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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跟他们隔着湖水打嘴仗,但这样对峙着也不是个事,我回头一望,这里离三山岛也就两公里的距离。于是我干脆左手古典美女,右手混血辣妹,向三山岛进发。相比于林云儿的小鸟依人,萨琳娜一路上特别兴奋,不时踏水踩水。林云儿就左躲右闪,绕着我跑来跑去。等我们来到三山岛的岸上,全身就象被暴雨淋湿的样子。于是她俩现在是凹凸有致,激情,而我就象鸭毛贴在身上等着被洗剥的鸭子。
我们正准备找个地方晒晒衣服的当口,德瓦拉突然指着湖心大叫道:“不好,他们来了。”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两只巡逻快艇载着刚才的二十多个保安和jing察,气势汹汹地向我们逼近。我了个去,是我大意了,这地方可是他们的地盘,我们现在是标准的强龙不压地头蛇。也许上岛原本就是一个错误,这下好,我们成了瓮中之王八了。估计往瓮里冲点开水,我们就能充当“中华鳖jing”包装上市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被活捉,猪急了还拱人呢!但是往哪儿跑呢?
萨琳娜大声道:“往岛中间跑,他们开着船,沿着岛边永远跑不出他们的视线。”
于是,我们四个人排成一列,一溜烟地往岛中间飞奔而去。我们慌不择路地跑了足有七八分钟。估计离岛边的距离足有七八百米远了。这时我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嘴里蹦出四个字——“归心悠然”。
林云儿立刻刹住脚步:“你刚才说什么?”
“我随便引用了一个成语而已。现在我们四个人直往岛心跑,难道不是‘归心悠然’吗?”不过我承认,‘归心’很贴切,‘悠然’就免了。象我们现在一个个大口喘着粗气的样子,象煞了四条夏天靠舌头散热的狗。
“成语?你确定有这个成语吗?”
我囧在那里:“不是吗?我的学校图书馆的成语词典里就有啊?”
林云儿揶揄道:“‘我的学校’,叫得好亲切,你什么时候升的校长啊?原来校长大人在此,小女生有失远迎了。不知学生我有没有机会一睹那本传说中的‘成语词典’啊?”
晕,吹牛吹豁边了,忘了这儿还有一位校友同窗呢,我立刻闭上嘴巴,由于刹得太急,嘴里的火车差点把我的门牙撞坏。
“不过这四个字我也好象听说过,对了”,林云儿的眼睛突然一亮:“是那首诗的题目。”说着她轻声吟诵起来:“月影竹声千岭过,松涛山sè一窗来。风情柳梦苏堤近,chun风秋sè远洼流。诗的题目就是这四个字——归心悠然……”
萨琳娜正准备说句玩笑话,话到嘴边,看到林云儿眉心微颦、手一摆,萨琳娜生生地把话又咽了回去。我们三个定定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我表现得最淡定:看着她被水淋湿呈半透明状的胸罩,我把手指伸进了嘴里,就象嗷嗷待哺的小羊——对不起写错了,是小狼。
林云儿漂亮的睫毛突然抬了起来,一双眸子瞬间光彩四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好个‘归心悠然’。我原本以为‘归心悠然’只是代表了诗作者——就是那个希尔斯家族的老前辈——想快点回到三山岛陪伴他已故的恋人的心情。谁知这里面另有玄机!”说完,她象小鹿一样朝我冲过来,我张大嘴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个熊抱+湿吻。我抗议,能让我先准备一下不?
还没等我们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林云儿突然又有些沮丧起来:“可惜,那张三山岛的老地图不在,我们必须弄到那张老地图才行。”
这个不难,只要我能解释清楚那些m5冲锋枪的子弹从哪里来的就行了,实在不行,我就去自首,说那些子弹是我打的,我楚家跟玉帝家有世仇,我通过这种方式希望玉帝他们一家断子绝孙。估计看在我没有伤到人的份上,只要在里面乖乖地待上三年五载的,我们就又可以看到那张老地图了。对此,我充满了信心……
“是不是这个?”德瓦拉突然从包里取出一张地图,我晕,踏破铁鞋无觅处,似曾相识雁归来,果然是那张公园管理处存档的老地图。我连忙问道:“你……你怎么……”
德瓦拉道:“刚才逃跑的时候,我看到这张摊在桌上的地图就顺手放进了我的包里。”
“就这么简单?”我失望地盯着他,期待他的下文。
“就这么简单,还要什么?”
