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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方法了吗?”徐子言开口问道,“昨天看你心事重重离开了,是不是找到解决方法了?”
左未末暗暗吸了一口气,她忘记了跟徐子言说了。这件事是他帮她的,她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他的。
“已经付诸行动了,但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左未末看着徐子言,“希望能成功。”
“要赶在开庭之前,庭外和解,所以你要加紧步伐了。”徐子言一脸严肃,“你也不想自己败诉吧?”
“真的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吗?一开庭就输的地步?”
“我上次不是已经帮你分析了吗?”徐子言站起,盯着左未末,“这么快就气馁,可不是我认识的左未末。你已经尽人事了,接下来就是等待事情的发展了。”
左未末点头,徐子言说得对。
“学习怎么样?”徐子言走到左未末的面前,“要是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左未末知道徐子言是关心她,不过这么个距离也太近了吧。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支支吾吾答道,“嗯……都能理解。”
徐子言进了一步,“不用跟我客气,只要不懂,随时都可以找我。”
左未末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好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出去工作了。”
左未末逃一般地出了办公室。
徐子言扶着额头,叹气,“敖允可以,我就不行吗?为什么选择了敖允?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我也是喜欢了你那么久的……”
左未末回到座位,抬头看向办公室的方向,也叹了气。
徐子言这么明显,她是不可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有什么其他的插曲了,现在的她,有敖允就够了。
、对你的恩典
左未末回到座位,抬头看向办公室的方向,也叹了气。
徐子言这么明显,她是不可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有什么其他的插曲了,现在的她,有敖允就够了。
徐子言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着左未末,辅助着左未末的工作。
左未末依旧上班,上课。
敖允也跟以前一样。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
徐信律师行
“开庭一再押后,这是怎么回事?”左未末握着刚收到的信,“是不是申昊又在耍什么手段?”
“并不是。”徐子言低眉,“申昊这一个月来都接到了很多大案子,时间都用在那边了,也没有时间来应付你这边了。”
“那我是不是该高兴?”左未末握紧手上的信,“我本来是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我现在很不甘心。为自己被他小瞧了,而不甘心!”
“我明白。”徐子言拍着左未末的肩膀,“高兴的同时伴随着失落,也是正常的。只是这样一来,你不是更有时间准备吗?”
“也是。”左未末松了手,“我现在不是为了这个愤愤不平的时候。接下来就是,司法考试了,我不能再分心了,一定要拿到律师证!”
“嗯,一定可以的!”徐子言满怀信心,“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成功的。只要你通过了,我会雇用你,成为我们律师行的律师。”
“这……”
“你是想说,刚出来的律师没有什么知名度,这样很冒险,是不是?”
左未末点头。
“冒险固然有,但是这算是投资。说不定你以后就会是一颗闪闪发亮的明星。要是现在不把你留下,岂不是我的损失?”
“哪有人像你这么说的?你根本就没有看到我辩护过一场案子,就断定我会成功。这样会不会太武断了?”
“那你是希望我认为你不行吗?”
“当然不是!”
徐子言轻笑,“连自己都这么快否决了,那就证明我的眼光没有错。”
虽然不知道徐子言是不是真的这么想,但是听到这样的话,左未末还是很高兴,无形中给了她鼓舞的力量。
“不是我泼你冷水,你要成为像是申昊那么成功的人,还需要时间的沉淀,所以即使成为了律师,也不要操之过急,明白吗?”
左未末低头,这个事实,她一直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菜鸟,怎么可能跟一只长期混迹在律师界的狐狸相比。即使如此,她还是想要超越他。
正在这时,左未末的手机响了。
左未末示意自己要听电话,出去了。
徐子言看着左未末的背影,越发觉得她的魅力越来越迷人了。害他想要放弃,都不舍得放弃了。
茶水间
“你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左未末的语气很不友好。
“对一再放过你的恩人,这样的态度,好吗?”
“申昊,我可不记得你是我的恩人!”
“默子的抚养权这个案子,我一再往后推,你才能撑到现在,参加考试。难道不算是我对你的恩典吗?”
、回到我身边
“申昊,我可不记得你是我的恩人!”
“默子的抚养权这个案子,我一再往后推,你才能撑到现在,参加考试。难道不算是我对你的恩典吗?”
“我可没有求过你这么做过。你要开庭,我随时奉陪。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你自身的原因才会一再推迟。少吧你自己的事情推在我身上!”
“真是变了呢。以前你一句话都不会反驳我。”
“是不是不见一段时间,你失忆了?这话,你已经说过了!”
