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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灵不知不觉着捉着他不安分的手,和司徒逸计较着:“我还能得到一个漂亮宝宝,分你的婚后财产。”
怎么越想越合算……
见她的思维被自己牵制住。司徒逸又好笑又无奈——他想要她的宝宝当继承人,她还开始计较利用他良好的基因了。
瞄瞄他的重要部位,夏晓灵忽然有些鄙夷自己——明知司徒逸和苏醒bl,有洁癖的她,居然没有觉得不能接受他。唉,男女都一样,长得好,就是占便宜。
夏晓灵还在走神,只觉身子旋过n度,在她来不及发出惊呼的时候,一个精壮而不显赘肉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
这回,她再也逃不掉了……
激/烈的回合中,夏晓灵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他撑个半死,撞个半死,而又不知不觉感受到了极大的欢愉。
司徒逸那干劲,难道是因为她要离婚,所以他要在身体上还回来么?
然而她终究抵不过那般猛烈,也抵不过那搬热烈。感觉自己被她拆之入腹,还搅拌得七荤八素。她发誓下次再也不会陪他玩这个了。生宝宝果然辛苦,她还没开始就已经半死不活了……
在昏迷的最后一刻,她喃喃吐出:“我总算确定了,原来你真是男女通吃……”
把所有的热情都送给她,司徒逸缓缓俯身,捧起她的脸,轻轻吻上嫣红的唇。
又傻又天真又真实的小女人!
什么叫男女通吃,明明就是男女互吃。只是他吃得比较多点而已。
他一定吃错了药,才会这么快就认定她。
也许,是她浑身上下散发的温暖,甚至她身体内的温暖本质,让他慢慢陷进爱情。
他应该是爱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基情澎湃,恨不得把整个热情都交给她……
面对昏睡的她,他绽开一个久违的笑容。他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因为他居然喜欢看她昏睡的模样。像只慵懒迷人的小猫儿,有点满足,有点温暖,还很乖巧……
他当然是很温暖的男人,儒雅谦和,只是今晚不同。这是他的家,当然,也是她的家。
这么傻的女人,他不要,她出去会被所有人欺负。那还不如,就让他一个人欺负好了。那些人,他帮她欺负回去。譬如夏家的人,譬如顾子晨。
夏家和顾家,给了她巨大的心灵创伤,迟早得为他媳妇付出点儿。
“嘤……”昏睡中,她发出含糊的声音。
“咳。”他揉揉她的脸,指尖压上她小小的酒窝。
他有洁癖,可此时却不想把她洗干净,而只想她身上带着自己的味道熟睡。她一定得习惯这种方式,适应他整个人。哪怕是小蝌蚪在她身体内抢卵子,那种可以忽视的争夺,她照样得适应。
空调开得够大,两人“工作”时刚刚好。可现在歇下来了,自然有点冷,昏睡中的夏晓灵,不知觉缩起身子。
他顺便搂紧她。盖好被子,连自己去浴室的打算,也放弃了。
睡之前,司徒逸拨了个电话。
“怎么,半夜还不努力耕耘,打给我干嘛?”司徒拓洪没好气地对着话筒说,“我把你老婆都绑你身边了,再不给我曾孙,我撤你的职……”
“谢谢爷爷!”司徒逸淡淡一笑,不轻不重地打断老爷子的抱怨。
“谢谢?”司徒拓洪惊异地反问。
“灵灵睡在我身边。”司徒逸声音轻轻地,“爷爷,谢谢你把她逼进我办公室。”
司徒拓洪听着,居然鼻子一酸,眼睛湿润了:“那当然了。爷爷比你看得真切多了,不在一起工作,怎么会有感情?我们这样的家庭,不图人家荣华富贵,不图人家沉鱼落雁,只要能给你温暖的生活便好。”
司徒逸含笑点头,轻声赞同:“是的。”
这世上,原本有个爷爷疼他。以后还会有个女人疼他……
半夜的时候,夏晓灵醒来了。一身如被碾过的痛。好象除了眼睛,别的地方都不能动了。呜呜,司徒先生是不是许久没和苏醒*了,要不然对她怎么这么狠。
察觉到她醒来。司徒逸长臂一伸,又把她搂了过去。手往下一探,他的小蝌蚪依然满满地占领着她美好温暖的湿地,一颗心不知不觉满满的热情。
想放过她,可渴望大过理智,在夜色中,再度吞噬她的温柔美丽……
月儿,悄悄躲进云层。
完全不出意外, 第二天,司徒逸起来半天,夏晓灵依然沉睡。那颤动的长睫毛,就象蜻蜓般有节奏地颤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挑动着他驿动的心。
如果不是担心她醒来的时候,用咬牙切齿的目光以对,司徒逸几乎大清早地又压上去了……
咳,他都快退回少年时代了,那般青春热烈的岁月呵!
司徒逸去了浴室,冲洗干净,回到主卧室半天,最后依旧决定,先让她接着睡。
那点气味是不好闻,可那都是他和她的,不好闻又有什么关系!
