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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也挣不开了,抿着唇,渐渐感觉两片嘴唇之间变得火热,她呼吸不稳,不由得张了张嘴,他顺势闯进去,狠狠地卷住她的香舌吮了几下。
她气喘吁吁的,腿也软了下来,他空着的另一手绕住她的腰,免得她无力地倒下来,她无法自己地靠在他的怀里,“嗯……魏……”她的舌被他缠着,出声时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却能清晰地听到他吮着她唇瓣时发出的声响。
她的脸红成了苹果,衣服也因在他的怀里扭动而皱巴巴的,在她快哭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笑着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体力太差了。”他意犹未尽,稍显失望地说。
方博霓气得冲上去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看他的唇破了一口子,她得意地一笑。看她气息不稳也要咬他一口的坚定模样,魏楚学看了简直是哑口无言,伸舌舔了一下,一颗饱满的血珠被扫走了,但那道口子还在。
方博霓抿了一下发麻的肿唇,开心地笑着,“疼吗?哈哈!”
他眼一黑,又凑上去,学着她刚才不要命的狠劲重重地吮了一下,手下留情地没有咬破她的唇,看她不悦地瞪着自己,他笑了,“不疼。”
方博霓一手放在肚子上,一手指着他的鼻子,“魏楚学,我不知道你是一个无赖……啊!”他居然张口咬了她的手一下,疼得她赶紧收回了手,“你竟然咬我,你属狗啊?”张恩的事情早已不重要了,她现在要跟他算帐。
“你属狗?”他故意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那道口子,一脸的惊讶。
“你才是狗!”她气愤地快要跳脚了,“你……”
“好了,都要当妈了还这么不稳重,被别人看到了要笑了。”他若无其事地伸手搂住她往公寓的方向走。
“你也知道生气对孕妇不好?”她深吸一口气,“那你还来招惹我!”
“乖。”他安抚小狗似的拍拍她的头,“散步好了,我们回去吧。”
方博霓突然明白这个男人是故意招惹自己的,而她如他所愿地蹦上蹦下,狗急跳墙的模样肯定愉悦到他了。
她冷冷一笑,突然低着头安静了,跟着他一起走进了电梯里,魏楚学心感怪异,以她的性格不该这么安静啊……
他感觉到身体异样,低头一看,她眨着无辜的眼睛瞅着他,就像羔羊般,而她的手却很不规矩,他深深倒吸一口气。
长版大衣之下,一只白嫩嫩的手在他的裤裆上轻抚着,时而轻碰一下,时而轻抓一下,或者调皮地弹一下,或者大胆地握一握。
他的呼吸变得浓重,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想推开她,却又舍不得,她依靠着的身体紧绷着,她露出得逞的笑容,本来软化的男性在她的手心里渐渐苏醒,坚硬如石地顶在她的手心里。
在电梯叮当一声到了之后,她悠悠地收回手,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得意地率先走进了公寓,她的心情出奇地好,甚至轻哼着歌……
有人说乐极生悲,以往方博霓不以为然,直到此刻她深刻地意识到这句话的经典所在。“魏楚学……”她的声音不复方才的得意,多了点楚楚可怜还有压抑的泣声,她红着双眸,突然后悔刚才不该挑逗他。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禁不起挑逗,这是哪一位性爱学家说的话呢?真的太有道理了,她现在的大脑里浮现各种哲学意义非凡的话。
“不要了……”她呜咽地说,眼阵一片水润地看着他,像是受惊的小兽,无声地求饶着。
听到啪哒一声,她忽地脸颊一红,双手原本抓着身下的被单,当听到这暧昧不清的声音时,她羞赧地伸手捂住了耳朵。
魏楚学精壮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从她的身后一下一下地挺进她的水穴之中,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他的大掌分别掌住她的肚子和腰部,固定着她的身体,好让他更轻松地为所欲为。
“放松,你太紧了。”他似感叹似舒爽地说。
“无耻!”她羞到了极点,将脸埋在了枕头里,不去看他那张嚣张过分的脸。
魏楚学低低地笑了,“这么紧张做什么,医生说过,危险期之后就可以有性生活了,而且这个姿势很安全。”
她一时想岔了,多嘴地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该不会不要脸地去问医生了吧,树都要皮,他不会无耻到不要他的人皮了吧?