“我记得。只是忍不住想要再说一次。我想要问你,对于我的仁慈,你是不是有心动了?有没有再次爱上我?”
“如果你是打过来说这样的话,我挂了!”
“不要那么急。你不是都记得吗?也就是说,你还记得我要追回你这件事吧?”
“可惜你什么都没有做,我也不会再傻傻地跳进坑。”
“正如你所说,我之前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来做这样的事。现在好不容易可以松口气了,所以我要开始了。”
“你不用开始,你做梦都不要想到我可能跟你在一起!”
“不是做梦,而是争取。我讨厌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你不是要考试了吗?这一期的题,我拿到了。要吗?”
“不要!我要靠我自己的实力,我跟你不一样!”
“是吗?可是你想要靠你自己跟我争默子的抚养权,前提条件不是成为律师吗?要是这一次不成功,不就是什么都不能做了吗?”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想要说你会让我不通过考试吗?”
“我没有这么说,但是意思差不多。”
“申昊,你好卑鄙!”
“在这样的职场,不卑鄙,怎么生存?不要忘了前三年你就是用着卑鄙赚来的钱过日子的。”
“你……”
“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么回到我身边,要么永远是资料整理员。”
申昊挂断了电话。
左未末气得紧紧握紧了手机,申昊太卑鄙了!在这个行业里,他就真的只手遮天了吗?竟然还能左右司法考试通过名单吗?
她该怎么做?怎么办?
一个身影在左未末的脑海中闪过。下一秒,左未末就笑了。没想到这样的时刻,她想起的是敖允,而不是同为律师的徐子言。
她真的是越来越依赖敖允了,不过她很高兴自己能在这个时候想起敖允。即使告诉敖允,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但至少对敖允坦诚,没有秘密。
晚上回到家,左未末就把申昊的话都告诉了敖允。
敖允听完,怒气不断上升。
“真是狡猾!”
敖允恨不得现在跑过去,揍申昊一顿。他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他是这么卑鄙的人,还同意左未末嫁给他?
“那你怎么想?难道要答应?”敖允紧张询问,“我告诉你,我不准!不管如何,我也都不准你这么做!”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左未末握着敖允的手,“就算是以前的我,也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更何况现在的我?”
、你被潜了?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左未末握着敖允的手,“就算是以前的我,也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更何况现在的我?”
“这就是我想要听到的答案!”敖允揽过左未末,“还好你并没有因为这个威胁动摇。”
“我想过了。”左未末趴在敖允的胸口,“默子抚养权的案子虽然我真的很想要靠自己来争取,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拜托徐子言了。即使我当不成律师,让徐子言出面,这一场争夺,也不见得就是我输。”
“你要放弃考试了吗?”敖允低头,“这可是你一直以来的坚持和努力,我不准你放弃。就算申昊能左右,你也不要轻言放弃。”
“我没有说过我要放弃。我刚才跟你讲的,是我最坏的打算。考试,我还是要参加的,即使不会过,我也想要证明自己。”左未末抬头,微笑,“我已经不是那么脆弱的女人了。我有自己的骄傲。要是因为申昊插一脚,我就放弃了,我之前的努力不是很苍白吗?”
“这才是我的未末。”敖允抱紧左未末,“你尽管去考试,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左未末知道敖允这话是在安慰她,不过她心里还是甜甜的。果然选择告诉敖允是对的,他总能让自己的坏心情转好,也能让自己拥有那份充实的安全感。
“尽管已经知道结果,我还是会全力以赴的。”
左未末轻轻吻上敖允,像是给他保证一样。
隔天晚上
“末末,你今天怎么比之前更加努力了?”
方可可看着埋头学习的左未末。
他们都会在下课之后找个地方继续学习。要是平时,现在已经是收拾东西回去的时候了,可是左未末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可可,你之前说得对。这世上就是有很多潜规则。可是即便是如此,我们也要迎难而上!”左未末握上方可可的手,“我要比之前更努力,让那潜规则去死!”
方可可眨巴着眼睛,左未末怎么突然讲起这样的话题?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的,没想到你到现在还记得。我当时只是发发牢骚而已,你不要当真。不过你到现在才有反应,这个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当时我没有放在心上,现在遇上了,才知道……”
“遇上了?!”方可可大声一吼,“你被潜了?”
“这里可是公共场合。”左未末压低声音,让方可可不要那么激动,“我只是打个假设,不是真的遇上。”
“你不要瞒我了。”方可可轻捂着自己的嘴巴,小声说道,“你刚刚明明说是遇上了,你不要给我打哈。我对这种行为可是深痛恶觉的!第一次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