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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大厦的事,早就解决好了呀!
夏晓灵困惑地拿起那份文件,翻看了两页,面色大变:“顾子晨,你阴险!”
“你一定困惑,为什么你明明毁了两份真合同,可我这里怎么还有份真的合同。”顾子晨轻轻笑了,“这是你工作的失误。只要我拿着这份合同,我就可以大摇大摆地上凌天国际,让司徒拓洪押着司徒逸把长城大厦还给我顾子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晓灵想不明白。
不可能有三份原装合同。她毁掉的两分合同,当时老爷子还看过。而这份,确实是凌天国际的合同。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好好想想,是跟着我,还是让司徒逸名誉尽毁。”顾子晨轻笑。一把拿来合同,依然装进提包里,“这份合同,你休想再抢过去。”
夏晓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脑袋昏昏沉沉的,她甚至去了家里的小酒吧,灌下一大杯红酒。几分灌醉地躺进浴缸,然后几乎爬着躺进被窝。
她不想离开。她喜欢司徒逸。
她才不会屈服于顾子晨。可是……
可是谁能把顾子晨那份合同毁掉。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什么时候,只觉身边一沉。似乎有温暖的体魄睡到身边。
然后一双手搂过她的腰。
而一双的唇,竟啃住她心房边的柔软。
霸道,而又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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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姐会好好疼你的(一更)()
豪门宠婚,首席的金玉良缘;122。姐会好好疼你的(一更)
夏晓灵下意识地一推。豗璩丣尚
可没把那双不规矩的手推开,反而搂得更紧了些。
他不是用舌尖,而是用牙齿,咬得她生生的疼。可同时一股愉悦感蔓延全身,似乎每个细胞都舞蹈起来。
“我要睡觉!”她咕哝着,睡梦中的她,含着几许酒香,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她正在做美梦呢,谁也别想惊醒她的美梦。
梦里才舒服,修长绝美的罗果果变成了挫南瓜,顾子晨被夏美薇一步踹进太平洋,夏美薇力气用过了头,自己也跟着掉进去了。然后司徒逸搂着她说爱的是灵灵。钟晴在旁为她的完胜鼓掌。
连乔家两姐妹都用崇拜的眼神瞅着她。
唯一不协调的是,乔浪一脸忧伤地凝着她。
好美的梦,她才不要醒来……
“嗯。睡觉。”她含糊的声音比起平时的温柔,倒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吸引人。他忍不住抬头,看着几分醉意,几分睡意的她,唇角慢慢勾了起来。
他蓦地低头,重重一亲。
“呜呜!”夏晓灵忽然哭了起来,一下子把他的头抱得死紧,一边哽咽着,“我完了,做梦都梦见生了宝宝,还梦见宝宝吃母乳……呜呜。”
他长长的眸,薄薄的唇,终是不可控制地弯了起来。
梦见宝宝吃母乳……她的想象力真够好的。是他在吃好不好……
早知道她喝醉了这么可爱,应该时不进喂她一杯美酒。
这憨态太可爱,这福利太美好!
她迷迷糊糊地捧起他的脸,哽咽着:“宝贝,吃慢点儿。不能用牙齿咬,妈咪会疼的。呜呜,我怎么可以做这种梦。”
被一个小女人捧着脸喊宝贝,司徒逸有瞬间傻掉。
他缓缓翘起头来,含笑打量着她纠结的小脸。
慢慢的,他拉下她轻颤的双手,让它们留在自己腰上:“宝贝,我们是应该有个小宝贝了。”
他有力的双臂,紧紧搂住她,固定她,亲她。
轻噬她每一处,着迷地听她喊宝贝。
他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她是温柔雅致的小女人,本来他就是她的天。可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她说的“宝贝”两个字而心潮起伏。
据说,贪恋女人上半身的男人,都是因为缺少母爱。他以前嗤之以鼻,今晚却觉得大概真是这样。
他确实缺少母爱。
无限风光的司徒家的长孙,似乎生来就顶着无限光环。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么多年来,心内原本一片荒芜。极需要一双温暖的双手,抚平心头的创伤。
此刻身下的妻子,只是一个醉意蒙胧的小女人,自以为在做梦,梦中生了宝宝,因而极尽一个母亲的温柔,疼他,爱护他。甚至软语呢喃,安抚着他。
三十岁的他,竟沉迷了……
他亲过她每一处,极尽所能,缓慢而又虔诚,引导她爱他。
她迷迷糊糊地转变了思想,摸摸他的脸,发出低低的叹息,含糊得厉害:“我真的完了,才梦见生宝宝,又梦见男人。我有这么*吗,不过才二十几天嘛,就开始做春/梦了……”
“不是春/梦。”他反对,可唇太忙,比醉酒的小女人声音还含糊。
她无意识地拍拍他的脸,似乎带着恨意:“就算我真变*了,也是司徒逸的问题。人家以前很乖的,才不会这样。是你有事没事,天天滚被单。要不然,我还是我妈的乖女儿,才不会乱来。呜呜,我要……”
几分醉意的她,脸胀得通红,却无论如何不肯再说下去。
潜意识里,她努力维持着她几乎快崩溃的矜持。
“咳,是我的错。”他承认。
他清清楚楚记得酒楼的那一个晚上,生涩的她有多无助,有多激起他男人的渴望。
他应该多谢谢丈母娘的教育,给他留下这么多美妙的惊喜。
她的手乱抓着,哪里都是圆的,她软绵绵的胳膊,似乎哪里都用不上力,什么也抓不到。最后捞着个东西,终于心满意足:“想不到这里还有香蕉。怎么颜色有点不对?我要不要剥皮吃了呀……”
司徒逸一身崩紧,牙齿差点咬破了唇。他在想着,要不再沉下去一点,这样她确实可以吃香蕉了……
她却还左看看右瞧瞧,用质检的眼光仔细打量。最后打了个酒嗝,声音微微不满:“真是劣质产品。这海南香蕉一定没熟,这么硬,怎么剥嘛!”
