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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承孝帝与太子凤骅之后,月皇再也按耐不住了。
他苦等,煎熬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今日这一刻,岂能将这大好的光阴浪费在席间,陪这些无聊的人。
“凤将军,战将军,两位爱卿过来。”
凤烨,战云峰倒是明白人。
知道月皇陛下这是急着要去洞房了,让他们上去陪客人喝酒。
体现他们价值的时候到了。
两人将胸膛挺了挺,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月皇陛下的身边。
“陛下。”
月皇打了一个酒嗝,起身,一脸醉醺醺的拍了拍凤烨的肩膀:“朕去如厕,两位爱卿陪一陪大家。”
“是,陛下。”
在贵宾的目光下,月皇陛下身形歪歪倒倒,迈着醉步,从席间离开。
只是,刚从宴席上走出来,咱们月皇陛下瞧四下无人,当下就健步如飞起来,直奔洞房而去,十分猴急。
“凤痞子,你不是要去如厕吗,茅厕在那边。”
忽然一红衣妖艳的男子不知从哪个旮旯角里杀出来,将月皇陛下的去路挡住。
“凤痞子,你是不是喝醉了,连茅厕都找不到了,本公子心情好,给你引路。”
月皇陛下停下脚步,眉梢一抬,看着眼前红衣妖艳的男子,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他今日是新郎官,这男人穿成这样,简直是想抢他的风头。
“慕容妖艳,赶紧滚开。”
“老子不滚。”
慕容明月双手掐腰,挡在路中央。
“王八蛋凤痞子,你抢了老子的宅子,还不许老子闹你的洞房了,今儿个,你想要洞房,得管老子叫慕容爷爷,否则,老子洞不成房。”
“你当真不让。”
“当真不让。”
“慕容妖艳,这可是你自找的。”
月皇忽然出手,在慕容明月的身上一点,“来人,将慕容公子送去胭脂金玉楼,玉娘他了。”
慕容明月半截身子僵硬,无法动弹了,瞪圆了一双眸子将月皇陛下看着。
“凤痞子,你大爷的见色忘友。”
“爷就是见色忘友。”
一名月卫从暗中闪出来,很快到了月皇的面前,朝月皇行了个礼,然后一脸同情的去看慕容明月:“明月公子,对不住了,陛下的命令,小的不敢违抗,索性,胭脂金玉楼是每个男人的温柔乡,您去好好享受享受。”
慕容明月被那月卫打横扛起,两人身影一闪,消失在了月皇陛下的面前。
此刻,慕容明月内心是奔溃的。
胭脂金玉楼是狗屁温柔乡,那玉娘简直就是母夜叉。
碍事的没了,月皇神清气爽,继续大步朝着洞房走去。
洞房内,红罗帐,香软枕,锦绣被,伊人在坐,红烛成双。
只是伊人的脸上没有一丝喜色,洞房内的气氛,静谧得令人感到压抑。
几名丫鬟与两名婆子都在门口,不敢进去。
“见过陛下。”
月皇在门口站定,隔着一扇门,看了看里面晃动的烛火,便朝身边的下人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是。”
几名丫鬟跟两名婆子都退下。
月皇伸手,犹豫了一下,这才一咬牙,推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似在楚蘅的心头响起,楚蘅心头微微颤抖。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红盖头下,楚蘅双手握着那天罗地网,紧张得手心里全是冷汗。
“不要过来。”
她虽然不在意这具身体了,但是想到与一个陌生的男子肌肤相亲,同榻而眠,她还是忍不住抗拒。
脚步声停下,那男人在她面前三步之处停了下来,她在红盖头下,低着头,能清晰的看见男人脚上质地上层的靴子。
须臾,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女人,本皇以天价聘礼迎娶,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为何不愿嫁本皇?”
男人的语气透着一丝伤感,一丝无奈。
楚蘅听得一愣。
一个传奇般的大人物,竟然会为她逃婚,露出这样的情感。
她将心一硬,回答道:“因为,我的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了,就算你将整个天下捧到我的面前,我喜欢的,还是那个男人,你我有缘无分,我也嫁给你了,你想要我的人,我无法反抗,一副皮囊而已,你拿去便是。”
第398章 398:洞房花烛(3更)()
听到这样的话,月皇真是又喜又忧。
“既然你已经决定,将这副皮囊献给本皇,为何手中还握着那暗器之王,天罗地网。”
楚蘅心虚的将手缩了缩。
嫁衣的水袖宽大,很好的掩盖住了她手中的天罗地网,没想到,她还未有动作,便被眼前这个男人发觉了。
这个男人果真是一个传奇般的存在。
既然他已经发现了她手中有暗器,再使用天罗地网,她只会自找苦吃,干脆将那天罗地网从水袖中拿了出来,放在了床榻上。
“暗器,我已经放下了,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只要你放了我娘,小翊儿,我师傅以及我那些朋友。”
九爷嘴角牵动,脸上爬起一丝苦笑来。
“放心,本皇不会将他们怎样的。”
挪步上前,伸手,挑起她头上的红盖头。
红盖头落下,那张,他朝思暮想的脸露了出来。
一袭嫁衣如火,眉如细柳,眸如明月,肤若三月桃花,鼻若玲珑玉器,唇如含苞待放。
今日的她,真的好美,好美。
红盖头落下,楚蘅眼前一片清明,干脆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那戴着神秘魅惑面具的男人。
“难道,月皇陛下想戴着这张面具与我洞房花烛?”
