸道,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但是他的气息却让她那么熟悉和眷恋,她以前一定就很爱他,不然怎么会如此顺服,可以跟着他去任何地方,
爱情,开始的时候都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胳膊上传来的轻微颤抖让左澈皱了皱眉,他的手贴上了她的额头,冰凉,而且流了很多汗。
“怜惜。”稍稍用力的将她推醒,看着她一片惊恐的表情。
“澈”她的小手环上了他厚实的腰,像是寻求着一丝温暖和安慰。
“怎么了,”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左澈的语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异常柔和。
“你不会再丢下我,对吗”小声的呢喃中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哭腔。
“我从来没有丢下过你。”他从来没有要丢弃她,无论她再怎么惹他生气,他还是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我是怎么离开你的呢”
“是你的张大哥偷偷的带走了你。”
“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唔”
他的唇堵上了她的小嘴,他不知道她还要问些什么,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他不想骗她,更不想现在就告诉她他们之间真实的关系。他很享受现在,享受她的不设心防,自然的环抱着他的感觉。
时移世易()
“你现在还敢说对我是真心的吗?我的贵妃”因为愤怒,辰王的指尖已经深入玄贵妃脸颊的肌肤,掐出淡淡的血痕。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爱一个人,却必须要背叛他,她比他更痛苦。
“你很能假装”无视她眼睛里的雾气,冷漠的收回了手。“撤销玄贵妃的一切头衔,贬为宫女。”
“王,”一旁的侍卫忍不住提醒道“怎么说玄贵妃也是玄国的公主,若是贬为宫女,恐怕。。。”
“恐怕什么?!我们两国不是早已兵戎相见了吗?他玄国敢用这种方式阴我,就应该会想到我会如何处置他们的公主!不用再议,立即执行。”他的一声令下,从此将若仟打入了地狱。
外面的天空是什么颜色?多久没能再看见外面的世界。生活在王宫里的人,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命运,只是这里,是身为公主的她从来不曾知道的。昏暗的地下室,潮湿的墙壁,闷热的空气,这里是辰王宫的地窖,常年都散发着微微腐败的气息。
“快点,磨磨蹭蹭的。”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推搡了若仟一下,单薄的身子险些被她推到在地,“我这就去。”抱紧了怀中要搬运的杂物,若仟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到地上。
“什么你啊我啊的,你个贱婢现在还没学会吗?说话要称奴婢!万一被哪个主子听到了,倒霉的可是我,你个小贱人。”王嬷嬷一边骂,一边还不住的掐了若仟几下。
怕极了疼痛感的若仟连忙顺着她的话“是,是,奴婢知道了,知道了。”
“快去吧,别慢慢悠悠的像没吃饱饭似地。”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真不明白上面的人怎么会把这么一个不会干活的人派过来,除了长的好看真看不出还有什么长处,身子看上去又并病怏怏的,没有一点力气,真是把她给气死了,还好性子算柔和的,说什么都听,也不会反着来,不然她真不知道能不能忍受得了她。
一天的干活吃饭睡觉都在地窖中进行,若仟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白天的太阳和夜晚的月亮了。手上全是被硬物划出的细细伤口,身上穿的是一点都不柔软的粗麻布衣裙,将原本细致的皮肤铬出了斑斑红印。床上只铺了一些简单的稻草,没有枕头也没有被子。没有人来问候她,没有人会和她多说一句话,这里的人不是像木偶一样面无表情的做事,就是像王嬷嬷一样在别人身上发泄心里的不快活。
若仟伸出开始变的粗糙的手掌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的选择从一开始,就已经料到了结局。
原本应该因为少了一个玄贵妃高兴的妃嫔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静妃虽然做上了王后的宝座,却失去了自己最引以为豪的能力,也间接失去了辰王本就难得的宠爱,从此只能慢慢走过奢华的凤凰台,再也不能在华柱上飞舞。
愉妃虽然表面上任然获得恩宠,但辰王看她的表情再也不似从前那般还会带着笑意,而更像是完成一种形式一般的和她亲近,像是在无声的告诉她,之所以的临幸,皆是因为和她的国家是盟国关系。
莫国的消极打仗是直接导致战争失败的原因,辰王自然不会再像以前一般厚待愉妃,后宫的恩宠向来都是和前朝密不可分的。
倒是一向最不受辰王宠爱姿色平平的玉妃却在一夜之间成了辰王最常带在身边的宠妃。且不说别人眼神里的羡慕和诧异,就是玉妃自己也受宠若惊,生怕只是昙花一现。
“陛下,已经三日了,您夜夜在臣妾这里,愉姐姐怕是要怪罪妹妹了。”鑫亦玉没有姣好的容貌,更没有出色的舞艺,但是声音清甜,如出谷黄鹂,让人百听不厌。
辰王躺在宽大的玉龙椅上轻闭双眼,享受着旁边流水般清澈通透的喃喃撒娇。“你想让本王走吗?”
