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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引着他们到了主院里头,入了谢蕙娘接待女眷的后厅。
“妹妹,可别烦我来得勤快,我家这小子非要过来和依菡一起玩雪。”钱芬婷笑着说道。
谢蕙娘也温和地应道:“哪里的话,我这里也无聊得很,你来陪我说说话,我自是高兴的。”
颜依菡行过礼后,带着陈金杰和颜依芙去了自己的知菡苑。
“你不是说要带着周彦一起过来,怎么没见他来?”颜依菡随口问道。
这陈金杰和周彦不打不基友,自从那次打架之后,两人略融洽了些。陈金杰有时会去找周彦玩,毕竟是两个男孩子。
“我去找他了!”说起这事,陈金杰有些恼怒,“他娘说他要读书,让我以后少找他出去玩!好像我妨碍他似的,我又不是常常去找他。不读一天又不会死!”
“彦哥哥不来啊!”颜依芙兴奋的小脸多了点难过。
“哦,原来如此。”颜依菡摸了摸颜依芙的头安慰。
她自己却是一副猜到如此的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娘亲的,巴不得他现在考个状元出来,他又是个听话的孝子,自与我们不同路。”
“也是,周彦肯定听他娘的,然后不和我们玩雪了!”陈金杰语气有些委屈。
颜依菡笑了笑,并没有解释自己所说的“不同路”与陈金杰的“不同路”是不一样的。大约说了他也不一定会懂。
这几人到了知菡苑,陈金杰和颜依芙堆起了雪人。颜依菡只稍微动了一会儿,便放弃了。
瞧着那两人性子很高,颜依菡让人给自己准备了一把刻刀和一块冰块,决定雕刻点什么。
颜依菡盯着那冰块研究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动手。
“你在雕什么?”陈金杰突然开口,这惊动了正全神贯注的颜依菡。颜依菡手一抖,不小心划伤了手指,血滴在了冰雕上面。
“啊,对不起,你没事吧!”陈金杰急忙道歉,慌里慌张地找东西,想给颜依菡包扎。
“姐姐,血,快来人。”颜依芙瞧过来,连忙喊人。四处的丫鬟涌了过来。
“嘶”颜依菡才觉得痛,让丫鬟别动,自己喊了雪晴来,涂了药,绑上干净的纱布。这还要一边安慰陈金杰和颜依芙。
“我没事,只是稍微划伤了点。”颜依菡摆摆手阻止雪晴说话。
“可是,你流血了!怎么办,我娘又要打我了!”陈金杰惴惴不安的说。
“对啊,姐姐,可疼了!陈金杰是个,嗯,惹祸精!”颜依芙想了大人说的话,用了上去。
“我才不是,我又不是故意的!”陈金杰反驳。
“反正你坏!”
“噗呲!没事,我不说,依芙不说,你不说,没人知道!”颜依菡笑了笑,心想依芙说的倒是对,惹祸精啊,上次也是陈金杰问个话,自己给了手绢,那两小男孩打架,自己才受伤的。难道,陈金杰是自己的“劫难”,颜依菡摸了摸下巴,不负责任的想。
不过颜依菡转头看着将成未成的福娃娃,皱了眉。这原本想刻成个男娃送给母亲,让她开心开心的。
这几日,临近生产,谢蕙娘越发担忧这胎是男是女了。
颜依菡看着未完成的下半身,又染了血,这不吉利,自从穿越了,颜依菡对这种事也在意了许多。
她擦干净冰雕的血迹,叹了口气,吩咐雪晴,“雪晴,你把这个冰雕埋到雪里去吧!”
这玩雪的性子没了,没过多久,陈金杰便回去了,只说回头过来给她赔罪,大约又是什么新奇玩意儿。
“小姐,这手还是给大夫瞧一瞧,万一留疤了,可就是奴婢的不是了!”雪晴等到陈金杰离开,才开口,“这陈公子也真是”
颜依菡知道雪晴为了她好,不过这伤不需太多心思,“不用了,这点伤,过些日子就会消掉,上次受伤留的药粉,可以用一用。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颜依菡为了安雪晴的心,加了这一句。
颜依菡突然脸色一正,严肃道:“你们所有人闭紧嘴巴,若是谁敢传到主院那边去,自己去含巧那里领罚吧!”
颜依菡这才对颜依芙嘱咐:“依芙,现在娘亲怀着小宝宝,不可以难过,所以这件事,娘亲生完宝宝之前不可以说哦!”
“可是”颜依芙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觉得自家大姐说的没错,有些纠结地嘟着小嘴。
“又不是不能说,只是等到娘亲生完宝宝了再说,你若是能做到,等会儿,大姐给你一个新的木雕如何?”颜依菡诱惑着。
颜依芙眼睛亮了,“嗯,我要兔子的那个!”
“可以,我现在就去拿给你。”
“那好吧!”
