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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娘娘要休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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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下心来,思及他方才的神情,明明恶臭难闻,他还强忍着安慰她,她忍不住失笑。

「小姐,你怎麽还笑得出来,万一王爷因为这样疏远你,该怎麽办?」那种臭味连她都觉得很难忍受,更何况是堂堂的旭王爷。

「那就也证明他的真心不过尔尔。」

看着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菊儿重重叹了口气,「小姐,您打算考验王爷多久?太久的话,我担心王爷会忍受不了。」

「侯爷当初说这药效约莫十四天,等十四天过後便能恢复。」

「可侯爷不是也给了您解药吗?若是您改恋心意想提早恢复,只要擦上那药便成了,您就快擦上吧,别再考验王爷了。」菊儿苦劝,她很怕小姐这麽考验下去,就算有真心也被吓走了。

奚荷月摇头,「我决定等这药效自个儿退了。」若是他连十四天都忍受不了,那他对她的感情根本不值得相信。

见菊儿一脸愁容,她笑道:「菊儿,你别担心,该是我的跑不掉,不该是我的求不来。」

「好好的日子不过,小姐这是何苦呢。」菊儿咕哝着。

奚荷月幽幽启口,「我当初嫁给他是抱着与他生死与共的心情而来,若陛下真不让他活下去,我便与他同死,可他先前是怎麽待我呢?没道理只许他试我,而我不能试他。」她想要的只是他真心以待而已。

「菊儿,镜子呢?」漱洗完,奚荷月坐在梳妆台前,让菊儿为她挽起长发,却发现摆在前方的铜镜不见,她纳闷问道。

「那镜子被王爷拿走了。」

「他为什麽要拿走镜子?」

「王爷不希望你照镜子。」

「为什麽……」话才说出口她便明白了,「他怕我瞧见镜子里自个儿的摸样会难受?」

「嗯,王爷怕您见了会难过。」为她挽好发髻,菊儿再道:「小姐,你变成这样,每天放臭屁,王爷也都没嫌弃过,我瞧王爷似乎对你是真心的。」

「就算他现在忍耐得了,可是谁知他能忍多久呢?」

算一算自她擦上药粉已有七日,而那颗丹药的药效也已持续了四、五天,几天下来,她早从尴尬和惊吓变得有些习惯了,不过令她有些意外的是,牧萩尔好像也已经习惯了似的,每当臭味随着屁声飘散出来,他总是面不改色,似乎未曾闻到似的。

对她不但不曾露出嫌恶之色,反而更加温柔。

若是接下来七天,他还能像现在这般待她,便算通过考验。

「小姐,奴婢可不可以暂避几天?」菊儿和她商量。

「为什麽?」

「因为奴婢实在受不了每天面对小姐那张凄惨的脸,还有闻到那可怕的臭味。」菊儿苦着脸说。小姐的脸最近脱皮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几乎没有一处完好,连她都不敢多看一眼,只有王爷见了还能一脸镇定,甚至还能捧着小姐那张脸吻得浓情密意的,教她实在很佩服。

奚荷月幽怨的看着她,「菊儿,我视你如姊妹,难道连你也嫌弃我,要弃我而去吗?」

「奴婢哪敢嫌弃小姐,只是小姐你这脸太吓人了,让奴婢都快作恶梦了。」

「罢了,你不想见就别看吧。」她幽幽道,刻意露出一脸黯然的表情。心下其实明白菊儿只是希望她能尽快恢复才故意这麽说,她只是在逗着菊儿玩。

见状,菊儿急忙拉着她的手,「小姐,你别这样,奴婢不避就是了。」她不是真心想避开小姐,只是担忧她再这般下去会吓跑王爷,想让她早点抹上恢复的药。

「怎麽了?」牧荻尔走进屋里,见到奚荷月低垂着眼,神色凄然,蹙着眉大步上前问道。

见他进来,菊儿赶紧福了个身,「禀王爷,是奴婢惹恼了小姐。」

奚荷月抬眸解释,「没事,是我自个儿不好,跟菊儿无关。」

以为她是在为脸的事而忧心,牧荻尔从怀里取出了一只白玉盒,「我命人找来了盒雪肤膏,据说能润泽肌肤,也许能改善你脸脱皮的情况,我帮你擦些。」闻人尹迟迟没消息,找来的大夫又没一个能治好她,见她每日面带愁容,他心疼又焦急。

「嗯。」她轻轻颔首。

他抬起她的脸,沾了些玉盒里的雪肤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她脸上。

刚抹完,奚荷月便控制不住地放了个又响又臭的屁,她尴尬的羞红了睑。

牧萩尔却一脸镇定,像没听见似的。

见她低垂着头,似是一脸难堪,他怜惜地将她拥进怀里。

「你再忍一忍,我已加派了人手去找少尹,相信很快就能带回他为你医治。」

「你真的不觉得臭吗?」她仰起睑问。

他坦白说:「我的鼻子没坏,自然也觉得有异味,但因为是你,所以我能忍受。」他的嗓音很轻,却字字句句都饱含着无可忽视的情感,凝睇着她的眸光中,也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浓浓的情意。

