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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偏偏是这一次,他买了那种东西,甚至说是早早就为她备下的,只为了让她放松心情,让她更彻底地去感受他以及由他带来的这种欢愉。
秦桑越快乐便越觉得心底空落得厉害。
她知道这男人的心机,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要让她的身体记住他身上的每一丝欢愉,然后在夜半无人时更疯狂地想他,因为想他,而离不开他,即便痛苦纠缠。
苏楠笙一应压着她横冲猛撞,她的手臂被他扯着用力向后拉拽,狂乱的情潮在两人之间蔓延,如一团烈火,通过肌肤与肌肤的相贴,死命摩擦,直到燃烧殆尽两个人的灵魂。
自然是动情到难舍难分,起起伏伏之间轻吟不断溢出她的小口,起初她还费力控制,到了后来,理智全无,只感觉得到他在她身体里的每一丝动作。
秦桑愈发主动,侧过头来与他亲吻,主动伸出粉嫩的小舌头等待他的捕捉。
苏楠笙一面用力顶冲,一面咬着她的小舌头往外拉扯。
秦桑大脑混沌,全身的感官被他调动,到了后来,他突然抓住她的腰身用力翻身向下——秦桑被迫俯在地毯之上,他便从身后压上来,箍紧她的腰,不管是疼痛或是难耐,他轻轻的笑声都像极了鬼魅,缠绕在她耳边。
动情时分来得格外剧烈,秦桑一只小手无助地在地面上乱抓,另外一只则反过来到身后想制住他的腰,让他挺动得慢点轻点。
苏楠笙快速捕捉到她已在临界的边缘,抓紧她更快速动弹,却在这时候听见被两人扔至一边的手机大响了起来。
手机是她的手机,荧光的频幕突然闪亮起来,印出其上两个大字“倪封”。
秦桑扭头去看,一瞬就有些怔忪。
在她以为这个名字已经完全退出她生活的时候,他的电话却又突然打了过来。
方才的火热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秦桑只觉得蹊跷,那个明明已经选择了罗珊而放弃了她的男人怎么会突然给她打了通电话。
秦桑的神思犹疑,试图伸手去抓电话,可是苏楠笙缠得太紧,她只有先去推他。
苏楠笙却哪里肯放,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低声嘶吼道:“想着我,不许想他!”
秦桑退避,先前的欢愉逐渐转化为一丝难耐,还有一些难堪。
她低声哀求道:“楠笙”
“想着我,只准想着我!”他却大喝出声,大手托起她的翘臀,更加凶狂地冲击!
脑中早就听不见那还在作响的手机了,秦桑呜咽一声,随着他激狂到极点的动作差点晕厥过去。
抵死的喘息纠。缠里,苏楠笙狠狠托住秦桑的臀瓣,将她揉紧,然后将汹涌的热泉毫不犹豫地全都注入
“苏楠笙,你”秦桑想要退开,却被他抓得更紧,狠狠定在身前承受他的所有。
她害怕得抬手打他,一声一声地叫他的名字,可他全都听不进去,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不复存在,热烈的汗液顺着他的额头一丝丝滴下,落在她的身上,嘴上却凶狠地道:“你是我的,我要让你怀孕!”
过去他也有不戴就这样进来的时候,可多时并不在里面,有时就算控制不住,也会在事后做些弥补。
可他这次是真的,秦桑一脸惶惑地望着他的眼睛,却迎来无比坚定的对视。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和孩子有关的事。
他说他要让她怀孕怎么可能?
她是他的小妈啊!
