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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的黄斑一大片,触目惊心。 如果不是知道那是他昨晚印上的,她说不定还认不出那原来是男人情不自禁喷洒的热情。
那么一大片,可想而知,他禁玉太久了……
看着,夏晓灵脸红如霞,一身灼热。她从不否认,她能被他的热情带动。可心中那道坎,就是跨不过呀!
有来电。
她怕电话铃声打扰他的工作,赶紧扑上去了。压低声音:“谁?”
“我呀!”乔小娜格格笑着,“怎么这么紧张,你正‘忙’着么?”
乔小娜一个“忙”字拖得老长,显然在调侃她是不是正**。
“不忙。他在忙工作。不想打扰他。”夏晓灵赶紧解释,要是晚了一点,保准乔小娜的调侃就过来了。
“这两天怎么样?”乔小娜笑得没心没肺,“还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了。”夏晓灵有些走神,果然世事如棋局局新,这些天,几乎每天都是一大变化,她自己都有点看不懂了。
“*妞,别过河拆桥啊,要时常多记得我点儿。”乔小娜打趣着,“还有,要记得我弟弟,我不介意你红杏出墙,给我弟弟一点甜头。”
“ 小娜,别胡说。”夏晓灵有些头昏脑胀。
损友!
损姐!
年头年尾打趣她就算了,连自己亲生弟弟都不放过。
“我是说真的。”乔小娜感慨万千,“这倒霉孩子,自从青春期就没追过小女盆友,我还以为乔浪有心理障碍, 没想到这次他回来,居然比我们还盼。说是要追你,原来他对你心仪好久了,就怕你嫌他小,这些年拼了命长大,管公司,装老成。回来好久,反而不敢见你了,纠结要送什么惊天动地的见面礼。结果你倒结婚了。这倒霉孩子,现在每天都在用手解决呢,看得我心酸啊……”
夏晓灵的心已经酸了。
唉,真是个倒霉孩子!
乔浪呀!
“要不,你就满足下他吧!”乔小娜格格笑着,“反正你和司徒逸没感情,那方面一定不和谐。我告诉你,我家乔浪一定早就研究得好好的,让你身心都得到满足……”
夏晓灵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损友!
乔小娜就是有吉普塞的热情啊!不过,也就嘴上生毛而已。那么个灵透女人,任何东西都充满热情,唯独对男人兴致缺缺,也是绝了。
她其实并不担心乔浪,毕竟年轻,二十二岁的男人,其实还是男孩心性,压根称不上是男人。他以后面对的诱/惑数不胜数,总有一个年轻美眉会走进他的生命。
夏晓灵坐着发了好一会儿呆,眸子最后落上脏被子。
这么大的印记,洗衣机八成洗不掉……
“既然我这么闲,就帮一把吧!”她喃喃着。
夏晓灵红着脸把被单拆了,来到浴室,放了大把洗衣粉,拼命揉那黄黄的地方。直到揉得手都酸了,才把那个痕迹洗掉。她晾好,忽然噗哧笑了。
原来再矜贵儒雅的男人,也就是个普通男人,也会早/泄。那瞬间,她心里有瞬间邪恶——昨晚如果他真如愿了,估计也就一分钟郎。
不知司徒逸一分钟郎的时候,那张脸是不是还透着那般儒雅……
想着想着,夏晓灵忽然捂住酡红的脸,像小偷般钻进被子,开始数绵羊:“一、二、三……”
当数到一千只绵羊,她终于沉沉睡去。
司徒逸回房的时候,已经晚上一点。
经过阳台时,他停住了,深邃的眸子落上晚风中的被单。散发着清香的咖啡色被单,上面干干净净,没有了他留下的印记。
他的心腾上暖意,绽开个飘忽即逝的笑容,大步回房。
他揭开被子,看到一张年轻而娇美的女人脸。她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声,暖了夜。那模样,温馨而安详。像只温驯的小羊羔。
粉红色的睡袍皱成一团,把心口都勒出一条痕。
睡袍这样勒着,也能睡着,还睡得这么沉,也是绝了。司徒逸已经躺下,又起身拉开被子。
这才发现,她滑如绸缎的睡袍,原本是系腰式样,这会儿早松了,整个身子也就遮了心口那么点位置,下面全是白晃晃的。
整个白净温润如美玉。
不知不觉,他又热血沸腾起来。指尖忍不住挑开她心口的衣料,长眸深邃起来。她的呼吸,让她的美有节奏地跃动。
他的掌心,不由自主地贴上那片美丽。
“冻——”睡梦中的她,似有不满,一双手胡乱抓着,终于抓着了被子,把自己裹好,又跌落美梦。
生硬地别开眸子,司徒逸开始认真想,他明天要不要搬到客房去。
她走不过自己心头的坎,他要不要真的放手?
