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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翊儿闻之,欢天喜地的在檀木珠里飘上飘下。
“太好了,太好了,我很快就可以回到母后的身边了,我很快就可以亲吻母后,抱着母后睡觉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等这一天,等得真是太久了。
耳边传来欢呼雀跃的童声,楚蘅听着那欢快的童声,不知不觉,脑中勾画出小翊儿欢喜的小脸蛋儿。
“所以,翊儿,这段时间,你务必好好在檀木珠中待着,哪里也不要去,乖乖等着母后与师公为你寻找合适的肉身。”
只差最后一步了,她绝对不允许小翊儿有任何闪失。
小翊儿回答得很爽快:“知道了,母后。”
凤铮前脚离开忠义王府,后脚,娇娘安插的忠义王府的眼线,便将他到忠义王府看楚蘅的事,传到了丞相府中。
刘嬷嬷入厕出来,在茅厕门口拾到一枚纸团,打开看过之后,脸色骤然一变,拿着纸团,扭扭捏捏的迈着步子,前去见卫氏。
此刻深夜,卫氏与楚惠正在湘苑的花厅里下棋。
刘嬷嬷疾步走进去,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递到卫氏的面前。
卫氏一手执棋,视线瞟向刘嬷嬷手中,随口问道:“奶娘,你老糊涂了吧,拿一张皱巴巴的纸给我做什么?”
刘嬷嬷道:“夫人,这是一封信,不知是谁投入丞相府的。”
卫氏这才将棋子放回罐中,接过刘嬷嬷手中那皱巴巴的纸,盯着上面的内容,扫了几眼之后,脸色变得无比凝重。
“母亲,这信上都写什么了?”
卫氏将那皱巴巴的纸递给楚惠。
楚惠接过来看了几眼,脸色刷的一下煞白:“齐王殿下竟然去忠义王府看望姓楚的那贱人了,父亲不是说,皇上欲纳姓楚的那贱人入宫为妃吗,齐王殿下怎么会怎么会不顾太子之位,与那姓楚的女人扯上关系。”
齐王凤铮的为人,卫氏颇为了解,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江山社稷,只是她想不通,聪明如齐王,为何会与皇帝争夺一个女人。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楚廷豫入了花厅。
见楚廷豫大步走来,卫氏立马将方才那一脸的凝重之色藏起来,换上笑脸,走去迎接楚廷豫。
“相爷,您在书房忙到现在,可饿,可需要妾身吩咐下人给您准备些宵夜?”
“不必了。”楚廷豫走到卫氏方才坐过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下到一半的棋局,“你们母女俩倒是有雅兴,深更半夜的下棋。”
他盯着棋局研究了片刻,眼神赞赏的看向楚惠:“近来,惠儿的棋艺有所提高啊。”
楚惠精通琴棋书画,其中最为擅长,最令她引以为傲的便是对弈。
“父亲谬赞惠儿了,惠儿的棋艺哪里比得上母亲。”
“哈哈哈。”
楚廷豫大笑三声,瞧着身边的娇妻与美得跟仙女似的女儿,心中甚喜。
卫氏在未出嫁前,也是这玉临城里,名气响当当的才女,如今楚惠更是被人称赞为玉临城第一美女跟第一才女,这令他脸上甚是有光。
这玉临城的门阀,只有他楚廷豫才有这样的福气。
楚廷豫放声大笑,楚惠脸上的表情却沉了下去。
“惠儿,你这是怎么了?”
楚惠一脸委屈,柔柔开口:“父亲,方才,刘嬷嬷在院子里拾得一封信,信上说,齐王殿下去了忠义王府看望姓楚的那名女子,父亲,您不是说,皇上欲纳了那姓楚的女子入宫为妃吗,齐王殿下与那姓楚的女子扯上关系,定会触怒皇上的。”
承孝帝撤回旨意,有些突然,楚廷豫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所以未来得及知会卫氏与楚惠。
“皇上已经撤回了纳妃的旨意,这件事,父亲也刚知道不久。”
闻之,楚惠脸色微微苍白。
皇上撤回了旨意,凭齐王对那姓楚的贱人的兴趣,一定会想方设法将那姓楚的贱人娶进齐王府。
“父亲,齐王殿下迷恋那姓楚的女人,您可知道?那姓楚的女人就是一个红颜祸水,父亲,您一定要劝劝齐王殿下,与那姓楚的女人保持距离。”
卫氏靠向楚廷豫,道:“相爷,惠儿即将嫁去齐王府,您也不希望,惠儿还未嫁过去,就已经失宠吧,为了会儿,您得想法子劝一劝齐王殿下呀。”
自从承孝帝赐婚那日起,丞相府与齐王府便已经被捆在了一起,楚廷豫自然不希望任何人挡了楚惠的道儿。
“明日,朝会之后,为父找齐王殿下好好谈谈。”
楚惠这才收起那一脸委屈的表情,柔声对楚廷豫道:“有劳父亲了。”
翌日,朝会后,楚廷豫果然去拦住了凤铮的去路:“齐王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凤铮敬他是当朝丞相,又即将成为自己的丈人,便随他一起出宫,到玉临城万珍楼的总号定了一间厢房。
酒菜上桌之后,凤铮朝他敬酒,“楚相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楚廷豫饮了一口杯中的酒,这才开口:“老臣听闻,齐王殿下近来与为民医馆的楚医女走得很近,可有此事?”
