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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楠笙懒得去听高敏惠的这些言论,一把扣住其中一个保安的后脑勺,恶狠狠地道:“报警!马上去报警,让警察过来一间一间房门给我打开了去搜,所有费用我承担!”
宾馆的保安都是小城镇上的保安,平常不看新闻不了解八卦的,基本上都不认识苏楠笙。
苏楠笙一看面前的几人全都呆楞着,赶忙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钱包往他们身上扔。
“要多少钱我给!现金不够就刷卡!现在我要你们把所有房门都一间一间打开!”
有保安捡起钱包,居然一身正气,“这位先生,你再这样侮辱我们我们可是真会报警的。”
苏楠笙气得又要动手打人,高敏惠赶忙冲上前去从身后他抱住他喊道:“你就那么不想要我么?一次都不行么?你想想光凭你一个人,想要翻遍整间酒店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你报警你报警了又能怎样?等警察来了一切都已经晚了,反正我姐姐她就是那样的人,她在法国的时候都敢背着你勾搭你爸爸,你敢说你要她的时候她就是第一次了么?”
苏楠笙豁然转身,用力想要将高敏惠给甩开可这次对方也是铁了心。
另外一边的秦桑只觉得浑身难受得厉害,整个大脑像是浆糊一样不能理清,就连眼前的景象都是花的,花得看也看不清。
“唔楠笙”一声轻叫当中下腹一阵瘙痒,似乎全身的暖与热都集中到了那一点。
什么东西软软的、湿湿的,紧贴着她的热源。
她努力扭转身子想要摆脱,可一离开后又觉得心底失落,两只小手抬起想去探个究竟,可触上的,却是男人柔顺的黑发。
她一时有些怔忪,想要推开不是,不推开也不是,所有的呼吸缭乱,只顾睁大了眼睛不停地往下看,看清楚此刻正埋首在那的男人究竟是不是她要找的苏楠笙。
是怎么到这间屋子里来的,前面又发生过些什么她一样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最后的场景是她站在什么地方与倪封说话,再然后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臂恶狠狠同她说了些什么。
对了!她最后一次看见的人是倪封,不是苏楠笙!
也就是说,她那么远地从申城跑过来,本来是要找苏楠笙的,可她又根本还没有找着。
秦桑又热又难耐,整个身子在大大的床铺上扭曲成蛇一样的形状,明明呼吸已经乱到不能再乱,可大脑里的警钟还是再再提醒着她,此刻正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是苏楠笙。
她用力去拉他扯他,软绵绵的小手落在他的身上却是半分力气都没有,却像极了鼓励和赞扬。
倪封的呼吸早就乱成一团,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她小内的边缘用力向下拉去,也不过刚到一半,却被另外一双小手给牢牢抓住了边缘。
秦桑的气息缭乱,一面使出浑身力气抓住小内的边缘,一面努力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好看清楚面前的男人。
面前的男人,倪封,双颊异样的红。
伴随着红晕的是他狂乱的气息,眼见着面前半撑住身子、长长的头发随意飘乱的秦桑,便忍不住凑上前来。
“唔唔!”秦桑用力闪躲还是被他吻了个正着。这触感不对,就算她眼前的一切都是花的,她也根本看不清楚什么,可她还是能明显地感觉到面前的人不对。
“秦桑桑桑,我是真喜欢你的”男人的呓语在耳边响起,无论秦桑怎么挣扎,都只叫他扣住后脑勺不停地吻。
手跟脚都一块用上了,倪封一个用力,径自将她重新扑倒在床上,然后沿着她的脸颊向着耳边与颈侧吮吻。
那吻甚是激狂,他的手又是扣着她的手的——秦桑无力挣扎,只能仰头看着天花板,等待着这场酷刑早点结束。
倪封吻了一阵便突然坐起身子开始解裤腰带,秦桑的双手得了空闲,立时翻身从床的这头爬向了那头。
“为什么?!”男人的呵斥声在房间里响起,秦桑还没来得及翻下床去后脑勺的头发已经被人一把抓住。倪封一个使力将她的小脸向上提起,“过去我跟你之间不是这样的,桑桑,你说过会给我时间,你也说过你会爱我可是你看着都多长时间了,我为了你几乎一无所有!可是到头来,到头来你的眼里还是没有我!苏楠笙有什么好的?他要真有那么好,就不会上他老爹上过的女人!”
第155章 梦回尼斯()
“不是的我跟他爸爸我们从来没有上过床”
“你说着话谁信啊,啊?”倪封显然已经癫狂到极致,单手将秦桑扣在床铺上,另外一只手便继续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我们没有不管是在法国的时候还是后来回到海城,我虽嫁给了他,但他一次都没有碰过我”
“这不可能!苏毅和老当益壮,你又身材娇美,你让我怎么相信他从来没有碰过你,啊?就算他没碰过你,你这身子也不干净!反正跟谁睡都是睡!我跟你还是正儿八经举行过婚礼的,怎么偏偏就是我不行?!”
