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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娘娘要休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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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茫茫的雨雾,他心头堆满了说不出的懊悔。

桃娘也跟着他跑了出来。

「王爷,您若想找王妃,奴婢待会请总管派人去找,外头雨大,您先进屋吧。」桃娘劝道,在心里轻轻叹患着。

他在雨中站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桃娘,我真的做错了吗?」

「奴婢也不知道王爷是不是做错了,奴婢只知道王妃一定对王爷用情很深。」

「菊儿,都怪我连累了你。」

喂菊儿喝完药,奚荷月歉然地看着发着高烧的她。

「王妃别这麽说,是我自个儿没用,淋个雨就病倒。」菊儿嗓音哑得厉害,一向红润福泰的脸庞和唇瓣都苍白得不见血色。

「别再叫我王妃,我已离开王府,不再是王妃了。」旭王妃这个头衔她曾梦寐以求,可完成心愿後,如今剩下的只有满腔的苦涩。

「那……还是像以前一样叫小姐吧。」

「嗯。」

菊儿昏昏沉沉的半阖着眼,又要睡着前喃喃地对她说了句,「小姐,别再伤心了,为了一个不在乎您的人难过,不值得。」

她的话,令奚荷月心头猛然一痛。

为了不在乎她的人难过不值得?

是呀,确实是不值得,五年的相思之情得不到回报也就罢了,还换来了那样的侮辱,她何苦再惦记着他……

只是这道理她明白,心里的痛却不会因此消失。

「菊儿睡着了?」一名容貌娟秀的女子端着午膳走进屋里。

她悄悄抹去眼里的湿意,回头说:「刚睡着。」

袁宿琴将饭菜搁在桌上,微笑着招呼奚荷月,「奚姑娘过来用午饭吧。」

「多谢韦夫人。」她走到桌前坐下。

「奚姑娘无须这麽多礼,我跟你很投缘,又虚长你几岁,不如往後我称呼你妹妹,你唤我一声姊姊可好?」袁宿琴笑着提议。

她与丈夫韦照前日进城,由於有事耽搁而错过出城的时间,见城门已关,他们便驾着马车准备要找客栈投宿,正巧过见奚荷月和菊儿在深夜时分狼狈不堪的走在大雨中,遂停下载她们一程。

「你们要去哪?雨下这麽大,我们送你们一程吧。」当时袁宿琴这麽问她。

奚荷月摇着头木然道:「随便哪里都好。」脸上有着掩不住的伤心。

见她没说出个地点束,袁宿琴想了想说:「这会儿城门已关,我们要去找客栈投宿,不如你们跟我们一块去吧?」

见奚荷月点头答应,她和丈夫载着她们一块前往客栈。

第二天一早,准备离开时,听见她们在为不知该去哪发愁,又见奚荷月神色明显有心事,她便出声邀请,「你们若没地方去,不如暂时去我们村子里吧,我们那儿虽然偏僻,可山明水秀,光看着那儿的景色,心情便会舒坦起来。」

没想到她们俩刚到村子那晚,菊儿便病倒了。

「难得你不嫌弃,那以後我就叫你一声姊姊。」奚荷月脸上强挤出一抹笑。

袁宿琴笑吟吟颔首,「能多个妹妹真是太好了。」

「姊姊,我们萍水相逢,却蒙你们收留,菊儿病了,还劳烦你们请来大夫,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奚荷月真心的感谢他们夫妇俩。

「别这麽说,我们在那样的大雨夜里相遇,便是有缘。」袁宿琴迟疑了下欧口,「我有一事想请教妹妹。」

「姊姊请说。」

「妹妹可是旭王前阵子新迎娶的王妃?」

奚荷月心知必是先前菊儿唤她王妃时被听见,袁宿琴才有此一问。虽然与她才相识不久,可也不知为何,奚荷月直觉她是个信得过的人,因此略一犹豫後便坦然承认。

「没错。」

见她承认,袁宿琴神色并没有特别变化,反倒追问:「那妹妹为何会在深夜冒着大雨离开旭王府?」她面露关心。

这次奚荷月垂眸,静默着没有回答。

见状,袁宿琴温言道:「若妹妹不想说我就不再问了。你安心在这里住下,有什麽需要尽管跟我说。」

她欠旭王一个恩情,若是可以,她希望能帮得上他们的忙,偿还这个恩情,这也是她留奚荷月住下的原因。

走出房间後,看见丈夫,袁宿琴连忙走过去低声问:「怎麽样?可有打探到什麽?」

「没有。」韦照摇头。「城里没流传什麽风声,不过我观察了下,王府倒是派了不少人手在暗中找人。」

袁宿琴叹息一声,「不知她跟王爷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他们那天是替村子里的人载运收成的庄稼到城里卖,原本这些事一向都是由村长的儿子帮忙,但前几天村长的儿子到外地去了,才会由他们两个年轻人来做。

而村里一个老伯又将他四岁的孙子托他们送回给他住在城里的儿子,可他们一时找不到对方的住处,绕了半夜直到入夜後才找到,才会错过出城的时间,更在後来巧过奚荷月主仆。

「你也问不出什麽吗?」韦照询问妻子。

「她不肯说,不过这也难怪,毕竟我们才相识不久。」

「宿琴,依你看,我们该不该通知王爷说她在我们这里?」韦照语气有些迟疑。

袁宿琴沉吟须臾,「过几日再看看吧。」

身为背叛牧萩尔的人,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再见他。

当年他没杀他们,还成全了她和韦照,他们两人一直心存威念,前阵子听说他因中毒而变成了个傻子,她曾想去探望他,但後来由於种种考量而没有去,且她与韦照皆不擅医术,去了对他也没什麽帮助。

