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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轻柔的命令中含着不容违逆的执着,而后他的大掌开始在她受伤的地方温柔的按着。
“稍微会疼,你疼一下。”看也不看她,他淡然的提醒。
疼?什么意思?
恍惚的夏宝儿还没意会他的意思,一股椎心的疼痛骤然从脚上传来,她紧闭的嘴张开,杀猪一样的大叫,娇颜也一下子,痛苦。
“啊,啊,好痛,痛死我了……!”眼角凝着水露,她五官全皱在了一块,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痛了。
“好了。”拇指沿着她的脚筋来回推拿,他安静的淡淡说:“没有扭伤筋骨,你照这样子轻轻的就好。”
闭着一只眼,另一只睁开,偷偷的看着他认真专注的样子,夏宝儿不由得有些恍神。
他沉着俊颜,浓眉微拧,脸上隐掠着莫名的心疼与黯然。
她本来就不是个冷漠的人,看他如此关心自己,怨气消退了一些,心里某一角开始细微的融化。
过了一会,他蓦地抬起头。却撞上还来不及收回的视线。像做了亏心事,被大人捉个正着的小女孩,她一时尴尬又无措,璀璨的眸子心虚飘开。
在他心里依旧那么可爱,南牧离嘴角溢出笑意,站起来,他弯下腰。
她不解的问:“你干什么?”
“你脚受伤不方便,还穿着高跟鞋不宜走动。”他也没正面回答,缓缓的回答。
似乎知道他想要背着她,夏宝儿拒绝:“不,我没事了,也不用你来担心我也能走回去。”为了证明自己可以,她急起身。
南牧离冷肃的表情难得微愠,大手强制的粗鲁着将她扯过来。“别拒绝我!”他清冷的语气里显露出坚定,不容她拒绝。
她小脸一白,态度也很冷了起来:“我也说了,你没有权利这么命令我!”
他微眯着眼,峻冷的脸阴沉了一些,无形的冷冽气息令习暖宝有些退怯!
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就这么地直直盯着她,锐利的眼神瞬间穿透,直直的抵达她不安的心坎里,让她心慌了起来。
“夏宝儿,不要逼我!”他抬起她的下巴警告,她一怒,微开的小嘴被他毫无征兆的含住。
“唔……”混蛋!老是这样不将她当一回事!她讨厌这个人——
恣意妄为,他誓要要夺去她的魂那般鸷猛而霸道。
直到她瘫在他怀里,他才抬眸严肃的凝视着她,厉声的直白告诉她:“我南牧离绝对没有未婚妻,也不会跟任何一个女人结婚。”
夏宝儿一愣,微怔的仰视着他,大脑是短暂的空白。
心湖还在翻搅,便听到他又坚定的哼出:“我想娶的人绝对不是她或者别的女人,你明白吗!”
她眨了眨眼,呆茫的样子煞是可爱。
不知为什么,心感觉一下子升高了起来,宛若置身于浮云之巅,飘飘摇摇。
半晌,夏宝儿才拉回思绪,望着他清峻蛊惑的面庞,心跳又不自觉的有些不规律。她不甘心被他所影响,冷傲的讽笑:“是啊,你这样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一个女人放弃整座森林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你听不明白吗!”
她不解的抿嘴角,“我该明白什么?”
“我会陪在你身边,不管用什么方式!”
呵呵,又开始对她编织新的谎言了吗?这样的宣誓算什么?求婚?誓言?话说得再漂亮,有什么用……
他总是这样,想怎么就怎么,一点都不会顾及到别人的感受。
哼,都说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越是这样,她越不想顺他意,她才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被玩了两次还要继续被玩的女人一定是傻瓜,可惜,她没有那样的嗜好!
“我跟你之间还没有熟到这样的地步,听着真假!”她冷凝着脸,笑得很刺眼。
“我从来不喜欢说笑话。”峻冷的脸又逼近她一点,他平稳的语气没有情绪起伏般,平板得更让人莫明心慌。“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我想做什么,没有人能阻止我,除非把我杀了踏过我尸体!或者对方被我杀死!”
夏宝儿骇然瞠大眼,看到的尽是绝决的冷残。
“我、我……”她张口意言。
没想他倏然将她揽腰抱起,冷声的命令:“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我不……”
“如果你敢在拒绝一次,家都不用回了。”他威胁的话说得四平八稳,效果依然显著。
夏宝儿聪明的地闭上了嘴。
她可没忘了他某些时候是说到做到的人,上辈子他一定是土匪,才那么喜欢强制的掳人!
安静一会,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推着他着急道:“等等,今天晚上的宴会还没结束,我必须回去……”
“回去陪蓝与之?”
