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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很多人都会拿自家的女儿和她比说着:你学学人家柳梦璃,再看看你,除了腰肥膀子粗还剩下些什么。
当然这样的话说出来就会有反驳:你倒是和人家一样是国舅爷啊。
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大家的眼睛就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平常都是见不到这样的大才女,今天难得一见,还不得好好欣赏,大家正在摇头摆脑,此时大厅里面引起了一阵小骚动。
“我们的大才女梦璃今天想要表演什么呢!“皇后出声问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吹箫。”柳梦璃轻声的说道,肉柔弱的样子,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那好。”皇后说完,柳梦璃把手中的箫拿起,然后在人群中央开始表演。
此箫声清脆,像是杜鹃鸟儿的声音,又如同夜莺的歌声,总之用什么都比方不好此时柳梦璃的箫声,她忘乎所以的表演,真正做到了人箫合一。
现场的人都跟随她的箫声的起伏引起的变动,果然有着才女封号的人就是不简单的。
大家现在都沉浸在她的箫声里面,却不知道她吹这个箫用了多久的时间,每日的苦练,才有了今日的这一场惊艳。
“好。”柳梦璃一曲终,太子站起来拍手叫好,这个表妹他可是喜欢了,人不仅长的十分的漂亮,还温柔,还多才多艺,反正对于柳梦璃的好太子都不能用言语来表达,只想好好的抱在榻上一亲芳泽,今年是明珠的笄礼,她也是笄礼了。
现在该到了婚嫁的年纪了,太子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在太子带头鼓掌后,大家也有纷纷的鼓掌,上位的人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唯一不开心的人就是明珠了,她最不喜欢的人就是这个柳梦璃,整天一幅病怏怏的样子,好像要所有人对她好一样。
柳梦璃在表演完毕后,眼睛往楚云扬的方向看过去,但是楚云扬并没有看她,眼睛始终盯着自己跟前的酒盅。
相反叶珵美裂起嘴巴迎接了柳梦璃的视线,在他身边的单于宏也跟着咧起了大嘴巴一口好看的牙齿暴露在空气里。
柳梦璃慌乱的低下了头,好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
叶悠宁还是一样的专心吃自己的东西,这个世界上要说有什么能让她分心的话,那肯定是跟前的一种好吃的食物,旁边又有一种好吃的食物,这样才能让她分心,想去品尝其它的味道如何。
柳梦璃过后,接下来是太常的女儿钱秀芳,此人也是才貌双全,她唱了一首曲子,前面已经有人跳过舞,也吹过箫,那么她要表演的肯定是与之前的人不一样的,她们可没有这个胆子,敢表演别人已经演过,所以越往下来说,对于女子们就更加的困难,但是作为权贵子弟他们习的本领之多,也足以应付今天的场面。
宴会在持续了很久之后终于结束,大家也都尽兴而归。
叶悠宁拖着沉重的身子终于可以回家了,她发誓以后在也不想来这种场合,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小命啊!回家的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都是叶珵美扶着这才使得她摇摇晃晃的身子才能进入轿子。
单于宏看到叶珵美扶着她的样子,连忙赶上前去说道:“你放开,让我来。”
“你滚一边去,少打我妹妹的主意。”就要靠近叶珵美身边的单于宏被他一脚踹下去,灵活的单于宏迅速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没有于他的鞋板亲密接触。
“喂,迟早都是我妻子,你至于这样嘛?”单于宏不满的说道,差一点就被他踹到了,想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能被人用脚踹。
“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叶珵美毫不客气的说道。
虽然知道单于宏喜欢自己的妹妹,但是每次他都是百般的阻扰,因为匈奴那个地方,远就不说了,万一妹妹被欺负了,找谁说理去。
这个护妹狂魔连这个都帮她想好了。
楚云扬看着这边正在打闹的人微微出神,现在在见到这样的情景竟然恍如隔世。
以前是叶悠宁经常喜欢趴在他的悲伤,那抓了很多东西的小手直接扒着他的外袍,香甜的睡着,然后他在交给叶珵美背回家,每次这个时候单于宏总会跟着后面想把用一个小叶子想把叶悠宁弄醒。
说来也是奇怪,楚云扬至今都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有洁癖的他每次遇到了叶悠宁之后似乎总是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无奈感。
当他们走远后,楚云扬才开始往自己的王府里走,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么该做的事情都得做完,比如说他父亲的死。
