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的名字,原来她说要跟我好好过日子的话全都是假的,她从来就没忘记他!”
陈斯鹏心里猛的咯噔了一下,他耳畔突然响起杜北燕在睡梦中一声声唤着斯鹏的声音,他的内心像开了锅一样剧烈的翻滚起来,他暗暗稳住自己拿起桌上的酒盅慢慢啜饮着。
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的肖助理绝望的说道:“你不会明白那种老婆睡在身边,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的感受,我当时真想一把掐死她,然后再亲手杀了那个男人,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要把他的骨头都嚼碎!我这么辛苦的工作,不就是为了我们那个家吗?只要她肯好好跟我过,我累死累活有什么关系,但我对她的好在她心里统统敌不过那个男人,就算她不爱我了,那也该对我有点感激之情吧,她为什么非要想着他,她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这个混蛋,我恨她!我恨她!”
肖助理的话句句戳中了陈斯鹏内心的伤疤,他的心渐渐变得鲜血淋漓,他想劝肖助理看开一点,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他自己难道就真的看开了吗?那个早已不存在的贺斯鹏像一根刺一样一直扎在他的心里,他一直告诉自己他不在乎,他和杜北燕生活的很幸福,但其实他早就已经痛到麻木,跟杜北燕生活的越久,他就越清楚的看到杜北燕对自己旧爱的执着,他遥遥无期的等待渐渐变成了绝望,没有尽头的等待就像一根锯子一样日日切割着他的心。其实他从来就没有看开过,他无法忍受自己深爱的女人想着别人,他就是这么一个小心眼的男人。肖助理好歹还能去把那个男人除之而后快,可他又能怎么办,那个他憎恨的男人甚至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陈斯鹏沉默的听着肖助理的控诉,他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情绪渐渐失控的肖助理把脸埋在手心里痛苦的喊道:“我怎么就这么贱!”
这句话就像一记耳光一样抽在陈斯鹏的脸上,他手一用力差点把手里的酒盅都捏碎。
肖助理疯疯癫癫的讲了整整两个小时,他反反复复就是那么几句话,她为什么不爱他,他为什么要这么贱,陈斯鹏一句话都没有说。倾吐过后肖助理终于平复了下来,两个人在饭店门前分手时他对陈斯鹏抱歉的说道:“陈总,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陈斯鹏牵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说道。
肖助理对他欠了欠身说:“家里的事情我会妥善处理的,明天起我一定会努力工作。”
肖助理向他道别后回家去了,陈斯鹏却站在寒风中没有动。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表,已经快十点了,平时他只要一下班就迫不及待的飞奔回家,但现在他却一点儿都不想动。马路对面一家小酒馆的招牌在寒风中闪烁着,陈斯鹏看了片刻那个招牌,穿过马路向那家酒馆走去。
陈斯鹏要了一杯烈性酒一个人坐在吧台处,他平时很少喝酒,酒量也不大,半杯酒下肚后他就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肖助理的话又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她为什么要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她为什么不爱他,他怎么就这么贱。陈斯鹏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他用手撑着自己沉重的头颅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但他最近太累了,他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心底里被压抑了多时的痛苦翻江倒海般涌上来,他痛苦的简直要喘不过气来。陈斯鹏拿起手边的酒杯,发现杯子已经空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但他实在克制不住又要了一杯酒。
陈斯鹏一杯接一杯的喝,后来他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他回忆起了和杜北燕相处的过程中让他介意的每一个细节,她想拒绝他就拒绝他,她想不理他就不理她,她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他的感受,她不爱他,她只爱那个早就死了的贺斯鹏,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她就把他当成别人,不,也许更早一点,她从一开始就把他当成那个男人的替身,那个孩子真的是他的吗?也许在她的心里那也是贺斯鹏的孩子,他在她的心里只是个替代品。 酒精仿佛释放出了他心底的魔鬼,陈斯鹏的心里腾起了一股邪火,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渐渐变得不是他自己了。
陈斯鹏直到酒馆打烊才离开,他开着车风驰电掣的回了家,还好一路没碰见警察。陈斯鹏到家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他进到卧室里看到杜北燕蜷在厚实的羽绒被下发出细细的鼾声,陈斯鹏走在床边挨着她坐在床沿上,他低下头看了片刻杜北燕的睡颜,突然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灯光照在杜北燕的脸上,她皱了皱眉醒了过来,她把手遮在眼睛上小声嘟囔着:“关灯啦,好困。”还没睡醒的杜北燕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又无辜,她看上去是个那么乖的姑娘,可她为什么非要想着别的男人呢?她刚才是不是又梦见那个人了?陈斯鹏的目光突然变得冷峻了,他不许她睡,他不许她睡着了再到梦里去找那个男人。他按住她的手腕俯身狠狠吻上了她的嘴唇。
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杜北燕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她刚醒过来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只能任陈斯鹏用力吮吸着自己的嘴唇和舌头。他的呼吸里全是酒精的味道,她被他弄得很疼,和平时迥然不同的陈斯鹏让杜北燕害怕起来。
过了半天陈斯鹏终于放开了她,马上要窒息的杜北燕像刚跑完五十米冲刺一样大口喘着气,陈斯鹏泛着血丝的眼睛依旧端详着她,杜北燕被他看得汗毛都要立起来了,她把被子拉到鼻子下面战战兢兢的说道:“你。。。喝酒了?”
