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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踏上这个官场,你已经不是一个人格健全的人,而是一种精神自我阉割的人,正常人的喜怒爱憎到了他们身上,都要成为一种表演,在需要的时候拿出来,在不需要的时候绝对深藏不露。
而且在官场讲究的是城府,喜怒不形于色的城府,如果你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好,趁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唐代武则天时期。娄师德的才能非常得到武则天的赏识,招来很多人的嫉妒,所以在他弟弟外放做官的时候,他对他弟弟说:“我现在得到陛下的赏识,已经有很多人在陛下面前诋毁我了,所以你这次在外做官一定要事事忍让。”
他弟弟就说:“就算别人把唾沫吐在我的脸上,我自己擦掉就可以了。”
娄师德说:“这样还不行,你擦掉就是违背别人的意愿,你要能让别人消除怒气你就应该让唾沫在脸上自己干掉。”
这是唾面自干的典故,有人肯定还会说,这不是城府而是懦弱,呵呵,你错了,这恰恰是城府。
敢唾娄思德弟弟的人试问有几个,换句话说,娄思德的弟弟外出做官,脱离了娄思德的保护,如果竞争对手想要打开缺口,肯定先从娄思德弟弟下手。
如果娄思德弟弟意气之争,被对手抓了把柄,那不是一个很简单唾面的事情,很有可能会带的娄思德一块倒霉,甚至掉了脑袋。
张子健现在已经不是煤管局的办公室副主任,而是邵逸帆的秘书,市委书记的秘书的言行,很大程度代表着市委书记的态度,如果张子健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胡乱说话,或者胡乱做事,势必会给外界很多误解的联想,是指很有可能影响邵逸帆本人的形象。
邵逸帆今天将张子健喊进来,一个意思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再一个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对郭海清的不满。
将张子健叫进来,一言不发让他站了二十多分钟,也是一种变相的惩罚,但更多的是自我反省和试探。
张子健如果忍不住提前说话,或者在问话的时候,说郭海清的不是,邵逸帆肯定会将张子健踢回到煤管局,因为这样的城府和悟性,不足以承担这个岗位。
要想当一个合格的秘书,最先要管好自己的嘴,同时还有城府,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张子健走进人事科科长办公室,出意料的是秦科长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三十多岁带着成熟女人的妩媚。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正好落在她的脸上,更显得白皙,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破浪披散下来,加上一双善睐的大眼睛,真的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看着秦科长张子健觉得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对,长得很像香港电影明星关之琳,对,长得真很像。
秦子涵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脸上带着微笑问道,“你是张子健?”
“对,秦科长你好!”张子健笑着点点头。
秦子涵仔细地打量了张子健几眼,剑眉星目,鼻直口阔是个帅小伙,心中顿生几分好感。
“来,你到这里签个字!”秦子涵笑着从抽屉拿出一张表,就在弯腰从抽屉里取出表格的时候,薄薄黄色七分袖真丝衬衣的领口,露出了一大块雪白。
惊心动魄的饱满坚挺,露出诱人的弧度,一条夹在两座高耸山峰间的迷人沟壑若隐若现,另外还有一颗白金钻石坠子,在那里轻轻晃动着,折射出一点璀璨的光华。
尽管只是短短一瞬间,可张子健却有些口干舌燥,底下有了那么一点反应。
秦子涵可能是反应过来,急忙捂住了领口,抬头看去,看见张子健急忙转移视线,看向了窗外。
“这个小色鬼!”秦子涵心中暗骂了一句。
张子健走过去急忙签了字,秦子涵从柜里拿出一个电话本,上面记录着横江市所有副处级以上干部的电话和地址,另外又给张子健配了一部手机,而且号码是早已经设定好的。
张子健领好这些东西,在对方决不能丢失的再三叮嘱下,走出了办公室。
接下来张子健又跟司机刘志勇接了头,对方四十岁左右,黝黑的皮肤,看起来很壮实,相貌很周正,说话也很实在,是从部队退伍回来。
张子健跟他闲聊了几句,算是认识了,张子健回到办公室。
下午六点下班了,张子健五点五十五分收拾好东西走进办公室,邵逸帆看到张子健进来,微微点点头。
站起身从桌上拿起手包和水杯,张子健自然而然的接过来,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市委大楼。
刘师傅已经将车停在门前,快要到车跟前,张子健快走了两步,将车后门打开,邵逸帆低头坐了进去,张子健将门关好,快步走到车前面,打开前门坐进去,车平稳启动平稳的开出了市委大院。
邵逸帆的家在省城,家属在省城的国税局,还在省城的第一中学读高中,为了不耽误学业,只好夫妻两个人两地分居。
此事邵逸帆住在市招待所,张子健跟随着邵逸帆走了进去,迎面走过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
“邵书记您回来了!”这个女人的声音很娇媚,配上热火的身材,真的很能够起男人原始的**。
“嗯!”邵逸帆点点头。
这个女人是市招待所的经理,叫苏梅,据说是一个很有办法的女人,曾经上任市委书记就是因为跟她传出绯闻,最后不得不黯然离开横江。
可令人奇怪的是,市委书记倒了台,唯独这个女人没事,真的让人有些看不透。
苏梅的目光越过邵逸帆,落在了张子健的脸上,很认真的看了几眼,张子健忽然感觉脸上很痒,真的很痒……。
第七章 两把枪刺()
第七章两把枪刺
张子健本想躲开苏梅,可似乎在冥冥中有只开玩笑大手,偏偏将苏梅推进了他的怀抱,而且是在特殊的地点,特殊的情形,简直是让他欲罢不能。
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于是想转过头对紧紧搂着他脖子的苏梅说一句,那啥,能不能放松一点,我,我真的快喘不过气了!