後来,陛下赐婚,得知他再迎娶了新王妃,她曾暗自期望他的新王妃能好好照顾他,没料到却在雨夜中遇到出走的新王妃,当时新王妃还一脸悲伤欲絶,也不知发生了什麽事。

她很希望能帮上什麽忙,因此现下当务之急,就是先弄清楚王爷与奚荷月之间发生了什麽事。

「王爷,有王妃的下落了。」伍连郡一收到消息便前来禀告。

「她在哪里?」牧荻尔语气有丝急切。

伍总管面露犹豫。

「还不快说!」他催促着。

「王妃目前人在城外一处偏僻的村子里。」伍连郡还在考虑着该不该说出那个禁忌的名字。

「她怎麽会跑去那种地方?」

「派出去打探的人传回来的消息说,那夜王妃离开王府後,遇到来自那个村子的人,便一起到客栈投宿,又在第二日随之前往村子居住。」

闻言,牧萩尔脸上登时面露愠怒之色,「她竟然轻易便跟着陌生人走,万一对方心存歹念怎麽办?那村子在哪里?叫人备车。」他起身就要走出去。

见他似乎要规自前往,伍连郡迟疑了半晌,终於鼓起勇气开口,「王爷,那人似乎是……韦照。」

一旁的桃娘听见这个名字,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紧张地觎向自家主子。

牧荻尔脸微微一僵。「你说什麽?」

伍连郡忍着不从他周身传来的骇人寒气下逃走,硬着头皮又重复了一次。「把王妃带走的人似乎是韦照。」

当年王爷放走他和前王妃之後,便没再过问他们两人的去处,因此并不知他们在城外一处偏僻的村子里隐居下来,过起男耕女织的生活。

他虽知道这件事,但由於那两人这几年来鲜少入城,王爷也从不提起,因此他不曾禀告此事。

牧萩尔收回要往外走的脚步,重新坐下,缩在衣袖里的十指紧掐着掌心。

见他神色阴惊,伍连郡沉吟了下转开话题,「王爷,乐平侯说上次的毒只解了一半,让王爷尽快再过去一趟。」

沉默好半晌,他才出声,「连郡,你替我去走一趟。」

他虽没有说清楚,但跟着他十几年的伍连郡岂会不明白,他要自己去韦照那里探视王妃,立刻应声,「是,小的这就过去。」

他接着再请示,「王爷,府里那些探子都在打听王妃为何出走的事,这事要怎麽做才好?」

「你让人放出消息,说因为她欺负桃娘,被我赶出去。」府里的人都知道他「变傻」之後非常倚赖桃娘,若是有人欺负她,他必然会为桃娘出气,如此回答絶不会引起怀疑。

「是。」

待伍连郡离开後,牧萩尔胸臆间那股暴怒再也压抑不住,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地面。

「王爷!」桃娘满脸担心。也难怪王爷这麽生气,这韦照到底是怎麽回事,当年他带走前王妃,现在又带走王妃,他究竟想怎麽样?是不是只要是王爷的妃子,他都想抢走啊?

半晌後,他逐渐控制心头的躁动与不安,倏地站起身,「我去找乐平侯,你让小凌子过来顶替我。」

「是。」

「……师兄发现马鞍松脱,明白被动了手脚,索性将计就计,顺势坠马受了些伤,担心陛下觉得他伤得不够重,又派人下毒手,於是他又让自个儿染了风寒,这会伤上加病,应该能暂时让陛下安心了。」

乐平侯闻人尹,字少尹,一边替牧萩尔施以金针祛毒,一边说明自家师兄,亦是当朝国师夜离目前的情况。俊雅的脸庞时时挂着笑容,看起来十分随和可亲。

说完,见牧萩尔似乎没在听,出神地不知在想些什麽,他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招回他的思绪。

「王爷在想什麽?我都说了半天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牧萩尔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榻上,胸膛和头部紮了数支金针,他抬眸看了闻人尹一眼。

「夜离坠马受伤的事,我已收到消息。」夜离与他一样,是当年辅佐牧隆瑞登基的三大功臣之一。

当年他们之所以会选择支持八皇子牧隆瑞,是因为他当时表现得贤明谦和,可谁知他们全都看走眼了,登基不到两年,他便显露暴虐多疑的本性,设立暗卫,监视朝臣,大肆排除异己,诛杀反对他的大臣。

掌握大权之後,牧隆瑞开始对付当年助他登基的三大功臣,他、夜离,以及镇国元帅上官凤驰。他最先下手对付的是手握重兵的上官凤驰,从上官凤驰手中收回了五分之四的兵马。接着派人在他的茶水中下毒,最後则是夜离。

他们三人自然不可能任由牧隆瑞宰割,但因数年前诸皇子的夺位之争,导致日耀皇朝动荡不安,百姓流离失所、伤亡惨重,因此他们商量後决定,这次将尽量在不引起动乱的状况下,推翻牧隆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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