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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
那他是睡了多少个女人?
做了多少次对不起静安的事情?
这个禽兽,神经病,变态!!!!
小腿一阵阵的酸涩,下半身里似乎还有一种陌生的感觉,痛感袭来,恨意蔓延出她的心口,又抬起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啪————”
她用尽全力,他的脸被打的偏了过去,这次他的笑停在脸上,缓缓的转过来,嗓音有些沉却依旧温柔,“小哑巴,适可而止,知道么?”蔚蓝的天空下,薰衣草丛剧烈的浮动着,却毫无声音。
风吹来,浮动的频率更加快,后来慢慢的,慢慢的浮动的停了下来。
…
这是一场漫长的噩梦,她拼命的想要醒来,拼命的挣扎,迈开小腿奔跑都无法逃离梦境。
额头一阵一阵的冰凉触感刺激着她的感官,她昏昏沉沉的睁开眼。
一张魔鬼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啊———)她用力的惊叫,依旧没有声音。
是噩梦,噩梦还没有结束。
她剧烈的晃着脑袋,一把推开那双要触碰上自己脸颊的手,一双手捏紧被子,魔鬼太恐怖了她快速的闭上眼睛。
颤抖着的睫毛出卖了她。
“我知道你醒了,睁开眼!”打了那么多针药水,都还不醒来,那他就要废了那个死庸医。
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她依旧紧闭着眼,一点点都不想睁开。
“既然还想睡,那我们就再来一次!”他无比恶毒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她已经初经人事,自然也懂他说的再来一次是什么。
原来………噩梦醒来还是噩梦。
她缓缓的睁开眼,怔怔的看着他,然后瞬间眼里升起了防备,手更紧的抓住被子。
白擎天早猜到她会是这幅样子,最终还是不忍对她…………
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的抬起来,刚想抚摸上她的脸颊。白擎天望着她这幅倔强的小模样,又笑了,他也不气。
反正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跟她慢慢的磨。
“我知道,你们音乐学院明天有一场比赛,你是想去比赛,还是想在这里继续生我的气,从而错过你的比赛呢?”白擎天望着她的小脸,慢慢的低下头,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邃的眼望着她,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房间里魅惑着人心。
浅浅受不了白擎天这样子的亲密,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白擎天紧紧的抓住。
她不敢动,白擎天在望着她的唇,她怀疑白擎有可能想要亲自己的。
呼吸都变了,她甚至都不敢呼吸。
控制着情绪,轻轻的闭了闭眼。
她恨自己是个哑巴,无法对着白擎天控诉自己对他的恨意,更无法大声呼救。
正因为自己是个哑巴,今天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被他在深山野外被占据。
他明明知道自己有比赛,却还这样子的禁锢住自己的身子,让自己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她不懂白擎天这样子做的意义在于哪里。
她知道白擎天这些年来根本就不缺女人,为什么对她却是现在这幅样子?
她不想做小三,不想做破坏别人爱情的人,可是硬生生的被白擎天逼到现在。
“小哑巴,其实讨好我很简单,你只要乖乖听话,只要亲亲我,只要抱住我,告诉我你爱我,这样子我就可以让你自由!”白擎天一下子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几个要求。
浅浅一怔,他是在做梦,果然他就是在做白日梦!
亲他?
抱她?
告诉她自己爱他?
这样子的人渣,她恨透了都来不及,哪里能做那样子的亲密的事情,跟别提说要爱他的事情了。
真是爱做梦。
“小哑巴,其实我根本没想这么快就占有你的,但是你太不乖了,所以我就………”白擎天控制不住的想对着她解释一些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侧过脸去,他抵住她额头的姿势僵在她的侧脸边,只听见他冷冷的说道,“你小时候是我的宠物,长大了既是我的宠物,也是我的女人,你应该感觉到荣幸,没有哪个女人能有你这样子殊荣!”
浅浅还是感觉可笑,感觉白擎天说的每句话都像个笑话一样,她觉得恶心。
小时候做他的宠物是因为自己还小,长大了是被迫成为他的女人的,没有哪个女孩会愿意这样子。
他说的这些话语,她也已经听腻了。
不想在听。
“在我身边,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困难!”白擎天放开她的手,重新捧住她的脸颊,让她的脸面对着自己,眼里也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你可以继续过的你的生活,你只要乖乖的每天出现在我身边就好了!”
“知道么?小哑巴!”白擎天问,“你已经三番五次触碰了我的底线,这次,我忍无可忍,从今以后,你都只能呆在我身边,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原本只想自己偷着去看她,偶尔出现在她的生命力,只想自己一个人对她许下天荒地老的誓言,但她实在太不让他省心了。
最重要的还要感谢柳静安说的那些话。
浅浅便立即侧过脸去,他的手落了空,但他也不急,望着她淡淡的说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懂么?”
