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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贾婷醒来之前回到乱坟岗,找到我的本体。
却不能马上顺回去,非得等到贾婷醒来,撕掉脖子上的抗魂符才得行。
闫妮想尝试去撕,其实我懂她的想法。不就是想我是她老公,她帮我是理所当然的。怕贾婷帮我了,我对后者心存感激,会触发情感爆发。
可惜的是,闫妮伸手去,还没有触到抗魂符,一道金光,她啊一声尖叫,整个人就不好了。
“闫妮这不行,你别逞强。”
我让闫妮去召唤醒来的贾婷,她不去。可最终经不起我的恩威并施,她去了,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召唤来贾婷。
贾婷半跪的姿势,看着我,慢慢的伸出纤巧的手指,轻轻撕掉我脖子上的抗魂符,然后就软绵绵的倒地。
“闫妮。”
“连锁反应。”闫妮哼一声解释道。
我抱住还在沉睡中没有醒来的贾婷,必须在她醒来的时候离开山洞,山洞里有很多还没有醒来,身中邪术的罗家村人。
贾婷现在身子很虚,受不得惊吓。
我凝视怀里如同熟睡中的贾婷,错觉,贾婷醒来,满眼迷惘,看着我然后冲我展颜一笑,如同无数星星对我眨眼睛。我在这些星星里看见我跟她相依偎,她头顶盖头,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我一点一点的靠近,嘴唇凑了过去——
“老公你在做春梦?”
闫妮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疼得。
意识思维回到现实中,视线停留在贾婷身上。她的模样儿那是没得说,还是那么漂亮,就像沉睡中的公主,不、更像是中了黑巫术没有醒来,需要我这个白马王子亲吻一口,她才能醒来。(借鉴安徒生童话白雪公主与白马王子的故事。)
她的眼皮动了一下,我急忙轻放下她。
看四周,日!是乱坟岗。
想她醒来看见可不好,却忽略了身边还有一个霸道冥妻鬼老婆,还沉溺在之前的幻想中就附身,可以说是迫不及待的把嘴凑上去——这嘴巴还没有挨着她,只觉得眼前一晃,一声脆响啪!
好一个该死的丫头,她——又打我?
我捂住挨打的面颊,值得庆幸的是,贾婷现在很虚弱,没有多少力气。挨打是挨打了,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看闫妮,她在一边笑得欢脱,只差没有前仰后合了。
我朝闫妮瞪了一眼,假装生气,把贾婷扶起来。
“罗川我在什么地方,熊廷武呢?”
“他走了,你受到寒气侵蚀昏倒了。”
贾婷看不见闫妮。
我撒谎,闫妮这次却冲我赞许的竖起大拇指。
该死的,做了好事还不能说出来,只有我这个傻叉才倒霉,我的心就像潮汐起起落落,很是不好受。帮她掸掉身上的泥土,草屑。看她摇摇晃晃的很是无力,就搀扶她走到一簇茂密的野草上坐下。
“是你救了我?”
“嗯。”我答应着,看闫妮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动动嘴没有出声,心语骂她醋坛子。
闫妮老大不高兴,比划着威胁我,要是我对贾婷有非分之想她就把她掐死。
死妮子。
“罗川你是好人,谢谢你。”
我不喜欢好人卡,我喜欢实际的,哪怕她在忽悠我一次也好。希望她说:“罗川对你的恩情,无以报答,我要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闫妮看穿我心里的想法,冷哼一声道:“事还没有完,你赶紧弄化符水救他们,要是天亮了你就后悔莫及。”
化符水怎么弄?我不愿意在贾婷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无能,就假装在行的样子对闫妮说:“不用你提醒,哥知道。”
贾婷奇怪问:“你在跟我说话吗?”
日!
一时情急快,忘记了她看不见闫妮的(如果一下子看见,说不定就给吓死了。)
“不是,我自言自语。”
“哦。”休息了一下,贾婷皱着眉头想,然后很突然的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就刚才我好像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你梦见什么了?”我心虚的问,生怕她知道刚才的事。
“梦见火,梦见有一个人带着我飞跑,逃离火场。”
“哦。”我小心翼翼试探问道:“你看见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没看清。”贾婷答了一句,又提起刚才的问题说:“这里是什么地方?”
“嗯乱坟岗。”
贾婷看向满目凌乱,一片漆黑中许多大大小小的馒头坟,一个寒颤皱着眉头挺纳闷道:“怎么来乱坟岗了?”
“我也不清楚,来、咱应该离开这里了。”我不想吓她,没有提示之前我们一起来的乱坟岗。
闫妮告诉我,用驱邪符跟镇邪符,加上念叨金刚经兑水让遭到邪术蛊惑心智的村民们在天亮前喝掉,他们身上的邪术就自然瓦解。
我们罗家村有一个地叫高坎。
在高坎上有一口古井。
古井里的水甘甜如汁,咱罗家村祖祖辈辈,老老小小都是靠这口古井水养大的。
化符水用老古井里的水最好。
闫妮跟我分工行动,她去乱坟岗,利用鬼术把中邪毒的村民召唤到高坎下,我跑步去二大爷家,取来桃木剑,符纸,把化符水准备好。
贾婷不明白我要做的事,她很紧张的样子说:“罗川你拿这些做什么?”
