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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这力量太不可思议了,在这种植物的生长范围内,它真的就像神一样的存在。”
刘立光:“怎么我总觉得这山神是友非敌啊!”
朱继伟十分肯定的说道:“别的我不知道,但是山神一定会听她的话!”朱继伟说着,用嘴努向了范玉萍。
“山神应该是大山上的石木之灵吧?又怎么会听从一个平凡小女孩的话呢?”刘立光问道。
朱继伟线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琥珀封印的动静,因为上次张戴民跟范玉萍说山神的坏话,差点没被它给掐死。所以朱继伟十分的犹豫,不知此话是否该说。
艾然看到朱继伟为难的样子,说道:“有些事情迟早都是要说破的,不然对她们母女两个,都太残忍了不是吗?”
刘立光观察了一下艾然的表情,似乎知道的比朱继伟更多,于是说道:“那你来说,哪个母女俩?”
艾然先是将范玉萍叫道了身边,关怀备至的说道:“你当初为什么报案举报你的小姨,‘迷云南’范澜月?我想,这其一,是为了自己被毁的脸讨公道,另一点,不就是为了救你的母亲吗?”
“等一下!”刘立光打断了艾然的话,质疑道:“不对呀?由于对四个家族式盗卖文物团伙的挂牌督办案件,时限就要到了,所以我每天都在念叨这几个名字。杜、彭、阮、范、四家族的‘范’应该是叫范斓馨不是吗?”
范玉萍:“范斓馨是我母亲的名字,她多年前就被我小姨给害了,然后小姨就替而代之的成了范斓馨,她调包身份之所以没人察觉,是因为母亲有带面纱的习惯,又因为小姨的长相与我母亲年少时几乎一模一样,所以大家都以为是范家掌握了某个诡异的古墓,能够叫人长生不老。”
刘立光:“那么你就确定你母亲没有被你小姨害死?而是在等待着你的营救?”
范玉萍十分肯定的说道:“绝不会错!我们范家梭子里面一直都有一个神婆,历代神婆都是整个梭子里面最具有智慧的人物,她们精通占卜之术。所以神婆所说‘我的母亲正在以另一种形式活着’,那不就是还活着的意思吗?神婆也希望我‘能使母亲解脱’。这不就是叫我救她的意思吗?”
艾然觉得是时候让真相大白了,于是说道:“神婆说的没错!那你可知你母亲在哪吗?”
艾然刚说到这里,整个山体之中,累积了千万年的树脂柏香,猛然间一颤,让身在其中的人,感觉到有一秒钟的地震一般!然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艾然知道自己说道了山神的要害处,不知道再说下去山神是否会再次阻拦
这时候一个搜索小组率先回来了,女警于莉表情很严肃的说道:“刘局,王团长,有件事情很反常,我们的军犬和警犬行为很怪异,完全不配合搜捕任务!你们看看它们啊!”
这时候大家的目光都转换到了十几条黑背的身上。只见狗狗们全都围在一个人的身边,趴在地上做膜拜状,乖得就像是一群猫咪。
而军犬膜拜的对象,自然是那位对警方自称为‘王老五’的龙子獒了。这让刘立光对龙子獒投来了更多怀疑的目光。
这时,远方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枪声,特战团的老王第一时间冲过去支援,刘立光等人也拔枪跟上,又一阵枪声结束后。刘立光和王团长将一堆越南人的尸体带了回来,朱继伟也立即过去识别。
朱继伟看了看这些尸体,一个个浑身都是白色的粉末,倒像是自己涂抹上去的,很难分辨,朱继伟还得给尸体逐个擦脸,才辨识完毕。
朱继伟:“这个老车轴汉子,叫黎叔,小时候打过越战,是这些越南人的头,也是阮中天的海外亲属。剩下的都是小鱼,里面并没有阮中天,”
这时候有一个‘白人’突然呻吟了起来,刘立光见到还有一个活口,忙上问道:“阮中天在哪里?”
那个人见到黎叔已死,也无心抵抗,说道:“我们和阮叔走散了,我们钻进了一条死缝,才被你们堵到里面的。”
刘立光指了指这个活口,说道:“给他治疗,记得要捆绑好!”
“是!”又两个公安答道。
“等一下!”艾然拦住了警察,追问了那活口一句:“你们身上的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干什么用的?”
那越南人知道这些人会救自己,更加知无不言,他全盘托出:“这就是普通的食用碱面。”
艾然接着问:“老阮头说他有对付虫魃的手段,指的就是碱面?”
“没错!阮叔说那些线虫的寄生环境呈酸性,将碱面涂在身上虫魃就没有威胁了!”
张戴民说道:“想不到那老阮头,还是一个有文化的老贼?竟然还知道什么酸性、碱性、中和什么的。”
艾然示意刘立光:“刘局,这次我没问题了!”