“……”司徒逸蓦地夺过她乱抓的双手,“傻丫头,不能剥。”
他还真怕她剥,这可不是真的香蕉,不是剥皮,直接是剥血……
伸手一探,她热情正满,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捞起她。
整个房间,只剩下她不满的呢喃,和节奏越来越快的某种声音。
“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她不知不觉抗议了,“平时被你欺负就算了,做梦你也这么欺负人。我不肯。就算我是包子,做梦也得扬眉吐气一把才对……”
说干就干,她拼命推着他,使出吃奶的力气。
不管怎么样,她最后成功上位,跨到司徒逸上面,嘿嘿地笑了:“逆袭成功。司徒逸,你总算也有一天躺在我身下。放心,我也会给你种几颗草/莓上去做标记。嘿嘿,姐让你怎么动作你才许怎么做呵,这感觉太好了,女王的感觉呵……”
她得意极了:“乖乖地合作哈,姐会好好疼你的……”
夜,在夏晓灵肆意的得意里,慢慢逝去。
她累倒的时候,司徒逸慢慢坐起。深深凝着她皎洁的容颜。
他当然不知道,罗果果跟踪他进酒楼房间的时候,夏晓灵也跟在了身后。他能知道的,就是夏晓灵憎恨他对她妻子身份的不重视。
她最近真的是十分恨他呵……
不接他所有的电话,不回他所有的短信。现在自以为做梦,一个劲的折腾她。
可她不知道,她如此折腾,他更欢喜。
累趴了的她,眸子闪得紧紧的。喃喃着喊一声疼,喃喃着给他下马威:“看你下次再欺负我。”
“不敢。”唇角微弯,司徒逸横身抱起,向浴室走去。
夜晚悄悄迎来黎明。
闹钟不厌其烦地响着。
夏晓灵醒了。可头痛,身子也痛。她迷迷糊糊地想起,昨晚喝醉了。喝醉了不是头痛吗?
怎么身子也痛?
隐约记得做了一整晚的梦,可现在头痛得厉害,压根就不记得都做了什么梦。不过心里似乎没那么沉了,应该是做了痛快人心的美梦吧。
唉,就算头痛,也得去上班。
扶着沉沉的脑袋瓜,夏晓灵慢慢坐了起来。
嘎?她怎么果睡了?
看看自己半截果露的身子,夏晓灵懒洋洋地瞄瞄窗外。这一吓非同小可——窗帘都没拉,她居然就这么果着睡了。
虽然外面是高空,可万谁开了个氢握经过,刚好就把她拍下来了呢……
夏晓灵心中一跳,立马使劲一拉被子,把自己整个包了起来。
等等,被子那头怎么有四条腿?
眸子定在那四条腿上。夏晓灵的牙慢慢咬了起来。她最终只看着其中两条长长的腿。
“早安!”身边有温润如水的声音响起。懒洋洋的,听起来像是说梦话。
大脑有瞬间断路。夏晓灵眨眨眸子,飞快伸出胳膊,把睡衣套上。然后不由分说,把被子一掀,管它被子落了地。她双手双脚齐用,整个身子都扑过去,使出浑身力气,硬是把还没完全清醒的司徒逸,一下子给掀到地上去了。
“呯”的一声,声音不大不小,但足够让夏晓灵心里发怵。
他应该可能不会骨折吧……
司徒逸只觉尾骨一阵疼痛,却眸子灼灼地瞅着板起面孔的小女人:“那个……恨得越深,爱得越深。 ”
得了便宜还卖乖?还自我感觉良好,夏晓灵觉得心肝肺又开始痛了。
咬咬牙,头也不回,夏晓灵向外面走去。
才走不到一步,身子被一双力的胳膊箍住了。
他好闻的气息裹住她的心身:“用了我一个晚上,把我榨干就想甩掉我,没门!”
夏晓灵蓦地抬头,鄙夷地看着他:“我甩你怎么着。”
“……”司徒逸的脸,覆上薄薄的笑意。
他喜欢这样的她。
“别那样瞪着我。”夏晓灵气咻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