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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叫秋霜院,因为种上了梅树,所以才改名叫落梅院。”
雪影笑:“真是巧了。主子——”因为跟了夏依苏,所以雪影紫烟改口叫主子了。雪影说:“主子跟‘梅’字还真有缘,住在四王府的院子,叫梅院,也种有几株梅树。想不到回了夏府,也住在有梅树的院子里。”
夏依苏喜欢梅花。
不为别的,只因“宝刀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大厅的左侧,挂着一幅画。
画中,一个妙龄女子站在梅花丛中,微微仰起一张脸,巧笑倩兮,正在嗅着梅花发出来的阵阵清香。女子亭亭玉立的身材,头发乌黑明亮,瓜子脸,皮肤细白,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像扇子那样,她在花海里,与梅花共辉映。
扫眼看过,画中人与夏依苏极是相似。
但认真看了,和夏依苏是有区别的。
夏依苏的眉宇间带着倔强,骨子里透着叛逆不羁。而画中的女子,端庄大方,眉目安静,笑容温暖,颇有亲和力,大家闺秀的范儿。
桂妈妈说:“四小姐,这是夫人。”
夫人——也就是说,画中的女子,是夏依苏的“娘亲”。
这使夏依苏想到起二十一世纪自己的老妈。她五官长得并不像她老妈,而是长得像她老爸,她老爸年轻的时候是美男子,如今中年大叔了,还是帅得一塌糊涂。她老妈也是一个美人儿,林黛玉式的美人儿,跟画中的女子一样,有着大家闺秀的范儿。也因为如此,少了狐狸精那种妖艳妩媚,四面八稳的。
女人太过四面八稳,往往勾不起男人的畜兽心。特别是这个女人,成了自家院子里的菜,想什么时候摘就什么时候摘的时候。
这时候雪影进来:
“主子,二少爷来了。”
话音还没落,夏目北已大踏步走了进来,人未到,声先到:“哈哈哈,妹妹,我的好妹妹!为兄探望你来了,哈哈哈!”
夏依苏转头,看过去。
夏目北一脸笑容,神情有说不出的愉快,他径直走到夏依苏跟前,吊儿郎当的歪着头,看着她,上下横扫一番。
他讨好那样的恭维她:
“妹妹,我的好妹妹,多日不见,长得愈发美貌如花,倾国倾城了。”
夏依苏横他一眼,撇撇嘴:
“你还有脸说!不去四王府把我接回来倒罢,我回来了,你人影也没,不懂跑到哪儿风。流快活去!也太没良心了吧?亏你还是我亲哥哥呢。”
夏目北跳了起来,“哇哇”大叫:
“我哪有风。流快活了?造谣,这是严重的造谣!我一整天都在醉霄楼里忙,忙得昏天黑地的,好不容易趁个空档,赶紧跑回来欢迎你回家了。”
夏依苏问:
“醉霄楼生意很好?”
夏目北巴不得这么一问,顿时一脸得意,神飞色舞说:
“当然好,好得不得了。嘻嘻,妹妹我告诉你,如今我的醉霄楼,可谓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一洗刚开业时顾客冷清,生意惨淡的耻辱。现在可人来人往,客聚如潮,顿顿爆满,生意兴隆——”
夏依苏插一句:
“还有财源滚滚进。”
夏目北一拍手,大笑:
“对对对,还有财源滚滚进。”他嬉皮笑脸:“还多亏了我慧眼识英雄,作了伯乐,欣赏你这匹千里马,不惜花重金买下你的良策。妹妹,你的良策挺管用,什么时候再给为兄再献几个?”
夏依苏伸手,往他眼皮底下一晃:
“想要良策?这个好办,只要把银子拿来。”
夏目北又再跳了起来,不满地瞪她一眼:
“我是你亲哥哥,你是我亲妹妹是不是?亲兄妹还要银子?”
夏依苏用眼角斜乜了他一下:
“亲兄弟明算帐,亲兄妹也不例外。难道你没听过‘人欺不是辱,人怕不是福;人亲财不亲,人熟礼不熟。奉劝君子,依此程序,万无一失’这话?所以说,我跟你虽然是亲兄妹,帐还是要算的是不是?”
夏目北悻悻然:
“可你一条计策,居然要三十两银子,也太贵了吧?”
夏依苏嘻嘻笑:
“如今不止三十两银子一条计策了,提价啦,要一百两银子了。”
夏目北再次跳了老高,指了她,“哇哇”大叫:
“一百两银子一条计策?强盗啊你?不如去抢劫算了!”
夏依苏耸耸肩:
“你不要也无所谓。反正我的良策多了去,那天心血来潮了卖给你那些生意对手,把你醉霄楼搞垮了,你可怨不得我。”
夏目北气:“你这是什么话?”