她侧着脸,想要闭眼,但是又怕像刚才一样,最终无视了白擎天说的话。
“小哑巴,你的味道真不错!”他的手撑在床上,薄唇到她的耳边,轻轻的道,“我没想到,你真是有料!”
眼泪划过脸庞,她猛地一把推开他坐了起来。
身上是一件酒红色的丝绸吊带裙。
她眼光一扫,便想了起来这件衣服是谁的,是静安的,他竟然把静安的衣服给自己穿。
看着她在看她身上的衣服,白擎天便勾起唇说道,“好看吗?这是我让人专门根据你的尺寸,为你量身………”
“啪————”浅浅瞬间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抬起手,狠狠的甩了白擎天一巴掌。
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分明是静安的衣服,她的衣服呢?她的大提琴呢?
她清白的身子呢?她望着眼前的男人,连眼泪都流不出,冷笑之后,木然地推开白擎天,抬起酸涩的腿,掀开被条下了床,身上酒红色的吊带丝绸睡裙,让她只想撕开,但她不能撕,因为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蔽体的东西。
从她下床,白擎天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一步一步的往大门口走去,这一刻他才发现,他自以为会很适合她的酒红色吊带裙一点点都不适合她,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青春、单纯、美好是这些世俗的东西无法抵挡的。
他坐在床上,看着她终于走到门口,伸手去拉门,用力的拉了几次,门依旧毫无反应。
被锁了,门被锁住了。
他以为差不多,她就会转回来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她却在一瞬间彻底爆发了。
蓦地她迅速的转过身来,用一双清亮的眼愤恨的望着她,葱白的手紧紧的捏紧,指甲掐进掌心里,恨意一阵一阵的侵袭着她的心。
白擎天坐在床上,丝毫没发现什么不妥,悠然自得的开口,“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想离开,不可能!”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这一辈子没有他的允许都不能再离开。
他们俩谁都不能离开。
白擎天那恶心的脸,让浅浅看了全身的逆鳞瞬间张开,眸光一转,迅速的拿过花瓶朝着白擎天狠狠的砸了过去。
混蛋,他已经彻底的毁了她的人生,她的人生已经彻底被毁了。
十年后,他再次出现,他想方设法的想让自己被人玷污,之前没有成功,所以他就自己上了。
因为她是个哑巴,所以连常人声嘶力竭的怒火,哭泣,在她这里都成了奢求,她无法对着白擎天怒吼,眼泪刚才在那个秘密基地里已经流的够多了。
她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
白擎天望了一眼她砸在自己眼前的花瓶,勾起唇瓣,“小哑巴,你可真会挑东西来报复我,你知道你砸的这个花瓶是多少钱么?”
她是个哑巴,自然没有人回答他,只听见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我一个月前拍回来的,明朝时期的花瓶,价值一千二百万!”
他故意将价格告诉她,想让她知道自己可比白唯洛有钱多了,能给她的也比白唯洛能给的多的多。
他悠然自得的说完,对她说话的语气里毫无歉疚。
她伸手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双眼恨意明显的瞪向白擎天,(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混蛋,神经病,变态,你去死!)
“小哑巴,你千万别出去!”白擎天笑了起来,无视她眼中的恨意,“在这里,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寸、步、难、行!”
哑巴,哑巴,死哑巴?小哑巴?
他的称呼换的可真勤快,真是可笑。无意间他看见她手臂上,脖颈上,背部的青紫,是他,都是他被刺激过后留下的痕迹。
白擎天转过眼,重新看着她苍白的脸,她此刻也在怔怔的望着她,粉唇微微的启:(你这个强……奸……犯,你、去、死)
轻而易举的他又读懂她说的话。
“你希望我去死?”他的眼底带着阴冷,居高临下望着她的身影充斥着阴霾,“我真是开心,你是个哑巴,要是你不是个哑巴,你张嘴肯定能将我的肺都给气炸了!”
他说他开心,眼底的阴冷却清晰可见,“你还是个哑巴呢,就希望我去死!”
浅浅深吸了一口气,对他除了多的不能在多的恨意之外,早已没有别的感情。
“竟然还敢骂我是强……奸……犯!”白擎天冷笑着,捧住她脸的手改捏住她的下巴,左右审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小哑巴告诉我,你这清纯、美丽的外表下住着怎么样一个肮脏的你!”
是难堪更是气愤,他以为她是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