颜依芙拿了木头的小兔子很快回去了。
颜依菡松了一口气,不过颜依芙是个说话算话的孩子,自然不会说出去,陈金杰自己也不敢说的。到时候伤好了,估计他们也就忘了。娘亲那里实在没必要让她有所担忧。
第9章 周彦离开()
前些日子,颜依菡的手受了伤,这些天并没有走出自己的知菡苑,只是在看些书。
颜依菡3岁的时候其父开始教她认字,她就发现这个世界的文字与前世的繁体字很接近,所以学得很快。
之后,陆陆续续看过不少书籍,多数是介绍这个国家乃至其他国的。又或者是些游记,各种奇闻异事之类的。
其实,颜依菡敢表示出自己不同与一般孩童之处,也主要是因为这些书中写的故事。这个世界的“神童”虽不多,却也不是没有。就颜依菡在书中看到的就有十几人,这些人不是早夭,总是会有一番成就。
更甚之,颜依菡在最新的记录中,似乎看到了穿越者的踪迹。
所以,一般人看到颜依菡这样早熟的,也只会认为是聪慧的孩童。只要颜依菡不要太过分,自然不会被当成妖怪之类的。
隔日清早,颜依菡起的早,正在让雪晴帮她梳妆。
“小姐,小姐,不好了!”含巧大呼小叫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嘶”颜依菡只觉得头皮一痛,原是雪晴被含巧吓了一跳,不慎拉扯了颜依菡的头发。
“小姐,你没事吧?”雪晴急忙检查颜依菡的头发,发现木梳上的一缕青丝,十分懊恼,“小姐,对不起,您的头发奴婢”
“没事,放起来吧!”颜依菡知晓这里的规矩,一般头发,指甲之类的都会放好,等死后一起放入棺木。
“是!”雪晴走去箱笼那边,经过含巧身边时,微微瞪了她一眼,才去将头发放入一直存放的锦囊中。含巧抱歉地吐了吐舌头。
“含巧,你小姐我好好的!”颜依菡瞧着含巧夸张的模样,调侃了一句,“什么事,这么急?”
含巧收回抱歉的神色,小脸严肃,“刚才夏荷姐姐过来,说是让小姐准备一身素色的衣裳,跟老爷去一趟周家,周家的老爷去了!”
“你是说周一鸣,周叔叔?!”颜依菡皱着眉,有些震惊。
那周一鸣分明才二十多的年纪,前些日子看到时,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去世?
“含巧,你去打听一下,怎么回事?”
含巧回道:“奴婢听说是昨日醉酒,不慎摔到自家井里面,今儿一早才被发现,冻死在井里。”
“周婶婶都没发现周叔叔没有回去嘛?”颜依菡有些疑惑。
含巧有些尴尬,犹豫着要不要说。
“平日里叽叽喳喳的,怎么这时候到不说了。”颜依菡继续问道:“没事你说吧。”
“小姐,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夫人已经下了禁令不要我们告诉小姐。”
颜依菡摆摆手,“行了,我不说,小姐我保你!”
含巧摸了摸头,“就是说周家夫人似乎与周家老爷吵了一架,因为周家夫人想让周少爷去启元书院读书,周家老爷不同意。
周家夫人自己做主写了信给她爹,这事被她定了下来。昨天周家老爷知道了,两人吵了一架。”
含巧偷眼看了颜依菡,见她没有反应,才接着说:“周家老爷直接纳了小妾,那天说是喝了酒,散退了下人,打算去小妾那里,结果不知怎么去了井口,就这么去了!”
颜依菡叹了口气,早就听说了,周彦他母亲出生书香门第,本身是个心高气傲的,只是嫁给了周一鸣这个只喜欢“闲云野鹤”的进士,自然把所有的希望放在周彦身上。
两人为此吵过几次,大约彼此都看不上眼,据说前些日子周一鸣顺势收了个小妾,还是朵解语花。那言若自然更加想要自己的儿子有出息。
“行了,我知道了。”颜依菡吩咐雪晴为自己准备了一套月牙白的衣裳,换过之后,便跟着夏荷去了主院。
“依菡,你来了,走吧!”颜正一身素衣,一脸沉肃。
待两人坐上马车,颜依菡问道:“娘亲怎么样?”
“你娘她没事,这事她不适合去,你是他未来的儿媳,我带你去送送他。”颜正摸了摸颜依菡的头,“前些日子,都好好的,那女人太过分了!不是说是个贤惠的,谁知道是个心高气傲,你周叔叔可惜了!还是你娘好!”
颜依菡不知道自家爹爹又想到哪里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颜正才叹气道:“依菡,你的婚事怕是不好了,之前,你周叔叔就与我说,你和周彦的婚事作废,让我写了退婚书给他,我和他各一份签了字的。”
颜正说着拿出一个盒子,“这退婚书放到你那里,我们还没来得及去府衙公证,我本不同意的,后来你周叔叔说服了我,不过这退婚书怕是没有多少作用。先别和你娘说。”
颜依菡接过盒子,“知道了,爹爹。”
不多时,颜依菡跟着颜正进了灵堂,上了香,拜了拜。
突然,那小妾冲了进来,在周一鸣的棺材上一撞,顿时血流如注。
那小妾咳了咳,嘴角流出了血,她对着神情木然的言若说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