她沉默的点头:“当然,他是我的顶头上司。”
“不用管他,把工作辞了,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人。”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没有资格说别人吧?”讥笑的话让南牧离一时找不到话,他本来就是不言苟笑的人,意见她的他,话已经多得过火了。
“我知道,但我不喜欢你跟他在一起。”
“你这是什么话?我也不喜欢跟你在一起啊,你……”
她的话,陡地换来一记冷厉的目光,她别开脸,忽听到他异常轻柔的嗓音,携着森冷的阴风,皮笑肉不笑的问她:“怎么?你这么想跟他一起?”
空气好冷……
第109章 继续下去()
不敢看他这么可怕的脸颊,她有些迟疑的小小声回答:“我没有说非要跟他在一起,这只是我的工作。”
“工作?他说工作你就信?”南牧离再度打断她的话,“你最好别跟那个家伙有什么,否则我明天就让你回岛上闭门思过!”
威胁立时奏效,夏宝儿果然乖乖闭嘴,只是眼神还很幽怨的瞪视,暗暗的怒骂,好一个高明的卑鄙小人!
***……
宴席正到达热闹时南牧离的擅自离席,再度让贺沧澜非常不满。不过抓不住他的尾巴,他不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南牧离离开后不久,蓝与之眯着算计的眼眸,带上何楚楚,功成的辞别。
坐上他的车与他独处,何楚楚全身神经就不自觉的紧绷。从上车之后,她一直垂首不语,脸色些许苍白。
“怎么?他走了你感觉到很失落吗?”
熟悉的轻讽突地在车内扬起,何楚楚抬头看了他一眼,绞尽了浅白的小手,抿着嘴角沉默着。
不过她不敢对这个男人忤逆,她只有害怕他。
见状的蓝与之神情掠起一丝阴郁,突然伸手。
何楚楚惊得将身子往里面缩去,绝美的脸闪过一丝排斥感。一睁眼就对上了他那双犀冷的眼瞳,心间一颤,她很快地又低下头。
“呵呵,看来你吸引力不够,让他没有注意到你啊。”
何楚楚身子一怕,摇摇头:“我没有那个本事,我根本吸引不了他。”
“那我,只好继续教教你,直到你明白怎么使用手段对付他和一些碍眼的人了。”蓝与之侧着脸低睨著她,嘴上像在开着玩笑。可他狭长精湛的眼瞳里,永无白昼的黑夜一样,冰冷深沉——
何楚楚的心猛然一颤,背脊也瞬间窜起了阵阵可怕的凉意。
“我、我不要这样……”她不安地喘著气,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不要?那你不要他成为你的老公了?你这么紧张一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瞧你刚才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妩媚惬意。”轻柔的声音不带任何暖意,很冰冷的嘲笑她。
一直都被他这么盯著,恐惧像条蛇一样在何楚楚的心头钻。她哆嗦的小声反驳道:“我、我能这样跟他相处融洽,不正如、正如你们所愿的那样吗?”
蓝与之紧紧皱着眉,心头的烦闷令他想揍人。
他阴郁的眼神冷冷的盯着颤抖的何楚楚,邪气的弯开嘴角:“是这样的吗?我倒觉得你还挺乐在其中呢。”
“不、我没、没有……”她话音未落,他倏然地托起她下颔,逼她不得不转头面对他莫明的怒,还有可怕的眼神。
心中一惊,她下意识的解释:“我真的没有乱来,我只是、只是照着你的意思那样做,我做错了吗……”
“你对他有没有意思,跟我解释干什么!我要的,只是你跟他结婚的事实!”眉峰紧拢,蓝与之不悦的脱口而出。
语气中有着他没察觉,或许是压根就不愿去多想莫名烦躁。
“好像……好像说得也是。”反正最终目的是只要她顺利嫁过去好了。至于她对谁有没有感情,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何楚楚自嘲地扬起线条优美的嘴角,凄凉的笑。
眸中阴霾得如阴雨天气,蓝与之瞪着她那抹笑,心中怒火更炽。毫无预警的踩下油门,车身顿时如箭矢般飞射出去。
“啊啊……”车中的何楚楚收到惊吓大叫了起来,她紧紧抓住头顶上的把手,无助的央求他:“不要、不要开这么快,我怕……”
苍白的小脸愀然褪色,教教弱弱的她承受不了这种飚车般的速度。
蓝与之不说话,反而又加速,车子以蛇形的方式在黑暗中驱驶。好几次,差点撞上其他车辆,却又险险避开,何楚楚发出惊愕的尖锐叫声。
置若罔闻,他不愿去探究心头那股烦闷,只想用极端的方式发泄聘为。也不管一路上险象环生,别的车主骂声连连,蓝与之像不要命的横冲直撞。
“停下来,拜托了……”心脏“扑嗵、扑嗵”的狂跳,何楚楚很明白,那不是心动的跳声,而是游走在生死边缘紧张的心跳。
可怕的飙车让她整个胃部在翻搅,快要吐了。
“呜呜,我好难受——”
随着她的求饶,车轮与地面磨擦发出的尖锐声音,划破了长空。
狂飙的车子嘎然而止,缓缓停靠在路边。
没有回过神,何楚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