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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一跳,只见一个阿拉伯样貌的服务员站在门外,我刚才听声音明明是个女的。好吧,算我想女人想成花痴了行吧。还好,他们阿拉伯人的礼节里好象真有脸贴脸的。我非常庆幸今天碰到个阿位伯男服务员。要是女的……据说象我这种没有节操的行为很可能被他们用阿拉伯的方式处理了——用石头砸死。
只见这位阿拉伯服务员推着一辆餐车走进了我的房间。餐车里有各式水果点心,当然,最主要的是有一瓶香槟放在一只木质的冰桶里。
“对不起”,我疑惑道:“我好象没有叫过这种服务,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那位服务员居然象哑巴一样一声不吭,但手里的动作一刻没停。“啵”的一声,他居然已经把香槟打开了。
不会吧,难道这里也象海南三亚一样——宰你没商量。这瓶香槟不会逼得我把裤衩都卖了吧。我灵机一动:“如果是你搞错了,那这些东西就由你买单。”这时我居然淡定地举起服务员倒好的香槟喝了半口,心想他肯定是送错房间了,这便宜不要白不要。等他发现我喝错酒吃错东西让我买单的时候,我还可以反过来投诉他骚扰顾客。我越想越兴奋,顺手拈起一块菠萝放进嘴里。那个甜哟。这天底下什么东西最好吃——当然是免费的东西。
服务生将食物摆放停当,躬身退了出去。乘他们还没发现错误,我必须好好利用这个错误。于是我水果就香槟又吃又喝起来。刚洗完澡正好口渴,这香槟又特别好喝,不一会儿,就被我搞掉了三分之一。
“笃笃笃”。又有人敲门。
我确认肯定是那位服务生发现错误了,我打了个嗝,拍拍圆圆的肚子开了门。这回我发四我没对来人动手动脚,不过我被动了手脚。一阵玫瑰花的香味扑面而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推倒在床上了。老大,有没有搞错,怎么老是我被别人推倒啊。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吃得圆鼓鼓的肚子根本弯都弯不过来。值此危急时刻我的反抗居然是——又打了一个饱嗝。其实不是真的饱了,而是香槟酒里的碳酸饮料产生的二氧化碳塞满了我的肚子。这时我才看清楚,把我推倒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东宫。
她一看到我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立刻站起身看了看餐车里的香槟酒,怒气冲冲道:“你……你居然一个人喝掉了这么多!”
“嘿嘿,今天我赚到了。你来得正好。畅开了吃,畅开了喝。不知是哪个傻冒订的这些东西,被服务员错送到了我这里。我乘机……哈哈!”我眉飞色舞地表现着我那高贵优雅的猥琐气息。
“你……”萨琳娜气得脸都绿了。她突然冲我笑了笑,笑得我毛骨悚然,然后她托着我的下巴,妩媚地说道:“不错,那个订餐的是个傻冒。那个派阿拉伯服务生来送餐还给了他二十美元小费的人更是傻得没边了,哈哈!”
“还给了他二十美元小费,居然,哈哈哈”,我笑得气都透不过来了:“要知道二十美元在中国就是一百三十人民币。那个傻逼居然花了这么多钱请来一个比他更傻的服务生,而那个服务生坚持把这一车昂贵的东西送给我吃,哈哈哈,简直太……”刚说到这儿,我的脑筋突然象被电击中一样,想到了什么:“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那是个阿拉伯服务生,你怎么知道那个傻冒顾客给了他二十元小费?难道你……”我立刻捂住自己的嘴,硬生生地把一个饱嗝给顶了回去,my god,我预感到死期将至。没想到我楚凯华英明一世,居然会死在这儿——一瓶香槟引发的血案……
“不错,我就是那个傻逼顾客,恭喜你,答对了,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可是”,我还不服输:“可是当我问那个服务生是不是送错地方的时候,他却象哑巴一样不肯回答我,这怎么解释?”
“那是我事先说好的,因为我想等我过来的时候可以给你一个惊喜!!”
好吧,我承认“惊”我收到了,当我努力转动我的脑筋想要找到那个“喜”的时候,萨琳娜举起了她柔嫩的右手,向我挥了过来,我的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金属的光泽——这哪里是纤纤玉手,这分明是灰太狼老婆的平底锅——我一定会回来的!!我闭上了我水汪汪的小眼睛,准备坦然接受……
“笃笃笃”,我没听错吧,打脸不应该是“啪啪啪”的吗?难道当一个人气愤到极致的时候,打人就象打门?
还是萨琳娜先听出来了,冲我挤了挤眼睛:“问问外面是谁!”
我当然言听计从,朝门外喊道:“谁啊?”
