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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轻笑,他凑近她耳朵呼出热的气息,“小甜心,你别这么天真好吗?你应该明白有些工作是需要到别的地方谈的。”
她抬起脚狠狠的踩下去!
呸,不要脸的凳徒子!大多数人都不是好东西,差不多一个坏样——
“呵呵,你生气的时候最可爱了,让人想好好的疼一疼你。看到这样惹人喜欢的你我没办法正经,小甜心,这都是你的错。”他轻松躲开,全身将她牢牢的控制。
“神经病!”她白了他一眼,不将他的话当真。
她此刻只想离开他到一个清静的地方安静一会,但他不允。强势的将她带到舞池中央。
“蓝与之!你放手!”她怒,气急败坏的低嚷。
他手指抵着她,眸含恶作剧般的笑意,轻声提醒。“嘘,你别这么大声,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呢!”腰间的大手用力,夏宝儿又羞又怒的红了脸。
“我不会跳,还拉我进来做什么!”不敢大声发作,她只能切齿斥责。
“我会温柔的教你。把手交给我,搭在我肩上。”他柔声,两人紧贴,尴尬得让夏宝儿全身僵。周身都是他淡雅香气的气息。结实可靠的身躯给她一种窘迫感。
她进退两难,无奈之下只能照着他的话做。
“乖乖的,不然我一生气可是会乱来的。”邪邪一笑。
轻柔的旋律,耳边低魅的声音,有节奏的舞步,令她的身心逐渐放松下来,也开始享受。
但,当她不经意的一抬头,竟然发现那对那年冰川幻化而成的冷眸如鸷猛的危险兽般,如影随形的盯着她。无论她与蓝与之转到哪边,都无法逃开他迫人的锁视。
她的心无措的慌乱,脚下的步子也跟着出错。踩了蓝与之。
“你为什么忽然这么紧张?”低眸凝望着仅到他下巴下的小女人,蓝与之发现她小脸有着些许慌乱和不知所措。
“没,谁紧张了,我故意的。”圆滚滚的明眸又开始盯着脚下,她完全忽略了正在跟自己跳舞的人。
蓝与之的魅力可受不了如此待遇,他戏谑着沉笑:“是吗?我觉得我在搂着一根木头跳舞。”
“什么?”她蓦地抬头,却不料他低下的头,正好与她拉近。她的嘴角,不一小心便扫过他坚毅下巴,整个人愣住!
“哈哈,原来你心不在焉是在想如何占我便宜对不对?”被扫过,蓝与之不明喻意的笑直让人头皮发紧。
他总是那般幽漫闲适,不急不徐的态度,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迫感。
他极度自恋的话,让原本已经跟上节奏的夏宝儿再度乱了拍子,左脚狠狠,踩在了他的皮鞋。
“sorry。”低睨了一眼,她又毫不愧疚的抬起头,“你如果在乱说话,我可能一紧张就把你脚趾头踩到肿为止才能休息了。”
“啧,我喜欢强悍的女人!”他邪魅的轻笑,不把她的威胁当一回事。
另一边,没有丝毫进展的一对,突然加了进来。
“十少爷……”何楚楚没想到他会突然将她拉进舞池,小脸一片绯红,羞了。
“你介意吗?”南牧离淡淡看她,她乖巧的摇头,自动靠近了他。
南牧离没有在说话,搂着她开始随着音乐的旋律摆动。他的冰冷的视线没有看怀中的女人,而是阴鸷的盯着某一处。
何楚楚没有注意到搂着自己的人,她的心跳都要蹦出来了
她本就鲜少与异的近距离接触,芳心尤为激动与紧张,便一时半会是不知所措。不过被蓝与之培养了这么久,训练有素的她及时调整好心情,立即能轻松入状态。
眼前的男人冷冰冰的高贵冷漠,但不知为何,跟他相处的她觉得没有任何喘不过气的魄力。明明他的态度是如此冷淡,举止言行中对她很是疏离。
娇羞的扬起小脸,望着他坚毅有力的下巴,她温温柔柔的浅笑。毫不在乎的冷酷反而令她觉得庆幸,至少他不会像蓝与之那样对她随便羞辱,更不会为她安排好了该做的事情,成为他有利用价值的棋子。
对南牧离,她不用刻意去讨好他,如果真的能与他结婚,即使没感情,她也心甘情愿对他付出,对他全身心的好。他们应该会是属于相敬如宾,互不干涉的完美夫妻吧。
虽然这样多少会让人有些失落,但她可以离开那个恶魔,未尝不是件好事。
蓝与之答应过她只要出席今晚的宴会,如果她能让南牧离与自己继续发展的话,就会批准她回家,回那个有外婆疼爱有加的家。
小手紧紧的环着她,她娇滴滴的轻语:“十少爷,你……”
他忽然定定看她,一时心慌意乱的她羞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我……谢谢您的照顾了。”
“没事。”
“恩,我……我很开心见到你。”
眼角微眯,南牧离大手一个勾,将怀里的女人带入怀中,这样他的视线就能更清晰的看见对面的女人。可他这个动作却让何楚楚心跳加速,含羞般的抿了嘴儿。
那道迫人的视线让夏宝儿如芒针刺背,一旦他用这种眼神盯着,她就会整个人变得很奇怪。大脑也莫名地完全失去行动能力,如同机器人般,手脚不协调了。
心中微微叹息,想不到这样的感觉。以前如此,如今依然对她还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她懊恼极了!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东西。尤其看到他搂着如同仙子一样娇美的何楚楚跳舞时,心情莫明的沉闷,像是有异物堵住了心口。
把头埋在蓝与之的心口,逃避开他刺人的冰冷目光,眼不见为净。
面对此时忽然主动亲近的小女人,蓝与之只是扬了下眉。他也看到了他们之间这种异常的反应,足够证实了怀里的小女人与南牧离私下,关系匪浅。
看着他们,他眸中的温度陡然的降了下来,神情有一瞬的阴郁。
该死的!
