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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楼到二楼,从客厅到卧室。
“唔”徐亦颖忍不住发出柔媚的声音,只知道紧紧攀附依靠他。
努力回想下午恶补的成人动作片,放柔身段,假装老手。
男子也只剩低沉的喘息,像进攻的豹子,凶狠又强悍,将她侵吞入腹。
“秦一哲,我”激烈的纠缠让人卸下重重防备,徐亦颖脆弱得不堪一击,她想说的却堵在喉咙,说不出口。
那不设防、不经意在眼波流转的爱恋,思念,他仿佛在哪里见过:“永远别动不该有的心思,你爱上我的那一刻,就是我们离婚之时。”
他们之间不过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既然如此,就别扯什么可笑的感情。
徐亦颖在迷茫的情海里瞬间回过神来,收敛好所有的情谊,放回心房。
早就跟自己说好的,只要陪着他便好,不是吗。
可是心里一瞬的失落明显到不容忽视,她堪堪伸出耦臂勾上他的颈脖,主动吻上去,在撬开他的牙齿之时突然狠狠咬破了他的唇。
“嘶”秦一哲立起身来,无名指抚过自己的薄唇,长长的一道血印,这小野猫下嘴不轻呀,竟敢咬他!
她的唇上沾染了他的鲜血,却妖妖艳艳地笑起来,坏得人心痒痒的。
“哈哈,活该!这是你自作多情的惩罚,你要是没钱,我向我的节操保证,第一个就甩了你!”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哼,”秦一哲也勾起嘴角笑开,豹子一样舔了舔薄唇上的血,那激起男人征服欲和荷尔蒙的铁锈味让他兴奋:“那你最好祈祷,过了今夜,你的节操还在!”
“啊!秦一哲!”
第7章 7 他的葵花宝典()
徐亦颖的嘴里充满了甜甜的铁锈,被吻得快要窒息,但却更加主动地迎上去。
软软的身子贴着他,她是那么的渴望他。
两人缠绵悱恻,衣物散落一地,只是心还很远,甚至完全陌生。
对秦一哲而已,“交易”是惯用的、简单又富有效率的操作系统,而“感情”的系统早就应该被淘汰!
两人一场不肯示弱,打架般的欢爱后,满室的热情就渐渐回归冰冷,她躲在被子里当缩头乌龟,只留一头长发在外面,不敢看他。
他披了薄丝睡衣,靠着床头,裸露结实的胸肌,风光旖旎。
他很想抽烟,弯腰在地下散乱的bra、衣物中摸索。
却看到她钱包里抖落出来的半边徽章。
秦一哲丢开烟盒,修长的手指将徽章扒拉出来,暗红色徽章在他手心只是小小一枚:“原来你也是北城附中的。”
徐亦颖终于转过头来,顾不得未着寸缕,坐起身一把抢回来,生怕他不还给她一样。
他被她防贼一样的模样给弄得莫名其妙:“一枚校徽而已”
至于吗?
而且还是这么破的校徽,连卡针都掉了,只剩下一个盖。北城附中四个凹凸小字不仅模糊掉漆,都快被磨平了。
这种老掉牙的东西,留来干嘛!他的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徐亦颖扯被子遮住胸前的红痕,将小小徽章收进手心。
习惯性地用拇指摩挲着,当然至于
特别至于。
两个人的记忆没有片刻的重叠,这枚校徽是她当做他还在身边,是这些年的每个夜里辗转反侧的心事,是她担心会见光死的暗恋。
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去洗澡,出来时发现他已经不在卧室,坐在书房里抽烟,看着她的资料。
一屋子尼古丁的烟味。
他现在好像特别喜欢抽烟,这样对身体不好。
“哎。”她忍不住叹气:“你能少抽点烟吗?”
“记住你是来做我老婆的,而不是我妈。”他置若罔闻,又吐出一口烟圈,他不是在命令,而是在警告。
“无论我是不是你妈,都不想抽二手烟!”她理直气壮地回应。
“那我们的婚约作废。”
“睡了我还妄想作废?”她邪魅一笑。
靠近他的身后,将头搁在他肩上,故意在耳边吐气,如同生长的藤蔓,撩拨激情。
他的呼吸开始变粗,却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一把掀了桌上的书,把她从身后扯过来摁到桌上,反客为主。
哇,她心中忍不住骂,这男人上辈子是相扑运动员吗!她的老腰要撞断了。
“就凭你还想掌握主控权?嗯?”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勾人的往上扬,他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动作片都还没看几部,就以为武功奇绝,想打死师傅!”
她媚眼如波,用还能动的白嫩脚趾勾他的小腿:“你个练葵花宝典的,妄想当谁的师傅呢!”
“收好你的猪妖蹄子,当我毛头小子?”他用力地吻下去:“不过我倒要让你看看我练的是什么武功。”
总是一不小心就迷失在他的温柔里。她沉醉其中,以全副的身心来承接他的吻。
气息激烈地纠缠着,他却一边激吻,一边清醒抽离,睁开如水清眸:“上次办公室的谈判还没结束,跟我在一起,你想要什么?回答我!”