“客房服务。”声音怪怪的,是个女生。
买嘎得,能等一等吗?我这里头一拨客房服务还没解决呢,又来一拨?萨琳娜翻身从我身上下来,整了整超短裙,其实整也是白整,根本遮不住她穿着黑色丝袜的性感的大腿。然后她朝我颐指气使道:“还不去开门!等会儿收拾你。”说着,她拎着一只包装袋走进了洗手间。
这家酒店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要打扰客人,不过这回来得正是时候,生生地阻止了一起家暴案。我兴冲冲地打开门,好吧,当一股淡淡而熟悉的紫丁香味扑入我鼻孔的时候,你应该猜到将要发生什么了。
卷7 捆绑虐戏125 美女内衣鉴定师
我也猜到了,因为我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摆好了pos,西宫娘娘也没有让我失望,我再次被推倒在床上。总结我杯具的人生,我只想说三个字——救命啊——如果一定要再加点什么,我希望是——一万个感叹号。
意淫不是我想买,推倒不是我主动。
林云儿柔软的娇躯压得我舒服极了,她灼热的鼻息更是直抵我的耳根部位。温柔的眼眸被长长的睫毛遮挡着,一开一阖的,象煞了高级的洋娃娃。我想把她推开,但两只手居然不自觉地放在了她的胸口上。那道深沟壁垒顿时让我有种想跨越的冲动。但是仅存的一点智商告诉我不能,因为我的东宫还在洗手间里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我一骨碌坐了起来,把林云儿扶正,然后正襟危坐,一本正经道:“你来干什么?”
林云儿有些不解地看着我:“我——我——”她对我这个的问题有些不能适应,一时倒不知如何回答了。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难道你这里还藏着其她女人?”这下轮到我纠结了,我是立刻承认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呢,因为上次在太湖边的别墅里萨琳娜曾经如此完美地帮助我脱离了一次捉奸捉双的灾难。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我的这种犹豫是错误的。
林云儿指着那辆餐车:“这是什么意思,你晚饭没吃饱吗?”
如果餐车上的东西还没吃过,也许我可以说是准备跟她一起共度良宵的,但这种甜言蜜语现在用不上了,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因为那些二氧化碳又要涌上来了……不过很快。我就不必再纠结于这些“饮食”的问题了,因为接下来的“男女”问题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萨琳娜只穿着薄薄的胸罩和三角裤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孔子他老人家有没有曰过这句: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刚走出来,萨琳娜就看到了林云儿,而林云儿也看到了她。两人同时叫了起来:“啊——”好吧,常在河边走。哪能不失鞋。该来的总归要来,只是老天爷有点过分,一点征兆都没有。
我连忙胡乱对林云儿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发四我们今天什么都没干,这些香槟也是我一个人喝的。”
“那她……她的衣服也是她自己脱的了?”林云儿鄙夷地问道。
“当然,那都是她自己脱的,她——”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可以让萨琳娜穿得这么少从我的洗手间里走出来了,难道是洗手间打雷,把她的衣服劈得只剩下胸罩和底裤了?那这套内衣肯定是“避雷”牌的了。
萨琳娜连忙接口道:“其实我。我只不过是买了一套内衣,想让他帮我看看。”
林云儿转过头看着我:“你是服装设计专业毕业的吗?看来我应该刮目相看了,我的童鞋!”
“我,没有了啦,这只是我的业余爱好,纯业余的。”好吧,在各位大大面前我就不用再装逼了,与其说这是业余爱好。不如说这是色狼的特长。
林云儿看着萨琳娜那一对36d的尤物,做出了一件让我上辈子的三观都要尽毁的举动。她居然把自己的连衣裙解开了。一边解一边对我道:“不如也帮我一起看看,我今天也换了一件新的胸围,给个评价吧。”于是,我看到了一条雪白。粉嫩的乳沟,35c的魅力一点也不输于萨琳娜,反而显得更含蓄诱人。她继续向下脱。也只剩下了一条小裤裤。
“怎么样,我们谁的内衣更漂亮啊?”林云儿紧追不舍。
值此时刻,你还能说什么,你能说的我都能说:“都很漂亮,都很漂亮。把衣服穿上吧,求求你们了。”再不穿上,我今天恐怕要喷鼻血喷死在当场了。
萨琳娜当然也看懂了,她淡定地走到林云儿跟前,仔细欣赏着她的胸部:“云儿妹妹,你的这个哪里买的,真好看,上面还有一只白色的小兔子,可爱极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话里明显有话,在女人的这个部位,“可爱”跟“小”是同意词。
林云儿当然听得懂:“姐姐,你的内衣比我更好看。哟,你的裤裤上怎么还绣着一只蝎子啊,男人是不是都很怕你啊?”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你这里征服过多少男人了啊?
我的潜意识里有一股烧焦的味道在漫延。烧的是什么?我很快就明白了,因为这时她们都在盯着我的眼睛。我的脑子里顿时浮现出四个字——玩火自。焚。
两只美羊羊看着我这只可怜的灰色狼,眼神中满是愤怒,渐渐地这种愤怒转为了不屑。
萨琳娜突然道:“好了,反正也不冷,今天我们就开个无上装派对。”说着她把香槟拿起来开始倒酒……两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倒满,再喝了一杯。等第三杯的时候,她们的眼神明显柔和了许多。也许是取得了某种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