夏依苏扮个鬼脸:“人话。”
夏目北问:“银子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
夏依苏一本正经地点头:
“对。有一句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自己磨豆浆。又有一句话说:有银子就是大爷,没银子就是龟孙子。再有一句话说:金钱不是万能的,可离开了钱,就等于放弃了生命。”
夏目北说:“你的歪理由还真多!”
夏依苏嘻嘻笑。
两人正闹着,夏世显来了。看到夏目北,他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夏目北连忙说:“听说四妹回来了,因此过来看看。四妹缺些什么,有什么需要,作为哥哥的总得关心关心,看有什么可以帮忙。”
(未。完。待。续)
第225章 “血泪史”2()
夏世显看了他一眼,不失时机教训他:
“你作为哥哥的,就应该有哥哥的样子!别整天吊儿郎当,放着正经事儿不做,尽干些不三不四的事,夏府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夏目北不服气,低声嘟哝:
“我那里干些不三不四的事了?”
夏世显板着脸孔,训他:
“先前你开着各种各样的小铺子,如今还捣鼓什么酒楼,这像什么话?你能不能有志气点?学学你大哥,用功读书,勤习武艺,参加科举,在仕途上平步青云,为我们夏府争气,光宗耀祖。”
夏目北又再嘟哝:
“我对当官没有兴趣。”
夏世显恨铁不成钢,吹胡子瞪眼的继续训:
“你对当官没兴趣,就对做商人有兴趣?你知道商人是什么地位吗,士农工商——商在最低层。人们眼中的商人,锱铢必较,唯利是图,倾轧欺诈,无信无义!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没脸呢!”
这成了批判夏目北大会了。
夏依苏向他挤眉弄眼,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夏目北见势色不对,倒也聪明,眼睛一溜,连忙说:“爹,离家十三年的四妹终于回来了,这是天大的喜事,爹是不是很开心?爹你到落梅院来,一定有很多话要跟四妹说对吧?你们好好聊聊,我就不打扰了,先告退了。”
说完后便鞋底抹油,赶紧溜了。
夏世显很无奈。他对夏目北很头疼,每次教训他,他不是找这样又那样的理由开溜,就是表面上唯唯诺诺却在背地里另做一套。夏目北走后,夏世显望向夏依苏,咳嗽了一声后说:
“你觉得这儿怎么样?”
夏依苏小心翼翼地回答:
“还好,我挺满意的。”
夏世显点点头:
“满意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或缺什么,你尽管对二姨娘说。”
夏依苏说:“知道了。”
过了好一会儿,夏世显又咳嗽了一声,终于话入正题:“听说,你前些日子把楚大小姐给得罪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话倒没错。
夏依苏没否认:“嗯。”
夏世显脸色沉重,声音责怪:“你怎么能够把楚大小姐给得罪了呢?她不但是未来的四王妃,还是太后娘家的侄孙女,楚大将军的女儿,得罪了她,就等于得罪了四殿下,得罪了太后和将军府上下的人。”——这话,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夏依苏低头,不吭声。
但心里,却很不以为然。看来她这个“爹爹”,挺胆小怕事,见高拜见低不敢踩,懦弱安分,甘受他人欺侮,也难怪他的官职只是正四品大理寺少卿。
夏世显一沉吟,又再说:
“冤家易解不易结。这样吧,改天你跟我一起到楚大将军府,去给楚大小姐赔罪,说说好话,让她消消气。”
夏依苏急了,跳起来说:“不!我不去!”
夏世显眼睛很威严地向她扫过来:“为什么不去?”
夏依苏说:“是她先惹我的!错的又不是我,而是她!如果说要赔罪,应该是她,而不是我!”
夏世显厉声说:“她就是错,你也得要向她赔罪认错!”
夏依苏不服气:“为什么?”
夏世显说:“因为她是大将军府的小姐。”
夏依苏说:“她是大将军府的小姐,她是人,难道我不是?她是有娘生的,难道我没有娘生?她有尊严,我也一样有!”
夏世显生气了,额角上的青筋露了出来,用力地一拍桌子,声色俱厉:“大胆!我说话,你竟然敢顶嘴?你大哥比你有本事得多,我说东,他都不敢向西!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不听我的话?”
夏依苏倔脾气上来了,梗着脖子说:
“如果爹爹说的话对,我肯定要听,但说得不对,我为什么要听?反正,我就不向楚大小姐赔罪认错!如果爹爹看我不顺眼,可以不认我这个女儿,顶多我再次流浪在外面就是了。”
夏世显盯着夏依苏,强压怒火,冷笑:
“年龄不大,脾气倒不小。”
夏依苏脱口而出:
“我小时候就懂得‘柿子先捡软的捏’这道理。”顿一顿,又再说:“如果我脾气好,别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别人欺负了还拍着手说‘欺负得好,欺负得妙,欺负得呱呱叫’,我早已被别人欺负得剩下一堆白骨了,还能活到现在?。”
夏世显一怔:
“你以前