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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夭漫拍拍自己的胸脯,“摸摸就大了。”
这回换作萧厉无声了。
陆夭漫跟只哈巴狗一样黏着他往屋里走。
几个仆人打扮的下人,从院外走进来,元吉为首走到萧厉面前恭敬的道,“主子,如何处死这个女子?”
元吉看陆夭漫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因为以前误闯这里的人全都被处死了,无一活口。
主子沐浴时,不喜欢有人在旁观看。
所以,他才带领着其他兄弟们守在了五里以外的地方,哪里知道,会被这个少女钻了空子溜进来,打扰了主子。
萧厉没有说如何处置陆夭漫,淡淡的道,“准备些吃的来。”
元吉和萧厉的其他几个手下相互对望了几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诧,不敢多言,立刻退下去,准备吃的。
陆夭漫跟着萧厉进了他的屋子。
一刻钟后,元吉端着放食物的托盘走进来,放到桌面上后,恭敬的退下去。
陆夭漫看着桌上摆的食物口水直流。
火烧鸡,鲈鱼片,芥兰海蜇,鹿茸羹,都是她爱吃的菜!
可惜,只备了一份碗筷。
那份碗筷自然是为萧厉准备的。
真不厚道!
冲他鼓了鼓腮帮子,没有碗筷,还有汤勺!
陆夭漫抓起汤勺,在鹿茸羹舀了一勺,大口大口的往嘴里舀。
口舌生香,回味无穷。
然后又在鲈鱼片里舀了一勺。
鲜滑可口,好吃极了。
陆夭漫舀了几勺,发现她动过的汤碗,萧厉不沾边。
有洁癖?
陆夭漫眼咕噜一转,每个汤碗里面都舀一下。
萧厉举着筷子发忤。
他不习惯跟外人共餐。
最终,放下筷子,倒了杯茶,慢慢的品茶。
陆夭漫心满意足的吃了个底朝天儿,从荷包里摸了两文钱掏出来,放到桌面上,笑迎迎的,“这是刚刚的饭钱,谢谢你的招待。”
第10章 王爷你真粗鲁(三)()
虽然很心疼钱,可是,吃饭要给钱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可不能吃人家白食。
萧厉看着那两文铜钱,狠狠的抽了抽嘴。
光是那一碗鹿茸羹都得要一千多两银子。
两文钱,连根皮毛都买不到。
陆夭漫见他没出声,又从荷包里摸了两文钱出来放在桌面,“我今晚要暂住你这里一宿,这是今晚的住宿费。”
萧厉眉头突突的跳。
陆夭漫伸了个懒腰,往他牀上一躺。
刚躺下就被萧厉给拎了起来,冰冷的道,“这是我的牀。”
陆夭漫辩道,“我给钱了啊!”
屋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对话,个个惊得下巴都快脱臼。
两文钱,打发叫花子吧?
他们主子可是人见人怕尊贵无比而且有严重洁癖的鬼王啊!
这女子胆儿可真肥,不光吃光了王爷的食物,还敢睡他们王爷的牀!
简直活腻了。
萧厉拎着陆夭漫没有松手,想了一下,才找到语言回她,“你太脏。”
陆夭漫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理论上来说,都是女的嫌弃男的脏。
哪有男的嫌弃女的脏?
陆夭漫不服气的驳道,“我怎么脏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姑娘。”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一枚好吧!
“正儿八经的姑娘?”看到她脸上多变的表情,萧厉身上的寒意减退些,似笑非笑道,“我怎么知道你话里的真假,还是说你在暗示我,让我亲身体验,亲自验货。”
两道黑线从陆夭漫额头上掉下来,黑着脸瞪着他,“我看你是精虫上脑,满脑子的颜色思想!”
门外的元吉已经被二人雷得里焦外焦的。
里面的那个风华卓越,不爱说话的男子,当真是他们的主子?
萧厉深如寒潭的凤眸半眯着,盯了她几秒,手松开。
这么野蛮,真是禽兽!
陆夭漫屁股跌落牀上,好似被反弹一样迅速的站起来,穿好布靴落地,使劲的拍自己的衣服,边拍边喃喃自语道,“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怕是有不少女人,不知道这牀单被褥干不干净,也不知道你有病没病。我还是不要睡你的牀,睡地铺就好了。”
萧厉凤眸染上雾霾,声音冷如冰雕,“你再说一次?”