“你们跟着我干什么。”叶珵美带着叶悠宁上了一个自家府上的轿子,但是随后跟上来的就有单于宏和单于嫣,本来两个人坐还略选宽敞的轿子现在四个人坐,简直就像打糍粑一样,堵的严严实实的。这让叶珵美有想要把他踢下去的冲动,然而他也是这样做了,留下了单于嫣在轿子里面。
“你这个牲畜,我怎么能放心你和我妹妹还有我未来的妻子同座一个轿子。”单于宏叫道。
第10章 做该做的事()
然后不一会儿单于嫣也从轿子里面出来了。“你这个牲畜啊!”单于宏破口大骂,但是似乎并没有一点效果,对方已经乘着轿子远去。
“宏王子,你们请随我来,皇上已经为你们安排了住处。”高公公弓着身子走到单于宏的身边说道。
“高公公,不用麻烦了,我们这是恰巧路过,明日就该回去了,我们今天就在外面找个客栈住着吧。”单于宏一改之前玩世不恭嬉戏打闹的神态,认真的说道。
“皇上说了,来了便是客我们要做好东道主的礼仪。”高公公笑着说道,这话看起来就是一个传话的,但是说出来的时候却又一种不容拒绝的神情,似乎就是再说,如果你不接受的话,就是对我们皇上的不尊敬。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公公了。”单于宏说道,虽然他想住在右丞相府上,但是现在这个情形似乎是不太适合。然后就跟着高公公走了。
“怎么困成这样?”叶珵美回到家的时候徐氏见叶悠宁全程都没有睁开过眼睛,便问道。
“娘,你还不知道她,就是故意装的,不想自己走路。”叶珵美把叶悠宁扶过,然后让她靠在绿竹的身上。
对于他这个妹妹他可是了如指掌啊,每次玩到累了的时候就假装动不了,久而久之大家就都以为叶悠宁每到一个时间点,就会睡觉,任睡都叫不醒,然后每次都黏在楚云扬的身上,只得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才又是以前的叶悠宁。
“我才不是故意的,我现在睡好了。”叶悠宁立马就清醒了过来似的尖锐的声音说道。然后走到自己的闺房里面,准备睡觉。
“你啊,还是老样子。”徐氏在后面宠溺的说道。
夜幕降临,被黑夜笼罩下的长安,大家都怀着各自的心思床上入睡,当然唯一没有心思的人就是叶悠宁了,她上床就呼呼大睡,似乎很久都没有睡过好觉一样。
看似平静的长安城里,已经在慢慢的变得不一样了。
这几天的长安城里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情,那就试楚世子楚云扬接替了他父亲的爵位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王爷。
这本来是一件庄重的大事情,但是因为楚家对外宣称说是一切从简,即使是从简也就是少了人们的道喜而已,消息很快的就传入了长安城内的各个角落。
一切从简的原因大家都清楚,因为之前的老王爷楚恒宇老年丧子乃是不幸,小王爷幼年丧父,这也是人生的不幸,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高兴的地方,只是按照礼数走了个流程而已。
一个在长安城内消失了数十年的人现在终于又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里面。
当年大家都不知道在楚项天死的那一年为什么楚云扬也跟着不见了,如果说别人不清楚的话,楚云扬自己肯定是知道的,因为哪个时候他的年纪还尚小,还不足以保护自己,所以楚恒宇才会以一个请求古月老人将他带走,等到及冠的时候在回来。
因为及冠之后楚恒宇知道他已经具备了保护自己的能力,如果到时候再出现什么意外的话,那只能说天要亡他楚家,但是按照今天的情形来看,楚云扬比以前变的更好了。
老者看着跟前的年轻的人,脸上布满了沧桑之感,从脸上的神情就能看的出来,这么多年来楚恒宇过的并不好,当年赫赫威名的楚大将军,如今落得这番破败模样。
“爷爷,扬儿回来了。”楚云扬站在他的跟前看着跟前的老人说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老人的神智似乎并不是很清楚,“是杨儿啊。”
“老爷近几年就已经变成这样了。”身边的忠叔说道。
忠叔是楚王府的管家,他以前是跟随楚项天的人,自从十年前楚项天死后,他就跟在了楚恒宇的身边,照顾着他。自那年后王府里面的丁眷都已经遣散了,只有这个忠叔还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忠叔想到以前的事情历历在目,之前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大将军现在已经成了这幅模样,当年也正是因为楚恒宇才让他现在还活在人世间,所以他现在一直留在这里算是报恩了。
楚云扬没有说话微微的叹息,他会变成这样的原因无非就是当年父亲的死因,让他一直处于一个谜团里面,一代征战沙场的将军,是没有办法容忍自己的儿子被安上这样的一个罪名,最后尸骨都没有进墓园,他始终想不通为何皇上会这样,当年一起在沙场上,明明情同手足,还赐予了世袭的王爵。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让自己的父亲的尸骨回来安息,为父亲平反,打开爷爷的心结。
楚云扬的脸上闪现了坚定的神情,这就是他数十年每次快要扛不下去了的希望。还有事情等着他去做,为了这个事情,他已经筹划了很久很久。
“忠叔,你来我家多久了。”楚云扬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