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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此番恶煞举止,让杨清歌的心口顿时抽紧,一种危机感弥漫,她心知,就算她和岳兰溪联手,只怕也都不能像小时候那样轻易的阻拦住这个家伙了。
罢了,大不了就跟他拼了!只是不晓得磕着碰着会不会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
她的目光勇敢的定了定,电光火石之间,岳兰溪却是猛然挡在她前面,急急嚷道:“住手继泽!你不就是要银子嘛!我给你!”
一句话喊出,柳继泽的动作顿时顿住,犹还不太相信:“真的?”
岳兰溪无奈的妥协了,点了点头,轻声说:“真的,你有什么都冲我来,不要冲清歌发火,她也是为你好。”
“嘁,懒得搭理她。”他斜着眼不耐烦的丢了扁担,然后横横的挥挥袖,催促道:“还不赶紧去拿!磨磨唧唧!”
“兰溪你别给他!”杨清歌拉了拉岳兰溪的胳膊,如果把银子给他,他肯定会拿去又赌的。
“没事。”岳兰溪轻轻的摇了摇头,带着她回了自己屋去,只见她的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抽屉里的物品和箱子里的衣物扔的到处都是。
杨清歌皱眉,这么乱,岳兰溪平时那么爱干净,肯定不会是岳兰溪做的,肯定是柳继泽翻腾出来的。
岳兰溪把房屋门合上,从地上捡起了一条破被子,叹了一口气,走到床头拿了剪刀拆着被子的一个角。
第26章 怎么现在也添了烦忧?()
杨清歌咂舌,把银票放在这里面,难怪柳继泽找不到,兰溪为了防着柳继泽,居然连这种藏银钱的法子都能想出来。
岳兰溪很快拆开了一个角,从里面掏出了一叠银票来,抽出了一张出来,刚要把剩余的放进去,房门却是被人“咵”的一脚踹开,柳继泽大步走了进来,一把抢过岳兰溪手里的银票:“就说我娘临终前没少给你留家底儿,还敢蒙我说没有!哼,早点拿出来不就好了?非要惹我恼!”
岳兰溪脸色一白,伸手去拉他:“继泽!咱们家就剩这么多了,你不能都拿走啊!咱爹身子最近不大好,万一需要用银子”
“哎呀,啰嗦什么!我这次肯定双倍给你赚回来!”柳继泽不耐烦的甩开了她的手,然后看了看手里的一沓银票,喜滋滋把银票揣进怀里,有了银票,他心情大好。
杨清歌要追他:“你站住!你把银票给兰溪放下!”
柳继泽轻蔑的瞥了她和岳兰溪一眼,理都不理,哼着小调跑了出去。
岳兰溪身子一软,跌坐在床上,苦笑一声,摆摆手:“罢了,让他走吧,咱们俩坐下好好说会话儿。”
杨清歌歉意的赶紧握住她的手:“兰溪,都怪我,要不是我激怒了他,你也不会为了护我,让他把银票抢走了。”
岳兰溪摇了摇头,拉了她坐下:“这也不怪你,他存了这样的心,早晚都会夺走的。其实刚才你没来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外面撑着,就想着把银子给他了。待他输光了,知道家里穷了,也许就不会想着赌,就会收心去用心读书了。”
“怎么可能!”杨清歌惊呼道:“你呀,就是从来都把事情往好处想,你难道没听说过,有些赌徒赌到眼红的时候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连老婆孩子都能卖的!况且你方才说你公公身子不好的时候,你没见他都没听进去吗?兰溪,柳继泽这样下去可是不行的啊他要这么下去,你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岳兰溪也跟着叹息了一声:“是啊,他本就有些散漫,自从认识了王家那个从京城迁徙回来的小少爷,他就不怎么好好去私塾读书了,这些日子更是越发的不着调。
杨清歌担忧的问:“你公公他知道自己儿子现在这个样子吗?”
还以为随着柳继泽越长越大,就会懂事,自己这位好朋友的日子会过的越来越好,怎么现在也添了烦忧?她还怎么好意思再给兰溪添麻烦?
“知道。前几天继泽跟着那王小公子打了曹家少爷,把人家打的现在还没醒过来,曹家的人不敢招惹王家,带人来了家里讨要说法,不然就要上告,公公急急凑了五千两银子才算把人曹家安抚住。家被一下子掏空了,公公因此还气病了。”岳兰溪拿起了一旁的针线篓,找出针线,低头缝补拆开的被子一角。
杨清歌则帮她叠着被翻动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和被褥,闻言顿了顿:“那么多!那刚才柳继泽抢走的银票”
第27章 婚事什么时候定呢?()
岳兰溪点了点头:“嗯,那是唯一剩下的家底儿了,被他抢走,家里是彻底空了。”
杨清歌担忧的说:“这个败家子,不该给他的,咱们快找个人去赌坊把他的银子拦回来吧!”
