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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裴池送货上门,她要不要对他下毒手呢?
裴池冷笑一声:“我过来好被你遭踏吗?”
“说的什么话,我像是这么猴急的女人吗?”初夏不屑地轻扁小嘴。
裴池这人真不讨喜,就算这是她心底深处的想法,也没必要说出来,给她留点面子。
“我再问一次,你那里有没有男人!”裴池不放心地追问。
如果初夏敢给他戴绿帽子,他一定会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有啊,不如老大过来抓…奸吧——”
“你死定了!”裴池用力挂了电话,回到车库开了车,往初夏的别墅而去。
他实在是不放心初夏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不看个究竟,他今晚无法入眠。
当初夏听得门铃声不断时,她起身,在看清门外站着的男人是裴池时,她又惊又喜,忙不迭地开了门,欢快地扑进裴池的怀中……
裴池无语地看着往他怀里钻的女人,抱也不是,推也不是。
有一种女人名字就该改名为“热情”,这热情的,有点让他吃不消,却又莫明地让他感觉有点高兴,大概是初夏的热情表现得太明显,让他觉得是一个重要的人吧?
初夏在裴池怀中钻了又钻,钻得兴起时,她听裴池说着:“你该不会又想往我裤…裆里钻吧?”
她闻言,立刻从男人的怀中出来,“裴老大什么时候才能可爱一些?”
这是他自己要往她的虎口里钻,她不把握机会那就太对不起裴池了。
她眼珠子转了两圈,还是决定先下手为强,打算在这夜得到裴池的身体再说。
思及此,她朝裴池扑了过去。谁知裴池好像早知她要扑,在她扑的过程中,自个儿走了开去。
裴池没看到初夏定格在他背影上的幽怨眼神,他在客厅中转了一圈,问道:“你确定这是你家?”
他说话间,看向楼上,有好几层,这可是上千坪的豪宅,就初夏这样的穷酸小样能买得起这样的豪宅?
“确定。”初夏不着痕迹地靠近裴池,想抱上男人的腰。
裴池却又踱步走了开去,她再一次肯定,这个男人是故意在避她。
“你拿房产证给我看看。”裴池转了两圈,还是觉得不妥,除非他看到房产证,否则他不相信初夏买得起这样的房子。
这个问题难倒了初夏,她如果有房产证,这套别墅就属于她,只可惜,这幢别墅不过是用来对付裴池的道具。
她要上哪儿找什么房产证给裴池看。
“看你的样子,是拿不出房产证。”裴池转眸间,就看到初夏迟疑的眼神。
一看便知是作贼心虚,就不知是什么人这样大的手笔,肯借豪宅给这个女人住一宿。
“你想看房产证,也不是不可以。问题在于,那是我的私有财产,你得先是我的人,我才能让你看我的私有财产。这样吧,你承认你爱我,我就给你看房产证!”初夏说着,脸上的笑意泛滥,难以掩饰脸上的期待。
“问题是我不爱你,要怎么承认这莫须有的事?”裴池的大实话一出,初夏的脸便沉了下来,脸上的笑意更是收敛无踪。
裴池看得目不暇接,原来这就是变脸的速度。
他说了一句实话,初夏为什么要生气?
“裴总真的是很不可爱!”良久,初夏才从齿缝中吐出这几个字。
第174章 左手绳,右手刀()
见过不可爱的,没见过这么不可爱的臭男人。最不公平的是,她为什么要对一个没心没肺的男人上心?
“你比我更不可爱,半斤八两。”裴池说着往一楼的卧室寻去,在去到初夏刚刚跑出来的卧室时,他脚步一顿,在里面仔细搜索,想找出男…人存在过的痕迹。
还好,他仔细搜了一遍,也不见任何男人的物什,这个女人还算是自爱。
初夏则当着他的面跑上了席梦思,钻进了被窝:“走的时候顺手帮我把门带上,我要睡了。”
“你不留我在这里睡吗?”裴池不解地看着气鼓鼓的女人。
她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想看不到她在生气都难。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要留你睡觉?”初夏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她从被窝钻出,冲到裴池跟前,揪起他的衣领喝问:“姓裴的,我问你,为什么要把我挡在门外?!”
她几乎都忘了这件事,亏得裴池提醒她,他对她不好的事实。
“你不是跟你的J…夫打得火…热吗?我以为你会在外留宿,索性让管家早点关门。初秘书,这可怨不得我,这都是你自己水性扬花,迫不及待地想出墙才让自己无家可归!”裴池握上初夏皓腕,不断施力。
初夏疼得直抽气,她被迫松开对裴池的箝制。
“行了行了,以后你那家我不回了,你天天关门都跟我没关系。现在请你离开我家,这是我的地盘,我也不想看到你这个臭男人!”初夏冷声回道。
裴家不回就不回,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仇人,眼前这个也不例外。
多年前她会为了爱一个男人没有底线没有尊严,现在的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我走了,你好和你的J…夫双宿双栖吗?!”裴池突然拽紧初夏的短发,冷声问道:“你这么快就相中了齐亚伦?!”