第59章 猪八戒背媳妇()
二大爷的朱砂笔很久没有用了,毛刷张牙舞爪跟扫帚似的,我答复贾婷的问话说:“救人,你赶紧给我磨墨。”然后找来一根大头针,刺破中指,滴入砚台。
砚台里有现成的朱砂,不一会就可以用了。
这画符颇有讲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画的。
我照本宣科,脚踩八卦,握笔的手法也是醉了。手指翘起,跟兰花指似的,歘歘几下,朱砂混淆的血变得深褐色,画在黄表纸上格外的醒目,我画好符,用嘴一吹,想吹干字迹。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我心里没底,心慌慌的感觉。要是这次失败,不但不能救回村民,还有可能把他们推向绝境。
一般中了邪术的人,在没有邪术师的控制下,会癫狂而死。
天亮前,如果我没有救回他们,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贾婷伸手来接,我拒绝问:“你大姨妈在吗?”
我一问,贾婷面色一红,瞪我一眼说:“大姨妈走了很久了,要下个月才来。”然后充满警惕的眼神扫视我一眼问:“你问大姨妈想干嘛?”
看她如临大敌的样子,我也是醉了。
“女人大姨妈来污秽重,不能碰这个符纸,一旦碰了那就前功尽弃,无论多么厉害的符纸也成为废纸一张。”
“都告诉你大姨妈没有在,我可以看了吧?”贾婷面色绯红,甚是好看,却不能久看。我别开头,听她念:“断他咒术破罗网。破魔的罗网,破魔王一切的神通。”符纸搞好,她一脸惊讶嗫嚅道:“罗川你真行,这个我能画吗?”
“不能。”
“哦。”
来到高坎下,我照旧按照书上的手指做法,口里念念有词,一把火烧了符纸丢在准备好的木盆里。
符纸化成灰烬沉入水底,少顷在高坎下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我跟贾婷抬头一看,黑压压,影影绰绰的人群正在闫妮的带动下靠拢过来。
“你用碗舀水。挨个的递给他们喝,这个能做到吧?”
贾婷满口答应说:“没问题。”
不得不说老天有眼,今晚上的夜色不是很浓重,借助暗淡的夜色,我能勉强看清楚靠拢高坎来的人群。
我没有看见父母,看见了种果树能人李老伯,然后看见二蛋妈,还有二蛋跟二叔。三婶不在,我的视线挨个的扫视,终于看见一蓬头垢面,低垂头背影很相似我老妈。
暗自奇怪老爸怎么会没有在这里,看闫妮在我的暗示下,鬼术命令他们拿起东西自己舀水来喝。
一溜儿的人排好,听见水响,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我惦记老爸,却不能抽身离开,一切得以大局为重。看他们自己舀水来喝,欣慰的冲闫妮跟贾婷点点头。
这样多省事。
不甘心,还是想找到老爸,在人堆里钻了许久,每一张脸都看,最后不得不失望的退出来。问闫妮乱坟岗还有人没,她说全部都在这里,老爸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我不得而知。
化符水下肚,半小时过去了,没有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万籁寂静中,贾婷合衣卷缩在高坎上的一棵树下,我超紧张的注视他们。
他们还是老样子勾头,无精打采的样子。
不好,有人倒了。
起初是一个人,接着是几个人,尔后是成片的人。
我目瞪口呆,究竟不知道那个地方出错。
看闫妮,却一脸镇定,就像没事人那样。
只要她没有表现出慌张,我也强自镇定,轻咳一声问:“不会有事吧?”
“老公,你亲自画符能有什么事,等看好吧!”
我把外衣脱下,轻轻搭在贾婷身上。
闫妮撅嘴酸溜溜的说:“哟,心疼了?”
“她身子骨不好,不能着凉的。”越是解释,闫妮越是醋意大发,竟然把我搭在贾婷身上的衣服吹走。
“闫妮别闹。”
我怒斥一句,打在哈欠,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好想好想大睡一觉。
闫妮看我一眼,看贾婷,忽然冒一句说:“你带着她去你家里,明天一定有惊喜。”
就把这些人丢在这里我实在是不忍心。
闫妮却说他们已经习惯了在这种潮湿的地方睡觉,更何况,清晨的风能帮助他们清醒过来,暂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有时候还真羡慕闫妮,鬼可以不用顾忌太多,不用睡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对闫妮有一种莫名的依赖。
她说这些村民不会有事,我心里就踏实多了。
有她在。我拍醒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