他的手迅速地往上游走。
钱?权?名?利?亦或者都想要!
这些,他都可以慷慨地给。
徐亦颖如梦初醒,她艰难地推开正霸道进攻的唇舌和有力的大手,转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昏黄的路灯。
她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他,他慷慨不了。
激情一旦退却,莫名总会让人觉得冷,她不禁抱紧了胳膊。
“生活艰苦,我过够了穷人的日子,不想再被人踩在脚下,你在北城只手遮天,我只要攀上了你,不仅可以挥金如土,过上奢华无度的生活,而且没人敢再欺负我,我要你为我撑腰。”
呵,女人,果然都一样。
秦一哲很满意她的答案。
这更加坚定了他对女人的一贯看法——贪慕虚荣,薄情背叛。
但她与那些女人唯一不同的,就是把自己对金钱权利的渴望说得坦坦荡荡。
这一点他是很欣赏的,总比遮遮掩掩、欲说还休的矫情好,也许是他选中她的原因之一。
他们可谓是相互利用,彼此成全。
他用她搪塞爷爷,也能给她想要的生活。
他坐回书桌后,拿出董君陆给的资料。
由于董君陆想成全他们的姻缘,所以调查得非常仔细,厚厚的一沓,与一月前徐亦颖的是不同版本,“啪”地扔在她面前:“你做过陪酒小姐?”
小姐。真刺耳。
第8章 8 陪酒小姐(给大家的加更)()
“你是我滴玫瑰,你是我滴花!”
五光十色的包房里,王老板每唱一句就朝她投来一个眼波:“你是我滴爱人,是我滴牵挂!”
不知不觉他的手已经到了她的肩上。
典型的暴发户,肥头大耳,秃头油腻。
徐亦颖穿着女仆装,单膝跪在矮桌边给他倒满酒,挤出假笑,不敢得罪他。
旁边的一众人等大声喝彩。
“是我一生爱着滴——”王老板更加兴高,在“滴”字上来了好几个转音:“——玫瑰花!”
“好!好!”
“哎呀,王老板呀,当年你是没进军歌坛呀,要不真没歌神曹泽什么事!”
“天籁之音啊,王老板。”
这些乙方和下属真的够了。徐亦颖把脸笑出褶子,权当自己聋了。
“王老板,这瓶白兰地不是太顺喉,你可以考虑换这瓶。”徐亦颖打太极一样把他的手从肩头扒下来,拿出酒单指向另一个牌子。
其实口感差不多,但是提成不同。
王老板明白徐亦颖的心思,熊掌一挥:“你卖酒的提成能有多少啊,喝!喝完这一沓钱都是你的。”
“喔呵!喝!喝呀!”众人都开始起哄:“喝!”。
眼睛横过去一瞟,这叠钱最起码5万。
19岁,她的人生似乎和四年前没有什么不同。
她还是最卑微的她,低贱如泥。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为何声色场所里的灯都五光十色,斑驳转动。
这样才不必直面晦暗的人生,才没人能看清她大笑的眼里,含着琉璃。
仿佛再配上一首伤情的歌,就能将一个人的所有过往一笑而过。
她真的动心。
昕芝姐姐是先天的心脏病,身为一个残缺的小可爱,她的爸爸妈妈也理所应当的不要她了。
她们从记事起,就是相依为命的亲人。
而欢乐福利院是他们唯一的家。
后来她被养母岳汝接走,昕芝就一直留在福利院。
先天性心脏病本来在条件成熟后,就应该尽快手术,可是福利院根本没有钱,昕芝就一直苦苦支撑,拖着活到19岁。
她们姐妹一直都很努力,终于考上了梦寐以求的普林斯顿,并且拿到全额奖学金。可是昕芝病重又不得不休学回国。
昕芝这次病得急,徐亦颖才刚进大学,也不是那种十几岁就能挣几百万几千万的天才,哪有钱?
她只能跟着回国,做几份兼职,到夜总会卖酒,以至于荒废学业,被学校开除。
梦想的殿堂将她彻底放逐,往后的人生再也没有保障。
那天她抱着录取通知书躲在被子里偷偷哭了一宿,没敢去医院看昕芝,只敢躲在病房外打电话,说同学们正在募捐,又筹到钱了。
可无论怎么努力,钱还是天文数字。而病已经不能再拖,医生说了,不尽快手术,她会死。再不缴费,就立马出院。
一分钱逼死英雄汉。
人,这个时候还能讲什么尊严。
真他妈奢侈。
那是高度酒。一瓶下去,她醉了,这些脑满肠肥的有钱人上下其手,她怎么办?
包房里鱼龙混杂会,担心校徽会丢失,便在卖酒的时候放进零钱袋,可手不自觉将食指和拇指合拢,相互摩挲着。
要是今夜,那个人在就好了。
他是不是还会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