双眼猩红的倪封,当真已经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只顾一味地蛮横。
秦桑的意识因为想到曾经的一切,慢慢从那过份燥热的情绪当中得到解脱,手脚也来了些力气,拼命挣扎的同时回身去打狠命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倪封也是气红了眼睛,几次三番想要抓住她的手都在空中被她打个正着。几次之后他也来了火气,重重的一记巴掌过去,立时让秦桑在大床上翻了个身。
秦桑本就力不从心,又因为突然挨了巴掌,这下浑身虚软得更是没有办法反抗。
倪封脱了裤子,正准备往前扑的时候,秦桑已经一把抓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原子笔,用着最尖的那头抵着自己的喉咙,抵到娇嫩的肌肤都渗出了鲜红的血。
倪封一怔,但也不过是须臾,一只手抓住秦桑的小腿往下拉,另外一只手则奋力去抓她拿着原子笔的小手。
他越想把她的手往外扒,她便越紧地往自己的喉咙处抵。
直到这一刻她才确定自己是被下了药了,具体什么时候下的药,下的什么药她完全并不清楚。她现在只觉得这药其实也是件好东西,多好的东西啊!麻痹着她的神经,即便原子笔已经刺破皮肤插进肉里,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疼的了。
倪封一味去抓秦桑,秦桑又一味求死,没过一会儿整张大床便凌乱不堪,且到处散着鲜红的血迹。
一番折腾倪封也是耗费了些体力,正在喘气之间秦桑趁机翻身下床,却因为腿脚软着,只能拼了命地向大门爬去。
倪封的身上也挨了秦桑的刺,可也不知道怎的偏就生龙活虎一般也奔下床向她扑去。
秦桑的小手还没伸向大门已经被他从身后压住。
倪封这次是二话不说提枪上阵,直抵秦桑——秦桑被吓了一跳,浑身更是娇软得没有力气。他的双唇却已经贴到她的耳边,恨恨地呼着热气,“我就不行吗?你就爱我不行吗?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嘴里说着会给我机会,可实际上却不把心给我?”
“我求求你”
“你就用不着求我,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倪封说话的同时,开始用力往前一顶——
房间的大门在一瞬间被人从外面撞开,“砰”的一声以后好像这周围回荡着的都是门板震颤的声音。
秦桑已经晕得不能再晕,脖子上流的血也快要让她失去意识。
可她还是能够感觉到本来趴在她身上的倪封突然被人一把掀开,紧接着是一顿拳打脚踢的声音,再然后,她便失去了意识。
睡着或醒着,好像都是折磨。
秦桑的梦里混沌,像是又回到了法国的岁月。
她在那段最困苦的日子里也从没想过要依靠苏楠笙,学费和生活费全部都靠自己打工去挣,可苏毅和还是阴魂不散一般找了过来,非要约她见面。
秦桑还记得那是一个盛夏的午后,法国的夏日,阳光总是要比别的地方都刺眼一些。
苏毅和西装革履,即便是在最休闲的时光里,也永远精致到一丝不苟。
秦桑抱着待会上课要用的书本,走进那间在尼斯最富盛名也消费最高的餐厅时,处处都感觉到自己的格格不入。
餐厅前台的服务员把她拦下,显然认定了以她的穿着和打扮并不适合在这里出现。
秦桑正想着怎么用法语向对方解释,苏毅和的助手却过了来,也是精致到一丝不苟的妆容,轻声为她指引道:“秦小姐,您进去吧!大苏先生已经等在里面了。”
秦桑点头往里走,餐厅里来来去去的,便都是穿着西装和晚礼服的盛装的人们。
这样的场景过去在海城的时候她不是没有见过,那时候她和秦碧月还住在苏家,每年的节日或是特别的日子,苏家就会举办这样那样的舞会,引来送外的便也都是类似的人。
秦桑走到最里边的vip包间,这个位置是整间餐厅里视野最好的,只要微微转头望向窗外,就能看见整个尼斯的夜景。
秦桑进来了,苏毅和起身为她拉开座椅,她轻声说谢谢。
这个像叔叔却大多数时候更像帝王一样的男人,用最绅士的风度和穿着打扮告诉她,她跟他们从来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那晚上的情形,即便后来经过了这么多年,秦桑依然记得。苏毅和在谈判桌上仍能保持绅士和淡定,点最贵的菜,喝最好的酒,一边向她介绍着比她还熟悉的法国风情,一边又把所有昂贵和奢侈捏在手心里。
他说:“秦桑,小五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苏家命定的继承人,你觉得他是应该坐在这里享受你我今晚所享受的一切,还是穿着拖鞋挽着袖口一辈子蹲在唐人街后巷脏兮兮的地上,从此了却残生?”
他还说:“秦桑,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按理说小五有多喜欢你,你就应该有多喜欢他。他都能够为你舍弃所有,即便明明知道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