刚刚缓和的气氛一直跌到谷底。
陆夭漫眨眨眼,昧着良心的改口,“我说我人卑命贱,这么高贵的牀住不习惯,打地铺睡就可以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萧厉没有阻止她在他的房间里乱捣腾,深邃迷人的眼睛泛着幽幽的浅光,优雅而又薄情的嘴唇抿得紧紧的,蓦地躺到牀上不再看她,任她翻江倒柜,背对着她冷冷的发号施令,“睡觉时不许说话。”
陆夭漫在柜子里找了半天,终于找了套干净的棉被铺在地上,美美的躺上去,睡觉前不忘膈应他一句,“我晚上睡觉习惯不好,会说梦话,打呼噜,还爱磨牙。如果你介意的话,麻烦换间房睡。”
萧厉忍着将她扔出去的冲动,头一次耐着性子跟一个女子说这么多的话,“如果你想明天早上醒来脑袋还搁脖子上,现在立马给我闭嘴。”
第11章 王爷你真粗鲁(四)()
陆夭漫只能识趣的闭嘴。
都说女人的心情就像春日里的天气,说变就变。
怎么这古代的男人比女人还要可怕。
夜,寂静无声。
月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大地。
出于前世职业因素,除了在自己的屋子里外,在外面度夜,陆夭漫都不会睡得太熟。
‘嘶~嘶~’
陆夭漫头脑立刻清醒,猛的睁开眼,顺着声音看去,一条两米多长的蛇离她的脚不远!
另外四条分布在门口和窗口。
房间里怎么突然会出现蛇?
陆夭漫这才想起来,清明节后,正是蛇群出没的时候。
而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树林子中央!
一条她还能搞定,五条,她怎么破?
蛇突然昂起头,吓得她心提到嗓子眼儿上,脚下生风一般,爬到了床上!
她什么动物都不怕,除蛇之外。
因为小时候,她在田间玩的时候被蛇咬过,差点丢了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没说错的。
自此以后,她看到蛇就身体发凉。
陆夭漫使劲的推萧厉,“醒……醒醒!”
他能凝水成形攻击人,相信区区几条蛇一定难不到他。
萧厉好像睡的很熟,听不到她的呼喊一样,一动不动。
五条蛇同时吐出舌信子感知屋里的一切。
一起往床这边游移。
陆夭漫脸都吓白了,见怎么推萧厉都推不醒,张开她雪白的门牙,对准萧厉的手背咬过去!
既然叫不醒,那就咬醒他!
萧厉身上的杀气陡的散发出来,猛的睁开眼,冷若冰封,“你……属狗的?!”
这丫头,竟然咬他?
其实,他早醒了。
森林里蛇出没是很正常的事。
这几条蛇他根本没放在眼中。
前几次来这里住的几晚上,也有蛇出没,都是他的隐卫解决的。
根本不用他出手。
只是今晚房间里有她,所以他将人派去别处了。
才让这几条蛇冲了进来。
“我不属狗,我属鸡的。”陆夭漫见他醒过来,心口一松,脸上笑容漾开。
萧厉,“……”
陆夭漫摇摆他的双臂,“快,那些蛇爬过来了!”
萧厉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蛇一眼,淡淡的看了陆夭漫一眼,漠然的躺下。
他,他,他!
这个时候还有闲功夫睡觉?
陆夭漫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卷走了他身上的锦被。
将自己包成一团,躲在里面。
要咬就先咬他吧,男士优先。
不过他功夫好,几条蛇应是伤不了他。
萧厉缓缓的睁开眼,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陆夭漫,冰块一般的脸,染上少许的表情。
翩白的衣袖一翻,几条还没接近他的蛇同时成弧线飞了出去,断成几截,落在地上。
陆夭漫听到外面的动静,被子微开一条线,透过细缝观外面的境况。
还未看清,被子就被萧厉夺走,“死了。”
陆夭漫本想说谢谢的,想着他杀死这些蛇,救她的同时,也等于救了自己,所以感谢的话落回了肚子里。
萧厉看着她。
她看着萧厉。
陆夭漫不说话。
还是萧厉先开口,他手指着陆夭漫睡过的地铺,冷峻的声音不带一丝丝的感情,“你睡的地方在那。”
第12章 王爷你真粗鲁(五)()
陆夭漫担心一会儿又有突发状况,灵动的双眼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明亮,“我还是比较习惯睡牀上。”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萧厉定定的凝视着她,半晌才道,“那我睡地上。”
“等等。”陆夭漫急急拉住他,咧嘴笑,“要不,我们俩一起睡床上?也好有个照应。”
“你照应我?”萧厉语气满是不信。
“对。”陆夭漫斩钉截铁的回答。
“看着你这么喜欢我,这么急着投怀送抱的份上,我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你。”
陆夭漫皱了皱鼻子,心中不爽,面上却配合他的话道,“就是,免费的投怀送抱,不要是傻子。”
房间里一时又恢复了平静。
萧厉已经躺下去,阖上了他深邃的双眼。
陆夭漫欣喜的躺下,终于沉沉的睡去。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陆夭漫就醒了。
是被某人身上的寒意冻醒的。
陆夭漫睁开眼敛,映入她眼中的是一张倾世绝尘的容颜,美到让她心跳停了半秒。
早上起来,一眼就看到帅哥的感觉还不错。
陆夭漫这念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