靠,我一个大好青年,去派出所自首的机会都不给,i服了油。
林云儿兴奋地接过地图,找了块大青石,把地图摊开,盯着地图看了一分钟。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根扎包装袋用的长长的塑料绳,朝我挥了挥:“去,把这根绳平均剪成两段。”我刚接过手,她就转回头继续看着地图。姐姐啊,你帮帮忙,没有剪刀,还要平均分,我拿什么分?难道用我狗嘴里的狼牙咬啊?我回过头无奈地看着她,她一副完全无视我的表情,我的心这个伤哟,我一发狠,真地就把绳子的中间部分往我的大板牙上凑了过去……
113章 采菊东篱下
突然,我眼前一道寒光闪过,一把明晃晃的刀出现在我面前,原来是德瓦拉递上了一把匕首。拜托,人吓人要吓死人的。我没好气地接过匕首,把绳子割断。
林云儿接过绳子,她把其中一条拉直,一头抵在地图上左上角月影桥的位置,另一头抵住了右下角风情亭的位置,然后回头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期许……这种表情我昨晚也见过,不会吧,在这里,你就要……我脸上一阵发烫,舌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正当我徘徊在做婊子还是立贞节牌坊的十字路口的时候,萨琳娜的一个动作让我三观尽毁——她在地上捡了两颗石子递给林云儿,林云儿淡定地用石子压住绳的两端。居然?她的需求只是两颗石子?
当意yin成为一种习惯,我只能说——请注意您的肾体健康……
林云儿又用另外那截绳子连在了右上角的风情亭和左下角的凌云阁(听松坊)之间,用石子压住。然后她再次把目光投向我,想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别看着我,我还在找我刚才丢掉的三观呢。
林云儿果然失望地转回头,解释道:“这首七言绝句里面包含的四个地名正好处在三山岛的四个角上,而这四个角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我一直没有猜出其中的奥妙。直到楚哥哥刚才说我们往岛心跑就象‘归心悠然’,我才恍然大悟。于是我想到这四个地方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它们都围绕着一个核心——岛心。”
“你们看”,她指着地图:“现在我用两根绳子把这四个地点两两连了起来,而它们的交叉点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岛心。”说完,她跟萨琳娜一起更细致地把绳子整理了一下。但是让我们失望的是,交叉点上没有标记任何地名。
“没关系,只要知道了这个方位,就好办了。”林云儿朝四周看了看,确认了一下方向:“我们走。”
“萝莉在前面带路,风儿吹向我们,我们象小鸟一样,来到公园里,来到岛中心……”我把小时学过的一首儿童歌曲改了改歌词,边走边唱。其实刚才我们已经离岛中心不远了,没多久,林云儿就停下了脚步。
眼前是一面大石壁,突兀地竖立在岛中心的位置。林云儿拿出地图仔细地看了看,地图上没有任何标注。这也难怪,这个石壁上即没有名人题字也没有sāo客写诗,象这种石壁,三山岛上比比皆是,可怜的石头——无才补天,又没有人包装。就象起点那些芸芸的吊丝作者一样,大多是挖个坑最后把自己埋了。
林云儿盯着这个石壁,眉头又慢慢锁了起来:“照说就是在这儿了。但线索好象又断了,这块石壁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这时一道阳光倾泻在我们脸上,尽管我们手搭凉篷,但我们的眼睛还是被晃得有些难受。而石壁正好背着阳光,显得晦涩难辨。德瓦拉道:“这石壁太高,根本看不清楚,不如我上去一趟吧,有什么发现再告诉你们。”
我真佩服他的胆识,连中国字都不认得几个,他就敢说“发现什么”。见过自信的,没见过这么自信。对待中国文化,我估计他比韩国人还有自信。但也没什么办法,除非让我上去……我有恐高症。再说我也没本事爬这么高,登山我经常登,不过登的不是这种山,你们懂的。
德瓦拉从他那百宝箱似的的包里拿出一根细细地绳子,估计是那种攀岩专用的。然后很轻松地靠着绳子和匕首爬上了石壁顶端。他从背后的包里拿出一台小照相机,细细地拍了几十张照片,然后沿着绳索滑了下来,把照相机递给了林云儿。
林云儿开始翻看那些照片,她突然道:“咦,这……这儿好象有字!”
我连忙靠过去,果然,有一张照片的左下角好象真有两个字。林云儿把照片在相机里放大,再放大。那两个字加起来实际尺寸有二十英寸液晶显示器那么大,但由于背对阳光,而且很高,底下走过的人根本不会发现。而且是刻在石壁的一个角上的,由于石壁背阳,上面有了一层薄薄的青苔。可能是字体凹下去的关系吧,所以字体里面青苔的颜sè比旁边的石壁要深一些。就是这么一种sè差,让我和林云儿才发现是两个字。我居然也认得,是两个繁体字。我煞有介事地念道:“南山”。
林云儿道:“不错,是南山。把一块石壁叫作南山,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而且这跟‘归心’有什么关系呀?楚哥哥,你知道吗?”被他这么一问,我又开始“搔首弄姿”了。这mm什么都好,床上好,浴室也好,沙发也好……就是老不给我面子不好,真是野味难驯。看来我得多看几部岛国产的教育动作片,回去好好调教调教。
我百无聊赖地往草地上一坐,采了一朵黄sè的野花放在鼻子边嗅着。但是好象不怎么香。我突然想起“家花不如野花香”这句泡妞总纲里的话来。然后看看林云儿,再看看手里的花,再看看林云儿,意yin满满,双眼越来越迷离。萨琳娜也跟我一样,完全不知道西宫娘娘在想什么。她坐到了我旁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