不知为何,她此刻很好奇,想看一看,这张面具下藏着一张怎样的脸。
月皇伸手抚向自己脸上的黄金面具,看着楚蘅,却未立刻将那面具摘下来。
“你真想看本皇的脸?”
楚蘅毫不迟疑的将头一点:“嗯。”
“好,本皇给你看便是。”
如玉的手,缓缓摘下那面具。
随着那神秘魅惑的面具缓缓的落下,月皇的真容一点一点的露出来。
楚蘅身子笔挺的坐在床边上,双眼紧盯着月皇的脸,当那熟悉的眉,熟悉的眼,熟悉的鼻翼,熟悉的唇,熟悉的轮廓展露在她眼前时,她眼神里一阵激动,脸上又是惊又是喜。
这张脸,怎生得如此的相似?
“你是谁?你是谁?”
盯着这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楚蘅眼眶蓦地湿润了。
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猛地起身,走向眼前的男人,双手颤抖着,去抓住他的手臂。
“你告诉我,你是谁?”
看着她眼角低落的泪,月皇心脏那处,一下接一下的痛,一阵痛过一阵,痛得他额上直冒出青筋,难以呼吸,仿佛生命在流逝一般。
楚蘅发现身边男人神色有异,“你怎么了?”
男人未回答她的问话,疼得身子佝偻着,缓缓的蹲下身去。
楚蘅慌乱之中,抓住他的手腕,手指搭上他的脉搏。
“心脉紊乱,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心脉紊乱。”
她急忙将随身携带的雪莲丸子取出来,送到男人的面前:“你将这个服下,看有没有作用。”
“没用的。”
男人未伸手去接药丸,而是忽然立起了身子,拼尽全力的拥住她,一个略带着颤抖跟凉意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熟悉的吻,有些熟悉的味道。
楚蘅的身体犹如被电流穿过一般,全身僵硬,猛地推开男人。
“你是谁,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他?”
她几乎嘶吼的问。
若是那个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为何眼角的胎记没了,为何见了她,却不肯与她相认,若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为何频繁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还要千方百计的娶她。
男子沉默不语,深吸一口气,隐忍着挖心一般的痛,再次将他拥住。
由于心脏处疼痛剧烈,男人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往下一沉,两人滚在了地上。
楚蘅被男人狠狠的压在身下。
她却不忘刚才的问题,又问:“凤痞子,是不是你,你倒是回答我。”
“别哭,我的心好痛。”
男人的吻再次落下,却是去吻她眼角的泪痕。
“我好累,你别挣扎了,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楚蘅当真就不动,即使被他压得喘息困难,也不动弹了,任由他抱着。
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将脸移到她的颈窝间,缓缓吸入她的发香。
心脏那处的痛,先是很剧烈,如此剧烈的痛过一阵子,继而,那种剧烈的痛缓缓的减弱,心跳逐渐蓬勃有力,恢复稳定,心脏那里,暖洋洋的,犹如冰雪融化一般。
两刻钟的时间,心脏处那暖洋洋的感觉才消失,伴随着那团暖意消失的,还有痛感与不适。
砰砰砰
门口忽然传来叩门声,“大哥,就在方才,那只情丝蛊与你的心脉融合了。”
容水儿有些踌躇的话音在门口响起。
原本,这个时候,她不应该来洞房打搅大哥好事的,但是这么大的事,她得告诉大哥,好让大哥无所顾忌,与嫂子早日相认。
“大哥体内的情丝蛊是水儿与父亲豢养的,情丝蛊死去时,水儿与父亲都会有所感应。”
闻之,月皇感应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是觉得心脏那处经脉畅通,前所未有的舒适。
难道,刚才那阵暖洋洋的感觉是那情丝蛊在与他的心脉融合。
“知道了。”
“那水儿就不打搅大哥跟嫂子了。”
容水儿转身,离开的脚步声传进洞房内。
楚蘅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双眼通红,还在泪眼婆娑的将身上那个男人盯着。
见那个男人脸色恢复正常了,她将他推开一些:“你到底是谁?情丝蛊又是何物?”
“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