陈斯鹏没有回答她,他把被子拉下来露出她的脸,用自己的大手捧起她的脸庞,他看上去就像额陌生的疯子一样,莫名其妙的杜北燕吓得牙齿都要咯咯打战。陈斯鹏看了她半晌突然问道:“北燕,你爱不爱我?”
杜北燕以为他喝醉了,想随便敷衍一下他赶紧哄他睡觉,但他的眼睛里闪着一种奇异的光,像是愤怒又似乎是痛苦,他陌生的眼神让她害怕又困惑,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那个贺斯鹏?”陈斯鹏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杜北燕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整个人一个激灵,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闭上眼睛逃避般把脸别到了一边。
“看着我!”陈斯鹏猛地把她的脸扳了过来,杜北燕吓得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他,陈斯鹏嘲讽的笑了一下说道:“为什么不回答我?你爱的还是那个男人,我在你心里只是个替身对不对?”
杜北燕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急切的辩解道:“不是这样的。。。”
“不着这样的那是哪样的!”陈斯鹏愤怒的咆哮了起来,“是谁在梦里喊着他的名字,是谁为了那个男人神志不清!当你为他死去活来的时候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为了他折磨自己,我的心都快碎了,我都不要求你爱我了,我只希望你能快乐的生活下去,我爱你爱的这么贱,你为什么就不肯可怜一下我!你去找把刀子把我的心掏出来看看,这里面全都是你,你敢不敢把你的心掏出来给我看看!”
杜北燕的眼圈渐渐红了,沉稳冷静的陈斯鹏居然为了她说这么自轻自贱的话,她觉得自己被深深的刺痛了,她想告诉他不是他说的那么回事,但事实似乎又确是他说的那么回事,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心疼的厉害。
“你说,那个男人到底哪里好,他凭什么就能让你这么爱他!”陈斯鹏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杜北燕垂下眼睛轻轻推着他说:“陈斯鹏,你喝醉了,有话我们明天再说吧。”
“不要叫我陈斯鹏!”陈斯鹏一把把她的手腕死死攥在手里,“叫我斯鹏啊,像你每晚叫那个男人一样叫我啊!我从来就不是你心里的那个斯鹏对不对?你第一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叫着他的名字,后来我又多少次听见你在梦里唤着他,多可笑啊,我的床上每天晚上居然睡着三个人。”
“陈斯鹏,你说够了!”杜北燕忍无可忍的说道,她觉得他说的太过分了,她湿润的大眼睛瞬间变得冰冷了。
“我说了不许叫我陈斯鹏!”陈斯鹏吼道,他捧起杜北燕的脸既像威胁又仿佛是恳求般说道:“叫我斯鹏,叫啊,快叫啊。”
杜北燕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她倔强的样子让陈斯鹏顿时怒不可遏,他死死抓住她的肩膀暴怒的吼道:“杜北燕!你要逼死我是不是!我真想把你的小脑瓜捏碎把那个男人从你的脑袋里挤出去!”
愤怒的陈斯鹏看上去十分可怕,杜北燕的肩膀被他捏的生疼,不知因为恐惧还是疼痛,她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神志不清的陈斯鹏突然就心软了,他松开她的肩膀抚摸着她的脸蛋近乎恳求的说道:“北燕,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你忘了他,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陈斯鹏期待的看着她,他心里不停的呐喊着,快说好啊,快说啊,只要她肯点头,哪怕是假话他都能凭它过一辈子。但杜北燕却就是一言不发,她的眼神一片迷乱,看上去痛苦又惊恐,可是她眼底那种令人恐惧的偏执却让陈斯鹏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他清楚的看见她的眼睛里写着,不可能。
一股怒火直冲他的头顶,他狠狠晃了她一下暴喝道:“他已经死了!”
杜北燕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轻轻的却吐字清晰的说道:“我知道。”
陈斯鹏最后一丝理智终于被她这三个轻飘飘的字击碎了,她是想告诉他她连死亡也无法切断她对那个男人的爱吗?邪火攻心的陈斯鹏脸色阴沉了下来,他一把就撕烂了杜北燕睡衣的领口。
“你干什么!”杜北燕捂住自己的领口惊慌的叫了起来。
“干什么?”陈斯鹏的嘴角浮上了一丝似乎冷酷的微笑,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今天晚上,我的床上只许睡两个人。”他的眼神一暗就用力吻上了杜北燕的胸口。
杜北燕惊恐的尖叫了起来,她在陈斯鹏的身下不停的挣扎着,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