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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但身为帝王,却要维持帝王的颜面,白千煜却只能如此道:
“藐视君王,本应判充军流放,但念在卿也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便饶你充军之罪,罚你半年俸禄。”
那朝臣一听,皇帝居然判自己如此之轻,想来也是顾忌威武候的权势,暗自庆幸自己站对了队伍,便跪在地上假意惶恐地说:“臣谢主隆恩。”
其他中立派或者倾向于威武候的大臣,见皇上居然当着威武候的面儿罚他的人,虽然判处的较轻,但也是罚了。这对现在手中无权的皇帝来说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最起码他们知道,自家的皇帝也是有骨气的,不像他爹那般懦弱,便都继续观察着局势。
然而威武候那边,他并不关心皇帝处罚自己的人,他所在意的是,玉书去云泽是为了什么。他听闻是云泽国的定国王爷白夜羽邀请皇上去云泽赏雪,但皇上因为身体不适,因此派了玉书代表自己前去赴约。但为何又会受伤呢?难道是云泽的皇帝认为定国王爷此举是要与暮云联盟?那么皇上是什么意思?想着,威武候不禁抬头看了眼那坐在龙椅上的年轻皇帝,正巧皇帝此刻也看着他。
威武候心中一笑,小兔崽子,想跟你外公斗么?
第131章 太后关心小情人()
玉书昨儿才回来,今儿太后便带着一干下人带来不少补品来看望玉书。玉书一看这好大的阵势,顿时心中有点汗颜。心道:好我的太后娘娘,您这表现得也太明显了吧,您就不怕因为您这样做,会让有些阴谋论者认为是你想与我在一起,便毒死了皇帝么?
“玉书,哀家听说你受伤了,可有事?”太后的关心全都写在了脸上,那副模样,就好比受伤的是自己,也可以这么说,就好想是,她宁愿受伤的是自己。
见太后有失偎依地向自己跑过来,玉书赶紧跪在地上,道:“多谢太后关心,太后万福金安。”
“起来起来,有伤在身,以后这些规矩便都免了。”太后赶紧将玉书扶了起来。现在的太后,比起做皇后的时候,怎么说呢,应该是开朗许多了。或许白付的死,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又或者,她只是想调整下自己的心态。不过太后如何想,玉书并不知道。
“玉书,听说你的伤在胸口,是否严重,来让哀家看看。”说着太后就要当场去扒开玉书的衣服,太后身边的宫女赶紧撇开头,不敢去看。玉书也被弄得尴尬得不行,急忙阻止太后道:
“太后,男女授受不亲,授受不亲,玉书的身体已无大碍,太后不必担心。”
天呐,这太后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必是那种疯狂的追星族!玉书不禁在心中大喊。
或许是太后意识到了自己这般做有失身份,这才干咳了一声,道:“既然玉大人已无大碍,那哀家也放心了。”说着,太后又转身吩咐身后的宫女内侍们,“去,将药材补品都放下,你们先下去,待酉时再来接哀家回宫。”
“是,奴才告退。”内侍们放下东西便乖乖地离开了毓秀宫,只留下太后一人在这里。
玉书一看太后这样吩咐,便知道太后是要赖在自己这里混吃混喝混美色了。心好累,有权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玉书心中呐喊道。但是还想试一试劝太后赶紧回去,因为他玉书可不习惯去应对年龄比自己大很多的人。
“太后,您单独在玉书这,万一出了什么事,玉书可担待不起啊。”
太后一双凤眼微斜,看了一眼玉书,又笑道:“哦?玉大人这是何意?整个毓秀宫也是皇宫的一部分,若哀家还能在此出事,那岂不是说整个皇宫的禁卫军都是饭桶么?”
一说起禁卫军,玉书心中确实很想吐槽。虽然明说皇宫里不得使用轻功,但是冷月辉依旧能用轻功来去自如,这是说禁卫军能力有限呢还是说冷月辉的轻功太过高明,让禁卫军都很难发现?
“臣没有这个意思。”玉书马上低头道。
太后看着玉书,精明的严重闪过意思捉弄的意思,笑道:“哀家知道,玉大人是怕外面流传玉大人与哀家有染,毁了玉大人的名声。”
太后这话让玉书心头一颤,直道好精明的女人,居然能猜出来自己想的是什么。
被人猜透了心思,玉书只能尴尬地说:“岂敢岂敢,哪有人敢造太后的谣,那必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太后又笑了笑,道:“不必外人造谣,哀家对玉大人确实有些好感。”这话刚一说出口,玉书立马跪在地上道:
“太后万万不可这么说,臣担待不起。”这太后是想男人想疯了么!?玉书在心中叫苦道。
玉书这反应,可是让太后哭笑不得,连忙安慰他,道:“玉大人莫要这般,哀家不过是觉得玉大人容貌与一位故人相似,因此心生好感而已。”
玉书这才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里道:我可不想当皇上的后爹,要与太后缠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跟清朝的多尔衮有啥区别?