“楚相,你派人跟踪本王。”
凤铮的语气里透着那么一丝不易觉察的不悦。
楚廷豫急忙解释:“齐王殿下不要误会,这件事,老臣也只是听说而已,老臣今日约见齐王殿下,不过是想提醒齐王殿下一句,那姓楚的医女可是忠义王夏侯耀的孙女,这些年来,皇上对忠义王府忌惮尤深,在如今这个时候,齐王殿下与楚医女走得近,并非什么好事,齐王殿下是聪明之人,应该能明白老臣的一片苦心。”
凤铮这才敛下眸子里的恼怒之色,端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仰头一口饮下了杯中烈酒。
“多谢楚相提醒,本王并不糊涂,知道该怎么做。”
他话语一顿,眼神凌厉的将楚廷豫看着:“不知楚相还有何话要说?”
楚廷豫苦口婆心道:“殿下,凡是以江山社稷,皇图霸业为重啊。”
凤铮将手里的酒杯放下,站起身来,朝楚廷豫揖了揖:“本王知道,多谢楚相提醒,既然楚相没什么其他事了,本王这便告辞了。”
看着凤铮离开的背影,楚廷豫眸子眯了眯,若有所思。
这齐王与太子凤骅相比,确实略胜一筹,或许,将惠儿嫁去齐王府是正确的选择。
正午,骄阳烈日,忠义王府中。
墨春将一只腿上绑了信筒的飞鸽放飞,小福子跟墨十三俩在暗中将那飞鸽盯着。
“小福哥,你猜,艳娘的人会不会将这飞鸽打下来。”
小福子瞥了墨十三一眼,脸上的表情很纠结:“十三爷,那你是希望看见艳娘的人将飞鸽打下来,还是不希望看见艳娘的人将飞鸽打下来。”
“废话,当然是不希望。”
墨十三扬着脖子,看着那灰色的鸽子扑腾着翅膀飞得比树梢高一些,“鸽子没被打下来,说明艳娘的心还不是特别坏,还有得救。”
只是,艳娘到底叫他失望了,他话的尾音还未落下,就见那只灰色的鸽子被一枚暗器打中,从树梢高的半空掉了下来,掉在距离忠义王府五十丈远的街道上,紧接着,一名龟奴打扮的男子冲上街,迅速将那鸽子捡起,迅速消失。
小福子跟墨十三盯着那龟奴消失的方向,两人不约而同的将眉头皱了起来,小福子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纠结。
“十三爷,问你一个问题。”
他想问什么问题,墨十三已经猜到了。
“小福哥,你是不是想问,楚姑娘与艳娘,我会帮谁?”
小福子嗯了一声,一脸纠结的偏头将他看着。
墨十三道:“我们与艳娘是多年的同僚,感情深厚。”
小福子打断他的话:“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想站在艳娘这一边,继续帮着艳娘隐瞒着九爷咯?”
墨十三微微摇头:“不,我站在楚姑娘这边,虽然艳娘与我们是多年的同僚,感情深厚,但是楚姑娘并未惹到她,她这般害楚姑娘,与那些作奸犯科之人有何区别,我不能看着她继续错下去,再者,九爷于我有恩,九爷如此在意楚姑娘,我如何能让楚姑娘陷入危险之地呢,所以,就算只是为了九爷,我也会选择站在楚姑娘这边,小福哥,你是选择帮艳娘隐瞒,还是选择站在楚姑娘这边?”
小福子一脸痛苦的表情:“我已经帮艳娘隐瞒过一次了,可是她不知悔改,我与你一样,不能眼睁睁看着艳娘再害楚姑娘,就算只是为了九爷,我也不会让艳娘再害楚姑娘。”
墨十三松了一口气,若是小福子选择帮艳娘,他还得设法对付小福子。
“信已经让艳娘的人拦截了,咱们还得往晓月城发一封飞鸽传书,得让九爷知道,楚姑娘的境况。”
确定艳娘的眼线已经不在忠义王府周围了,小福子跟墨十三这才又写了一封飞鸽传书,发给九爷。
墨门中用于传递消息的,那都是顶级的信鸽,不过一个昼夜的功夫,九爷就收到了玉临城发来的信。
信是凤烨先收到的,凤烨看了信上的内容,有些心惊胆颤,都有些不敢拿去给九爷过目。
九爷正在沙盘前,认真的研究退敌之策,见凤烨有些畏畏缩缩的走来,“你这么畏畏缩缩做什么,爷又不会吃了你。”
凤烨将信递上,吱吱呜呜开口:“九九爷,有您的飞鸽传书,玉临城发来的。”
“是蘅儿的飞鸽传书?”
九爷顿时双眸雪亮,嘴角弯起一抹大大的弧度,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接:“快将信给爷,你这厮,蘅儿来信了,也不麻利进来禀报,畏畏缩缩的,是想坏爷的好事吗。”
凤烨将信交到九爷手中。
“九爷,属下还要练兵,告退。”
等九爷接过信,他转身,脚底抹油一般,溜走比兔子的动作还快。
若是不走,待会儿,九爷看了信上的内容,定会雷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