“王上,玉儿巴不得天天能陪在王上身边。”小心翼翼的撒着娇,她心里明白过了线的娇气会弄巧成拙。“只是,玉儿怕姐姐怪罪。妹妹不比姐姐,没有姐姐漂亮,也没有姐姐那么好的家世。”偷偷的看了一眼任然闭着双眼的辰王,鑫亦玉不由的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莫愉可是莫国的大公主,就算这次莫国没有立战功,可是以后辰国还是要依靠它的,有什么道理王上不陪愉妃,而是天天陪着自己呢。
“不用妄自菲薄,玉儿的声音是世间罕见的好听,你有你自己的好,何必和他人比。”依旧没有睁开眼睛,辰王只想将眼前的人当做是即使背叛了他也无法在心里割舍的玄若仟。
辰王的赞美对鑫亦玉很是受用,她暗暗笑了笑,再貌美如玄贵妃,再有势力如愉妃,再优雅如静妃,最后不都是她的手下败将罢了。
意外的相遇()
再过最后一个山头,玄国的土地已经近在咫尺。巍峨的云冷锋已在他们的身后,前面的地势越来越平坦。
“小心。”左澈还在沉思如何面见玄王,没有留意身边瘦弱的小人飞快的从自己的身边冲了出去。
用力的护住还在地上专注玩耍的孩子,一条挂住孩子旁边的蛇一下就狠狠咬住了挡住孩子的怜惜。小小的孩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自己的小脑袋从怜惜的怀里探了出去,正对上咬住肩膀的蛇头,吓得小男孩立刻哇哇大哭起来。
“别怕。”轻柔的声音安慰着小小的孩子,在怜惜温香的怀里,小男孩渐渐停止了哭泣,闭着眼睛,紧紧的抱住了她。
突然涌来的昏沉感,让怜惜松开了紧紧搂着孩子的手,迷迷蒙蒙的看见他向她走来。挥起了剑。。。
“姐姐,姐姐。呜呜呜。。。你不要死,不要死。”小男孩不停的摇着倒在旁边的怜惜,毫无任何反应的怜惜让他难过极了,眼泪如流水一般的倾泻而下。
“够了!”威严的声音让小男孩立刻吓的停止了哭泣,他看了看旁边软趴趴成了几节的蛇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偷偷抽噎着。
“你给我到一边去。”左澈从心里对这个间接惹祸的小孩没有过多的好感,小男孩看了看怜惜并不想离开,又看了看那张生气的有些可怕的脸不得不站了起来跑到一旁的树下看着他们。
小心的将怜惜从地上扶到自己怀里,肩上浅浅的印着血痕。左澈用力撕开了她肩处的衣服,毫不犹豫的对准伤口吸了下去,一口口的黑色的血液被他吐到地下,直到血液开始变红。躲在一旁的小男孩挂着晶莹的泪珠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很想走过去,又因为那个大哥哥想要杀人的表情而害怕的不敢随便移动。
扯下自己衣服上的布条绑在怜惜的受伤处,胸口莫名的压抑着,竟然在自己身边受伤,什么时候他连一个小女人都保护不了!
“你,过来。”不客气的把哆哆嗦嗦的小男孩叫到身边,“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哪里有大夫吗?”
“你是问我的家叫什么名字吗?”小男孩抬起又害怕又懵懂的表情小心的看了左澈一眼。
“随便,你家还有名字?”
“我,我知道哪里有大夫,我带你去我家,我不会让姐姐死的,我会让我爹爹救活姐姐的。”天真的眼神里透着真诚,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眼下只能先找到其他大人再说。
男孩的家并不远,只是越走越深,就在以为前方没路的时候,突然一个峰回路转,穿过一片浓密的小竹林,前方突然一片平坦,竹子做成的门两边各站了一个拿着武器的男人。周围是两人多高密密的防护墙,墙的上方是锐利的尖状物。
左澈不由的皱了皱眉,这又是什么地方?
“少主人。”见到小男孩,两边高大勇猛的守卫很是卑谦,单跪了一条腿行了大礼。
“快让开,我要救姐姐”看上去对他们的行为有些生厌,小男孩挥了挥手让他们闪到一边。
“可。。。”似乎有些难以开口,但是守卫还是恪尽职守的对陌生的两个人进行了询问。“这两位是。。。少主人,您知道寨主一向不喜欢外人来。是不是先禀报一下寨主。”
莫天尘()
“什么时候回去?”
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黯然,他早已不记得什么时候离开了那个地方,他只记得她已经离开了他快4年的光景。
“你是来做老头子的说客的吗?”嘴角冷漠的抖出了几个字,从骨子里厌恶口中的那个老头子,若不是他当初的绝情,他又如何会一而再的失去自己的挚爱。双颊的牙齿不由得像遇到危险的野兽一样狠狠地咬合在一起,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放下了。”对面的男人一身的温雅气质,貌似漫不经心的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