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晓灵轻轻笑了。顾子晨昨天发给她的短信,就是这样说的。
她还能有什么悔的呢!
就算自己全身而退,但钟晴身心的创伤,却让她完全看透了顾子晨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无情,自私。
“你别把自己看成钟晴。”顾子晨似乎一眼看透夏晓灵的心思,一言即中,“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从来就不曾和钟晴能相比。灵灵,你才是我曾经的爱人。她只是一个同/居的女人而已。”
瞧他说得头头是道,听起来真令人感动。原来这居然真是个痴情又长情的男人。
夏晓灵想笑。还真笑了:“顾总全优的男人,也只有夏美薇小姐配得上。”
“我和夏美薇已经分居二十多天。”顾子晨紧紧凝着她,“灵灵,我和夏美薇都知道,我的婚姻为什么走到现在这样。那就是因为你。因为我爱的只有你。”
夏晓灵摇头。她只觉得哭笑不得。
她是完全不明白顾子晨为什么现在还能说出这些话来。
“我和夏美薇正在商议离婚。”顾子晨不疾不徐地说着他的打算,“灵灵,我很快就会成为自由人。我希望,你和司徒逸的手续,也办得快一点。”
“什么?”夏晓灵吃惊地瞪着顾子晨,“我和司徒逸办什么手续?”
顾子晨凝着她,手指慢慢抓住下巴,淡淡笑了:“你和司徒逸也分居快二十天了。离婚是尽早的事。早离早好。”
“谁说我和司徒要离婚!”夏晓灵腾地站了起来。
瞪着顾子晨,似乎要把顾子晨射出个洞来。
“怎么,恼羞成怒了?”顾子晨淡淡一笑,“别人不知道,别以为我还不知道。司徒逸的前任女友和他和好了。灵灵,身为女人,应该有骨气一点。不要等到司徒逸亲自和你摊牌。早早离开,给自己留下退路,是上上之选。那个罗果果,可不是个好惹的主。灵灵,我这是为了你着想。”
夏晓灵错愕地瞅着顾子晨——他怎么知道她和司徒逸的事?
他怎么知道司徒逸的前女友叫罗果果?
甩甩头,夏晓灵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看着顾子晨,淡淡地笑了:“三十岁的男人,有前女友才正常。顾子晨,别把那一丁小事,套到司徒的头上来。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弃我不顾。顾子晨,司徒不是你。没你薄情,也没你这么无义。”
“薄情?无义?”顾子晨轻轻笑了,“好,就算司徒逸了为责任,不和你主动离婚。但他的心里,罗果果的分量会越来越重。经年累月,你在司徒逸的心中,到时连一根鸿毛的份量都没有。你是有了婚姻,却没有自己的幸福。这种婚姻,你也要?”
心中一颤,夏晓灵挺直脊背,清清冷冷地笑了:“那也是我的选择。更何况,幸不幸福,别人看不到。自己的感受才是真的。”
顾子晨的笑容,终是慢慢淡去。他久久地盯着夏晓灵,最后轻轻笑了,笑不及眼,几分凉薄:“本来,如果你听劝,也就算了。但既然你执迷不悟,真觉得司徒逸这么好。那我们就摊开了说吧!”
他还能怎么说?夏晓灵大惑不解。
顾子晨缓缓拉开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叠厚厚的文件来,轻轻摔在夏晓灵面前:“如果司徒逸知道你做事这么不可靠,害他凌天国际难以立足本市。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会对你负责。”
长城大厦的事,早就解决好了呀!
夏晓灵困惑地拿起那份文件,翻看了两页,面色大变:“顾子晨,你阴险!”