狠瞪着偎他的女人,南牧离满口像饮了一大杯青梅汁,又酸又苦口。他搭在女人腰上的手劲,用力一掐。
“啊,十少爷,好疼……?”何楚楚吃了一痛,秀眉微蹙,她抬起水灵灵的眼眸,不解地仰头看他:“怎么了呢?”
清冷的嘴角一抿,南牧离收回目光,低睨了怀里疑惑的女人一眼,淡冷地道:“抱歉!”
“十少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烦扰着呢?”觑着他阴冷的脸,何楚楚丢开蓝心柔的娇弱胆怯,迟疑的直白开口。
只是低着头看了看她,南牧离没有应声。
见状,何楚楚的胆儿打了起来:“十少爷,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呢?”
讨厌?
闻言的南牧离微微皱眉,不说话的样子越发的冷清疏离。以为是说错了话,何楚楚心里微惊,以为自己的话令他反感了。
她嫣红的嘴角张了张,正张口说些什么,便听到他毫无温度的吐出单音,“不。”
心中微讶,却遮掩不住的窃喜,他……真的不讨厌她?那是不是她的机会很大呢?
“但也不喜欢你。”他直言不讳的打断了怀里女人的旖旎想法。
他素来不喜欢与人被纠葛,如果想对他有任何妄想,他会立刻让她认清事实,趁早打消念头。
似乎从意外里醒回神,何楚楚微微一笑,脸上并无任何失落与不悦,点点头,她温柔的浅笑,“我知道,谢谢您的坦白。”只要他不讨厌就行。
男儿,骨子里都是小孩子,即便是外界传闻中冷酷绝情的他又如何?只要有心,她会用自己的真实让她感受到母爱般的温暖。
南牧离怔了下,不由地多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
不瞒说,这个女孩子给人一种怜惜的楚楚可怜之美。
优雅的细眉,一双大大,清澈,像会说话的瞳眸直望着他。俏鼻下是一张晶莹红润,婉约娴静的气质像是古典优雅的江南女子,别有一番韵味。
这就是义父指定给他的未婚妻?
他真正想要的,是令他一碰,便无法停止想念的窒息温暖。
那种悸动,是这世上唯一能侵蚀他内心,令他麻醉止痛的毒品。上了瘾后即便知道快乐必有痛苦,却永远不想放手失去她。
他不会强制的要得到她,但是她主动走近他的心!
他心中脆弱和恐惧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她给的,他本身就存在的裂痕未痊愈,怎么能让她自在,让自己轻易在对她卸下一切!
不知是有意或巧合,竟然跳着跳着他们便到了一起。
就在擦肩时,令人惊诧的是,两个人同时放开怀中的舞伴。继而伸手攫住另一人,微一使劲,身子很有默契的侧旋,两人的舞伴瞬间交换。
两个心思迥异的女人同时愕住,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面孔变成了自己熟悉,却想避开的人。
还没回过神的夏宝儿感觉贴在腰间手掌温度一变,刺骨的冰凉刺激了她。猛一回神,她长着小嘴错愕的瞪他。下意识挣扎,却被他搂得更紧。
“你放开我!我要换舞伴!”寒着脸,她怒气的命令。
轻哼,南牧离眸光一沉,浑身散发的那股寒气几乎要带走她的温度。
浑身激灵一颤,夏宝儿有些骇意,心中凝聚的勇气被他冷怒气息一击,冷却,然后骤地直接缩水。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个人反抗!
镇定一点啊夏宝儿!不就是跳支舞,不就是个渣男吗?有什么好紧张?
心底不断告诫自己。然,看到他深邃如海的冷眸扫下来时,卷着一阵阵噬人的漩涡,大脑已经没办法控制她的心了。
好可怕——
“你们是什么关系?”他不顾她的怯意与反抗,低冷的质问。
夏宝儿一愣,随即明白他问的是谁。
“那是我的自由,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也没有过问的权利!”即便心中有了怯意,叛逆和不甘仍使她不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