岳兰溪却是已经看开了:“算了,既然给他了,若是要回来他指定要给我拼命。”
“可他输完了,你们这一家子的日子岂不是要捉襟见肘了?”杨清歌为她着急。
岳兰溪摇了摇头:“现在我只图安安生生的,穷一点也没关系,他知道穷了,或许就能安下心来,不再惹是生非了。”
杨清歌叹了一声,她也希望柳继泽能够变好,变得踏实稳妥一些,成为一个能让兰溪依靠的男子,让兰溪幸福,于是附和道:“但愿如此,总算你公公还有个差事,不至于你们就这么饿着肚子。”
“是啊,所以,不必担心我。”岳兰溪已经缝补好了被子那一角,抬起头,对着她柔和的一笑。
这样的恬淡笑容,让杨清歌紧皱的眉间也不由得一松,叹息道:“你呀,总是这么淡然。”
“吃过苦,就知道能吃饱饭的日子就是幸福,所以,我很知足。就像继泽,他就是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苦,也许家里穷一点,公公婆婆对他不那么宠溺,他也不会变成这样。所以,我倒希望家里变穷些呢!”岳兰溪垂了垂头:“这样,或许继泽也不会说什么赶我走之类的话了。”
杨清歌听出来岳兰溪还是在乎柳继泽的,她是把柳继泽当成自己的丈夫看待的,于是,不由得打趣道:“哟,原来你还有这样的想法哦!”
岳兰溪脸微微红了红,摇了摇头:“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有点坏?”
杨清歌拍了拍她的手:“才不会呢!你也是为他着想。不过你放心,他那就是气话,他怎么会赶你走呢?我看他离了你两天都会受不了!谁能像你一样,照顾他照顾的那么尽心?”
岳兰溪抿了抿唇,轻轻说:“他总嫌弃我年纪大,他不想去私塾,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着总有人拿我嘲讽他。”
杨清歌之前就听说过这样的言辞,可是这次听了还是很生气:“这个柳继泽,当年他病的要死的时候,是谁冲喜把他救活的?他现在居然敢嫌弃你年纪大,你年纪哪里大了?若不是因为他,以你这么好的姿容和脾性,这个年纪,怎么也该找个好夫君嫁了!”
岳兰溪微微抿唇笑道:“我早已是成家的人了,哪里还想这些事情,这辈子也就是指望继泽了。不过,你呢?和咱们那位沈大才子怎么样了,婚事什么时候定呢?”
“也许快了。”提及这个,杨清歌的脸色有点微微发红。
“真的?”岳兰溪惊讶的望着她,看到她身上穿的大氅,讶异的打趣她道:“咦?刚才我竟没来得及注意,你身上穿的居然是男子的大氅!是咱们沈才子的吧?噢!你定是见了他之后,顺路来看我的吧?”
第28章 吃干抹净,却不打算负责任?()
“”杨清歌一时颇为无语的望着她,这个丫头,难道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每次都猜这么准。
岳兰溪眨了眨眼睛,笑望着她,伸手掀了一下她的大氅,看到了里面的情景,顿时惊讶极了,道:“这身上怎么弄得这副模样,里面衣服怎么了,似乎是撕破的?”
“嗯,是被他撕坏的”杨清歌咬唇小声道,想到当时被沈逸霁按压住肆意轻薄的情景,她的心头还是制不住的发抖。
“啊?”岳兰溪也仍然是一个清白身子,对这些男女之事还不太懂,隐约觉得不对劲儿:“怎么回事?”
杨清歌觉得脸热,不过对于岳兰溪,她是无话不谈的:“说来话长,前段时间还发生了一件事,说出来你可能要大吃一惊,我,我的身子已经给了沈逸霁”
她看着岳兰溪一瞬间吃惊的瞪大杏眸的模样,她有些羞赧和自愧,轻轻的把自己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沉压在心头的事情跟岳兰溪说了之后,她的心情顿时轻松不少。
岳兰溪听完,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讥讽之意,只是她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颇为恼火的说道:“我明白了,这沈逸霁是吃干抹净,却不打算立刻负责任?”
杨清歌心头怅然,点了点头,不错。除非她有了孕,不然沈逸霁是不打算立刻娶她的。
“你现如今真的觉得自己怀孕了?”岳兰溪诧异又好奇的望了望她平坦的小腹。
“你也知道,我月事一向很准,这次却迟迟都没有来。而且,我最近一段时间总是闻不得油猩味,吃什么吐什么。和邻居家怀孕的嫂子症状很像,不然我也不会想到这点的。”杨清歌点了点头道。
“如此说来,你有孕的可能性很大呢,”岳兰溪有些担忧的望着她说:“这可是个麻烦事儿,一丝也拖不得,这如果处理不好,是要人命的事情啊!”
“是啊。”杨清歌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危险性,惭愧道:“我本来找你,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是看你这里还是一团乱,我本就不能帮上你什么忙,还怎能再给你添麻烦?我回去自己再想想法子,你就先把你的衣服借我一身罢。”
岳兰溪不高兴的说道:“清歌,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你跟我情同手足,既然我知道了你这件事,我肯定不会置之不顾的。再说我家这点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很容易处理的,你不必担心,待我想想,想想你的事情怎么办。”
杨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