“你一定困惑,为什么你明明毁了两份真合同,可我这里怎么还有份真的合同。”顾子晨轻轻笑了,“这是你工作的失误。只要我拿着这份合同,我就可以大摇大摆地上凌天国际,让司徒拓洪押着司徒逸把长城大厦还给我顾子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晓灵想不明白。
不可能有三份原装合同。她毁掉的两分合同,当时老爷子还看过。而这份,确实是凌天国际的合同。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好好想想,是跟着我,还是让司徒逸名誉尽毁。”顾子晨轻笑。一把拿来合同,依然装进提包里,“这份合同,你休想再抢过去。”
夏晓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脑袋昏昏沉沉的,她甚至去了家里的小酒吧,灌下一大杯红酒。几分灌醉地躺进浴缸,然后几乎爬着躺进被窝。
她不想离开。她喜欢司徒逸。
她才不会屈服于顾子晨。可是……
可是谁能把顾子晨那份合同毁掉。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什么时候,只觉身边一沉。似乎有温暖的体魄睡到身边。
然后一双手搂过她的腰。
而一双的唇,竟啃住她心房边的柔软。
霸道,而又肆意。
r。。 电脑:
122。姐会好好疼你的()
夏晓灵下意识地一推。
可没把那双不规矩的手推开,反而搂得更紧了些。
他不是用舌尖,而是用牙齿,咬得她生生的疼。可同时一股愉悦感蔓延全身,似乎每个细胞都舞蹈起来。
“我要睡觉!”她咕哝着,睡梦中的她,含着几许酒香,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她正在做美梦呢,谁也别想惊醒她的美梦。
梦里才舒服,修长绝美的罗果果变成了挫南瓜,顾子晨被夏美薇一步踹进太平洋,夏美薇力气用过了头,自己也跟着掉进去了。然后司徒逸搂着她说爱的是灵灵。钟晴在旁为她的完胜鼓掌。
连乔家两姐妹都用崇拜的眼神瞅着她。
唯一不协调的是,乔浪一脸忧伤地凝着她。
好美的梦,她才不要醒来……
“嗯。睡觉。”她含糊的声音比起平时的温柔,倒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吸引人。他忍不住抬头,看着几分醉意,几分睡意的她,唇角慢慢勾了起来。
他蓦地低头,重重一亲。
“呜呜!”夏晓灵忽然哭了起来,一下子把他的头抱得死紧,一边哽咽着,“我完了,做梦都梦见生了宝宝,还梦见宝宝吃母乳……呜呜。”
他长长的眸,薄薄的唇,终是不可控制地弯了起来。
梦见宝宝吃母乳……她的想象力真够好的。是他在吃好不好……
早知道她喝醉了这么可爱,应该时不进喂她一杯美酒。
这憨态太可爱,这福利太美好!
她迷迷糊糊地捧起他的脸,哽咽着:“宝贝,吃慢点儿。不能用牙齿咬,妈咪会疼的。呜呜,我怎么可以做这种梦。”
被一个小女人捧着脸喊宝贝,司徒逸有瞬间傻掉。
他缓缓翘起头来,含笑打量着她纠结的小脸。
慢慢的,他拉下她轻颤的双手,让它们留在自己腰上:“宝贝,我们是应该有个小宝贝了。”
他有力的双臂,紧紧搂住她,固定她,亲她。
轻噬她每一处,着迷地听她喊宝贝。
他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她是温柔雅致的小女人,本来他就是她的天。可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她说的“宝贝”两个字而心潮起伏。
据说,贪恋女人上半身的男人,都是因为缺少母爱。他以前嗤之以鼻,今晚却觉得大概真是这样。
他确实缺少母爱。
无限风光的司徒家的长孙,似乎生来就顶着无限光环。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么多年来,心内原本一片荒芜。极需要一双温暖的双手,抚平心头的创伤。
此刻身下的妻子,只是一个醉意蒙胧的小女人,自以为在做梦,梦中生了宝宝,因而极尽一个母亲的温柔,疼他,爱护他。甚至软语呢喃,安抚着他。
三十岁的他,竟沉迷了……
他亲过她每一处,极尽所能,缓慢而又虔诚,引导她爱他。
她迷迷糊糊地转变了思想,摸摸他的脸,发出低低的叹息,含糊得厉害:“我真的完了,才梦见生宝宝,又梦见男人。我有这么饥渴吗,不过才二十几天嘛,就开始做春/梦了……”
“不是春/梦。”他反对,可唇太忙,比醉酒的小女人声音还含糊。
她无意识地拍拍他的脸,似乎带着恨意:“就算我真变饥渴了,也是司徒逸的问题。人家以前很乖的,才不会这样。是你有事没事,天天滚被单。要不然,我还是我妈的乖女儿,才不会乱来。呜呜,我要……”
几分醉意的她,脸胀得通红,却无论如何不肯再说下去。
潜意识里,她努力维持着她几乎快崩溃的矜持。
“咳,是我的错。”他承认。
他清清楚楚记得酒楼的那一个晚上,生涩的她有多无助,有多激起他男人的渴望。
他应该多谢谢丈母娘的教育,给他留下这么多美妙的惊喜。
她的手乱抓着,哪里都是圆的,她软绵绵的胳膊,似乎哪里都用不上力,什么也抓不到。最后捞着个东西,终于心满意足:“想不到这里还有香蕉。怎么颜色有点不对?我要不要剥皮吃了呀……”
司徒逸一身崩紧,牙齿差点咬破了唇。他在想着,要不再沉下去一点,这样她确实可以吃香蕉了……
她却还左看看右瞧瞧,用质检的眼光仔细打量。最后打了个酒嗝,声音微微不满:“真是劣质产品。这海南香蕉一定没熟,这么硬,怎么剥嘛!”
“……”司徒逸蓦地夺过她乱抓的双手,“傻丫头,不能剥。”
他还真怕她剥,这可不是真的香蕉,不是剥皮,直接是剥血……
伸手一探,她热情正满,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捞起她。
整个房间,只剩下她不满的呢喃,和节奏越来越快的某种声音。
“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她不知不觉抗议了,“平时被你欺负就算了,做梦你也这么欺负人。我不肯。就算我是包子,做梦也得扬眉吐气一把才对……”
说干就干,她拼命推着他,使出吃奶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