秦桑开始奋力挣扎,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几次差点打到他的脸上。
苏楠笙见她挣扎得厉害,动作也愈发蛮横,他狠狠地箍住她,不顾一切地用尽手段压制住她,直到最后一滴都不剩地落进她身体里面。
秦桑瞪大眼睛急喘,苏楠笙却突然笑了起来。
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倾身上来额头抵着额头,他说:“你永远只会在有求于我的时候来找我,秦桑你这个贱货,该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她痛得全身都开始紧缩,那种心底的疼,比不过当年他从尼斯到佛罗伦萨撞破她与苏毅和在一起时候的疼。
那时候她就生出一丝绝望,比此时此刻还要多得多的绝望,所以眼下的一切也算不了什么。
她只是疼,疼他明明知道是不可能,可还是当着她的面那么残忍地提“孩子”两个字。
秦桑背对着酒店的落地窗坐在床前穿衣,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正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她侧眸看了一眼,把早就定好的闹铃关了,等到身侧的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衬衣却将前胸敞开的男人从里面出来,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有再穿。
苏楠笙一出来就走到落地窗前的会客桌椅前,拿了小圆桌上的烟盒拔出一根后丢进嘴里,才慢条斯理地走到全景落地玻璃窗前撑手看着窗外。
这时候的外间天空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他所在的房间位于这间酒店的上三层,视野景观良好,站在窗边往外一望,便是被微缩了后的酒店后花园和餐厅泳池。
秦桑扣好身上的最后一颗纽扣站了起来,望着苏楠笙不停抽烟的背影,等着他先开口说话。
苏楠笙一直站在窗前,等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到陈冠男终于忍不住给秦桑打了通电话,问她今天什么时候回来。秦桑对着电话连应了几声,终于还是转身,去拉房间的门。
第115章 你对他还真有感情?()
好不容易等到一根烟熄灭,满脸寒霜的苏楠笙才终于回转过身。
秦桑的身影定在门边,回身的时候努力勾唇,“秦碧月她找过我”
苏楠笙适时抬手打断,这几年每次都是这样,只有秦碧月想要对她赶尽杀绝的时候她才会想起自己这个人,“我对你们母女之间的恩怨没有兴趣,但这是最后一次,秦桑,如果你不是打定了主意从此以后不再离开,那就再不要为这恶心死人的理由来找我了,你快把我恶心死了。”
他还是轻易看出了她的来意,在这场情与怨的追逐里她远没有他的勇气和淡定。
所以两个人之间的纠缠,几乎每次都是他在追而她在躲避。
她要的世界是他的安稳,哪怕他从此生活在一个没有她的世界里。
可是,他想要的东西秦桑从来不敢却深究,却也知道,能够得到他的承诺已然不易。
这个世上能够压制得住秦碧月的人并不太多,但苏楠笙一定是最直接也最有效果的一个。
秦桑点了点头,正准备转身,却又像突然想起刚才那通突如其来的电话。
虽然她目前仍然没有弄得清楚他为何会再找她,可就在刚刚,她还是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苏楠笙的在意秦碧月说的那种可能,也并非是不存在的。
“关于倪封,你还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
苏楠笙怔怔望着眼前的女人,笑得意味深长,“怎么,你对他还真有感情?因为没有接到那通电话,所以要怪罪我了?”他说完立刻低头点烟,就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曾。
秦桑这次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径自向着他所在的方向一步步靠到跟前。
与他近在咫尺的距离,她才伸出小手顺着他坚实有力的腹肌一点一点向上,抚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她曾经向往并发了疯地喜欢的。
不管是他腹间的六块腹肌,还是腹肌间的沟沟壑壑,她的指尖顺着这坚实的肌理和纹路一点一点向上,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苏楠笙的胸膛剧烈起伏,秦桑的呼吸也乱得不能再乱了。
等她的指尖终于触上他的喉结,甚至想要将他肩头的衬衫拉下,才被他一把把手腕抓住。
苏楠笙的双眸凌乱,抓着她手腕的大手却在不断收紧之中。
秦桑的唇瓣微颤,明明才费力纠缠一宿,可到此时此刻,只要一碰到他,她还是整个人都乱了。
她说:“我对倪封是什么感觉,你不知道吗?”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说了这么句话出来,只是本能地不想要他误会,不想再在这错综复杂的情潮里面再令人难堪了。
轻钢双瞳潋滟,一双魅惑勾人的大眼睛里盈盈全是水光。
秦桑的眼睛勾魂,这一点他早就知情。
不然当初说好了只是听命行事的倪封,又怎么会忤逆他的意思,一次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去靠近她,令得他想拉都拉不回来。
苏楠笙抬手挡住秦桑的眼睛,好不容易制止住自己混乱的呼吸以后才用力把她推开,“你走吧!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会记得,以后不必再来找我了。”
秦桑被迫向后退开了几步,却还是冷静陈述道:“同一个故事,我听过两个版本。其中一个是你早有预谋收购倪家的资产,所以用我做诱饵诱敌深入,既欺骗了倪封,也欺骗了我,最终得到你想要的。而另外一个版本,则是你也许并没有那么早开始部署一切,你是因为我”
“有区别吗?”苏楠笙笑着打断,已经又点了一根香烟才道:“别把你的自以为是再拿出来说,原因是什么还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又再一次把我恶心到了,秦桑,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幅求人的下贱模样,我都快恶心死了。”
前一刻的缠绵温存总能换来后一刻的冷心对待。
这么多年来秦桑早该习惯了,可心底仍是隐隐的疼。
可是再疼也得清醒面对,即便她要离开,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毁了。
从认识他开始她便觉得自己有责任,因为太过喜欢,也因为太在乎一个人,所以凡事总觉得自己有责任要令他过得很好,哪怕他以后的人生再也没有她的参与。
所以,秦桑心下一横,还是仰头道:“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过了,可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同唐甜甜一起,她那人有病。”
苏楠笙不怒反笑道:“若说到有病,这世上还有谁能病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