扭过头,嘴唇接触到微凉的一小片,耳朵,就这个轻轻的触碰,让苏梅的嘴里发出一声低吟,也不知道是谁主动,还是被动,尽管在黑暗中,两张嘴在无声的渐渐靠近,靠近……。
忽然灯亮了,同时传来砰砰的敲击声,灯光和声音将这对男女惊醒,迅速的分离开。
外面传来人声,“里面有人吗?”
“有!”张子健立刻喊道。
而苏梅站在了对面的角落,微微低着头,发丝遮住了脸庞,张子健无法窥探出对方的表情,就这样两个人静静地站在电梯的两边,而刚才那瑰丽的暧昧,就像一场梦般消失的无踪。
电梯门开了,张子健冲着苏梅说道,“我,我走了!”
苏梅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点头,张子健迟疑了一下迈出去,走了几步下意识回过头,看见苏梅还静静地站在电梯里,微微低着头,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和彷徨。
张子健的心似乎被什么猛地刺了一下,不过还是回过头,向着外面走去。
“子健怎么了?”刘志勇看着张子健问道。
“嗨,电梯坏了,害得刘哥等了半天!”张子健用无奈的口吻说道。
“这地方,哼!”刘志勇冷哼了一声,“每年不少拨钱,可年年亏损,真不知道怎么干的,就算换个傻子,也比那个女人强!”,说完还轻轻摇摇头,似乎有种小无奈参杂在其中。
“应该不会吧!”张子健表示了一下怀疑。
刘志勇笑着说道,“张秘书你是不清楚,我老婆的表妹妹就在市招待,里面的烂事实在太多了,就拿前一段时间来说……”
张子健听着刘志勇说着内部新闻,还真有些意思,当然更多的是围绕苏梅跟哪个领导如何如何,哪个服务员和领导如何如何之类的绯色新闻。
其中在苏梅身上,刘志勇浪费的口水最多,尽管言语中表达了一种不耻,可在眼神中却隐藏着深深地向往,张子健看着刘志勇心中暗暗好笑,看来这厮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手放在口袋里,触到硬硬的东西,是那张卡,张子健想起了电梯里的那份暧昧。
很快就到了张子健住的地方,下车前跟刘志勇说了一声,明天早上七点半,刘志勇笑着答应了,又邀请对方上去坐坐,刘志勇笑着摆摆手,说家里还有事情,就这样两个人分手了。
张子健来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还没等他进门,一只手猛地伸过来,揪住了他衣领,整个人瞬间被拽了进去,接着一把刀比在他的脖子上,房间一片漆黑。
“我包里有钱,你拿走,我肯定不会报警,还有不要伤害屋子里的人!”张子健飞快地说着,脑子里快速运转,夹在脖子上的刀,散发出丝丝的寒气,皮肤立刻竖起了一层小小的颗粒,难道是方俊海派人寻仇来了,心中惊疑不定。
忽然对面的人哈哈的大笑起来,紧跟着从对面小房间有一片摇曳的烛火,缓缓而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在歌曲中,好几个人推着生日蛋糕走出来。
推蛋糕的人正是徐曼丽,身后还有李健,冯志强。
“贱人,惊不惊喜,开不开心!”一张猥琐的笑脸看着他,手中拿着一把银亮的餐刀。
“你个死胖子!”张子健笑着骂了一句,一把揪住岳凯文的衣领给了个熊抱。这个时候张子健才意识到,原来今天是他的生日。
“吹蜡烛,快点吹蜡烛!”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张子健将蜡烛吹灭,灯打开。
“你这家伙电话怎么打都不通!”岳凯文笑着说道。
张子健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就在他进入到办公室之前,就把手机关了,以免再跟邵逸帆交谈的时候,有人打进电话,造成不尊重领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