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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话,她没敢说下去。
小福子是九爷的跟班,若让小福子知道昨夜那事,定然会传到九爷的耳中,以九爷的脾气,一定会重重处罚姐姐。
艳娘冷道:“只可惜,那姓楚的女人命大福大,中了刺客一剑,竟然没死。”
“姐姐,昨夜失败,可见那姓楚的女人不简单,你万不可再大意了。”
楚蘅离开前,扫艳娘那一眼,娇娘看得很清楚:“我看,那姓楚的女人已经怀疑姐姐你了。”
艳娘冷道:“九爷不过是图一时新鲜,才宠着那女人,那女人怀疑我,又能将我怎样,这么多年来,我为九爷打理胭脂金玉楼,可是九爷的左膀右臂,岂是那个女人能比的。”
她说出这样的话,娇娘不知道该接什么,默了默,只道:“姐姐,你这是气急攻心了,对付姓楚的那女人,不能着急。”
娇娘所说的话,她现在是一个字也听不见去。
她握着剑的手,再次紧了紧。
想着九爷对楚蘅的在乎,她现在只想让楚蘅死,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九爷的眼前。
天亮以后,楚蘅等人还活着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神武侯府跟太子府。
神武侯府中,齐氏跟武剑莲满心欢喜的等着侍从回禀。
母女俩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齐氏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侍从总算回来了。
那侍从步履匆匆走进武剑莲所住的小苑。
齐氏借口照顾女儿的伤势,也歇在了这小苑之中。
等齐氏屏退了丫鬟之后,武剑莲眼神急切的将那侍从看着,迫不及待的询问:“那姓楚的贱人死了没有?”
瞧武剑莲如此迫不及待,神情激动,那侍从觉得头皮发硬,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他迟迟不说,武剑莲等得甚是不耐烦,阴着一张脸,冷喝道:“傻愣着做什么,本郡主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吗。”
武剑莲一阵咆哮,那侍从这才吱吱呜呜的回答:“禀禀夫人,郡主,昨夜那场大火,烧毁了整座同庆客栈。”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姓楚的那贱人死了,终于死了,被烧成灰了吧。”
闻之,武剑莲心头大快,舒舒服服吐了一口浊气,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死得好,死得好,区区卑贱如泥的民女也敢跟本郡主斗。”
齐氏跟着笑了笑:“莲儿,如今那姓楚的女人已死,你该安安心心养病吧,武功内力没了,咱们可以再修习。”
瞧武剑莲笑得这般癫狂,那侍从都不敢打断她的笑声,但是又不敢欺瞒,做了一番斗争之后,还是硬着头皮道:“夫人,郡主,属下的话还没说话呢,同庆客栈虽然被烧成了灰烬,但是那姓楚的女人却还好好的活着,属下打探到消息,那姓楚的女人已经搬进了忠义王府。”
武剑莲那夸张的笑声,在一瞬间停了下来,笑容凝结在她的脸上,逐渐转化成狰狞的表情。
“你说什么?”
她一字一顿,眼神狠狠的将那侍从盯着。
那样阴狠的目光,吓得那侍从身子微微发抖,将头垂得更低。
“那那姓楚的女人还活着。”
这一次,武剑莲可算听清楚了,狠狠盯着那侍从,脸上的表情狰狞到皲裂,沉默了片刻,憋着怒气怒吼道:“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那么多人,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那侍从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埋着头,战战兢兢道:“昨昨夜,还有另一批杀手潜入同庆客栈刺杀那姓楚的女人,眼见就要得逞了,可是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十几个高手,将那姓楚的女人救下了,之后,我们的人将同庆客栈封锁,放火烧客栈,岂料,忠义王府的人赶到了,又将那姓楚的女人救了。”
第235章 235:前去大王镇查探底细()
人已经住进了忠义王府,想要刺杀,就更加难了。
武剑莲气得脑袋胀痛。
齐氏挥手,让那前来禀报的侍从退下。
那侍从就快要被武剑莲的眼神杀死了,见齐氏挥手,心头松了一口气,急忙退了下去。
武剑莲用手揉着眉心,脸上表情十分的不甘。
“母亲,那姓楚的贱人害女儿没了一身武功,难道要女儿就这么放过那贱人吗,女儿不甘心,不甘心呐。”
齐氏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着:“莲儿,你别难过,等你哥回来,你哥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武剑莲眼中狠色一闪,靠在齐氏的怀中,咬牙切齿,“对,等哥回来,以哥的能力,一定能杀死那姓楚的贱人。”
此刻,齐氏也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武剑南的身上。
拥有武剑南这样一个能文能武的儿子,是她的骄傲,也是她在神武侯府屹立不倒的原因。
“那些骚狐狸精对你父亲吹枕边风,令你父亲不肯出面为你讨回公道,你哥他一定不会不管你的。”
殊不知,武剑南的人头此刻正挂在晓月城的城门之上。
画面转到忠义王府。
忠义王府的暗卫向夏侯耀禀报楚蘅昨夜被行刺,并且受了伤,夏侯耀闻之大怒,先是给楚蘅安排了极为舒适的院落养伤,再派了忠义侯府的暗卫前去查昨夜那些刺客的幕后主使。
楚蘅被送到芙蓉阁。
这芙蓉阁便是夏侯耀安排给楚蘅养伤的院落,其间环境清幽,美景如画。
夏侯耀安排一番后,急忙到芙蓉阁看望楚蘅。
珍珠刚为楚蘅换好了药,楚蘅用了些稀粥,正躺在芙蓉阁里休息。
“我乖孙女伤势如何?”