不过太后这么一说,玉书倒想起过自己曾经让冷月辉去帮自己查过太后那个故人的消息,冷月辉后来查到了,但是一直没有跟自己说,后来便将内容写成一封信稿放在玉书的书桌里,可惜到现在还没看一眼。如此看来,待会儿招待完太后,自己得去看看那人到底与自己有没有关系了。
第132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玉书受伤的消息,不止太后一人知晓,就连身在桃夭山庄的灵乐公主与贺兰桃华也听下人说了。玉书是灵乐公主与贺兰桃华的牵线人,再怎么说,公主也得要去看看玉书,便吩咐下人准备了些上好的补品进宫去看玉书。
待灵乐公主与贺兰桃华一起到达毓秀宫时,正碰见太后与玉书在桃花树下谈笑,灵乐公主碍于贺兰桃华,本想回避一下,却不巧被太后看到了。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与贺兰桃华一起进去,福了身福身子,道:
“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本来心情十分愉悦,但看见贺兰桃华后,心中难免有些受干扰,但无奈,她听说贺兰桃华与玉书的关系也算是非常要好,而这里又是玉书的地方,因此给玉书面子,依然微笑道:
“起来罢,你这闺女,可算是想起母后舍得回来看看母后了?”
灵乐公主见太后并没有不悦,这才放下心道:“哪有,女儿可是时时刻刻都想着母亲呢。”
灵乐公主这么说,太后听着心里很安慰,但还是十分不待见贺兰桃华,故意道:“想着哀家也不经常进宫陪哀家?倒是天天与你这小夫婿亲亲我我你侬我侬的。”
太后这么一说,灵乐公主这才注意到,从刚才开始,贺兰桃华便没有向太后行礼,顿有些尴尬,悄悄拽了下贺兰桃华的衣袖。这个细节被玉书看到了,玉书故意轻咳了一声,然后站起来,对公主行宫礼道:
“臣见过公主。”
见玉书出来,公主顿时心中一松,笑道:“哎呀,我都忘了,今天是来看玉大人的,玉大人有伤在身,赶紧起来赶紧起来。”
经两人这么一唱一和,贺兰桃华这才想起,玉书还在旁边,虽然仇人就在眼前,但是时机未到,不能肆意妄为以免功亏一篑。掩在衣袖下的双手不禁握了再握,终于跪下行礼道:
“草民贺兰桃华,见过太后娘娘,愿娘娘万福金安。”
见这平日里自命清高孤傲不训的贺兰桃华,此刻跪在自己面前,太后心中还是有些解气,但态度还是以往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表情十分威严,语气慢且充满皇家威仪,“贺兰先生已被任命为太乐署院卿,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不应该以‘草民’自居吧。”
这太后不着急让贺兰桃华平身,还问其他问题,看来还是想要刁难贺兰桃华,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贺兰桃华自然比别人更能感受到太后的刁难,因此又忍了一忍,道:
“臣知错。”
“以后也要注意一些。”太后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继续道,“以后你便是驸马了,不再是市井草民,身份这些东西更得注意,就算不顾你自己的面子,也得想着点你结发之妻灵乐公主的面子。”
“谨遵太后教诲。”贺兰桃华继续忍气吞声道。
太后见贺兰桃华如此不卑不亢,当他是现在身份不同了,知道要考虑灵乐公主的面子,便也不再刁难他,便道:
“还跪着作甚,起来吧。”
“谢太后。”贺兰桃华作揖后起身。
太后这次却换做语重心长的语气,道:“以后灵乐便交给你照顾了,虽然你眼睛不方便,但灵乐喜欢你,我也无话可说,只希望你好好待灵乐,莫要负了她对你的一片真心。”
“太后教导的是,贺兰桃华自不会负灵乐公主。”贺兰桃华道。
灵乐公主见自己的母后终于肯接纳贺兰桃华了,心中无比激动。但是刚才太后刁难贺兰桃华时,灵乐公主确实还担心了一把,怕母后不待见他。现在看来,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了。
灵乐公主与玉书寒暄了几句,便让下人将带来的药材补品尽数放到仓库里,然后看着太后与玉书道:
“既然母后与玉大人还有事要商谈,灵乐不便打扰,这就告退了。”
太后当然不希望别人打扰自己与心上之人单独相处,更乐的灵乐与这个不招人待见的贺兰桃华赶紧离去,便笑着说:
“哀家还怕打扰你们小两口蜜里调油呢,你们去吧。”
“谢母后。”灵乐公主如获大赦一般,拉着贺兰桃华便走了。
回去的路上,灵乐公主还怕贺兰桃华因为自己母后刁难一事而担心,便安慰道:“桃华,今天母后的事,我替她向你道歉。”
贺兰桃华却只是将灵乐公主的手握在手中,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面儿上是温柔的笑容,道:“无妨,她是你的母亲,希望你能嫁个好夫婿是人之常情,教训我只是为了让我对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