“恩……”一个深挺,她的深处像小嘴似的咬着他,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两眼满意地盯着身下的她,“我看了一些书。”
身下的她,肌肤粉嫩粉嫩,就像能掐出水似的,他忍不住地用力收拢,感觉到好的丰满似要在他的手心爆炸了,心里升起一股暴虐的冲动。
他忍不住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男性虚荣心瞬间胀满,他低头在她的肩背上吮出一朵朵梅花,温良地舔舐着,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肆虐。
因为她怀孕,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而这次她自己撞了上来,还想点了火就跑,忘记了他也是一个不让骑到头上的人。
方博霓手按在肚子上,随着他的撞击,肚子也跟着晃荡,她慌乱地说:“别……”快感和害怕是同步而行,她的身体也渴望着他的侵入,但害怕他激烈的动作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呜,轻点……”
他也想轻一些、柔一些,但却无法抑制,要嘛一开始就不要做,开始了便没有回头箭了,她在床事上太单纯,高看了他的控制能力,也小看了她对他的吸引力。
“不是很得意吗?”他的声音里满满是沙哑和喘息,坚挺浅三下又重重地挺一下,刻意地保持着节奏。
“不要了……我下次不会了……”她从来没想到魏楚学会在床上这么对她,在她挺着肚子的时候他怎么还能怎么津津有味地啃下去?这么丑、这么胖,他怎么下得了口?她抛弃了骄傲,软着身体,柔着嗓子,不断地安抚着他、说服他,她不会了,她真的不会了,给她十个胆子她都不要了……
“迟了。”他无情地判决了,俯身吻住她的唇,话说得残酷,但考虑到她的身体,他仍是缓下了步奏,带着她漫步在欢爱的花园里。
她轻哼着,觉得被单在旋转,闭上眼睛,放松身体,柔顺地任由他在身体里冲刺……
她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过了几天,方博霓就见到了传说中的张恩,这天魏楚学刚下班,他们就被魏母叫了回去,两人才到门口就听到了魏母开心的笑声,方博霓惊讶地挑了挑眉。
魏母是一个大方和善的婆婆,方博霓嫁到魏家之后,魏母对她也很好,只是像此刻这般开怀地大笑,她是没有听过的。
方博霓看了看身边的魏楚学,“妈今天很开心。”
“嗯,小思回来了。”魏楚学一言带过。
方博霓明白地点头,虽然魏楚学说他们十年没见,不过魏母对张恩的印象仍是停留在最初。
他们走到客厅就看到魏母左边坐着一位妇人,是张恩的妈妈孟娇娇,而右边则是坐着一位俏皮可爱的女生,也就是张恩。
方博霓有些失望,她以为张恩是一个大美女,没想到张恩很普通,至多小家碧玉,看起来是很乖巧,皮肤很白皙,但可惜的是她的脸颊上有些雀斑,因为肤色白也显得雀斑明显,化妆技术也拯救不了,但脸上有两个酒窝,笑起来时甜美可人,令人悦目。
今天可谓是魏家人都到了,连一向很少露面的魏楚峰也在。
“哈哈,这是楚学吧,这么多年没见,又高又帅啊。”被魏楚学唤作张叔叔的张建热情地上前拍着他的肩膀,“你爸的集团被你经营得不错啊,小子。”
魏楚学笑着应道:“张叔叔,你客气了。”
几个人说过场面话后,孟娇娇看了一眼方博霓,对着魏母说:“这是楚学的妻子吗?”
“是啊。”魏母对方博霓招招手,示意她过来,“你叫她博霓就好了。”
方博霓看魏母叫她便走了过去,却没有太靠近,因为魏母身边都坐了人,她没有地方坐,就落落大方地站在了一边。
“博霓,这是张阿姨,这是小恩。”魏母为方博霓介绍。
方博霓笑着对她们打招呼,“张阿姨、小恩。”
“你的媳妇长得真漂亮。”孟娇娇笑着说。
“哪里哪里。”魏母听了很受用,嘴上客气地说没有。
方博霓也就笑着当花瓶,旁边却有一道视线专注地落在她的身上,她侧过头,看到了张恩,张恩对她笑,她也礼貌地笑了一下。
过了一会,佣人过来说开饭了,他们就移到了饭厅里,方博霓因为跟他们不熟,再加上怀孕之后容易疲惫,话也不爱讲,就带着笑吃饭,要是扯到她,她就短短地回了几句。
魏楚学也感觉到她的意兴阑珊,挟了些高丽菜放到她的碗里,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不要只吃肉,多吃些菜。”
上次产检的时候医生就说了要荤素搭配,否则营养不均衡,魏楚学也在这方面督促她。
方博霓应了一声,小口小口地吃着菜,一抬头就看到了坐在对面的张恩,张恩的眼睛一闪,笑着说:“魏大哥对博霓姐真好。”
方博霓心里突了一下,没有喜悦,只看了一眼魏楚学,魏楚学一贯是不显露情绪的人,也只是扯了一下唇。
方博霓默默地在心里笑了,魏楚学整个人应该说是慢热,两个人结婚之后,她才发现这个男人其实也有些霸道,说话不会谦让,有时还会表现出他毒舌的一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