有敲门声。司徒逸拧眉,还是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
“司徒先生,送花的到了。”田婶笑吟吟地。都是过来人,即使在门口,也闻到里面那特殊的味道。可田婶不觉得尴尬,反而喜悦,“我帮司徒先生送上来了。”
果然,田婶手里正是两枝清新的花儿。半开,娇艳,而又特别隽永。
“谢谢!”司徒逸拿过来,含笑关了门,大步走回。
握着花儿,他煞有介事地放到她脸边。果然,红面桃花相映红,娇美得不得了。只是此时不是桃花,而是玫瑰。
花儿更红,心事更荡漾。
拿了个空置的山水画花瓶,笨手笨脚地接了半瓶水,然后把他把花瓶放*头柜。准备让媳妇一醒来,就看到他的心意。
相信看到玫瑰的时候,她不会还把他和苏醒凑吧?
该死的苏醒,没事提什么*。他倒想看看,苏醒今天那张弥勒佛的笑脸,还能不能在他面前挂上他的招牌笑容。
正想着,手机响了。
凝着夏晓灵,正沉睡着,今昔不知何年。估计雷都惊不醒。司徒逸接了。
“司徒先生,夏董来访。”苏醒报告完毕,小小声加了句,“司徒先生,现在九点了。”
正常的话,司徒先生都是八点半到公司。今天可迟了半小时了。
“直接禀告董事长。我今天上午不来公司。”司徒逸不轻不重地吩咐,“董事长知道怎么做。”
“不来公司?”苏醒一愣,“司徒先生……”是被晴人绑住了么?
他是想劝劝司徒先生,不能君王从此不早朝。可哪个沉迷声色的男人,能听进这种谏言呢?
苏醒摇头,他还是老实地干好自己的本分再说。要找人谈,他也得找夏晓灵。
司徒逸这人,谁敢劝他节制点儿?
司徒老爷子也不敢劝吧……停,司徒老爷子只怕知道司徒先生这么拼命,还会买伟/哥助兴呢!
那个只想要曾孙的臭老头……
苏醒愤愤不平地朝会议室走去。真是的,夏拓一向高傲,怎么这两天这么主动向凌天示好。
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夏拓这是看中凌天国际哪个楼盘了不成?
苏醒一路咕哝着没了人影。
放下手机,司徒逸转而握了夏晓灵搁在空调被的手,她最近瘦了许多。
白净的脸颊都少了血色,手腕也细了一分。她对那个晚上的事,还真是记得深透。昨晚他多少又用了点强,她醒来后,不会又找他算帐吧?
不过……司徒逸唇角高高勾起——他欢迎她算。毕竟,昨晩她是清醒的,而且还污辱他bl,他要和她好好讨论下——他被她毁了声誉,是不是该她来澄清?
又有来电。
好长的号码。是海外来电。
司徒逸扬眉接了。但只听了一句话,他应了声:“i know。”就挂了机。
他们打算回国了……
难怪爷爷一直催着他快点有孩子。原来爷爷早就知道,他们可能随时改变行程,随时回国。
没有孩子,他为凌天付出再多,依然挡不住悠悠之口。
司徒逸蓦地附身,紧紧搂住睡梦中她纤细的身子,紧紧地……
灵灵,为我坚强起来。至少,不许再让我担心你被人欺负了。
似乎感受到他的温暖,睡梦的夏晓灵伸了个懒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进他怀中,又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司徒逸含笑拧拧她的鼻子,这才放下她,拨另一个电话:“关雪,他们要回来了。你哥也会回来。”
“哦。”关雪向来少话,“司徒,我知道怎么做。我会保护她的安危……”
夏晓灵是被电话声惊醒的。人是醒过来了,可全身被坦克碾过般的痛,碎裂了的感觉。
“唉哟——”这声呼痛,声音小小的,可痛到骨子里,因而竟传出好久。
怎么似乎除了眼睛能动,哪里都动不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夏晓灵迷迷糊糊地想着。
她终于想起来了,被顾子晨下药的第二天早晨,就是现在这种快瘫了的感觉。那个晚上,她被折腾得多厉害呀……
折腾?
心中一激灵,夏晓灵瞬间忘了所有的痛,支撑着坐起:“这是哪里?”
看到房间里熟悉的装饰,她的心放下一大半。可司徒逸强烈的存在感,让她不由自主转过身去。
司徒逸?
他正光着膀子,匀称的肌理白净迷人,让人不知觉吞口水。
儒雅矜贵的他,竟咧开白森森的牙齿,对着她笑。笑得象个阳光少年,几乎有了乔浪那种年少轻狂的感觉。
“那个……”咬牙看着他的得意,夏晓灵眼睛抽了抽,“你还笑。”
呜呜,就算她为了报答他,愿意被他炮,愿意成全他和苏醒的感情,也不用把她往死里炮好不好……
她现在压根下不了地。
怎么男人都这么禽/兽呢……
司徒逸笑而不语,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