在听了他这句话,她那个心结彷佛被温柔的解开了,她怔怔地问:「为什麽?」

「你之前嫌弃过我傻吗?」他看着她,笑得好宠溺。

她摇头,当时她疼惜他都来不及,又怎麽会嫌弃他。

「所以我又怎麽会嫌弃你……」他握着她的手放到他的左胸,郑重地说了句,「我此刻的心与你当时是相同的。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她眼中霎时涌上一股热气,那股热气瞬间化为水雾,濡湿了她的眼眶。

「怎麽哭了?」牧荻尔焦急地为她拭去眼泪。她破涕而笑,闪烁着泪光的眸里透着欣悦的光彩。心头对他曾有的怨慰,此刻已完全烟消云散。「我只是太高兴了,牧哥哥。」这一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旭王,只是她一个人的牧哥哥。

她话里流露出的情意,令牧荻尔为之动容,隐约明白存於她心中的芥蒂似乎已解开了。

他倾下身,覆上她的唇,深深地、温柔地吻着她。

她轻阖上眼,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绵绵情思,她眼睫轻颤着,胸口涨满了汹涌得几乎要淹没她的情感,她再无顾忌,热切的回应着他。

见状,菊儿不敢惊扰两人,悄悄退了出去,替他们掩上房门。

菊儿福泰的圆脸漾开大大的笑,欣喜地想着,这下小姐应该相信王爷的真心了吧。

临兆城乐平侯别苑。

牧萩尔迟迟找不到的闻人尹,正悠哉的跷着二郎腿,躺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津津有味的读着,那是一则从神州流传过来,关於试妻的故事。

他知道牧萩尔一发现王妃的状况会派人找他,回来便刻意抄了条小路,抵达临兆城後,也不回乐平侯府,反而待在这处别苑里。

这全是为了配合奚荷月的岐黄,好让她考验牧萩尔。

「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了,牧萩尔是否会嫌弃她?」看完手上的书,他睐向窗外喃喃自语。

「尹大哥,侯府管事来报,说旭王派人到侯府找你。」一名身量魁梧,剑眉星目的少年走了进来。

「让他们说我还没回来。」闻人尹将手中的书丢在一旁的几案上,打了呵欠,隐隐有了困意。

少年好奇地拿起那本蓝色书皮的书册,「《庄子试妻》?尹大哥,这书里写些什麽?」

「写一个叫庄子的人为了测试自己妻子的忠贞,用法术诈死,然後再成一个书生去勾引他的妻子。」

牧晨瑞听出了兴致,接着问:「那後来呢?」

闻人尹简要地游说书中的内容,「……後来那丈夫赫然从棺木里跳出来,并告诉妻子那书生是他变的。」

少年脸上没有鄙视,反而满脸同情,「啊,那他妻子一定吓坏了。」

「晨瑞,你认为他这麽测试他妻子有错吗?」

「我很难说对或错,只是换成是我,我不会这麽做。」

「那麽若你很想知道你妻子对你是否忠贞,你会怎麽做?」

「见微知着,从很多小细节上便能观察出一个人的禀性如何。」年仅十七岁的他,眼神中有着同龄男孩所没有的睿智。

闻人尹摸摸他的头,称赞道:「晨瑞越来越明白事理。」

牧晨瑞是闻人尹的师兄於五年前暗中救下的十二皇子,将来若是推翻了牧隆瑞,要继承大统的便是他。

这五年来他将晨瑞带身边教养,看着当初年仅十二岁的他,如今蜕变得益发沉稳聪颖,便有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和骄傲。

「这些都是尹大哥平常教我的。」被他夸奖,牧晨瑞俊朗的脸上扬起大大的笑脸。

「是你聪明,不像你那个小皇叔……」

「小皇叔他怎麽了?」

闻人尹不答,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以他的性情,我想他应该能通过考验。」他没打算将牧萩尔和奚荷月的恩怨纠葛告诉他,这是他们夫妻俩的私事,不宜再宣扬出去。

「尹大哥,你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牧晨瑞纳闷地问。

「没什麽,先前他与他的新王妃相处有点问题,不过我想再过不久,他们两人便能抛开芥蒂,白头偕老。」他打了个呵欠,睡意渐渡,「我困了,先睡一会儿,用膳时再叫我。」阖着眼,他迳自睡去。

半梦半醒间,闻人尹隐隐觉得有什麽温温软软的东西在他唇畔轻碰了下,但他太困了,懒得再睁开眼看。

看着王爷与自家小姐携手在园中散步,菊儿摇头叹气。小姐仍是坚持不使用侯爷交给她的药,决定要等容貌自个儿复原。她曾问过小姐:「你还是不相信王爷的真心吗?」

「不,我已相信他对我的真心。」

「那您为什麽还不恢复容貌?」

「我想看他能忍我多久。」

就为了这个原因,小姐仍顶着那张可怕的脸面对王爷,幸好的是小姐那臭屁已经停止了,至少大夥儿可以不再受恶臭荼毒。

不过小姐的脸虽然变得如此狰狞恐怖,王爷却没有嫌弃疏远她,反而对小姐更加怜宠呵。

见王爷搂着小姐又情不自禁的亲吻了她,菊儿状似害羞的掩住脸,可指缝却开得大大的,将两人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王爷满脸柔情,至于小姐,她要非常努力才能从小姐那张肿胀脱皮的脸上看出一丝娇差。

真是难为王爷了,对着小姐那张睑,他竟还亲吻得下去,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爱情真是厉害,能蒙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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