刘立光拍了拍艾然的肩,示意刚才问得好。然后刘又再次要求下属对活口施救。
王团长抱怨道:“你们公安就是麻烦,刚刚还用抢射咱们,要我说啊!救什么救?给他一颗枪子,一了百了,就算是恩赐了。”
刘立光说道:“本来军警混编之后,这次任务的指挥权也应该由的负责的”
“别,别当新兵的时候,就知道你是智勇双全,再说了,抓捕任务和我没关系,我就是保护你们的安全,还是你来掌权吧。”
老王的一句话吓得那活口直哆嗦,好在刘立光的心意不变。
刘立光:“我指挥,那就该救人救人,我们有纪律的,跟你们特战队员不一样!”
朱继伟插话道:“刘局,现在这山洞之中,除了阮中天之外,还有范澜月也在,另外通缉令上的‘小四川’其实早已经不在人世了,他死前曾让贤了一个家伙代替自己,那个人叫做申裔,我觉得,这个人最不好对付!我们不能大意啊。”
刘立光:“就是背着个小绿孩儿的那个蒙面人?”
朱继伟:“没错,那小绿孩儿叫尸胎,诡异的很。”
刘立光点了点头,说道:“让十个搜查小组,把搜索过的地方,绘个草图。最不能让这几个贼首逃了。”
艾然说道:“我们已经受住了出山的洞口,有其他山缝通向山外的可能性不大,我担心的倒不是他们会跑,而是会有人突围。”
“开玩笑!当我透明的吗?想突围的话,大可以问问老子手里的枪答不答应!”老王霸气的提了提自己的自动步枪说道。
艾然说道:“不是开玩笑,你想想,要是这几位贼首,化零为整,几个人联合到一起的话,突围还是上策的。因为咱们有供给,他们被封久了就算不被搜到,也得饿死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选择突围,不但要杀出去,还要趁早杀出去,要赶在军警的援兵到达之前动手!”
张戴民也表示了和艾然完全相同的观点,艾然的话让刘立光和王团长,很不放心的望向了石洞里布置的防线
这时候搜查小组用对讲机反馈回来了一组信息,说道:“第七小组,有两名成员失联!哦?等一下他们在这啊?虚惊一场!误报,不好意思哈,误报!”
刘立光越琢磨这句话,越觉得不对劲,他立即用对讲机命令道:“十个搜查小组人员,全部回到石谷大殿,我要点名。”
十个小组之中,目前不在刘立光身边的有两个小组还没回来,刘立光立即小声和老王说道:“我怀疑有两个搜查组员已经被嫌犯调包,等一下那两组回来的时候,你先制住他们,然后再验明正身!”
老王点了点头,和其他的八个小组埋伏在石谷大殿的入口,准备当另外两组一露头,就拿下。
范玉萍这时候追问道:“艾然哥哥,你刚才问我母亲在哪,难不成你知道?”
其实刘立光等人也等着这个答案呢。
“我知道!”艾然刚说完,山体内的树脂再一次整体的颤抖了一下,但是艾然还是大声的对着四周喊了出来。
“很痛苦吧?和女儿被迫害至同一座山体内,却不敢相认?”
艾然把牙一咬,心一横,接着说:“范家妹妹,其实,那山神就是你的母亲——范、斓、馨!”
安静,极度的安静
最后还是范玉萍的声音率先打破了这种安静。她说道:“是这样吗?难怪我在山神的身上感受到了温暖呢,这真是太好了。”
艾然:“你相信我所说的话?”
“我相信!因为我其实也偷偷的想象过山神是我的妈妈呢!”
“妈妈——”范玉萍的天籁之音在山谷内回荡,与此同时满山的树脂又是一个震颤。
“萍儿好想你啊,妈妈,您出来看看萍儿啊!”范玉萍至美的声音出现了哭腔。
范玉萍一边继续的央求着山神,一边扯下脸上的白纱,露出了与她完美到极致的无线及不匹配的一张脸,一张伤痕累累,伤疤摞着伤疤的丑脸。
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的注视着范玉萍,慢慢的,大家发现,一面琥珀墙中游离出了一大股树脂,树脂一直延伸到范玉萍的面前,突然变得柔软,慢慢滴落在地上,凝聚成一个人形。
隔着薄薄的一层树脂,范玉萍第一次见到了母亲,虽然对方身肢畸形,虽然肤色惨白,虽然对方有一张和自己一样伤痕累累的丑脸但是,范玉萍没有反感和害怕,她立即扑过去,抱向自己的母亲。
大概是怕包裹在自己体外的树脂粘到了女儿,范斓馨立即从琥珀里面钻了出来,只留下一条细细的树脂线,连接着范澜月的后脑和琥珀墙。
范斓馨的双脚不能支撑她的身体,她刚从琥珀里面钻出来,就立即身体一软,摔倒下去,幸好范玉萍及时的抱住了她。
“妈妈——”
“萍儿——”范斓馨的声音非常的沙哑。
“呜呜——”看着对方那张被范澜月毁成不像样子的脸,母女俩久久相拥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