初夏看着裴池有些扭曲的五官,突然间想起齐亚伦说的过往。
“你为什么恨齐亚伦?”她淡声问道。
“恨?”裴池手上的力道不觉松了些许,有些茫然地看着初夏。
“难道不是?你知道你提起齐亚伦时的表情很可怕吗?”初夏小心翼翼地再问,就怕踩上裴池的地雷,会被裴池炸得粉身碎骨。
裴池退开一步,回复常态:“那不过是你的错觉。初秘书,你想多了。”
“才怪,我看得出,你就是恨齐亚伦。因为他夺走了你爱的女人,你至今忘不了当年的那件事……”
“那件事?!”裴池一个箭步冲到初夏跟前,狠狠掐上她的脖子,声音却很温柔:“你说的是什么事?”
“没,没什么啊,就是,就是简心最后跟了齐亚伦的那件事呗。”初夏见情势不对,唯有装傻。
裴池这么爱面子,如果让他发现她知道了事实的全部真相,很可能会杀她灭口。
“你今晚跟亚伦约会,他说起了什么事吗?”裴池不放心地追问,紧盯着初夏的脸看。
初夏忙点头:“当然有,还不是他的那些风…流史。他还说自己以前很喜欢简心,只是喜欢的时间长了,这种喜欢最后变了质。”
反正真真假假乱说一通就对了,这样才不会令裴池起疑心。
裴池盯着初夏的脸半晌,最终他的手自初夏的脖子上移开。
“今晚陪我睡觉!”裴池接下来的一句话,令初夏傻眼。
“你说啥?”初夏以为自己听错,追问道。
“我说,今晚你陪我睡觉!”裴池回头扫一眼初夏,满脸不耐烦,还有掩饰不住的焦虑情绪。
“为什么?”初夏死死地盯着裴池,总觉得这该死的男人是因为想起了简心,才找到她这个就手的女人下毒手。
“我要你陪我睡觉,是我看得起你,没有什么为什么!”裴池回头看向初夏,冷声问道:“怎么,你有意见?”
初夏点头:“那当然!”
她得问清楚裴池为什么找她,才决定要不要陪。睡,不然白白被这个臭男人当成简心遭踏,是她的损失。
“你不是一直在肖想我吗,每回你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都透着一股邪。恶气息,就知道你早在打我的主意。现在我给你机会,你就该好好把握!”裴池说着进浴。室,留初夏一人站在客厅。
裴池好像是说的没错,她确实有肖想裴池。一直以来,她觉得喜欢上一个男人,就该先得到对方的身体,先把对方的人占了,攻下了城池,再来攻占对方的心。
可她还不知道裴池为什么突然给她这样的机会染指他,毕竟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值钱。
初夏魂游天外,直到一具白花花的身体晃到了她跟前。
她轻眨美眸,看一眼男人的上半身,下意识地再看向男人的下。半。身,而后她才警觉自己看到了什么,吓得捂上双眼。
初夏夸张的样子让裴池笑得花枝乱颤,此前的郁闷一扫而空。
“喂,好看吗?”裴池长臂揽上初夏的肩膀,促狭地问道。
初夏老实摇头:“好难看。”
男人的上半身还算阳刚,就是下。半。身丑陋,她看了怕长针眼。
裴池一掌用力打在初夏的头顶:“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实话就是很丑,男人真不是个东西——”当裴池的大掌搁放在她的喉咙上时,初夏的声音嘎然而止。
“这回愿意说实话吗?”裴池淡笑掀唇,大掌在初夏的脖子上来回比划。
初夏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说假话为妙。
“那个,仔细回味,发现裴总的身体还是蛮好看的,充满阳刚气息,就像面条一样,看了就想吃……”
“面条一样?!”裴池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像面条?!
“呃,就是一个小小的比方,我想表达的中心思想是,看到裴总就想动手开吃。”初夏忙补充。
其实她想说的是,裴池下。半。身的那个丑陋的东西比面条还丑。
“就你这中文造诣,实在是不怎样。”裴池信以为真,暗暗摇头。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驴踢了,居然请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做他所谓的机要秘书。
“裴大人说得是,虽说是夏天,但还是别得了伤风感冒,穿上衣服吧。”初夏说着,忙找来一条被单,裹住裴池的腰腹部位。
她发现自己是无胆匪类,想对裴池下毒手,却少了一点勇气。
哪天她喝一点烈酒壮胆再来对裴池下毒手,今晚就算了,实在是有色心无色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