她*好眠。
他*无眠。
接下来的日子有些不咸不淡。夏晓灵每天都早早睡了,司徒逸依然每晚一点才回房。
偶尔,他们会井水不犯河水;偶尔,她会从他怀中醒来;偶尔,她会看到他那里依然撑起;偶尔,她帮着他洗掉沾着黄色的衣裤。
但他再没有越雷池一步。
夏晓灵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不再主动,她多少有点惆怅。但要她主动,她还不够火候。
而且,她也担心,男人并不喜欢主动的女人……
那就,一直这么过下去吧!有人睡在身边,其实比较安心。
司徒逸果然给她准备了辆车——法拉莉。看上去豪华,坐起来舒适。但只要司徒逸没出远差,她每天依然坐着司徒逸的布加迪威龙去上班。所以法拉利至今还没开过。
苏醒把车钥匙交给她的时候,眸中深刻的意味,让夏晓灵看不懂。
京基的事,现在反而出奇的顺利。弟弟夏晓天也进了凌天国际企划部,但分配了另外的业务。估计会有一段长长的磨炼过程。
“灵灵,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只有老妈老是催她回去。
“妈,我最近很忙。”夏晓灵说。她怕被老妈问夫妻间的事,问要孩子,所以老是一拖再拖。
“我有要紧事商量。”苏暖的声音永远那么平和,似乎地震海啸都不能打破那种平和。
“妈,我知道了。”夏晓灵终于投降。
想了想,她先打给司徒逸:“我今晚去看妈,你要不要去?”
“我今晚走不开。”司徒逸温和的声音传来,“有应酬。你让公司的司机送你回家,我晚上十点再来接你。”
“嗯。”她应着,觉得暖心,声音也不知不觉轻快起来。有一个人关心着,好美好的感觉。
听着她欢快的声音,司徒逸轻轻吁了口气。
他知道,她最近有些压抑,去单独走走也好。
夏晓灵开始准备强大的心理,应付老妈可能的七十二问。
可快下班的时候,顾子晨来了电话:“灵灵,你的相册什么时候过来拿?”
想了想,夏晓灵答:“今晚吧!”她去老妈那儿的时候,顺便去他那儿跑过,正好带回家。而且,今晚正好司徒逸忙,可以避开他。
夏晓灵知道,让司徒逸看到她去找顾子晨,一定不太好。更何况,他们最近这种不亲不疏的状态,顾子晨实在不适时出现在司徒逸视线中。
这点小事,就不要让司徒逸纠结了。
“好。”顾子晨声音淡淡的,“我在凌天国际对面的马路上等你。”
一到下班时间,夏晓灵就拿起包,大步向外面走去。
那轻快的步子,让后面的孙颖傻眼:“夏小姐,你今天很高兴嘛!”
“回娘家,当然高兴。”夏晓灵半真不假地说,步伐更加轻快,人早闪进电梯了。
虽然讨厌顾子晨,但她还是勉强自己再坐他一次车。夏晓灵大步向凌天国际对面的马路走去。
布加迪威龙本来已经开出厂区,准备参加应酬。但司徒逸忽然踩上刹车。
人行道上,一道纤细的身影映入他眼帘。司徒逸的眉,不知不觉拧了起来。他记得,他有吩咐过,她坐公司的车过去。可她过人行道干什么?
打车也不用过人行道。
他深邃的眸,随着她的身子移动。
她过了马路,停住了。
司徒逸的眸子,忽然紧紧眯了起来。他视力超好,自然也看到了,旁边停着顾子晨的车,顾子晨正白衬衫黑西裤,打着领带,一派绅士风度地替她拉开车门。
夏晓灵坐了进去。
司徒逸轻轻合上眸子。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是舍不得顾子晨,她这样和顾子晨在一起多久了……
原来,她依然倾慕的是顾子晨的高冷,而非他司徒逸的温暖。难怪,她总是不肯和他过夫妻生活。
司徒逸深知自己对女人的影响力,可她天天一个枕头睡,她就有法子淡定地不扑他,她从来不会主动走近他一点。原来是因为,她最终还是放不下顾子晨。
他理解,女人是不会那么轻易放下初恋。
终于,他展开眸子。
顾子晨的车已经离开了,不知去了哪个方向。
司徒逸踩上油门,布加迪威龙朝相反的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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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静谧的空间,顾子晨久久凝着后视镜里,夏晓灵美丽的脸。
“我很好。”夏晓灵声音真挚。她说的是真心话。最近生活平静,工作顺利,什么都好。只除了晚上,她不知道到底怎么和司徒逸相处。
听她说好,顾子晨脸色黯淡几分。
“夏美薇很爱你。”夏晓灵说。她是真心话。在演唱会时,夏美薇的占有欲让她明白,夏美薇深爱顾子晨。
“她还没长大。”顾子晨淡淡一句。
夏晓灵听不懂这话。不过,她也觉得,她最好不要谈彼此的感情生活。那样不好。只是,安静地坐在同一辆车上,也不好。
“京诚大厦快建好了。”夏晓灵决定转谈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