“老头子我的乖徒儿,自然不会有事。”
“好在没事,否则,我非要找你这臭老头算账不可。”
“喂喂喂,夏侯老头,你凭什么找我算账?”
“因为你没有保护好我的乖孙女。”
老爷子跟夏侯耀一路吵吵闹闹的来,楚蘅在屋里,将两个老头子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须臾片刻,两个老头儿一前一后进了芙蓉阁来。
夏侯耀迈过门槛,挑眉就看见楚蘅脸色煞白的躺在床上,心疼得皱起了眉头:“丫头,伤口还痛不痛?昨日,爷爷就对你说,那同庆客栈住着不安全,你偏不听,这下可好了。”
“夏侯老头,你是来关心我乖徒儿的,还是来责怪我乖徒儿的?”
老爷子不满的皱起眉头,眼睛更是不满的将夏侯耀盯着。
夏侯耀回瞪:“我当然是来关心丫头的,不过见丫头脸色苍白,有些心疼罢了,臭老头,你不是有那补血补气的药吗,赶紧拿出来给丫头服下,你可别舍不得,我忠义王府内有的是上好的药材,你赶紧治好丫头,别亏待了丫头。”
老爷子不满的双手掐腰,狠狠的瞪向夏侯耀:“夏侯老头,你以为就你舍得,丫头是老头子我的心肝宝贝徒弟,我比你心疼着呢,能用的药,老头子我已经给乖徒儿用上了,乖徒儿只是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罢了,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两个老头儿当着楚蘅的面,吵吵得脸红脖子粗。
“师傅,爷爷,你们别吵了,我没事。”
楚蘅一脸无奈,赶紧打断两人的话,对夏侯耀道:“爷爷,我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不妨事的,用师傅的药,用不了几日,伤口就能愈合了。”
“听见没,听见没。”
老爷子朝夏侯耀吹胡子瞪眼。
夏侯耀这才松了口气,扭头吩咐外面的婢女:“小姐养伤这几日,你们几个,好生照顾着,若有半点怠慢,本王顶部饶恕。”
“是,王爷。”
伺候在门外的几名婢女知道楚蘅大有来头,急忙应声。
等夏侯耀从门口将目光收回来,楚蘅道:“爷爷,离开皇家药园后,兄长可有什么不适?”
“你兄长很好,昨日回到王府后,已经在花园里散步了。”
听夏侯耀如此说,楚蘅面露欣慰之色:“看来,兄长就快要康复了。”
这厢,楚蘅在忠义王府里养伤,卫氏跟楚惠派出去查她底细的人,已经到了崇华县大王镇。
此番,被卫氏派遣到崇华县的,是刘嬷嬷家的一名侄儿,名唤刘俊。
那刘俊立功心切,得了吩咐后,坐了一辆马车,日夜兼程的往崇华县赶,就在楚蘅等人被行刺的那一夜,他赶到了崇华县大王镇。
当天晚上,他在大王镇上寻了家客栈下榻,歇息一晚之后,精神饱满的往宁溪村而去。
在玉临城的时候,卫氏交待了他,柳氏跟楚蘅所住小木屋的位置,他赶到宁溪村,便赶着马车直奔小木屋而去。
小木屋已经是人去楼空,破旧的大门紧锁着,他站在门口,踮起脚尖儿,视线透过手指宽的门缝,能看见院中长了许多杂草。
一瞧这景象,他脸色微变,眉头锁起,瞧了片刻,将视线收回来,转身看见一名身着碎花短褐的妇人站在那里,心头一抖。
“大哥,你在这里瞧什么,这家人已经搬走了。”
说话的是庄秀云。
她端着一盆脏衣服,准备去村子里的小河沟边洗,经过小木屋,看见一名男子鬼鬼祟祟的朝小木屋里面看,便停了下来。
那刘俊是个心思活络的,听了庄氏的话,立马笑呵呵的说着:“我是这家人的亲戚,这位大姐,你可知道,这家人搬去何处了?”
庄氏瞧了瞧刘俊赶来的大马车,再瞧瞧刘俊的衣着打扮,眉头拧着问:“你是打玉临城来的?”
“啊。”刘俊朝庄氏点头。
打玉临城来的,难道是丞相府的人?难道是丞相府的要将柳芸跟楚蘅接回丞相府了?
想到柳氏跟楚蘅回去丞相府享福,庄氏心里就嫉妒得冒泡,有些不情愿回答那刘俊的话。
刘俊瞧她一脸不乐意的表情,笑了笑,从荷包里摸出一定银子,伸手递到她的面前:“大姐,你若是知道,就告诉我吧,你告诉我,这定碎银子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